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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惊染的话说得斩钉截铁,她吩咐杜余杭和文笑影夫妇带着其余的人赶紧把皇银押走,而她同方寥便留下来欧阳令对决,逼迫欧阳令交出解药。
杜余杭和文笑影夫妇得了唐惊染的命令,便同人一起押运着皇银走了。
梁芳见状,急得跺脚道:“欧阳掌门,他们都把皇银给抢走了,你快想个法子,让他们把皇银给还回来呀!”
欧阳令看了他一眼,目光十分淡定,他说道:“梁大人,你又何必着急呢?这山路如此难走,现在又是晚上,他们要走也走不了多远的。等我把这两个人收拾了,等时候再同你去把皇银追回来就是,你不必担心。”
梁芳听他这么说,一颗心才安定下来。
梁芳原本看到方寥同人交手出剑之势急如闪电,武功极为高强,可是他一遇到欧阳令的毒蛇之后,立刻就被欧阳令的毒蛇咬伤,由此可见欧阳令的能耐恐怕还在他之上。
如此他倒是不怕欧阳令制服不了他了,而至于旁边的这个女的,梁芳觉得她的武功根本就没有办法跟方寥比,欧阳令能够制服得了方寥,又如何制服不了她。
欧阳令同梁芳说完之后,眼光十分淫邪的在唐惊染的身上打量了一番,他忍不住啧啧称赞道:“这么美的姑娘我倒是有好久没有见过了。姑娘你这里打哪里来?想要到哪去?做的又是什么营生?”
唐惊染见欧阳令油嘴滑舌,心里十分厌恶,她狠狠的瞪了欧阳令一眼,说道:“你会用毒那又怎么样?刚才我师父也是因为大意了,才被你的毒蛇给暗算,你以为现在你还有本事伤我们吗?”
说完,唐惊染便挥着长剑向欧阳令挥去。
谁知道就在唐惊染的剑快要触到他的脖子的时候,欧阳令忽然从袖中取出一包东西,把那东西对着唐惊染一洒。
唐惊染只觉得喉头一阵辛辣,然后整个人便迅速变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望着欧阳令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你到底用的是什么?”
欧阳令面上颇有得色,说道:“我们西毒门的暗器和毒药一向是很厉害,在江湖之上与唐门齐名,你想来暗算我竟然会不知道我们西毒门的毒药如此厉害吗?如果你真的不知道,那只能说明你是不走运了。”
他说话越说气焰越高,让唐惊染见了很是愤怒。
只可惜唐惊染被他的毒药扑中之后,一时之间竟然浑身酸软,失去了力量,竟然是一点功夫都使不出来了。
唐惊染望了方寥一眼,方寥便准备持剑去刺欧阳令。
欧阳令却忽然指着他说道:“我说这位前辈,您还是不要动手的好。倘若你一动手,你体内的蛇毒就会迅速之间蔓延遍你的五脏六腑,而不是一时三刻之后,到时候你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难逃一死。倘若你不相信,你尽管一试就是。”
他的话被方寥听在耳中,方寥微微一愣,又看了唐惊染一眼,正在疑虑要不要出手。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一个蒙面门从天而降,那蒙面人压着嗓子对欧阳令说道:“欧阳令你用毒的功夫的的确是不错,暗器也是一流,可是你自以为你能比得过我吗?”
说完,她手中便有一支细如牛毛的针向着欧阳令射去。
此时此刻,这蒙面女子与欧阳令的距离十分之远,可是她手中发出的牛毛细针竟然不偏不倚的正点到欧阳令的眉心穴。
欧阳令只觉得眉心一冷,接着便觉得头部有些麻木。
他正在疑惑到底出了什么事的时候,那蒙面女子已经阴沉的说道:“欧阳令,事到如今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你就赶紧交出解药来救他和她。”
蒙面女子边说着边指着方寥和唐惊染。
欧阳令心里有些害怕,却仍旧强忍着说道:“你说这是毒药,我就相信你这是毒药吗?”
蒙面女子声音变得十分缓慢,她说道:“倘若你不相信这是毒药,我也没有法子。只是我想告诉你,若是你在一个时辰之内还没有解毒的话,你的肌肤一定会从眉心开始溃烂,到时候我便是有解药也没有办法救助你了。你要不要同我换解药自己看着办吧。”
七十八,惊染劫
蒙面女子的话听得欧阳令心惊肉跳,他连声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你到底想做什么?”
蒙面女子却一句也再不多言,只是冷冷的望着欧阳令。
过了不足半个时辰之后,欧阳令便觉得自己的脑壳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剧痛不已。
他用手紧紧的握着脑壳,试图想自己轻松下来,可是这一切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
无奈之下,他只好对蒙面女子行了一个礼,恳求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还是快些把我的头给治好吧,倘若不然我也没有解药来治这位姑娘和这位前辈。”
欧阳令的话听在蒙面女子心中,她的一颗心这才放下来。
原来蒙面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简怀箴。
简怀箴派方寥和唐惊染带人前来抢劫皇银之后,她心里始终也不放心,便一路之上悄悄的想跟着看看,谁知道却出了这种事。
她见到方寥中了欧阳令的蛇毒,而唐惊染又显然是中了他别的毒药,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简怀箴原本以为梁芳的车队之中都是锦衣卫,锦衣卫全都是等闲之辈,却没有想到还藏了如此的高手,她为自己的轻敌深感后悔。
方才她看到方寥和唐惊染都中了欧阳令的毒,但是西毒门的毒向来古怪的很,莫说是她,便是连蜀中唐门也未必能够找得到解毒的法子。
而唐惊染和唐门之间因为唐惊染的母亲唐云萼的原故也没有了任何的联系。
倘若这件事儿再牵扯到蜀中唐门,那非常不好。
因此,简怀箴便心生一计,她取出自己的梅花针,对着欧阳令就是一针。
简怀箴出来的仓促,身上并没有带有毒的毒针,所以她方才只是在那梅花针之上涂了一点麻药。
所以当针刺入欧阳令的眉心穴之后,他会觉得头部变得非常不舒服,而症状就像简怀箴说得一样。
因此,他以为自己中了毒。
“你到底换不换解药,倘若你不换解药,那我也不勉强你。”简怀箴悠然的说道。
“反正我们这边人很多,牺牲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关系。”
简怀箴越是说得这么轻松,在欧阳令听来越觉得事情十分严重。
因此,他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把两样子药都交了出来,交到简怀箴手中。
简怀箴检查过解药之后,发现解药都是真的,便笑了笑说道:“你把我的针从你的眉心穴拔出来之后就没有事儿了。”
欧阳令却并不相信,他问道:“你不是说你的针上有毒吗?为什么现在你又不肯给我解药?”
