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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怀箴当下再也不迟疑,他便跟着那个人往外走,那个人推开房mén走出来之后,让简破làng觉得奇怪是,chuáng上的那个赤身**的nv人竟然也把地上的衣服全都穿了上来,然后跟着那个人一起往外走了出去。
简破làng怕惊动他们,不敢走得太急了,所以就跟在两个人的后面,谁知道那个叫做xiǎo翠的nv人走了两步之后,她便又重新折了回去。
这让简破làng觉得十分奇怪,简破làng顾不上她了,便只好跟着那个中年人走出了县衙。
那个中年人从后mén走出县衙之后,便往荒山野外走来,他往荒山野外一直顺着xiǎo路一直走,眼看快要走到山上了,简破làng不禁觉得有些奇怪,这半夜三更的,这个人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呢?
而且山中的mí雾又有些大,大团大团的mí雾扑面而来,简破làng不禁想起简怀箴曾经嘱咐他的,这山中的浓雾之中,可能有瘴气,若是一不xiǎo心的话,就容易中了瘴气,到时候可就惨了,所以简破làng就特意把他的鼻子给捂了起来。
简破làng跟着那个人往前走,而那个人似乎也已经料到,浓雾之中可能会有瘴气,所以竟然也像简破làng一样,把鼻子给捂了起来。这让简破làng很是纳罕,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也是如此的聪明。
简破làng和他两个人一起往前走,那个人完全都没有预料到,后面跟着一个简破làng,走了不久之后,眼看着就要到了一个山坳处,忽然有一个人跳了出来,那个人站在中年人的面前,冷冷的说道:“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那中年人对他说道:“我并不是这么晚才来,我也要骗过县衙中的所有的人,才能够来呀,还请您谅解。”
那个人背对着中年人说道:“你实在是越来越失败了,你今天竟然把敌人给引到这里来了,哼。”
他说话的语气十分的冰冷,那中年人听了之后大吃一惊,连忙问道:“主子,您说什么?”
被他称为主子的那个méng面人,怒气冲冲的说道:“我教过你多少次了,怎么样才可以摆脱别人的跟踪。但是你跟了我这么久,竟然还是这么容易被人跟踪,说起来简直是太过分了。你自己先把你带来的人解决掉,然后再跟我说其他的吧。”
说完,那个被称为主子的人便一转身就不见了踪影,简破làng看着那个人的轻功如此高明,不禁乍舌。而且更另简破làng想象不到的是,自己远远的跟着这个中年人,竟然这么快就被他称作主子的那个人发现了自己的行踪,可见这个人的武功是十分高强的。简破làng正在犹豫要不要出来,就听到那个中年人在那里大吼了一声,说道:“你给我出来。”
简破làng仍然在犹豫,正准备出来的时候,只听到那个人又说:“你如果再不出来的话,就xiǎo心我对你不客气了。”
他这么一说,反而让简破làng心里觉得很不爽。简破làng心想:哼,你要对我不客气是吗?难道我还怕你吗?你让我出来我就出来,那我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吗?本来我还想出来的,但是你这么一说,我偏生就不出来,我看你有没有本事找到我。
简破làng打定了主意,就缩在草丛之中,动也不动。
二零零:贞烈女
那个人又连续喊了两遍,这时候只见草丛之中有一个nv子走了出来,那个nv子穿着一身的绿衣服,在这半夜之中,衣衫飘飘,迎着满山的雾气,看上去宛如一个nv鬼一般。
那中年人看到那nv人的样子,不禁被吓了一跳,他指着那nv人,模糊不清的背影连声问道:“你是人是鬼?”
那个nv人站在那里,衣衫飘摇,她轻声的对他说道:“我来问你,你要告诉我李天林现在在什么地方?”她问了这么一句话。
那中年人反而一时之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本来是很恐慌的,但是现在一点恐慌的意思都没有了。
他望着那绿衣衫的nv人说道:“哈哈哈,我以为你是谁呢?你不就是xiǎo翠吗?xiǎo翠,你不是不关心你的死鬼丈夫死活吗?为什么会忽然跟我到这里来?”
简破làng一听,倒是有些吃惊,他心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呀,那xiǎo翠不是心愿情感的跟着这假冒的李县令吗?为什么现在反而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那xiǎo翠似乎也没有想到,自己假扮成鬼魅一般,反而还被这假的李县令给发现了,她仍用那缥缈无际的声音说道:“我来问你,李天林到底是什么地方,你说的什么xiǎo翠,我不知道你在说谁?”
“哦,你不知道我在说谁吗?那你干吗还要向我询问李天林的下落呢?我告诉你,我并不知道李天林在什么地方,我就是告诉了,我知道了,我也不要告诉你。xiǎo翠,你不是说你要一心一意的跟着我吗?”那个人望着绿衣裳的nv人,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的说道。
那绿衣裳的nv人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那绿衣服的nv子盯着那中年人,过了良久才狠狠地说道:“你既然认出我是xiǎo翠那又怎么样?我告诉你,如果你今天不把我相公的下落告诉我,我一定不会跟你这么善罢甘休。”
“哈哈哈,之前的时候你不是跟我说,你喜欢同我相好,跟你相公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吗?”
