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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恻寒同她又聊了一会,姚箬yín便拿出了一张宫中的地图,jiāo给了纪恻寒,对他说道:“纪先生刚来朝鲜,想必对朝鲜皇宫中的布局并不是很熟悉。这张地图可以jiāo给先生,了解宫中每个人所居住的地方,上面都标得一清二楚了。”
纪恻寒接过来一看,发现地图果然是甚为详实,于是点头说道:“好。”
“你的计划打算定在何时进行?”姚箬yín抬起头来问他道。
纪恻寒摇了摇头说道:“莫说纪某人还没有想好,刺杀行动定在何时,便是想好了,也不能轻易告诉娘娘,告诉娘娘后,便多一分泄漏的可能xìng,到时候刺杀行动就会多一重危险。娘娘也已经说过了,这次刺杀行动,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所以整件事情就全权jiāo给在下吧,娘娘可以不必再过问了。”
姚箬yín愣了一下,因为她先做皇后,后为太后这么久以来,还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而纪恻寒这么说,却说得非常有道理,她想了想,点头说道:“也好,既然如此,哀家和哀家孙儿,还有朝鲜王朝的xìng命就jiāo给你了。”
纪恻寒郑重点头,走了出去。
走出去后,姚宛芸便迎了上来,上下打量着他,喊道:“喂,到底太后神秘兮兮的和你说了些什么?”
“你很想知道吗?”纪恻寒看到她像景横笛一样美丽的脸,一时之间忍不住心神摇动。
他都已经这么大的年纪了,然而越是这样,心底的那份感情也越是埋藏得深,就好象是一坛酒埋在地底下,随着岁月的增长,酒的味道也会越发的香醇,而他对于景横笛显然就是这样,要不然也不会对姚宛芸特别的上心了。
姚宛芸见纪恻寒跟她斗嘴,瞪了他一眼,说道:“哼,你不要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就算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我是姚家的nv儿嘛,太后姑姑最疼的还是我。”
听到她这么说,纪恻寒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纪恻寒觉得姚宛芸和景横笛真的是不一样的,景横笛是一个非常安静的nv孩,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安静与日俱增,但是姚宛芸有时候会非常有谋略,更多的时候则是天真烂漫。
纪恻寒望着她,不说话,想起自己以前见到景横笛的时候,景横笛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他心里就觉得很是难受。
姚宛芸见到他的脸上的表情变了,便轻轻的拖了拖他的手,对他说:“喂,你不要这么难过嘛,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嘛。太后姑姑是比较严厉了一点,经常会训人的,你听过不要放在心上就好了。”她牛头不对马嘴的安慰了纪恻寒半天。
纪恻寒才哈哈笑了起来,纪恻寒望着她,不由自主的说道:“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故人?到底你的什么故人啊?走,走,走,你跟我来这里,把话说清楚嘛。”姚宛芸显然是对这个武功深不可测的人很感兴趣。
纪恻寒本来不想跟她小姑娘过多纠缠,但是听到她这么一说,还是忍不住由她牵着走了。
来到凉亭中后,姚宛芸望着他,四顾无人,这才小声的问道:“喂,你刚才说得神秘兮兮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嘛?跟我说清楚嘛,我最喜欢知道别人的这些事情了。”
纪恻寒愣了一下,脸上的疏狂顿时减了几分,而落寞却又增加了不少,他缓缓的说道:“其实我以前认识一个nv子,她生得跟你一模一样,只是她的xìng格却同你不一样,说起来这也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什么?你认识一个nv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可能嘛?天底下怎么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呢?”
“我也不知道。”纪恻寒摇了摇头,说:“总之,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再查也无从查起。她的xìng格跟你完全不一样,她是一个非常安静的人,她比你温柔多了。”
“哼,比我温柔多了,难道我不够温柔吗?”姚宛芸有些不满的说道,她又凑到纪恻寒的身边,小声的问道:“你真的认识一个这样的人吗?你不骗我?”
纪恻寒脸上满是落寞,点头说道:“当然不骗你。”
“那么她现在呢?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听到姚宛芸这么一问,纪恻寒的脸上神sè顿时凝住,他低低的叹息了很久,才怅然长叹道:“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你这念的是欧阳修的词吧?其实我对你们中原的文化也懂得很多,我对中原的文化非常感兴趣呢。”姚宛芸兴高采烈的说道:“这首诗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以前记得,现在却又忘了。”
听到姚宛芸这么说,纪恻寒不禁为之苦笑,他说道:“这首词的意思,你是不会明白的。也许等到十年二十年过去,如果你有了心上人,却求而不得,就会明白了。”
“求而不得?你的心上人嫁给了别人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哦,怪不得,你看上去凶巴巴的啊,原来是自己喜欢的nv人没有嫁给你,所以不高兴啊。”她望着纪恻寒说道。
纪恻寒不想继续再跟她纠缠下去,也没有再说别的,但是姚宛芸对纪恻寒的兴趣显然是增加了不少,她见到纪恻寒低低的不说话,便问他说道:“你说有一个人跟我生得一模一样,你有什么证据吗?”
二六三,江山乱
纪恻寒笑了一下,对她说道:“我说的全都是真话,又何必要向你证明什么?”
