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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手中却有一封遗诏,那遗诏是皇上在薨世之前的几个月jiāo给皇长公主的。那遗诏上说明了倘若有一天皇上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皇长公主觉得他德行败坏,随时随地可以把他给废掉。”
“啊,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个xiǎo太监顿时惊的脸sè发白。
另一个xiǎo太监神秘兮兮的说:“当然是真的了,这种事儿我怎么可能会骗你呢。何况我要不是得到确切消息,又怎么会告诉你。”
那听到的xiǎo太监听说之后,顿时整个人脸sè变得发白,他望着那看上去十分聪明的xiǎo太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过了好久好久,才用手用力的捶地,说道:“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这下都要变脸了。”
而那不停的说秘密的xiǎo太监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他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胆xiǎo,上面怎么样又关我们什么事儿呢,你何必又在这里吓成这样。不管是谁做皇帝,只要我们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了,又何必在这里吓成这种情状呢。”
那xiǎo太监听先头的xiǎo太监这么说之后,仍旧是吓的浑身瑟缩,他说道:“并不是,我害怕只是有件事情你有所不知,既然你不知道,我不妨就告诉你吧。如果是皇长公主废了当今皇上的话,那一定会拥立南内的那位王爷做皇上。”
他说的南内的那位皇上便是说的朱见辰,而另外一位xiǎo太监也是懂得,所以听他这么说那xiǎo太监便忍不住点了点头。
而那十分胆xiǎo的xiǎo太监便接着说下去,他说道:“我听人说南内的主子是十分难伺候的,倘若一不xiǎo心触怒了他的痛角,那便会出现什么十分恐怖的事情。”
“什么,你说南内的见辰王爷十分难伺候,怎么可能?”
另外一个xiǎo太监嗤之以鼻,忍不住大笑起来:“我得到的消息素来是比你多的,但是我怎么没有听说过那位王爷是十分难伺候的。我只听人说过那王爷原本是姓佛的,生xìng随和,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xìng格随意,怎么样都可以,所以你说的事情绝对不存在,你放心吧。反而是当今皇上喜怒无常,动不动就生气,相比较起来我更觉得那位朱见辰王爷倘若做了皇上说不定情况更好些。”
而之前的xiǎo太监听另外一个太监这么说,他仍旧是用力摆摆头,说:“不、不、不,并不是这么一回事,你且听我细说。我听人说那王爷平日里是极好的,但是有时候他会发狂,倘若他狂xìng大发露出他本来面目的时候就会虐待太监和宫nv,所以南内先先后后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太监和宫nv了。”
那xiǎo太监说到这里的时候脸sè顿时吓得发青,整个人看上去就像遇到了魔鬼一般。
而当前的xiǎo太监不以为然,指着他哈哈大笑。
就在两个xiǎo太监在那里说个不停的时候,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人轻轻的吃惊的喊了一声:“奴才,叩见古公公。”
说话的人也是一位xiǎo太监,原来那xiǎo太监经过这里见到有两个xiǎo太监在那里议论不停,而他又看到古冷意不作声在一旁听他们说话,顿时他便预料到可能是那两个xiǎo太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从而引起了古冷意在这里窃听,便忍不住出言提点一下。
原来那说话的两个xiǎo太监同这个xiǎo太监他们关系是极好的。
古冷意听到有人在对他说话,顿时整个人变得有些着恼。
他转过脸去,有些恼怒看了一下打断它的那个太监,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不高兴。
尽管如此,他却没有发作出来,他忍着心中的不快对那xiǎo太监说:“平白无故的又向本公公打什么招呼呢?”
那xiǎo太监一听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说道:“是我错了,请古公公原谅,xiǎo的看到古公公站在这里知道古公公您老人家轻易是不来这里的,又唯恐认错了人,所以便赶紧向您老请安。”
古冷意听他这么说,心里的怒气也消了一些,他只当那xiǎo太监是因为心里敬畏自己所以才这般的,便也没有再往心里去。
他点点头,说道:“好了,你且起来吧,本公公也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以后做事情的时候不要动不动的就吓人一跳才是。”
那xiǎo太监连忙点点头,说道:“古公公,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古冷意扬了扬手,说道:“好了,你先回去吧,你先下去吧。”
“是。”那xiǎo太监十分忧虑的看了看场中的两位兄弟,只好无可奈何的下去了。
而古冷意望着眼前已经被吓的发傻了两个xiǎo太监,他的眉心紧紧的打结,他走上前去对那两个xiǎo太监说道:“你们两个跟我过来。”
那xiǎo太监没有想到原来古冷意就在旁边,他们不知道古冷意有没有听到自己的说话,也不知道古冷意听到了多少。
倘若古冷意听到前面的说话的话,那岂不是很恐怖的事情。
他们知道古冷意素来都是皇上的心腹,而古冷意做的事情都很得皇上的欢心。
而今他们两个竟然在这里说皇上的坏话,那被古冷意给听了去岂不是天大的事儿。
因此他们两个顿时吓得脸sè发白,走到古冷意的面前两个人颤颤惊惊的,互相对看了一眼,只得瑟瑟缩缩的跟着古冷意往前面走去。
他们不知道古冷意要把他们带到哪里去,而古冷意也一声不吭只是带着他们不停的往前走。
两个xiǎo太监吓得手脚发软,其中那个胆xiǎo的一不xiǎo心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另外一个xiǎo太监又把他搀扶了起来。
两个人跟着古冷意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这时古冷意才转过脸来,眼神之中的神sè像打翻了的墨汁一般。
他望着那两个xiǎo太监恶狠狠的说道:“本公公有一些话要问你们,倘若你们老老实实的回答,那么本公公对刚才听到的事儿就可以既往不咎全当什么都没有听到。倘若你们不老老实实的回答,本公公立刻把你们说的话全都转告给皇上、太后,到时候皇上、太后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那两个xiǎo太监顿时脸sè变得苍白,两个人连忙点点头,连声说道:“是、是、是,古公公你有什么要问的赶紧问吧,奴才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信,绝对不敢欺瞒古公公。”
这是胆子比较大、比较机灵的太监说的,而那个傻乎乎的xiǎo太监也连忙在一旁附和着。
古冷意咳嗽一声,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来问你们。你们听人说到皇长公主手中有可以废除皇上的遗诏,你们这是听谁说的?你们竟然敢在宫中捏造这样的事儿,倘若传到皇上和两宫皇太后的耳中,你们是不想活了吗?”