简怀箴微微笑了起来,说道:“其实我并没有在针上喂什么毒,只是想制服你罢了。也是你逼我的,这并不是我所愿的。”
交换解药之后,简怀箴便把解药让方寥和唐惊染服用下去。
过了不久,方寥手臂上的青黑便消失了,而唐惊染也慢慢恢复了功力,她持剑站了起来。
欧阳令不忿的望着简怀箴,道:“你是什么人?”
他开口询问到。
简怀箴却冷冷说道:“我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了。”
她的脸上蒙着面纱,看不出喜怒哀乐。
欧阳令心中十分恼火,他愤愤道:“我必须要知道你是什么人,否则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哦?”简怀箴显得有一些吃惊。
只是她的这份惊讶却是故意装出来的。
欧阳令果然徐徐说道:“我今天是栽在你的手中的,倘若你不告诉我你是谁,我以后找谁寻仇才是?若是我以后找不到人去寻仇,这岂不是在我西毒门中成了天大的笑话。”
简怀箴的双肩微微抖动,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回去好好修炼吧。等你以后有能力来寻仇的时候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欧阳令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心中怒火中烧,他指着简怀箴说道:“好,既然如此,你不告诉我你是谁那也没有关系,我如今只有一个法子可以回去向我西毒门的同门交代,那就是取你的性命。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今天骗我解药的事情我也不必会担心有人知道。”
说完,他袖中忽然之间又飞出一样东西向着简怀箴直冲而去。
简怀箴却表现的很坦然,她也从袖中取出一支梅花针,只是轻轻的抛了出去,那梅花针顿时打在欧阳令抛出的那物件之上。
原来欧阳令方才抛出的是一条漆黑的毒蛇,他最有力的武器便是他这极富攻击性的毒蛇。
而简怀箴早有料到他有此一招,便抛出一支梅花针,那梅花针不偏不倚正好打在毒蛇的气穴之上。
那毒蛇连挣扎都没挣扎一下,便立刻掉在地上断了气。
简怀箴望着他,目光之中颇有挑衅的意味。
她平生最瞧不得以拿毒药害人的人,尤其是今天这欧阳令竟然放毒蛇咬伤了方寥,方寥恐怕觉得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折辱。
因此,简怀箴今天拿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帮方寥出这口气。
欧阳令的袖中忽然又有东西飞了出来,简怀箴定睛一看,只见那东西仍旧是漆黑的,与漆黑的蛇没有什么区别。
她却微微一笑,抬起脚用脚尖轻轻的踢了出去。
她的脚尖踢在那黑色的物件之上,黑色的物件便被踢到地上,发出了“哐啷”一声。
原来那黑色的物件却不是一条蛇,而是一柄黑色的剑。
那剑剑身漆黑,打造的与毒蛇极为相似,若是寻常的人看不明白,便以为是毒蛇,寻常的人稍不在意,就会被他这柄黑色的剑所伤。
反而是简怀箴胆大心细,更早就料到欧阳令一定还有后招,所以很不容易受他的招。
欧阳令又急又恼,指着简怀箴愤然道:“你、你,这笔债我总有一天会同你算的。”
简怀箴却言笑晏晏,说道:“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同我算这笔帐。”
简怀箴的话听在欧阳令的耳中只觉得怒气冲天,他心中一直难以解开的便是这么一个心结。
倘若自己连仇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以后又怎么出去报仇。
这些事情若是传到西毒门的同门耳中,或者是传到了江湖人的耳中,自己又如何在西毒门和江湖中立足。
尽管如此,他已经看出了简怀箴的确是不好相与之辈。
想到这里,他心生一计,便往前走了几步,从怀中取出一柄匕首来,对着简怀箴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公公正正的绝一死战如何?”
简怀箴摇了摇头,缓缓的说道:“不必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纵然我不是你的对手,哪怕我要一死也要同你决斗。倘若不然这件事情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欧阳令愤愤然道。
说完,他便举着匕首向简怀箴刺了过来。
简怀箴一闪身,那匕首便刺空了。
这时候欧阳令却没有折返过来,而是举着匕首直直的往唐惊染刺了过去。
唐惊染见状大惊,便举起手中的剑前来相迎。
谁知道就在这时候,那欧阳令却重新洒出了一把粉末。
那粉末想必是什么样的毒药,唐惊染闻到那粉末的味道,顿时整个人便晕倒过去。
简怀箴十分焦急,便抢身欲去救唐惊染。
也就是在个时候,那欧阳令又对着方寥洒出一把粉末。
方寥往后闪避,却没有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