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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无意中被转入了石大人跟徐有贞的事情中,徐有贞以下官家人的性命相要挟,下官也是迫不得已不得不与徐有贞那个大奸臣虚与委蛇,与虎谋皮。”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石亨便颇有些震惊的开口言语道:“原来李大人府上还发生了这等事体,怪不得一向都是闲云野鹤一般的李大人居然牵扯到这件事情来。敢问李大人跟宫里头的曹公公是如何攀上交情的。”
见石亨有此盘问,李贤心里头明白石亨心下依旧是有些怀疑自己跟曹吉祥的关系,便添油加醋的将自己跟曹吉祥打交道是事情跟石亨说了一遍。
石亨却丝毫不放过,越问越细。
李贤也是有问必答,言之有物。
石亨问道后来,觉得事情当真如李贤所言那般,心头也有些信了李贤方才所言之事。
两人正谈着,只听得外头来了一名下人,急匆匆的跑进来跟石亨请示道:“李大人,曹公公来访。”
石亨闻言,不由大喜过望的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正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李贤也对着石亨微笑道:“既然是曹公公来来访,必然有要事跟大人相商,下官不如暂时退避。”
说罢,李贤举步欲要出去。
石亨一把拦住了李贤的去路道:“李大人既然不是外人,何必退避,不如跟老夫一道见见曹公公。反正李大人跟曹公公也是熟人,能谈的拢。”
李贤慌忙对着石亨告罪道:“可是曹公公此番到造访府上,只怕是跟大人有要事要商量,夹着李贤一个在中间,说话未免有些不方面。”
石亨摇摇头说道:“没什么不方便的,曹公公造访都是谈朝廷和家国大事,李大人听听也有好处。”
见石亨执意如此,李贤只得留下。
这时候,只见到门帘被拉了起来,曹吉祥轻车熟路的走了见来。
“哎呀,曹公公大驾光临,石某真是有失迎迓。”石亨上前对着曹吉祥开口招呼道。
李贤也跟在后头,随即对着曹吉祥施礼道:“李贤见过曹公公。”
曹吉祥闻言,抬头看了看李贤,便极为高兴的开口言说道:“李老弟也在石大人府上,前次的事情还多亏了李老弟帮忙,要不是李老弟提醒的早,只怕老夫眼下也跟石大人这般被皇上传旨申斥,呆在府中面壁思过了。不不不,所不定更不济事,曹某人要被徐有贞害的掉了脑袋也未可知,正是多亏了李老弟,还未曾当面好好的谢过,今日有缘在石大人府上相见,曹某人真是快慰平生。”
听得曹吉祥有此一言,李贤慌忙开口言语道:“不敢当,不敢当,区区小事,李贤焉敢居功。”
见李贤有此谦逊的表示,曹吉祥便摆手说道:“李老弟正是谦虚,按说着朝廷里头除了石大人之外,就算李老弟对曹某人最为亲厚了,前次若不是李老弟提点,事情可就难办了。曹某对李老弟心底下是敬佩有加,要是老夫的手底下也能有李老弟这般的人物,曹某可就要省心多了。”
曹吉祥有这般的说法,就连一旁的石亨听了都有些诧异,石亨心里头明白曹吉祥虽然是个太监,不过也是宫里头最为有势力的人物了,跟他交往了这些年来,从来没有见他推许过什么人。
此番见曹吉祥对李贤如此大加赞赏,石亨心里头也明白此事绝非偶然。
不过石亨心里头依旧有些存疑,便上前对着曹吉祥开玩笑的质问道:“曹公公如何对李大人这般青眼有加,就算对石某,曹公公都没有这般赞誉过。莫非李大人帮过曹公公的大忙不成。”
