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能够证明那名册是真的还是假的,所以本宫要做的就是利用这名册把那人给引出来。”
“啊!”
简破làng听完之后,他的面sè变得铁青铁青的,他望着简怀箴过了良久良久才缓缓地说道:“公主姑姑当真有这么一本名册吗?”
简怀箴惊叹一声,说道:“不错,的确有这么一本名册,我们现在赶紧回宫吧,我们只要是回到宫中,我去试探于他,相信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来拿这名册的,到时候我就可以把他的势力给连根拔起了。”
简破làng愣住,迟迟没有回答。
简怀箴便在那里柔声的说道:“破làng你没事吧?我看你最近好象心事重重的样子?”
简破làng神sè安然,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公主姑姑我没事,我之所以神sè安然,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我觉得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复杂了,所以让我觉得很难以接受。”
“也罢,既然如此我们就赶快收拾回宫吧!”
于是,简怀箴和简破làng两个人便稍微收拾了一下,匆匆忙忙的往皇宫之中赶回去。
两个人经过巫山县的时候,特意去看了看巫山县的那糊涂县令,他们发现那糊涂县令仍旧在那里,让他的夫人和儿子守着那账子,做出简怀箴还没有离开的假象。
简怀箴不禁被他的傻样给nòng笑了起来,简破làng看着简怀箴,像起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对她说道:“公主姑姑你已经好久没有笑过了,如今竟然笑了,实在是一桩好事呀!”
简怀箴对他说道:“你这孩子越来越贫了,好了,我们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既然如此我们就在这巫山县衙休息一晚上吧?”
“好,一切都听从公主姑姑的吩咐!”
简破làng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sè显得有些苍白,简怀箴也没有想那么多,简怀箴一心一意只想往皇宫之中赶,而巫山的糊涂县令,见简怀箴和简破làng重新回来了,他觉得十分荣幸。
于是,他特意为简怀箴和简破làng安排了两间上好的厢房,又给他们备好了薄酒,然后好生的招待了他们一番,招待他们完了之后,那简怀箴和简破làng便各自回房休息。
回到房子之后简怀箴很快就沉沉的睡去了,简破làng反而是一直在床榻之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大概到了半夜时分,简怀箴睡的正熟,忽然有人从外边吹了一股青烟进来,那青烟进入到简怀箴的房子之中,简怀箴咳嗽了两声,然后整个人就昏mí不醒。
过了不多久就听到外边有人说道:“应该差不多了吧,公子?”
那被唤作公子的人点头说道:“我们进去看看吧!”
另外一个人阻止说道:“公子不如由我先进去看看吧,人家都说这怀箴公主十分诡计多端,而且又jīng通医术,我想我们的míyào未必能够mí得到她。”
“那倒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我们的míyào乃是来自苗疆的mí情花,只要中了这种míyào的人,从来没有不被mí倒的,就连神仙终了这种míyào都支撑不住了,何况她是一个区区的怀箴公主呢?更何况他的侄儿简破làng在我们的手中,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个人说完之后便径自走了进去,这房中果然是烟雾缭绕,闻上去发出一种淡淡的幽香,正是苗疆的mí情花的味道。
那个人和所谓的公子两个人走进来之后,于是,那人便在一旁问道:“公主你要急急忙忙的把她给mí晕然后进来,你要找什么东西呢?”
他被称为公子的人说道:“我听说她的身上有一本名册,乃是从六号的手中得到的,如果我们不把她杀了,从她手中得到名册的话,那始终是大事不好。”
“可是主上jiāo代下来我们不能够对他呀,主上现在又不在,主上说的话难道能够做主吗?倘若因为她影响了主上的基业,那有该怎么办才好?”
“好了,事到如今,一切但凭本公子做主,到时候我会亲自去向主上解释的,你就放心吧!”
那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听他这么说,只好无可奈何的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但凭公子做主吧。”
那个被称作公子的人竟然大胆的走到简怀箴的床前,那有些苍老的声音说道:“公子你说她身上带着名册,她藏在什么地方呢?”
那被称作公子的人说道:“想必是在她的怀中,现在我就找一下。”
“这简怀箴虽然如今的确是有些年纪了,可是看上去她驻颜有术,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岁许人,而且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说完之后,他便伸手想去简怀箴的怀中摸出那本名册,可是简怀箴却像是完全没有知觉一样,动也不动。
那公子的手眼看要摸到简怀箴胸部的时候,这时候他的脸sè却在刹那之中变了,他的脸sè发青,那比较苍老的人还没有nòng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时候简怀箴已经从床榻的上方飘然落下,然后一脚踹在那个被称作公子的人身上。
二零五,苗疆蛊
那个被称作公子的人整个面部覆盖在地上,然后他想也不想便转身拔腿就跑,而那个稍微苍老一些的人,便抢上前来跟简怀箴站在一起。
那个人竟然是护主心切的人,为了阻止住简怀箴十八般武艺都使得出来,虽然她武功并不是很高,简怀箴要对付他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是那个人用的是拼命的打发,简怀箴为他所缠,竟然为他耽误了一xiǎo会。
就这一xiǎo会的工夫,简怀箴想出去看清楚那个被称作公子的人到底在哪里,等到她出去的时候,才发现那个人已经杳然无迹了。
简怀箴不禁微微一愣,她叹了一口气,重新走了进来,她走进来之后才发现那个刚才跟他打斗的不是旁人,竟然是这巫山县的那糊涂知县。
简怀箴顿时愣在那里,过了半晌她才反应过来,而这个时候有人róu着惺松的的睡眼走了进来,那个人滴着鞋子,不是简破làng是谁。
简破làng满面茫然的望着简怀箴,问道:“公主姑姑刚才我睡的正沉mí,突然听到了打斗之声,到底出了什么事?”
