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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汪直就觉得心里有一些高兴。
到了第二天,汪直果然派出了一部分的人,去在街上húnluàn的抓人,因为今天他们了汪直的命令,就可以越发肆无忌惮地抓人了。
而今天街上的人,哪些是烛影摇红哪些是忏情mén的人,而哪些又不是,他们又怎么能够分得清楚,所以他们也只不过是胡luàn地抓人罢了。
于是他们看到哪家nv子长得漂亮,就把哪家的nv子抓过来,而看到哪一家的有钱,便把哪一家的人给抓过来,然后趁机打劫他们的财产。
于是一时之间,大街之上,jī飞狗跳,人人躲了起来,唯恐被他们抓到。可是尽管如此,就是在自己家里,有时候也不能幸免。这些锦衣卫的所作所为,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们一心一意,是奉了汪直的命令,所以他们也没有什么顾忌和害怕的。他们觉得,反正汪直是皇上派去的,而他们又是得了汪直的恩准,所以如果出了什么事,哪怕是天大的事,也会有汪直给他们背着的。
而这个时候,汪直则带了几百人直入烛影摇红的总部之中。
烛影摇红的总部,原来是设在阜内大街的,后来因为被朱见深捣毁之后,他们后来重建,就设在了金鼎大街的一家二层楼房之中。
这二层楼房的建筑,古香古sè,顶是八角檐,上面覆盖以琉璃瓦,看上去十分jīng巧别致,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红墙朱漆的地方,乃是一般人富户所居住的地方,却没有想到这里原来居然是烛影摇红的总部。
那汪直带着人匆匆来了之后,便吩咐锦衣卫们,悄悄地把前后左右都给围了起来,然后他便带着人进去抓人。
汪直进去之前,觉得今天有些很奇怪,因为他四处看了看,发现总是有些事情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因为这烛影摇红的总部,按理来说是非常热闹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上去冷冷清清,凄凄惨惨的,一点人气都没有,仿佛里面根本就没有住着任何人一样。
但是得了皇上的命令,汪直事到如今,也故不得那么多了。他知道,如果不赶紧把烛影摇红的人消灭掉的话,等接下来,皇上就会怪罪于他,肆意他便带着人,长驱直入,来到那烛影摇红的大厅之中。
他来到那大厅之中,见到眼前的情形,不禁吓了一跳。
因为他发现烛影摇红的大堂之中,此时此刻,两旁正密密麻麻地站了很多人,哪些人看上去个个严阵以待,仿佛早就料到他们今天会来一样。
那些人个个站在两旁,男的赤着膀子,抱着拳,而nv的则持着刀或者剑,各种武器站在一旁,人人望着汪直,眼中都lù出十分鄙夷的神sè。
而站在那大堂正中,坐着一个人,那人坐在一个宽大的椅子后面,那椅子是背对着汪直的,所以汪直无法看清楚那人是男是nv,更无法看清楚,那人是谁。
汪直愣了愣,他想看到是怀明苑的人,来帮助烛影摇红和忏情mén的人,想了想,又觉得恐怕不是这样子的。
因为江少衡、方寥和纪恻寒,三个人都是自矜身份的人,他们绝对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出山的,要是他们出山的话,恐怕会被人议论纷纷。
因为他们倘若跟锦衣卫对着干的话,那就是公然对抗皇上,对抗皇上的话,对他们而言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他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恍惚,只是不知道那些人是谁,难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汪直壮了壮胆子,心想:简怀箴反正现在又不在这京城之中,这京城之中忏情mén和烛影摇红也没有人可以做主的,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好怕的。
所以他往前走了两步,冷冷地说道:“烛影摇红在这京城之中,朝廷特意允许你们的存在,但是你们不但不知恩图报,报答朝廷,反而还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作出了那么多冷血的事情来,如今我特意奉了皇上的命令,前来剿灭你们,有什么样的辩解,到刑部大牢里去自己跟皇上说吧,来人啊,上前去。”
坐在那椅子中间的人淡淡地说道:“汪公公,到底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权利,让你随便来剿灭烛影摇红和忏情mén啊。”
说话的人显然是个nv子,声音有些温软,听上去不像是简怀箴的声音,但是汪直一时之间又觉得这声音很熟,他又想不起是谁,总之既然不是简怀箴,他就不那么害怕了。
而且想来想去,这烛影摇红和忏情mén中,能够说得上话的nv子,也只有简怀箴一个人了,所以他便壮了壮胆子,往前靠了靠说道:“当然是皇上给我的这个胆子,你们胆敢与朝廷作对,那就是死罪,更何况你们扰luàn百姓,让百姓过得生不如死,你们犯了这样的大罪,要是我不把你们剿灭了,我怎么对得起皇上。”
说完,他便摆了摆手,想让人往前去,谁知那nv子忽然笑了起来。
她笑道:“你这么说,倒真是可笑了。如今你们锦衣卫四处抓人,把大街上nòng得你来我往的,人人民不聊生,到底是谁欺负百姓,到底是谁对不起百姓,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说这些话,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我烛影摇红怕了你吗?”