“当然要向我证明了,这事跟我也有关系啊。你要知道嘛,你说你喜欢的那个人跟我生得一模一样。”她胡搅蛮缠的说。
纪恻寒想了想,就把随身带的一幅画拿了出来,递给姚宛芸看,不知道为什么,在姚宛芸的面前,他总是没有脾气的。
姚宛芸看着那画像上的nv人,只是看了一眼,她便惊呆住了,那nv人果然是跟她长得好生相似啊,虽然细细的看去,还是有些不甚分明,然而如果不是仔细看的话,恐怕就会误以为是同一个人了。
那幅画的画卷已经有些发黄了,边边角角也被磨损得不像样子,显然已经被纪恻寒带在身边很久了,而纪恻寒也曾经无数次的拿出来看过,她的心中对纪恻寒不禁多了一丝的悲悯之意。
她安慰纪恻寒说道:“你也不要因此而太过于难过了,如果她在天有灵的话,也一定会知道你对她的这份情意的。”
“在天有灵?”纪恻寒微微一愣。
“当然是了,你对这个nv子这么情深,而你又是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她怎么会不喜欢你呢?那她既然没有嫁给你,肯定就是因为她已经死了。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纪恻寒倒不知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便什么也没有说。
“对了,我们话又说回来了,我姑姑到底叫你去,让你做什么嘛?是不是跟丹。”
纪恻寒摇了摇头,说:“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你要是知道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总之,你放心吧,我会帮你姑姑的。”
“你真的会帮我姑姑吗?”姚宛芸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当然会了,你姑姑和大明王朝的皇长公主原本是亲如姐妹,如果我要帮皇长公主的话,自然会帮你姑姑。”
“大明王朝的皇长公主,她,我也是听说过的,这个人在我们这边也是小有名气的,人人都说她是一位nv侠,又有人说她是一位骄傲的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不可以把她的事迹慢慢的说给我听?还有啊,你是不是喜欢她?要不然为什么会为她来我们这里呢?”
“当然不是了。”纪恻寒断然否决:“我跟她是非常好的朋友,她的事迹我以后慢慢的说给你听,好不好?”
“好。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你要在这边多待一些时间吗?我等着听你说的故事。”
听到她这么问,纪恻寒点头说道:“不错,我的确是要在朝鲜待一段时间了,到时候可以慢慢的把故事说给你听。”
姚宛芸又同他聊了一会,这才有点依依不舍的走开,显然姚宛芸对纪恻寒非常感兴趣,而纪恻寒只要一看到她酷似景横笛的脸,对她便没有了免疫力。
他目送着姚宛芸离去的背影,在心中对自己说道:“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的活下去,无论如何也不可以让自己有事。就算是为了横笛,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想到这里,他的心底不由得又是一阵的黯然。
纪恻寒和姚箬yín商量好了帮她对付李元啸后,接下来几天,每日里都在筹谋规划,纪恻寒虽然狂傲不羁,却是一个有勇有谋的人,而且他曾经也在宫中做过禁卫军的首领,对于宫中的事情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朝鲜皇宫跟大明皇宫纵然不同,应该也差不了太多,他仔细研究过宫中的防卫后,便心中慢慢的有了主意,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nòng清楚李元啸这个人的xìng格,因为只有nòng清楚李元啸的xìng格,才可以决定自己下一步怎么做。
每个不同的xìng格的人,对于一些事情有不同的处理方式,想到这里之后,他便又继续去找姚宛芸,问了她很多关于李元啸的事情。
姚宛芸告诉他,李元啸是一个荒yín无道的人,他根本就不是一个英明的君主,就算是这次能够夺得皇宫的小势力,能够夺得朝臣的支持,还有拿下皇宫,也只不过是侥幸而已。
听到姚宛芸这么分析,纪恻寒总觉得好象是哪里不对一样,因为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李元啸这个人是一个无勇无谋的人,竟然还可以把朝鲜的大权抢到手中。
姚箬yín是何等伶俐聪明的一个nv人,如果不是男方的手段超过了她,她又怎么会任人宰割,沦落到逃离宫外的下场呢?
可能是姚宛芸先入为主的缘故,对于李元啸有了不好的看法,所以才会这么以为。
想到这里,他便越发的有些不清楚了,他觉得他还是有必要去问一下别人,而姚箬yín最近几天都没有再出现,要见到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他便决定去向姚永生打听情况。
姚永生见到纪恻寒,倒是颇感意外,笑着问道:“不知道纪先生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
纪恻寒微微一笑,便在他对面坐下来,拱手说道:“是这样的,今日麻烦姚相爷,皆是因为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向你打听。”
姚永生点头说道:“纪先生有什么事尽管问老夫就是了,老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今我妹妹还要靠纪先生帮忙,纪先生能够拔刀相助,扶危济贫,可见是一位了不起的大英雄。”
听到姚永生的话后,纪恻寒倒是愣住了。在他的印象中,姚永生一直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没有想到说起话来竟然如此的滔滔不绝,巧舌如簧。
他正犹豫的时候,姚永生似乎已经窥探到了他心中的想法,便笑着对他说道:“昨天见到纪先生,之所以没有同纪先生开怀畅谈,皆是因为太后娘娘找纪先生有要事做,我不好chā嘴。而今纪先生找到我,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所以我才冒昧叨扰问纪先生所为何事的。”
纪恻寒点了点头,便笑着对他说道:“是这样的,我很想知道宫中的情况,曾经问过二小姐,但是二小姐所言给我感觉总是有些不同。小nv孩的想法有时候是会特别奇怪的,所以我才来向姚先生打听。”
“向我打听?”姚永生倒是有些奇怪,他说道:“为何纪先生不直接向太后娘娘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