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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乾清宫外面,对林建安说道:“林公公你帮我通报一声,就说我要见皇上。”
林建安早就认识唐惊染,他看了唐惊染一眼,面上有些为难之色,说道:“唐姑娘,并不是老奴不去给您通报,实在是皇上已经提前吩咐过,说是要是唐姑娘见他的话那便不见。”
唐惊染眼中闪现着怒火,她说道:“你去跟皇上说,要是皇上不见我,那我便就硬闯了。”
林建安却摇了摇头说道:“唐姑娘,便是硬闯那也没有法子,只能派人阻止了。”他话音刚落,周围就站出了一排侍卫,那侍卫大概有几十人,个个手中持着袖春刀,想必是侍卫中的佼佼者。
唐惊染却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心里,她蹙眉了蹙眉头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只有硬闯了。”说完,她便举起手中的剑,唰唰几剑,对着最近的几侍卫刺了过去。
那些侍卫们都是锦衣卫中的佼佼者,个个武功高强,他们原本就没有把唐惊染放在眼中,谁知道唐惊染这一出手,他们这才知道轻敌的后果。唐惊染连续出了三剑,每一剑都正点在一名侍卫的肩头。
那些侍卫都闻言大叫一声,然后便跌倒在地上,这还是唐惊染留了情,倘若不然,他们就不是肩上挂彩这么简单,而是丢掉姓名了。唐惊染却一句话有不说,眼见侍卫受伤,却一句话也不说,对着其余的侍卫纷纷进攻。
那些侍卫们见到唐惊染武功高强,势不可当,连忙纷纷闪避,绕是如此,他们还是很快地便都受了伤,手中的袖春刀都纷纷地落在地上。
林建安见状,连忙又叫喊了一批侍卫来。林建安一边跺脚,一边对侍卫们喊道:“你们快些将她拿下,倘若不然,这件事情闹大了,惊动了皇上,便有你们好看的。”
那些侍卫们闻言,便个个抖擞精神,重新与唐惊染混战在一起。由于前来的侍卫越来越多,唐惊染一时心神大动。
唐惊染因为烛影摇红和忏情门所遭遇的变故,而心神打乱,所以与他们交战之中,也难免被他们所刺伤。只是那些侍卫们也都知道,唐惊染乃是皇上心头尖的人,所以人人都不敢赶尽杀绝。
这么一来,就让唐惊染无形之中占了便宜,因此她虽然有被侍卫们刺伤,但也只不过是轻伤罢了,她很快就连连放倒了十几名侍卫,那些侍卫们见状都面路犹豫之色。
林建安此时便提有多着急了,他站在一边,连声催促着。
他知道要是再这么打下去,恐怕很快就会惊动简怀箴了,只要简怀箴一来,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有一句话叫做怕什么就到什么,说曹操,曹操就到。
他们正在打奋上,那零落早就已经得到了消息,她去告诉简怀箴说:“听说有人在乾清宫门前围攻一名女子,那女子长得十分美丽,好似仙女入风尘,听起来似乎是唐惊染的模样。”
简怀箴闻言心中一动,就与零落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出去看看。”
于是零落在前面引路,简怀箴在后面跟着,两个人很快来到乾清宫门前。
到了乾清宫门前,简怀箴抬眼一看,只眼前唐惊染一个人穿着一身白似雪的衣服,正同一群侍卫们混战一起,周围已经躺下了十多名侍卫,但是先后不断地有侍卫涌上来,唐惊染身上已经受了几处轻伤,她白雪似的衣裳,有几处便作嫣红,仿佛是血蝴蝶一般。
简怀箴见状,横眉冷蹙,对那些侍卫呵斥道:“你们做什么,住手。”
那些侍卫听到简怀箴的呵斥,有几个便住手,但是更多的人仍旧是站在一起。
简怀箴见状不禁大怒,她施展轻功,跃然而起,从那些侍卫的头顶掠过,只是一瞬间,数十名侍卫手中的兵刃便已经被她踢倒在地上。
那些侍卫们何曾见过这等高深的武功,他们抬头一看,只见眼前来的人是皇长公主,顿时被吓得七魂掉三魄,连忙行礼说道:“参见皇长公主,皇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简怀箴冷眼看了他一眼,哼道:“你们眼中,还有我这个皇长公主吗?倘若还有,刚才我命你们停下,你们为什么还在围攻她。”她边说着,边指着唐惊染。
那些侍卫们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简怀箴撇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林建安,上前去抬手给了林建安两个巴掌,说道:“林公公,本宫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对吗?”
林建安最害怕事情会惊动简怀箴,但是没有想到,简怀箴还是赶上了,他望着简怀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简怀箴打过他之后,一句话都不说,对零落说道:“零落,赶紧把惊染带回万安宫中去医治。”
“是。”零落答应着,忙上前搀扶着唐惊染。
唐惊染面上露出了一丝倔强之色,她对简怀箴说道:“我要见皇上。”
简怀箴皱了皱眉头说道:“你现在已经伤成了这样,还要见皇上做什么。”
简怀箴以为是唐惊染为于冕的事情来见皇上的,因为于冕的时候,她已经早有所安排了,所以她便坚持让零落带唐惊染走。
唐惊染又气又急,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然后整个人便晕倒在地下,接下来什么事都不知道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十分了。
此时,她正躺在万安宫的厢房之中,而简怀箴和零落则陪伴在她身边,看到她醒过来之后,简怀箴屡了屡她的头发,柔声说道:“你这傻孩子,怎么这么傻,你要是因为于冕的事情见皇上,那就大可不必了。我已经想了法子,请你纪叔叔和你师傅同于冕一起去白头山,有了他们的照付,于冕一定不会有什么危险。”
“公主姑姑,你弄错了,我并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来见皇上的,是别的事。”唐惊染边说着,便忍不住泪如雨下。
简怀箴见她泪眼汹涌,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愕然。她抬眸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有人比于冕还重要吗?”
