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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敲门,傅南一拿起笔筒砸过去,正中门心,’砰‘的一声,“滚,通通给我滚。”
傅南一颓然的坐在地上,头发散下来了,从耳侧落下来,平日精心保养手指甲也折断了,正往外沁着血迹。
手指插进头发,她狼狈的侧躺在地上,小声的啜泣。
静静的呆了半个小时,等情绪平缓,傅南一从地上起来,准备去洗手间补个妆,整理一下头发!
。。。。。。
手指受了伤,沾水就疼,但这点疼,和心里的疼比起来,完全可以忽略。
沁凉的水冲刷着肌肤。
镜子里,她一脸的狼狈,妆花了,头发散了,衬衫的纽扣也绷开了一颗!
“少夫人,就算跟总裁吵架了,也别拿自己的身体发脾气啊,你这样冲伤口,万一伤口感染了,受苦的还不是您自己。”
是她的秘书钟雯。
她和裴靖远以前是情侣的事登过报纸,所以,她私下里便叫傅南一‘少夫人’。
对这个称呼,傅南一很满意。
钟雯也知道分寸,从来没有当着别人叫过。“
傅南一就没要求她改。
钟雯凑近她,“少夫人,您可以从夫人那里下手啊,总裁未来的妻子,也得过夫人那关吧。”
“从夫人那里下手?”
“是啊,你想,自古以来婆媳关系是最不好相处的,但听说的都是,跟婆婆处不好,最后跟老婆离婚的,您听过多少,是和妈妈断绝母子关系的?”
***
容箬在医院里躺了两天,邱姨只有送饭的时候会来,从医生那里知道容箬不是小产,只是受了内伤。
这两天见到容箬都非常尴尬,只一个劲的催促她多吃些。
其余时候是护工照顾!
其实也没什么照顾的,躺了两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不是幅度太大的动作,基本上不会扯得疼。
第三天,她准备出院。
刚收拾好行李,陆冉白就来了。
看着一旁收拾整齐的行李,“医生准你出院了?”
“不准啊,所以我准备偷溜。”
刚才,她去办出院手续,医生不给批,说谁要住满七天。
她这躺着都快发霉了,每天除了看电视就是到楼下花园转转。
再这么下去,不疯才怪!
陆冉白拧起行李,知道她在医院呆不惯,今天来接她出院的。
没想到她都收拾好了。
“不过,裴靖远要是听到你偷溜了,估计要把你扒了。”
如果不是他下了命令,就这点小伤,医生谁管你出不出院。
容箬低头看了一眼,“扒不完的。”
“嗯?”
“我穿的厚。”
陆冉白:“。。。。。。”
二货,我们还能好好沟通吗。
陆冉白:“当时疼不疼?”
他记得那天容箬被找到的时候,脸都已经变形了,弓着身子,脸色惨白的被裴靖远挡在身后。
容箬呲牙,“疼,妈的,下手那么狠,难怪长相那么奇葩,活该一辈子打光棍。”
她捏了捏扎成马尾的头发:“差点就成地中海了,这年头,生个发可困难了。”
陆冉白被打败了:“你难道不是更应该关注那群人抓没抓到吗?”
“报仇也没有脸重要啊,你说我要毁容了或脱毛。。。。。。”容箬拍了拍嘴巴,一时嘴快,“脱发了,把他们抓回来,脸和头发也长不到我的身上啊。。。。。。不对,他们光头,没有头发,脸还丑。”
“是,你漂亮。”
“那当然,你瞧,眼睛大大、眉毛弯弯、唇红齿白,皮肤嫩滑的像凝脂一样,吹弹可破。”
陆冉白转身,捏着她的脸:“你的脸呢?跟面膜一起被撕掉了吧。”
触感柔滑,温温暖暖的,陆冉白心神一漾,捏着她脸的手改为轻轻的贴着。
然而,触到她那双灵动的、无害的眼睛,陆冉白又觉得自己的心开始揪着疼。
他说容箬在裴靖远面前不敢表现自我,那他呢,他在容箬面前,何尝不是戴着张面具!