简怀箴有意无意的看了简破làng一眼,摇摇头说道:“没事,你放心吧!”
简破làngróu着眼睛,仍旧抱怨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觉睡的特别沉,仿佛是整个人都不是自己得了。”
他正这么说着,猛然看到地上躺着那巫山县的糊涂知县,便惊叫一声,说道:“公主姑姑你快看这地上竟然躺着糊涂知县。”
简怀箴无可奈何的苦笑说道:“你才看到吗?他是被本宫打倒的?”
“啊!”
简破làng眼中惊疑不定,问道:“公主姑姑难道这巫山县的糊涂县令截然也是那组织中的一员吗?”
简怀箴摇了摇头,说道:“我认为真正的巫山县令并不是那组织之中的一员,只不过这个巫山县令就是了,想必那真正的巫山县令现在已经遭遇了他们的独手,我们走后,他们组织之中的人发现了我们的踪迹,就把这巫山县令给换了。”
简怀箴说完便走上前去,她抬起手来,隔着一块纱布,然后轻轻的从那巫山先令的脸上扯下一块人皮面具来,然后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非常陌生的脸。
简怀箴对简破làng说道:“你看到了吧?”
简破惊魂甫定对简怀箴说道:“公主姑姑,原来天下间竟然有这么奇妙的易容术,看起来做的就跟真的一样,要不是你点破的话,我刚才也没有发现呀!”
简怀箴对他说道:“你还xiǎo,有很多事情你是不知道的,你以为那林光之所以能够假冒李天林,仅仅是因为他长的像李天林吗?事实并非如此,他长的像李天林,这也不无干系,同时他也是做了一个人皮面具戴在脸上的。”
那简破làng到现在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禁充满钦佩的对简怀箴说道:“公主姑姑你实在是太厉害了,天下间的事情就没有难得到你的。”
简破làng歪头看着他,她怔怔的在那里坐着,沉默了半天才说道:“好了,我相信今天晚上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我们了,我们快去睡觉吧。
“是,一切都听公主姑姑的吩咐。”
简破làng也没有深究,他洒然一笑,便转身而去。
简怀箴望着他的背影目光之中若有所思、若有所憾,她站在那里似乎有很多的想法,她的眼神变得十分的复杂,等到那简破làng走了之后,简怀箴又重新趟下来。
刚才他们释放的mí情花,之所以没有伤到简怀箴,是简怀箴以前的时候曾经得到过楚流烟送给她的一颗天山雪莲,她服食过天山雪莲之后,整个人早已经百毒不侵,末说是寻常的míyào,就是很厉害的毒yào,对她而言也毫无作用。
所以她才能够出其不意,可是让她觉得很郁闷的还是让那公子给逃掉了,尽管让那公子逃掉了,但是她的心中还是多多少少的有了一些想法,至于那公子是谁,她自己在心里已经明白了一些了,于是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天早上,简怀箴便同简破làng两个人又重新启程,简破làng一路之上跟着简怀箴问东问西,显得十分兴奋,而简怀箴早已经习惯了简破làng如此,所以一路上表现的十分的平和,不管是简破làng问她什么,她都有问必答。
简破làng歪着头,问简怀箴道:“公主姑姑,难道你心里一点都不担心吗?”
简怀箴笑了起来,她的笑容十分的和煦,她问道:“本宫有什么好担心的呀?”
那简破làng摇了摇头,对她说道:“我也不知道公主姑姑有什么好担心的,但是公主姑姑你身上既然有那个神秘组织的名册,难道你不怕他来追杀咱们吗?”
他说到这里把手中的剑往上一拔,说道:“不过也不怕,如果他们来追杀我们的话,那么我一定会保护公主姑姑的。”
简怀箴笑盈盈的说:“是呀,有你这个好侄儿在保护,我又怎么会害怕呢!”
两个人边说边笑着很快就来了一个村镇之上,那村镇之上有一家客栈,于是,简怀箴便同简破làng两个人一起在这里坐了下来。
简怀箴和简破làng同店xiǎo二要了茶水,简怀箴十分警觉的说道:“公主姑姑你先不要着急喝,让我看一下这茶水是不是有毒的?”
简怀箴不禁责怪他大惊xiǎo怪,说道:“你不要想太多了,那神秘组织的力量的确是很大,可是这茶水肯定是没有毒的。”
“啊,为什么?”简破làng惊疑不定的问简怀箴。
简怀箴笑盈盈的说道:“不为什么,这茶水如果是有毒的话,我一眼就可以看穿了。”
“公主姑姑你不觉得你这么说,未免有点太自信了吗?有些毒是无毒无味的,你怎么能够发现那茶水有没有被下毒呢!”
简破làng有些不满,还是拿出一只银针想去试验那毒yào,但是那银针放下去之后,茶水之中果然是没毒的,那银针的颜sè丝毫未变。
简破làng不禁挠着头对简怀箴道:“公主姑姑,姜还是老的辣,果然你比我厉害多了,你果然能够看得出来这茶水之中是没有毒的。”
简怀箴也懒的理他,行了半天的路,心里也觉得十分的累了,所以她便把那茶水拿了起来,然后便喝了两口,她边捧着茶盅,她的视线投向了窗外,说道:“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