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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如此,幕后导演,还是你心心念念的私生女。”
容景天咬牙,转身拨了个电话,咬牙切齿的低吼:“不准保释,给我往死里整。”
看着容景天的背影,她就想起读小学六年级那年,那时候她被一群熊孩子欺负,正好被去接他的爸爸碰见。
他并不高大的身子挡在她面前,拿着木棒喝退那群人。
他说,箬箬别怕,有爸爸在,谁都不能欺负我家的小公主!
容箬眼睛酸酸的,如果爸爸不出轨。。。。。。
他们还是甜蜜幸福的一家。
容箬转身出了书房,再呆下去,她肯定要哭的很狼狈。
电话里,律师小心翼翼的说:“荣董,人被裴少爷带走了。”
。。。。。。
裴靖远名下的另一处别墅。
这里离城较远,在半山上,当时买这里,就是想着夏天偶尔避暑!
树木葱郁高大,一到晚上,就有点阴森的氛围。
下午还生龙活虎的少年此刻已经瘫软在地上,恐惧,让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他不敢看裴靖远的眼睛!
但是,细想起来,那个男人也没做什么。
只是让人在警局门口劫了他,带到了这里,唯一动手的地方,也只是进来时,身边类似于保镖样的男人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将他踹得跪趴在地上。
已经有半个小时了。
和警局比起来,这里仿佛要轻松多了,只是跪着,甚至,也没要求他跪得笔直。
他甚至可以趁机换换腿!
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出现在眼前,“她脖子上的伤,是你用哪只手打的?”
他的语气算得上是轻描淡写,少年却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但他也知道,这个时候,认了就离死不远了。
他摇头:“不是我,是其他人。”
裴靖远勾唇,眉眼间,笼罩着深浓的戾气,他抬脚,看似不轻不重的踩在了那人的手腕上。
少年惨叫了一声,面色惨白的伏在地上。
“我没什么耐心,要不现在说,要不,就永远别说了。”
。。。。。。
黑色的宾利缓缓的开进别墅,车灯晃过时,他瞥见墙角处一个身影缩成一团。
停车,开门。
容箬一抬头,就瞧见裴靖远站在她面前,脸上的戾气还没有完全收敛,面沉如水。
“怎么不进去?”
“我在这里等你啊。”
她站起来,蹲久了,腿有点麻。
起身的时候差点栽到了花坛里!
裴靖远伸手扶住她,容箬顺势靠在他怀里,双手楼着他的腰:“进门第一眼就看到我,有没有觉得很幸福?”
裴靖远在她脑门上弹了弹,训斥:“脸皮厚。”
他转身往里走,“怎么过来了?”
看她的样子,应该等了些时候了!
走了两步,发现容箬没跟上,回头,见她垂着脑袋,低眉顺目的模样。
“不进去?”
容箬咬着唇,抬眼快速扫了一眼男人在黑暗中并不太温润的脸,压低声音:“我那个来了。”
他算了下时间,是这几天!
她的生理期并不是每次都准时,不是提前几天就是推后几天。
“我让邱姨给你熬红糖水。”
容箬还是站着不动,“你把衣服脱了。”
这句话,包涵了太多种暗示含义。
裴靖远性感的喉结滚了滚,小腹不可控制的收紧,他走过去,将她压在怀里,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太过激烈的吻让怀里的小女人不舒服的挣扎起来。
直到她涨红了脸,喘不过气他才勉强放开,又念念不舍的凑上去浅吻了几下,沙哑的声音透着令人心弦大动的性感:“乖,等几天,生理期做愛会生病。”
容箬一张脸窘得通红,抡起拳头密密麻麻的在他胸口上砸了一气:“裴靖远,你这个色狼,我裤子弄脏了,借你衣服挡挡。”
裴靖远:“。。。。。。”
昏暗的光线下,也看不出他具体的表情,总之,脱下衬衫丢给她后,就直接走了。
容箬裹着他的衬衫进别墅时,邱姨正站在厨房里给她熬生姜红糖水,看了眼她腰上缠着的衬衫,顿时了然,“容小姐,洗了澡,红糖水就能喝了。”
“谢谢邱姨。”
容箬快速跑上楼。
洗完澡,她坐在沙发上捧着碗喝糖水,裴靖远换了家居服从楼上下来,目不斜视的去了厨房!
容箬委屈的撅了撅嘴,明明就是他想多了,居然还闹脾气。
裴靖远打开冰箱,拿了瓶矿泉水,拧开。
一转身,就看到容箬笑嘻嘻的凑了过来,“靖哥哥。”
裴靖远慢条斯理的喝水,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没搭理。
她关上厨房门,手撑着他身后的料理台上,这段时间,都是被他欺负,上次在车上的事,现在想起来还恨得牙痒痒,现在总算有机会肆无忌惮的折腾他了。
她仰着头,身子贴着他,女人天然的体香和沐浴露的香味侵入他的鼻息。
他心里一动。
某处就。。。。。。
容箬的手贴着他睡衣的边缘移动,柔软的指腹轻重不一的划过男人紧绷的肌理线条。
“靖哥哥,你没瞧见今天薄沁提到你的眼神,就像是惦记乌鸦嘴里那块肉的狐狸。。。。。。”
下颚突然被一只手捏住,男人英俊的脸庞凑到她的眼前,“把我吃了,就不担心被人抢了。”
容箬慌忙跳开,裴靖远从后面抱住她,沙哑的道:“满足男人,不一定要用那里。”
眼底,噙着玩味的笑意。
她的眼睛一下就睁大了,“你流氓,我不方便。”
男人抱起她坐在料理台上,撩起她睡衣的裙摆,视线直白且毫不避讳的打量她曲线玲珑的身材,拉起她的手按在睡袍的系带上:“解开。”
容箬一张脸红得厉害,手也抖得厉害。
她当然明白裴靖远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
在她纠结的时间,男人已经不耐烦的自己解开了睡衣。。。。。。
。。。。。。
容箬瞪着一脸如沐春风的男人,咬牙切齿的说:“流氓。”
这个人,居然在厨房里。。。。。。
她进来的时候也就打算闹闹他,就只关了门,没上锁。
整个过程中,她都担心邱姨会突然闯进来!