那xiǎo太监偷眼看了古冷意一眼,见古冷意神sè愈加平和起来,似乎并没有追究两个人的意思,只不过是从他们口中知道真相,心里这才放下心来。
他点了点头,对古冷意说道:“古公公,奴才并不是胡说八道,奴才是真的听说了这么一回事。”
“哦,你到底听谁说了这么一回事?”古冷意望着他,脸上的神sèyīn晴不定。
那xiǎo太监见事情已经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只有把真相说出来才能够保命,所以便对古冷意说道:“古公公,这件事儿奴才也是听旁人说的,不过人家说这事儿是万安宫中的xiǎo莲给传出来的。”
“万安宫中的xiǎo莲那又是谁?”古冷意皱皱眉。
那xiǎo太监连忙凑上前去,xiǎo心翼翼的对古冷意说:“古公公,这xiǎo莲原来是万安宫中的一名宫nv,那一日她看到皇长公主十分生气的回到万安宫中,原本想借机向皇长公主大献殷勤,便去炖了一碗银耳莲子羹想给皇长公主送过去。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皇长公主在和零落姑姑说话,她听到皇长公主对零落姑姑说她手中有先帝的遗诏,遗诏之中是可以废立皇上的。当时xiǎo莲听到这件事儿后整个人被吓傻了,也没有敢出来把那银耳莲子羹给皇长公主送过去。她听了这件事之后整个人十分害怕,所以便告诉了她的好姐妹翠萍,而翠萍又转告了别人。于是,一传十十传百,这件事情便慢慢的在宫中传了开来。而我跟翠萍的堂兄关系是极好的,这事儿就是他告诉我的,翠萍的堂兄是在这宫中做侍卫的。”
古冷意听他这么一说,顿时了然一新。
如果这xiǎo太监说的是真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多半是错不了的。
古冷意顿时脸sè发白,心中也十分惊慌害怕,但是他不想在xiǎo太监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怯弱的一面,所以他努力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情绪。
点了点头,说:“好,这件事情本公公已经知道了,那么本公公又来问你另外一件事情,你一定要据实回答。那南内的朱见辰景王爷他不是素来笃信佛吗,宫中的人都说他脾气是极好的,而且与世无争,又甚得皇长公主的欢心,你是听谁说他生xìng暴躁的?你可知道倘若是捏造皇亲的坏话这可是天大的罪名,你是不是想株连九族?”
那xiǎo太监一听,原本有些扬扬得意的脸上顿时变得像秋风扫落叶一般。
二四四,贵妃怨
他连忙给古冷意跪了下来,恳求他说道:“古公公,这事儿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倘若你告诉别人,那么奴才全家就一定没命了。奴才虽然来了宫里做了几年太监,但是奴才老家还有一个六十岁的老母亲啊。求求你了,古公公。”
“你竟然知道你就不要在宫里胡说八道,你非但在宫里胡说八道,而且见人就说。而今这件事情连本公公都已经知道了,你让本公公可如何帮得了你。只不过话又说回来,本公公是说倘若有人要捏造景王爷的谣言,那一定是会得到惩罚的。可是倘若你说的是真话的话,这事儿要被皇上知道了,那还是一桩大功呢。”
那xiǎo太监听古冷意这么一说,顿时才明白过来。
那xiǎo太监素来就是jīng灵的人,他从古冷意的话中终于是听明白了。
古冷意说这些话原来只不过是想告诉他,只要是他肯把事实真相说出来告诉皇上,那么皇上非但不会怪罪他还会嘉奖他。
听到这里,他这时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连忙给古冷意跪下来,说道:“古公公,那么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奴才就是了,奴才一定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古冷意见把那xiǎo太监吓得差不多了,这才缓缓的说道:“好。既然如此,那么本公公就考虑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本公公且来问你,你说那景王爷是一个脾气十分暴躁的人,动不动就翻脸杀人,你是听谁说的呀?”
那xiǎo太监脸上露出了一丝神秘之sè,他神秘兮兮的对古冷意说道:“古公公,奴才真的是听人说的,至于具体是听谁说的奴才也不记得了,只不过那人跟奴才说这件事儿的时候说的十分神秘兮兮的,这事儿似乎是从南内流传出来的。说的是原来那景王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十分信佛的人,实际上则是十分的残酷和嗜杀。原本有两个太监在南内给他守南内的大mén的,但是过了没有多久那两个xiǎo太监就被他杀死了,而且踪影全无。又过了不多久又换了两个人,就这样南内守mén的太监不停的换来换去。我听人说那都是因为被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