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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场面刚刚稍微有些húnluàn,就有一些官兵上前来制止住了他们,那些官兵每个人手上都拿着武器,显得凶神恶煞的样子,他们凶狠的说道:“如果谁敢在刑场上打架、闹事的话,就立刻格杀勿论。”
“官兵要杀人了。”有人大喊一声,其余的人也跟着应和。
于是官兵和烛影摇红的人就hún战在了一起,因为烛影摇红的人都是扮作贫民百姓的打扮,所以他们也自然不知道到底闹事的是贫民百姓,还是是有组织的,总之,场面húnluàn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看到台下如此的húnluàn,江少衡和方寥互相对看了一眼,他们便准备上台去救人,这个时候,监斩官在上面大喊着:“现在场面一团糟,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所以就不等午时三刻了,速速把犯人斩首了吧,赶紧斩吧。”他一边说着,就把签子扔了下来。
江少衡和方寥对看一眼,两个人立刻飞跃着到了邢台之上,那监斩官也不知道有没有早就料到会有人来到刑场,他看到江少衡和方寥的时候,还是愣了愣,紧接着就有人大喊:“有刺客。”
“速速把他们围住。”监斩官站在上面指挥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冒出了很多的官兵和锦衣卫,那些官兵和锦衣卫就像是突然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样,他们初时根本就没有看到,忽然间便把整个刑场密密麻麻的围了起来。
让他们觉得很诧异的是,有很多贫民百姓竟然也是官兵或者锦衣卫假扮的,他们把现场围了起来之后,很快就围得水泄不通。
虽然其中也不乏有一些百姓,但是那些百姓们早就吓傻了,逃的逃,走的走,逃不掉,走不了的就在里面嚎哭着,悔恨来看热闹,因为他们知道这些官兵们一旦想要对付犯人的话,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他们连累了,百姓们都慌里慌张的。
江少衡站在简文英的身后,对他说道:“文英兄弟,你不要着急,我来救你。”一边说着,就把简文英身上绑着的绳子给脱了下来。
而方寥也迅速的救了朱落雪和零落,谁知道零落却忽然转过脸来,反手拿着匕首,向方寥刺了过去。
方寥根本就没有预料到,那匕首竟然滑过了他的臂膀,在他臂膀上滑出了一道血痕。
江少衡见到这种情形,不禁大吃一惊,连声说道:“方寥兄,小心。”
方寥点了点头,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时候那零落忽然从脸上揭下来一张人皮面具,lù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方寥、江少衡见到这种情形,不禁一愣,他连忙松开手里的简文英。
简文英却有些气息微弱的说:“真的是我。”
江少衡仔细看了看,才发现真的是简文英,而方寥看了看朱落雪,也不是假的,显然周太后布了这场局,可见是极尽jīng心,就连江湖上人皮面具这些伎俩也已经耍上了。
因此江少衡和方寥两个人对于简文英和朱落雪是非常熟悉的,反而对于简怀箴身边的零落不是很熟悉,所以周太后就命令人故意假扮成零落,进而来刺杀他们,相反的,对于简文英和朱落雪则是真的,这样有真有假,就容易míhuò他们。
周太后的这个想法果然是极为高超的,连江少衡和方寥都觉得防不胜防。
江少衡和方寥一人一个,他们分别携着简文英和朱落雪一起往后退去,退到后面,这才发现周围已经被官兵密密麻麻的围住了,要想逃出去,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虽然说江少衡和方寥两个人武功都非常高强,可是他们现在每人手中救了一个人,其中一个,简文英和朱落雪两个人本来武功都很高强的,但是现在他们服了yào,根本就没有办法来施展他们的武功,他们的身体都非常的虚弱,更别说是施展武功了。
他们抬起头来,有些紧张的望着江少衡和方寥,简文英缓缓的说道:“你们还是先回去吧,放心吧,他们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对付我们的,他们还要用我们来对付我妹子呢。”
方寥看了江少衡一眼,果断的摇了摇头说:“不行,我们已经答应了公主妹子,无论如何也要把你们救回去。如果我们把你们带不回去的话,没有办法跟她jiāo代,所以你们无论如何也是要跟我们走的,你们一定要打起jīng神来,知道吗?”