裴靖远已经收拾妥当,又恢复了一贯的雍容优雅,甚至还腾出手来摸了摸容箬下颚上被他掐出的印痕:“早点休息。”
“道貌岸然。”
她以前,怎么就觉得他是个儒雅风度的贵公子呢?
***
城中心的某处商品房内。
容景天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甩在容莞的脸上,“谁让你动她的?”
容莞被打懵了,她捂着脸,看着盛怒中的容景天,不敢吭声。
“还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容莞,你有几斤几两,居然敢将主意打到容箬身上?”
这话,也是一时气话,她和箬箬都是他的亲身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换了谁他也舍不得。
只要一想到容箬差点被——
他就一肚子的怒气。
更多的,是痛心,容莞才十六岁,怎么有这么狠毒的心肠?
南漾见女儿被打,心疼的扑过来拉住容景天的手:“景天,怎么了?好好的,干嘛下这么狠的手?”
容莞的脸肿得老高,她咬着唇,倔强的不肯哭,也不肯求饶。
容景天见此,更是气得暴走,抬手将南漾甩开,“你走开,今天我打死这个没心的逆女。”
南漾猝不及防的被甩出去了,手肘重重的撞到地面上,一阵尖锐的疼痛从手肘出蔓延到全身,她痛得低叫了一声。
容莞见她摔倒了,扑过去扶起她,“妈,撞疼了没有?痛不痛?”
南漾摇头,将她护在身后:“景天,就算孩子做错了什么事,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别气了。”
容景天指着一脸死不悔改的容莞,“她找人迷X她的亲姐姐,我要再不管管,以后还能翻了天去,说不定,我哪天都得死在她手里,小小年纪,心肠就这么歹毒,都是你宠的。我当初就不该心软让你留下她。”
当初出轨的最初想法,也只是想要个儿子,丽萍生下容箬后,身体就一直不好,也曾筹备过二胎的事,只是迟迟没动静。
当初知道南漾怀的也是女孩,他就明确的让她打掉。
南漾不肯,他们就断了联系,直到容莞出生!
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没生下来还好,生下来了,就是一条命,处久了,感情就浓厚了,再加上觉得亏欠了容莞,自然就多宠她一些。
没想到,居然宠出了个祸害。
南漾低着头,默默的哭。
容莞也跟着哭,冲着容景天口不择言的吼道:“你现在后悔了,那你杀了我啊,这样,你就忠义两全了,反正,我跟我妈就是你的拖累,这么多年,我顶着私生女的身份,和被人唾弃是小三的妈妈,遭尽了邻居的白眼,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搬家,都是被你害的。”
对此,容景天也是内疚的,所以,才一再纵容她们,甚至将副卡给了南漾。
“她是你容景天原配的女儿,所以,我在遭受白眼,被人欺负的时候,她是被众人巴结羡慕,我只能和混混做朋友的时候,她身边不只有个陆冉白,还有个裴靖远。”
南漾转身抱住容莞:“莞莞,是妈对不起你,是妈不对,妈自私。”
两母女抱团哭成了一片。
容景天沉静了一会儿,“这点,是我对不起你们,我会尽量弥补你们。”
“好啊,”容莞吸了吸鼻子,眼里迅速掠过几分得逞的笑:“那我要嫁给裴靖远。”
容景天正端着杯子准备喝水,闻言,怒不可揭的摔了杯子,“你最好给我打消这个念头,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容莞:“爸,我也叫你一声爸,你怎么能这么偏心呢?容箬可以,凭什么我不行,就因为我是私生女?”
这一点,还真不是他偏心。
“你以为,谁都能像容箬,可以让裴靖远不计前嫌的宠着?”
他平了平气,“这个念头,就此打住,明天,我带你去给裴靖远道歉,不管是下跪还是磕头,你最好让他把这股气给消了。”
南漾听他说的这么严重,也慌了神:“有这么严重?要不,让莞莞给箬箬道歉吧,毕竟是亲姐妹,也不至于闹得太不可开交。”
容景天冷笑:“那个被抓到警局的混混,今晚被裴靖远带走了,到现在还没回家。”
。。。。。。
容景天在公寓里住了一晚,差不多就抽了一晚上的烟,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容莞去了裴家道歉。
邱姨给他泡了杯龙井:“容先生,少爷还在休息,您稍坐一下。”
“嗯,不客气,不客气。”
容景天抹把脸上的汗,一转头,容莞正目不暇接的打量着裴家装修奢华的大厅。
十六岁的女孩,还不太会隐藏自己的***。
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
豪车、豪宅、佣人成群——
不,应该说,这本来就是她该拥有的,容家,在商场上的地位也不可小觑。
容景天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给我坐下。”
裴靖远只裹了件睡袍就下楼了,刚洗了澡,身上还残留着丝丝的水汽。
邱姨:“少爷,容先生来了。”
“嗯。”
他并不意外会看到容景天。
刚睡醒,眉眼间也带着一丝慵懒的气息。
容莞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男人,是和班上的男生截然不同的气韵,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令人悸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