就连这样的触碰,都让他凭白的,生出一种亵渎的愧疚感。
敏锐的直觉让他感觉到身后一道锐利的视线投在他身上,或者说,是看着正被他捏着脸,一脸不满的容箬。
迅速转过身,下意识的将容箬挡在身后。
裴靖远那辆张扬的宾利就停在医院的正门口,车窗降了一半,正好对上那双铺着厚厚冰雪的眼睛!
容箬急忙跳开了一段距离。
撅着嘴小声抱怨:“谁让你捏我的。”
这一幕落在裴靖远眼里,就像情侣在打情骂俏,格外的刺眼!
而容箬,明显是看到他了,但并没有走过来的意思。
他沉默了几秒,吩咐司机:“开车。”
直到裴靖远的车开出很远,容箬才回过神来,朝陆冉白笑了笑,“走吧。”
。。。。。。
陆冉白将她送到小区楼下,“这几天你在家里多休息一阵,警察局那边我已经帮你请了假了。”
她摇头,“不用,我已经没什么事了。”
他低头沉吟了片刻:“阿阮的案子还有些后续,你不方便出面。”
“对不起。”
这件事,肯定让局长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他不敢拿陆冉白出气,自己肯定就成了炮轰的对象。
他给自己批假,肯定也是顶了很大的压力!
“进去吧,伯母这几天很担心你。”
“你告诉她了?”
“告诉我什么?”颜丽屏正好拧着菜回来,大老远就看到他们了,走近了,正好听到容箬那句话。
陆冉白从车上下来,“伯母,容箬正怪我告诉你她去外地出差的事呢。”
容箬松了口气,要是让妈妈知道她因为裴靖远被人绑架,估计要担心死了!
说不定,还将这事怪在靖哥哥身上。
颜丽屏瞪了眼低眉顺目的容箬:“你啊,就是让我不省心,我那晚打你电话打不通,都快急死了,还好冉白给我打电话说了你的行踪,这么大的人了,一点也不懂事。”
容箬吐了吐舌头,小声嘀咕:“小白再好,也不是你生的啊,你也只能羡慕妒忌恨。”
她的声音虽然小,陆冉白就站在她身边,听的一清二楚,勾唇笑道:“岳母也是半个母亲。”
容箬穿的白色一字领T恤,领口有些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肤和若隐若现的锁骨。
抬头瞪他,乌黑的长睫毛覆盖在大大的眼睛上,衬得肤色白皙莹润。
果真如她说的,眼睛大大、眉毛弯弯、唇红齿白,皮肤嫩滑的像凝脂一样,吹弹可破。
陆冉白清了清嗓子,压下心里浮想联翩的念头。
容箬拿脚使劲的踩他的皮鞋,“不准胡说。”
颜丽屏看着他们互动,喜上眉梢,“冉白,上去吃饭吧,伯母买了菜,给你做最喜欢的红烧狮子头。”
陆冉白看了眼时间,还早,便点头:“好啊。”
这还是陆冉白第一次来她们新租的房子,七十多平,装修的色调很沉,不过,点缀了很多绿萝后,也算看的过。
颜丽屏去厨房做饭,容箬要帮忙,被她拧着铲子轰出来了!
陆冉白正在翻一本犯罪心理学的书,听到声音,笑道:“幸好伯母把你赶出来了,要不,我今天的狮子头估计就成了炒肉末了。”
容箬正准备回他,就听见有人敲门。
朝着他扁了扁嘴巴,就走过去开门,她以为是隔壁的邻居,一开门就说:“你好。。。。。。靖哥哥?”
裴靖远一身笔挺的衬衫,天气不凉,西装随意的搭在手臂上。
看到容箬脸上瞬间收敛的笑,他的脸色微微一沉,视线掠过她,看向后面沙发上坐着的陆冉白。
他正在削苹果,修长的手指握着不锈钢的刀柄,不大一会儿,完整的果皮就掉到了垃圾桶!