简文英和朱落雪听到他们这么说后,就勉强的点了点头,两个人都觉得很有些过意不去,因为现在这种情形,凭借方寥和江少衡的武功,要想逃出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可是两人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个包袱,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朱落雪望了简文英一眼,两个人都很着急。
江少衡倒像是已经窥探了他们的心事一样,对他们说道:“放心吧,你们不要这么着急,我已经想到了怎么样可以逃出去,在必要的时候。”
江少衡和方寥对看一眼,他们已然有了主意,他们决定施展轻功,硬从朝廷大军的头上飞掠过去,这样掠过去虽然的确是有一些危险的,说不定会受伤,但是事到如今,除了这个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他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这么做了。
他们互相看了看,正准备飞身而起的时候,忽然之间听到外面喊声雷动,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一样,两个人一起往外看去,这才发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又来了一层官兵,两个人不禁有些失望。
如果是外面有一重官兵,他们还能够飞掠而出的话,现在已经有了两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们不禁非常担心。
江少衡和方寥眉头紧锁,就在这个时候,听到有人在外面用内功大声喊道:“如果你们识相的就赶紧把人给放了,否则的话,到时候一旦有什么争斗,殃及无辜那就不好了。”
说话的人正是纪恻寒,他们这才明白,原来纪恻寒见到形势不好,已然引着朝鲜大军入城了,这个是到最后的抉择,他们很不希望朝鲜大军进入京城,因为如果朝鲜大军进入京城的话,以李成豫的xìng格,说不定会因此来对付明朝,甚至想侵吞明朝的疆土,毕竟他们现在已经进入了大明的政治和经济中心,进入了大明的都城,要想对付大明的话,那比他们随机进攻容易得多了。
江少衡非常忧虑的望了远处一眼,心想,没有想到这时候纪恻寒还是带人来了,也许一切都是天注定的吧,要是被简怀箴知道了这件事情,她心里想必是非常的担忧和怅然的,因为她无论如何也不希望被朝鲜的军队进入到京城之中。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请他们来的确是很容易,可是要把他们送走的话,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纪恻寒在外面大喊,显然已经引起了监斩官的注意,监斩官已经得到了周太后的授命,要怎么对付前来劫狱的人,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前来劫狱的人,竟然带了这么多军队,那军队看上去密密麻麻的,显然比他们安排的人还要多一点,要是这么下去的话,到时候倒霉的指不定还是谁呢。
监斩官不禁很着急,他派人去同纪恻寒商议,对他说,他现在立刻去跟周太后请示,等周太后的旨意再行行事。
纪恻寒也知道,监斩官根本作不了主,他只不过是周太后派来的傀儡而已,一切都是周太后说了算的,所以他便点点头,允许那个人去找周太后。
在这种情况之下,除此之外,没有别的选择,因为万一真的打起来的话,到时候一定会连累很多百姓,那就不好了,所以就算是为了百姓着想,他们也不能够随意的去进攻。
于是纪恻寒便带着朝鲜大军在外面等着,而监斩官则去向周太后汇报,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就有人传来了周太后的懿旨。
周太后说,无论如何也不能够让劫狱的人逃走了,周太后吩咐士兵们跟朝鲜军队决一死战。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监斩官不禁又惊又急,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恐怕是很难占了便宜,可是周太后既然下了这个命令,就不得不行。
于是他便挥了挥手说:“下命令,决定同朝鲜军队决一死战。”
这时候在场的百姓们都被吓坏了,他们都大声哭喊起来,因为他们只不过是来看一个热闹而已,却没有想到,就把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这是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的。
到了这种地步之下,他们肯定是逃不了了,这些百姓们都是些无辜贫民,根本就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之所以来看人斩头,也不过是因为好奇而已,要是就这么被连累而死了,那岂不是很冤枉?
听到周太后下这个命令后,江少衡心里也不禁咯噔了一下,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周太后竟然拿黎明百姓的xìng命来赌,他不禁很是失落。
方寥同江少衡不同,他没有做过明朝的官,对于明朝的事情自然也不会那么上心,他恨恨的说道:“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打就打,谁怕谁,我就不相信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这话显然是说给江少衡听的,他见江少衡眉头紧皱,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一样,所以就想给江少衡打气。
江少衡叹了一口气,对他说道:“话不能这么说,如果真的打起来的话,到时候最受连累的就是这些无辜百姓。我们本来是救人的,结果却因此而害了人,无论如何,也会觉得内疚的。”
听到江少衡这番话后,方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别说方寥和江少衡两个人着急了,这时候最着急的应该是在外面等着的纪恻寒。
纪恻寒以为周太后见好就收,自己既然带来了这么多朝鲜军队,周太后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同自己打了,谁知道周太后这个nv人竟然如此的冥顽不灵,为了达到目的,竟然不惜让京城之中血染成河,她非但没有投降的打算,反而还立刻让京城中的军队同朝鲜大军jiāo战,如此以来,到底会连累多少无辜?到底会有多少人因此而丧命?到底会怎么样的血流成河?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一想到这些,他心里就觉得很不舒服,可是现在已经到了这种情形下,除了开战,又有什么选择呢?
朝廷的军队手中都拿着武器,转向了朝鲜大军,而李成豫见到纪恻寒在那里不作声,有一些不高兴的对他说:“纪先生啊,你看他们都已经bī到头上来了,我们要是再不给他们点颜sè看看的话,他们还以为我们怕了他呢,赶紧打吧。”
李成豫就是一个武将,他虽然是智勇双全,可是更多的却是擅长在战场会发挥自己的能力,他见到这种情形,当然是恨不得立刻打起来,趁着这个机会,既可以打击明朝的势力,又可以趁机对明朝的势力一探虚实。
纪恻寒犹豫了一下,对他说道:“先不要着急,总之,对方不动手,我们千万不要动手。”
李成豫犹豫了一下,对他说道:“纪先生,你这话就不对了吧?我是一个军人,军人当然有自己做事的方式和原则,你竟然让我不要动手,这岂不是侮辱我作为军人的资格吗?”
纪恻寒听了他这么说,冷冷望了他一眼,对他说道:“总之,是姚太后让你们来协助我的,你们一切都要听从我的命令,否则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
“姚太后吗?姚太后最信赖的就是在下,就像是拿丹书铁卷去边关调兵这种事情,姚太后都会jiāo给我来做,难道姚太后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