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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
说到这里她不由得看了钱太后一眼,强忍着心中的怒意说道:“皇上一旦是喜欢一个人,便是一生一世的事情,就好象是先皇喜欢钱太后也喜欢了一辈子一样呀。”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大有幽怨之意,因为先皇朱祁镇十分喜欢钱太后,看到她被掠去瓦剌十年回来之后看到钱太后一只眼睛瞎了,而一只腿也瘸了,但是他仍旧对钱太后深情不移,他死后钱皇后也被封为钱太后,如此可见朱祁镇的情深。
而朱见深在周太后的印相纸中,朱见深同朱祁镇是差不多的人,所以他对感情上应该也是一往情深的。
简怀箴听她这么一说,便笑了起来,她说:“周太后你说的很有道理,你还记得当初吴皇后的死吗?皇上当时并不是很喜欢吴皇后,只因为他跟吴皇后日久生情,对吴皇后产生了一种怜悯的情愫,到后来吴皇后死了之后,行上还一度为之伤心欲绝,皇上又怎么可能拿感情当儿戏,动不动就冷落人,动不动就宠爱人呢?这跟皇上的性格完全不符合。”
“是呀,皇长公主你这么说,哀家又想起了以前更多的事情,起初的时候,皇上原是并不喜欢万贞儿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贞儿忽然跑来跟哀家说,皇上宠幸了她,哀家无可奈何之下才让她跟了皇上,做了贵人,当时皇上眼中根本就没有她,为什么皇上后来又如此的喜欢她,又如此的不喜欢呢?如此反复实在是令人费解。”
简怀箴见两宫皇太后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说法,便含笑说道:“其实这件事情说起来倒也不奇怪,两宫皇太后身居这后宫之中,但是对有一样东西想必也是心知肚明的。”
“是什么?”周太后性子急率先问道。
简怀箴在一边说道:“那便是巫蛊之术。”
“巫蛊之术!”两宫皇太后闻言齐声道,她们面色哗然大变,两个人的脸色顿时变作苍白。
谁不知道在这后宫之中善弄巫蛊之术是死罪,而巫蛊之术向来是后宫之中最为禁忌的一个话题,简怀箴却在他们面前提了起来,让她们觉得都很意外。
“难道这件事情跟巫蛊之术有什么关系吗?”周太后毕竟耳聪目明,她听简怀箴的语气之中已然料到了。
简怀箴便缓缓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如此,恐怕这件事情跟巫蛊之术有扯不开的关系,而巫蛊之术最厉害的当属苗疆的降术,又叫做降头术,不知道两宫皇太后可有耳闻。”
钱太后出生武将之家,她听简怀箴这么一说,便抚掌说道:“皇长公主说的对,这降头之术我以前也听过,以前的时候我父亲带兵去苗疆打仗,曾经降服过当地的人,他说过巫蛊之术的可怕。”
简怀箴缓缓点了点头,周太后虽然没有听过,可是她见简怀箴和钱太后两个人都说得如此的郑重,觉得她们所说的都是实话,便开口问道:“这降头之术到底是什么,难道是巫蛊之术的一种吗?”