说完之后,那人便猛地站了起来,汪直只是看了那个人一眼,顿时被吓得不清,原来那人虽不是简怀箴,但却是宫中的另外一个人,那不是别人,正是唐惊染。
原来唐惊染虽然说被朱见深下了爱情蛊后,整个人便得十分糊涂,有时候根本就想不清楚什么事情,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这症状越来越严重,她把以前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甚至连自己是谁。
有时候都记得mí茫,她的心中只有朱见深一个人,她只是心心念念的要同朱见深长相厮守到老这就是她终生做人的目标,她的日子每天都过得百无聊赖,在深宫之中打发长日无聊。
朱见深原本的时候是十分爱她的,但是后来,经过很多事情之后,对她的爱意,便不由自主地减少了很多。
朱见深也不常常到她的永和宫中来了,唐惊染也不怪罪朱见深,她每日里便天天在那里数着夜落,等着朱见深前来。
就这样日复一日,等了无数天,她的日子,过得其实并不好,而朱见深自从派了汪直所带的西厂来扫dàng烛影摇红和忏情mén后,烛影摇红和忏情mén的弟子很快就把这件事情传入了怀明苑中。
怀明苑中的江少衡、方寥等人,也有些束手无策,毕竟他们虽然是江湖中人,但是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
他们在朝堂之中,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势力,所以他们一时之间也觉得有些为难,恰好零落这时候来到怀明苑中,想向江少衡打听江少衡的消息。
江少衡等人这才把烛影摇红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零落,并且对她说,倘若皇长公主现在还不赶回来的话,恐怕烛影摇红和忏情mén就保不住了。”
零落回去之后,觉得十分焦虑难安,因为零落长期陪伴在唐惊染的身边,唐惊染对以前的人和事都已经模糊,反而是对零落就越发地清晰起来。
她知道零落是全心全意对自己好的人,她看零落十分的焦虑,好象出了什么事情一样,便开口询问她,到底怎么了。
零落无可奈何地对唐惊染说道:“如今京城之中出了一桩大事,这件事情令我想起来就觉得很难过。”
“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呢?”唐惊染有些纳闷地说道。
零落没有想到她会问自己的事情,所以有些意外地望着她,定定地说道:“这件事情是同忏情mén和烛影摇红有关的,如今皇上竟然派了汪直来扫dàng烛影摇红和忏情mén的人,如今忏情mén和烛影摇红有一部分弟子,已经被朝廷西厂的锦衣卫给抓起来了,但是他们所抓的更多的人,却是无辜的人。听说他们如今已经抓了四五千人,真正的忏情mén和烛影摇红的弟子,不过才七八百,而其余的人则都是无辜的人,想起这件事来,实在是令人愤恨。”
唐惊染听零落这么说,她一时之间也感觉有些伤怀,但是她却淡淡地说道:“那始终都是皇上的意思,难道皇上的意思会有错吗?”
零落望着唐惊染,对她说道:“淑妃娘娘,奴婢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因为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以前有个绰号,在江湖上叫做簪huānv侠,实际上你就是烛影摇红和忏情mén的掌mén人。”
“什么!你说我是烛影摇红和忏情mén的掌mén人,我怎么不记得了呀,哪有这么一回事,你在跟我开玩笑。”
“我怎么会跟你开玩笑呢,淑妃娘娘,这件事情是真的,我要是骗你的话,我零落就不得好死。”零落一边赌咒发誓,一边嚷道:“事情如今已经到了无可控制的地步,我现在担心还来不及呢,我哪有时间跟你开玩笑呀。”
唐惊染看零落说的字字句句,赌咒发誓,不像是假的,便有些奇怪,开口问她道:“啊,难道真的出了这种事情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一遍,我怎么对我以前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了。”
零落望着她,满怀忧虑地说道:“其实你以前是一个武功高强的nv子,你的名字叫做唐惊染,你是方寥的徒弟,江湖上的人送了你一个绰号,叫做簪huānv侠,你在江湖上行侠仗义,恣意人生,日子过得很快活。你还是的时候,同皇长公主是有仇怨的,你恨皇长公主害死了你的师傅,所以一直以来,你都着皇长公主报仇。”
“什么!?我着皇长公主报仇!?我怎么敢找皇长公主报仇呀?”唐惊染觉得零落说得太不可思议了,她不禁摇了摇头,表示否认。
零落对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曾经去找皇长公主报仇,只不过后来,经过时间证实了你当时的想法是错的,皇长公主实际上根本没有害死你的师傅,你的师傅她本来叫上官凤,她是烛影摇红的负责人,因为是她对不起皇长公主,后来她做了对不起皇长公主的事情之后,因为内疚,所以才自杀了。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你便愿意追随在皇长公主的身边,跟皇长公主一起出生入死。你是皇长公主故人的nv儿,又是方寥的徒弟,所以你在皇长公主一起待了六年,皇长公主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所以她把自己一手创立的烛影摇红和忏情mén的百世基业jiāo给了你。”
“啊?我真的做过这么轰轰烈烈的事吗?”唐惊染自己望着零落,她觉得零落是跟她讲故事,她都有些忍俊不禁要笑出来了。
零落却很庄重地望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不错,这些事的确都是你做的,而且后来你还喜欢上了于谦于尚书的儿子于冕。”
对于大忠臣于谦的名字,她还是听过的,所以唐惊染觉得有些奇怪,说道:“你说什么,我喜欢上了于谦的儿子于冕,于冕那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零落抬起头来,想了半天才说道:“他是一个非常有志气的青年人,少年书生义气宏,他对人也非常的好。他很喜欢你,他曾经为了你去红树林中找你,你们俩个人在黑树林中,被困了很多日子,后来倘若不是于冕的话,当时你便已经不在这人世了。”
“我真的跟于冕有过这么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为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那是因为……”零落说到这里,yù言又止。
半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