那xiǎo翠似乎是十分屈辱一般,她咬着下唇说道:“不错,之前的时候我迫于你的yín威,的确是这么告诉你,但是我之所以这么和你说,也无非是想博取你的信任而已,我只是想博取你的信任,然而悄悄的跟踪你,找出你藏匿我相公的下落,我好不容易才同我的相公在一起,我又怎么会轻易的同他分开呢?而你假冒我的相公,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那xiǎo翠说这些话的时候,恨得咬牙切齿。
那中年人仰天长笑了半天说道:“好一对痴情的鸳鸯情侣呀,既然这样,那我不如就成全你们吧,如果你这么想你相公,那好办我就送你去见你相公吧!”
说着,他便拿起一件暗器便向那xiǎo翠飞了过去,简破làng一见暗自心惊,正要准备救那xiǎo翠,谁知道那xiǎo翠拣起一块石子,竟然把那暗器给隔开了。
xiǎo翠的这举动让那中年人都觉得十分诧异,他惊奇道:“你怎么会武功的?”
那xiǎo翠定定地说道:“我本来就会武功,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我本来是出生武将世家,后来跟了我的相公,只是你根本就不知道罢了,你跟我在一起自然有很多破绽露出来,所以很容易就会被我知道你是谁,而我从跟你的言谈之中,我知道我的相公还活着,倘若你不把我的相公jiāo出来的话,那么我一定不会这么跟你善罢甘休。”
说完之后那xiǎo翠就对着那中年人扑了过去,那xiǎo翠本来也没有料到这中年人不是她的相公,直到有一晚上,她同这中年人同床共枕之后才发现这个人跟她相公完全都不同,而她便悄悄地旁敲侧击,得到的答复更是大相径庭,从此他便知道了这个中年人根本就是在假冒自己的相公。
她本来想趁机把这中年人杀死,但是她心中又十分挂念她丈夫的安慰,她不知道她的丈夫现在是死是活,所以她只好假装同这中年人相好,然后暗地里套他的话,后来xiǎo翠从跟他的jiāo谈中得知自己的丈夫应该没有死,只不过是被藏匿在某个地方,所以她才假意同他欢好,然后想暗地里跟踪他得到自己丈夫的下落。
而简怀箴便看到了他们欢好的一场,但简破làng又看到了xiǎo翠微夫报仇的这一场。
他们两个站在一起你来我往,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人从暗地里施出一个暗器,对着xiǎo翠便掷了过去,那xiǎo翠只是啊呀一声,便已经躺在那里人事不省了。
这时候有一个蒙面的人站在那中年人的背后说道:“林光,你这次的事做的实在是太失败了,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应该代表组织解决掉你。”
那被称作林光的中年人,一听那蒙面人这么说,吓的立刻跪下道:“主人,你刚才不是已经走了吗,为什么又忽然回来?”
“我向来是行踪不定,要是能够被你发现我在什么地方,那还得了!”
那个人颇有些自豪的说道,他说完之后又转而对他说道:“林光,我告诉你,你此次办事不利,我已经向组织汇报了,组织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放过你,要么你就将功赎罪,要么你就自裁以谢组织。”
那灵活吓的一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说道:“我愿意将功赎罪,主人有什么吩咐我做的,请告诉我吧,我一定jīng心竭力。”
那被称作主人的蒙面人哈哈大笑起来,他说:“好,既然你想将功赎罪,我就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要赶快的在这常山县中征点赋税,达到我们需要的营养,到下月初一的时候自然会有人来拿取银两,你可知道了吗,之前的时候你榨取的银两一直都不够用的。”
那林光兢兢战战的跪在地上说道:“主人,并不是林光不肯用心用力的去为主人筹谋打算来榨取银两,只是这常山县的百姓原本就贫困,经过这么以来,他们已经被压榨的差不多了,实在是压榨不出什么油水了。”
“哼,人是活的,办法是活的,难道你竟然想不出办法来吧,如果你想不出办法来,我还要你这废物何用。”
说完,他便抬起脚来重重的踢在那林光身上,那林光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久终于才胆战心惊的跪下连忙叩头说道:“好,请主人再宽限我一些时日,到下月初一的时候,我一定把你要的数目给凑够。”
“你知道这一点就好,还有一件事情我要提醒你,你最近一定要注意些,据说大明朝的皇长公主简怀箴已经来到了这巫山县,她在巫山县中每日闭mén不出,等待着我们的人到初一的时候去拿银子,我相信不日之内,她也很快会来到常山县,所以你一定要多加xiǎo心才是。”
那林光愣了一愣说道:“那皇长公主简怀箴本来是一介nv流之辈,为何会忽然来到这常山县中,难道她真的是查这假冒圣旨多征赋税之事吗?”
那被称作主人的蒙面人点点头说道:“想来是不错的,那简怀箴虽然是nv流之辈,但是她曾经辅佐了五朝的皇帝,功绩标兵,而且在大明王朝的百姓心目中,她素来都是很有威望的,这样的一个人我们倘若不多加提防的话,那么说不定就会功亏一篑。”
“既然如此,不如就让手下派出几个刹手去把她解决掉,岂不就好了。”那林光在那里说道。
“不行!”
那蒙面人忽然说道:“上面下了命令,命令我们任凭是谁也不许对付简怀箴,更不许伤她一分一毫,你可听到我的话了吗?”
林光跪在地上,连忙说道:“xiǎo人全都听到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许动这皇长公主一分一毫。”
那蒙面人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上面有什么命令你我只需要去执行就行了,何必在这里问东问西的,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难道你连这么一点xiǎo事都不明白吗?”
那林光顿时被吓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久才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主人你放心吧!”
那被称作主人的蒙面人,便点点头说道:“如此我便走了,还有那李天林,我看他对你也没有什么用了,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