“不错,正是巫蛊之术的一种,可是比起巫蛊之术来更加厉害,巫蛊之术还有计可寻,但是这降头之术并无计可寻。”
简怀箴便把她从纪恻寒和江少衡处听到的关于巫蛊之术的事情告诉了两宫皇太后,两宫皇太后听完之后两个人均感咋舌。
她们觉得这件事情太不不可思议了,天下之间竟然还有如此的降术,可是简怀箴说的郑重,并不像是撒谎,而她们又之前都分明见过皇上的情状,皇上当真是像中了降术一般,要不然又如何对万贞儿反复地爱个不停了。
周太后对于皇上暗恋唐惊染一事原本也是清楚的,只不过是对于这件事情,她一直持着反对态度,听简怀箴这么说起来,她心中倒是明了。
简怀箴叹口气,神情十分寥落的说道:“其实皇上走到今天这一步,本宫也是责无旁贷,本宫知道皇上他喜欢惊染,而惊染未必会喜欢皇上,而且皇上同惊染两个人年龄差距十分大,所以本宫也不打算让惊染入宫,之前就对皇上说惊染已死,皇上信以为真,从此之后这才喜欢上了万贞儿,这件事情说起来实在是甚为古怪,倘然不是我给皇上说了惊染已死的谎话,皇上也不会因此而变得精神失落,让那万贞儿有机可趁了。”
简怀箴听在两宫皇太后的耳中,两个人均是十分感叹,尤其是周太后,她以前一直觉得是简怀箴想让那唐惊染入宫来蛊惑皇上的,可是简怀箴非但没有这个意思,反而还想法设法的让唐惊染不要进宫。
她所想的一方面是为了皇上的幸福,而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唐惊染的幸福。
周太后不禁对自己对简怀箴有所误解,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简怀箴却面色如常,说道:“这件事情还请两宫皇太后不要怪责本宫才好。”
“我们怎么会怪责皇长公主呢,这件事情说起来也都是皇长公主为皇上着想罢了,只是皇上自己心中不知道,但是现在我们要如何破除那万贞儿的巫蛊之术呢?”
周太后率先问道。钱太后也在从旁相问。
简怀箴摇了摇头说道:“本宫一时之间还没有想出十分好的法子,若是实在不行,本宫决定潜入到永和宫中一趟,把那惊染的发丝偷出来,到时候石丽卿就没有办法做法了,到时候皇上的巫蛊之术也会不解而解,无论如何本宫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皇上因为中了巫蛊之术而活不到三年之长。”
两宫皇太后听简怀箴这么一说,两个人心中都觉得简怀箴所说的十分有道理,不管怎么样也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皇上有事。
可是简怀箴毕竟是唐唐的皇长公主,让她到永和宫中去把唐惊染的头发给盗出来,这件事情倘若传出去,恐怕对简怀箴的声誉有损。
因此周太后首先说道:“皇长公主这件事情既然你不想做,就不要勉强了,不如这样吧,哀家之前听说过,说皇长公主你有一柄金玉杖,可以上打昏君,下打奸臣,又可以随便处置后宫的嫔妃,不如皇长公主就用这柄金玉杖去结束石丽卿的性命如何?且不说万贞儿为人怎样,那石丽卿隐居在宫中教万贞儿施展巫蛊之术迷惑皇上,她心中必然知道,皇上中了巫蛊之术一定活不长,她实在是居心叵测。”
简怀箴却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法子想来是行不通的了。”
“为什么?”周太后听简怀箴这么一说,颇为有些不满。
一一九,金玉杖
“难道皇长公主怕得罪皇上,还是怕得罪万贵妃?”
零落在一旁愤愤不满说道:“周太后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皇长公主要是害怕得罪万贵妃,还是害怕得罪皇上,又怎么会把你们两宫皇太后请来一起商量这件事情呢?”
周太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她对简怀箴赔个不是,说道:“皇长公主你不要往心里去,你也知道我这人就是说话性子急。”
简怀箴缓缓一笑说道:“本宫心里有数,只是那金玉杖很久之前本宫就已经遗失了。”
“什么,遗失了?”钱太后也觉得有些惊疑。
她问简怀箴:“不是说,之前皇长公主曾经提着金玉杖去把石亨给斩杀了吗?”