听得石亨有此一言,李贤便接口说道:“不算是大忙,只是一点点的小忙,曹公公为人甚好,还记在心头上,其实对李贤而言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
曹吉祥听得石亨这般说法,便开口言语道:“石大人问的好,这李老弟实在是太过谦虚了,前次曹某想要在皇上面前搞徐有贞的御状,幸而李老弟跟老夫分析了一通利弊,曹某才打消了此念。若是当时没有李老弟劝阻,只怕曹某如今都有可能在天牢或者诏狱里头关着了,不见天日也说不定,还有可能让心狠手辣的徐有贞派人给害了。”
听得曹吉祥这般说法,石亨不由想到了自己在牢中死去的外甥和眼下躺在府中形同废人的姐姐。
“徐有贞这老匹夫最是毒辣不过,害的我们石家家破人亡,日后定然要徐有贞十倍奉还。”石亨咬牙切齿的开口言语道。
李贤闻得石亨说出了这般言辞,心下觉得极为欣喜,自己跟简怀箴费心经营,终于收到了极大的成效。从眼下的情形看来已然极为成功的将石亨跟徐有贞的攻守同盟分化瓦解了,还令这两人互为仇视,不死不休。
曹吉祥便接口言语道:“不错,想当年我等听了徐有贞的唆使,发动了夺门之变,可不成事成之后,徐有贞大权独揽,眼下更是想要逼得我们没有活路,也不想想当年要不是有我等的助力,他区区一个朝廷芝麻官如何能够成事。”
说道这件事情上,石亨也极为郁闷。
石亨便对着曹吉祥接口言语道:“曹公公说的是,当初徐有贞老匹夫跟我等立誓言及有难同当,有福共享,永不背弃。可是等局势定下来之后,这老匹夫便一心想要独霸权位,他把肉都吃完了,居然连一点肉汤都不给我们这等当初拼死拼活为他做事的留下来。”
曹吉祥点点头说道:“正是如此,徐有贞是只老狐狸。眼下瞧来也只有像李大人这样的人物才是能够共事之人。”
李贤听得曹吉祥如此言语,就开口对着曹吉祥开口言语道:“曹大人真是说笑了,小弟哪里有这般的本事。”
听得李贤有此谦逊的表示,曹吉祥便接口言语道:“老弟有这份本事,就算前次老弟到我府中来,帮曹某人解决了那一大疑难之事,老夫心里头就明李老弟是有这般的本事的。”
一旁的石亨闻得此言,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老弟,既然曹公公都这般说法,足见李老弟果然是有真才实学,那犬子一事就托付给老弟处置好了。”
听得石亨有此一言,李贤慌忙接口言语道:“石大人不必如此客气,这都是下官分内之事,何须如此。”
石亨便张口言语道:“怎么能算是老弟的分内之事的,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徐有贞那个老混蛋捉走的毕竟是老夫的儿子,与老弟无涉,此番老夫厚颜请老弟出山帮忙,实在是感激不尽。此事一成,老夫自有重酬。”
听的石亨有此一言,李贤便张口言语道:“石大人这可就有些见外了,李某人此番情愿帮石大人,也是因为徐有贞有意拿鄙人的妻女内眷最为要挟。”
曹吉祥在一旁听得两人的对话,不由眯缝着眼睛,颇有些诧异的插话说道:“石大人,李老弟,你们两人所言的事情为何曹某人一句也听不明白?”
听的一片的曹吉祥如此插话,石亨便转头过来对着曹吉祥接口言语道:“曹公公,不瞒你说,事情是这般模样,前些时日犬子无故在求学的书院中失踪了,书院的山长便派人来京师跟石某人通传了这个消息。”
见石亨有此说法,曹吉祥便张口言语道:“此事我也在宫里头也是听说了消息,不知道是什么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在石大人头上动土?”