“是的,公主姑姑,你并不知道,来见皇上,并不是因为于冕的事情,而是忏情门和烛影摇红出了大事。”
“出了什么大事?”简怀箴心中微微一凉。
唐惊染泪水忍不住又流了出来,她说道:“公主姑姑你不知道,皇上他竟然派兵去围剿忏情门和烛影摇红,有很多弟子受了伤,他们死的死,伤的伤,还有一些被捉到天牢之中去了。”
“什么!”简怀箴闻言,不抵于听到晴天霹雳,她站在那里,半晌没说出话来。
零落看到简怀箴,每当她的神情变成这种模样的时候,就是已经很难遏制的时候了,倘若再这么下去,那么后果一定不堪设想,所以她在一旁扯了扯简怀箴的衣襟,轻声说道:“皇长公主,你没事吧?”
“现在烛影摇红和忏情门的情况怎么样?”简怀箴的眼中顿时燃起了熊熊怒火,但是她强压制着,冷然问唐惊染道。
唐惊染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只不过有很多人都死了,就连杜余杭和文笑影他们都死了,而我是亲眼看着杜余杭死在我的面前的,可是我却没有法子救他,我真是辜负了公主姑姑和兰景姑姑的一番希望了。”
简怀箴强忍着心中的悲愤之情说道:“你先不要难过,你告诉我,这真的是皇上做的吗?”
唐惊染漂亮的面容之上,顿时涌上怒意,她说道:“公主姑姑,应该是没有错的,他们都告诉我,说是皇上派兵来围剿忏情门和烛影摇红的,公主姑姑,你想,忏情门和烛影摇红乃是先黄允许存在势力,除了皇上又谁能够派人去围剿呢?”
简怀箴深深地震撼了,她觉得现在的朱见深变得太难以琢磨了,他可以为了一己之私,而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她呆呆坐在那里,半天说道:“我知道他为什么要围剿忏情门和烛影摇红。”
“公主,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呀?”零落有些不解地问道。
简怀箴一字一顿地说道:“他之所以这么做,一则是想牵制住惊染,不想让惊染陪于冕一起去白头山送死,再则,他是希望可以剿灭我的势力,他心中一定是忌惮我了。”简怀箴一边说着一边冷笑,她的眼神冰冷如利刃一般。
零落从来没有看到过她神情变成这般,所以只觉得十分可怖。她觉得皇上竟然作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简怀箴一定不会与他轻易与算了,这么一来两个人势必要闹成视同水火之势。
零落小心翼翼地从旁劝说道:“皇长公主,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还是要弄清楚了再说,皇长公主不要冲动才好。”
简怀箴点点头说道:“倘若当初没有烛影摇红,没有忏情门,是谁把他从城门底下给救了回来,而如今他竟然恩将仇报,连这般事情都做得出来,简直是太过于心狠手辣了。零落,你跟我去见皇上。”
“是。”零落恭恭敬敬地答应着,便跟着简怀箴往前走。
唐惊染强撑着站起来,说道:“公主姑姑,我也要跟你一起去见皇上,忏情门和烛影摇红的事只是我唐惊染的事情,我绝对不能看着我门下的弟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好,零落,你扶着她,我们一起去见皇上。”简怀箴动怒道。
零落便答应着上前扶起了唐惊染,于是简怀箴在前,零落和唐惊染在后,三个人一起乾清宫走了。
一三四,三条件
她们走到乾清宫面前,看到林建安,林建安看到简怀箴十分生气,柳眉倒竖。他连忙上前去对简怀箴说道:“皇长公主,皇上吩咐了,皇上说谁都不能见。”
简怀箴想都不想,对着他已经肿得又红又高的脸,又是重重的两巴掌,但这两巴掌都是用了功力的,那林建安顿时被拍到一边去了。
简怀箴看都不看他一眼,便带着唐惊染和零落,直闯入乾清宫中,那些宫女和太监们,见简怀箴来势汹汹,他们都知道简怀箴武功高强,随便一颗梅花针就能杀人于无形。所以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进去,没有一个人敢出来说话。
朱见深正坐在宝座之上,他刚刚得到了消息,说是锦衣卫已经放火烧了烛影摇红,铲平了忏情门,忏情门和烛影摇红的弟子十有**都被关入大牢之中了。
朱见深觉得心中十分愉悦,他自从同简怀箴生了芥蒂以来,心中就十分忌惮她,唯恐她利用自己手中的势力同他作对,所以他便想方设法地想剿灭简怀箴的势力,但是一直以来他都不敢。但是现在他知道,倘若再不派人去围剿烛影摇红和忏情门,让唐惊染忙于烛影摇红和忏情门的势力,而不能随于冕去白头山的话,那么一旦唐惊染随于冕去白头山,说不定多半是有去无回了,他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唐惊染去死了命,所以他才出此下策,派锦衣卫围剿了忏情门和烛影摇红。
其实忏情门和烛影摇红原本都是势力十分强的,他们只是没有想到锦衣卫对自己会有敌意,这输在疏于防范之上,被他们有机会肯趁。做了这件事情之后,他早就料到唐惊染会来找自己兴师问罪,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唐惊染,所以他便选择了不见她,宁愿派侍卫挡着她,伤害她,也绝对不肯见她。他只觉得自己对唐惊染是一番好意,及时现在唐惊染不知道,等到以后,她早晚会知道的。
而对于简怀箴,他早都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就是从简怀箴彻底翻脸,既然简怀箴手里没有了先皇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