简怀箴笑了笑摇头说道:“的确是有这么回事,可是那件事情也是本宫实在是出于无奈才这么做的,之前的时候,石亨处处压着先皇,还害死了先皇的长姐宁馨公主,另先皇心中十分愤懑,却对石亨又无可奈何,本宫见先皇如此优柔寡断,一怒之下才随便找了一根手杖,假说是金玉杖把那石亨斩杀了。”
“原来皇长公主当时斩杀石亨的并不是金玉杖。”
周太后和钱太后两个人齐齐睁大了眼睛,简怀箴点了点说道:“并不是金玉杖,那金玉杖在二十多年的时候本宫就已经丢了。”
两宫皇太后听简怀箴这么一说,心中分别有滋味,尤其是周太后,她之前一直害怕简怀箴会拿金玉杖来杖责自己,没想到简怀箴手中根本就没有这样东西了。
这让她一方面觉得有些庆幸,而另一方面觉得对简怀箴有些歉疚,不管怎么说,这么长久以来都是她一直误会了简怀箴,她总认为简怀箴另有所图,但事实证明简怀箴并不是这样的人。
她为了帮皇上解除石亨,为了帮她的女儿宁馨公主报酬,宁愿用假冒的金玉杖去杖杀了石亨这个奸臣,由此可见简怀箴的一片碧血丹心可照日月。
因此,周太后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对简怀箴说道:“皇长公主一直以来都是哀家误会你了,实在是对不住了。”
简怀箴摆了摆手说道:“过去的事情就不必再提了,现在我们想做的就是如何能够救皇上,其实本宫也宁愿本宫手中有那金玉杖,可以把皇上给救出来,可是如今那金玉杖已经丢了,倘若本宫再次用假的金玉杖去杖打石丽卿,到时候这件事情一定会被拆穿。”
两宫皇太后听简怀箴这么一说,均是沉默不语。
简怀箴看她们都面露难色,说道:“好了,你们也不要为这件事情太过于伤怀,本宫想来想去,你们也不要为这件事情太过于伤怀,本宫想来想去觉得还是不如让本宫亲自到永和宫中走一趟,去把那惊染的头发给取回来吧,反正这头发本来就是惊染之物,本宫帮她取回也是相得益彰;再则,那万贞儿乃是偷偷的把惊染的头发藏起来的,她想必也不敢大为声张,她失了头发之后,一定没有办法再对皇上下降术,到时候皇上的性命一定可以保全。”
两宫皇太后见简怀箴对皇上的事情如此上心,两人心中均是感动,她们见事到如今确实是没有办理了,只好依简怀箴所说的,道:“既然如此,皇长公主此去一定要小心才是。”
简怀箴点点头,于是两宫皇太后便各自回宫,而简怀箴便同零落静静等待天黑,到了天黑之后,简怀箴便穿上夜行衣,进入到永和宫之中。
到了永和宫中之后,那万贞儿在床榻之上躺着,神情十分慵懒,简怀箴见状本来想用梅花针封住她的穴道,可是谁都知道那梅花针乃是自己的东西,倘若要是被人声张出去反而不好。
所以她想来想去,便取了一点**香吹到房子之中,那**香本是下三烂的手段,简怀箴也是不屑用的,可是事到如今为了皇上又有什么办法呢?
那**香被吹入到房中之后,万贞儿果然悠悠然然睡去了,连陈嬷嬷也扶在一旁打盹。
简怀箴走进去便把永和宫中四处搜了一番,搜了很久,她都没有找到那唐惊染的头发,她觉得万贞儿一定是藏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了,但是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在她几乎把永和宫万贞儿的寝宫全部搜完的时候,她的目光一下子触及了万贞儿的枕头,她心中一动,当即走向前去,轻轻把万贞儿的头托起来,然后把她枕头掀开,发现里面果然有一个紫檀木的锦盒。
她把那锦盒取出来打开来一看,的确是一缕发丝,她把那发丝放到鼻边闻了闻,发现那发丝与唐惊染头上的头发所散发出来的是同一种味道,于是简怀箴再也不多想,便把那锦盒揣在怀中,转身欲走。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人走了进来,那人正是内廷总管古冷意,他进来之后看到陈嬷嬷和万贞儿都睡的很沉,而有一个黑衣人手中正抱着一个盒子准备离开。
古冷意便大叫了一声:“是谁?”
简怀箴回头一看,就在这时候,她蒙面的面巾不偏不倚的落了下来,那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