裴靖远信步走进来,先去厨房给颜丽屏打了声招呼,才走到陆冉白旁边坐下,顺手截过他递给容箬的苹果,咬了一口,皱眉,“味道不大好。”
陆冉白:“。。。。。。”
老子又没让你吃。
他重新拿了一个削,裴靖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阿阮在泰国。”
刀一歪,水果皮断了,他将刀往桌上一扔,抽了张纸巾擦手,“你跟我说有个屁用,跟局长说啊,我现在,是闲职在家。”
容箬震惊的看着陆冉白,被撤了职?
因为阿阮的案子?
可是,以陆冉白的身份,局长就算要迁怒他,也会掂量掂量。
怎么可能这么突然!
还没等她从震惊中回神,妈妈已经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了:“容箬,收拾一下桌子,准备吃饭了。”
瞧着气氛不对,“这是怎么了?”
抽油烟机的声音大,加上炒菜爆油,她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陆冉白接过颜丽屏手里的盘子,“没什么,讨论些商场上的杂事。”
考虑到人少,颜丽屏买的菜份量不够,只够做两个狮子头。
陆冉白第一个动筷子,夹了一块放到容箬碗里:“不是念叨着吃肉吗?”
裴靖远夹起另一块放到容箬碗里,“瘦了,摸着都没手感了。”
颜丽屏:“。。。。。。”
容箬一口饭差点呛气管里了。
☆、117。117:不能打鬼,不然除医药费之外,罚款两千
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的氛围,连容箬这个经常犯二的逗逼都感觉出来了。
对视的眼神,分分钟能擦出火光。
容箬作为缓解氛围的唯一人物,这个时候,肯定得咬着牙上。
但是,她真的不擅长啊。
看着碗里的两个大丸子,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妈,今天的丸子长的一点都不像狮子的脑袋。”
颜丽屏埋头吃饭,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不像了?偿”
狮子头,不都这样吗。
“没长毛啊,你有见过没长毛的狮子头吗?”
裴靖远:“。。。。。。”
陆冉白:“。。。。。。”
颜丽屏拿筷子敲她脑袋,:“。。。。。。因为毛都长你脑子里了。”
这次,轮到容箬说不出话了,以后,再也不吃狮子头了。
这么大两个,她实在吃不完啊。
“你们是客人,这个,给你们吧。”
也不等他们拒绝,容箬直接挑起一块就往裴靖远碗里放,他坐在她对面,容箬需要够着身子。
手臂不稳,丸子掉在桌子上,‘咕噜噜’的沿着桌子滚落下去,直接掉在了裴靖远的裤裆上!
容箬囧了。
颜丽屏也囧了。
她放下筷子,“隔壁老王约了我下午打牌,我先走了,靖远,冉白,你们慢慢吃。”
裴靖远穿的黑色西裤,油渍沿着西裤的纹路晕染开,颜色倒是不明显,但那么大一团油渍在那里。。。。。。
见他坐着没动,容箬尴尬的说:“你捞出来吧。”
裴靖远明明能避开的。
陆冉白吃完饭,将碗筷往桌上一扔,“你在这里杵着,裴总哪好意思啊,我们出去看场电影,回来裴总应该就收拾妥当了。”
陆冉白挑衅的勾了勾唇。
容箬还想说什么,被陆冉白直接拽走了。
拉开门,陆冉白撑着鞋柜换鞋。
裴靖远冷着脸走过去,将不在状态的容箬拉进怀里,陆冉白要阻止,哪知裴靖远一脚就踹了过来。
他鞋子才穿了一只,往旁边一闪,正好退到了门外。
裴靖远眼疾手快的伸手拉过门,‘砰’的一声合上了。
“cao,”陆冉白在外面骂了一句,狠狠踹了几下门!
容箬被裴靖远抱了个满怀,整个人都被圈在他的势力范围内,闻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