石亨闻言便叹了一口气道:“犬子失踪之后,石某人便派出了好些人暗暗查访,可是过了些天,居然是毫无消息。”
听的石亨有此一言,曹吉祥便开口言语道:“既然是如此,这就说明劫持了贵公子之人来头不小,否则以石大人的势力,焉能连丝毫的消息都不能探知出来。”
见曹吉祥有此一言,石亨便开口言道:“大人所言一点不差,从目下的情形看来,石某人心里头也颇为诧异,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情愿跟老夫过不去。”
曹吉祥闻言便接口对着是石亨问道:“石大人是否到如今都没有眉目。”
石亨便指了指李贤说道:“原先是没有眉目,不过昨夜徐有贞忽然给老夫送来了一封迷信,居然在迷信里头提及交互人质之事。”
听得石亨说起这件事情来,曹吉祥也觉得有些诧异,慌忙言语道:“莫非是当朝的宰辅徐有贞大人派人下的手,此事也太让人诧异了。”
石亨闻言便点点头说道:“曹大人所言甚是,老夫看了徐有贞派人送来的秘信之后,也是半信半疑,秘信上根本就没有落款,老夫昨日还疑心是不是有人冒充徐有贞的信给老夫送来,藉此挑拨老夫跟徐有贞大人的关系。”
曹吉祥听得石亨如此言语道,便笑笑说道:“徐有贞大人跟石大人的关系这些时日以来闹得是沸沸扬扬的,只怕外邦之人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听得曹吉祥如此言语,石亨心里头明白曹吉祥指的是自己被徐有贞构陷,随后被皇上传旨申斥一事。此事自然是石亨的心头恨事,不够除了这件事情之外,徐有贞害的自己的外甥死在牢房里头,另外连累自己姐姐受了丧子之痛后躺在床上形同废人,这些恨事不由的又涌上了徐有贞的心头。
徐有贞面色微微一变,随即对着曹吉祥开口言语道:“曹公公所言一点不差,老夫并无跟徐有贞大人作对的意思,可是这徐有贞却偏偏要找上门来滋生事端,也不是说我石某人怕他,可是徐有贞这般做法对于明显是假公济私,在朝廷上剪除异己。”
曹吉祥听得石亨有此一言,便对着石亨开口言语道:“石大人所言甚至,老夫最为看不过去的也是徐有贞的这般行径,眼下天底下名义上最大的是天子,可是这徐有贞却倚仗自己是内阁元辅,丝毫不把朝廷里头的僚属放在眼里头,别说是石大人看不过去,就是我这个宫里头的太监都有些看不下去。”
听得曹吉祥有此一说,石亨便乘机问道:“曹公公,皇上究竟是什么个意思,此番石某人被皇上传旨申斥,徐有贞却藉此得了皇上的免死铁卷,相形之下,皇上是否觉得石某人已然不必替皇上效劳。”
曹吉祥闻得此言,便对着石亨开口言语道:“石大人不必忧心,据老奴来,目下皇上只是一时之气,到呢个过了这一阵子之后,皇上的气平了,也顺了,日后也就不会有这等的事情了。”
听得曹吉祥有此一言,石亨慌忙对着曹吉祥拜谢道:“曹公公,这宫里头和皇上面前可都要看公公的帮衬了,若是公公不愿帮衬,石某人此番是被徐有贞构陷一把,倒也无所谓,不过日后可就不一样了,若是徐有贞得寸进尺,日后想要捏造什么由头来说老夫手捏兵权是想要造反,那时候皇上要是信了徐有贞这老匹夫的言辞,老夫可就毫无法子了。”
见石亨有此一言,曹吉祥慌忙回复道:“这倒是绝不会有的是去,请石大人放心便是。宫里头有曹某人给石大人看着,要是有个风吹草动什么的,一定会先行派人给府中送达消息。”
听得曹吉祥有此一言,石亨慌忙对着曹吉祥致意到:“曹公公真不愧是老夫的知己好友,徐有贞那个老家伙实在是太过于卑鄙了,先前我等几人在一处策划夺门之变的事情,徐有贞这老匹夫只会耍耍嘴上的本事,出了事情便躲在后头,让我们几个替他冲锋陷阵,照理来说没有我的兵力和公公在宫里头维持,徐有贞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焉能跟石某人和公公一道立下夺门大功,随后被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