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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一难受的皱眉,手按着胸口,手摸索着搭在车窗的自动开关上。
车窗降了一半,冷风从外面灌进来,她瞬间就清醒多了。
睁开眼睛,已经到慕森门口了。
车子沿着路边停下,裴靖远解开安全带,从烟盒里取了支烟,点燃时,透过打火机的火光看向已经睁开眼睛的傅南一,“自己上去没问题?”
傅南一撩开挡在眼前的头发,看着脸色淡漠的裴靖远,突然疯了一样揪住他的衣领,歇斯底里的道:“裴靖远,能不能不要用你那对所有女人都一样的该死的绅士风度来对我,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你送我,我更不需要你的假好心?”
裴靖远拿着烟,双臂微微展开,没有制止她粗暴的动作。
傅南一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的举动有多可笑。
伸手,小心翼翼的环着他的腰,察觉到他没有抗拒,心里一喜,靠过去,“靖远,今晚不回去,嗯?”
“需要我让酒店的服务员来扶你?”
傅南一咬着下唇,松开手退回到位置上,理了理垂落下来的头发:“我先上去了。”
傅南一撑着车门下了车,走路时双腿还是软的,走路左右摇晃。
最后,索性将鞋子脱下来拧在手里。
裴靖远点燃烟,手搁在降下的车窗上,半眯起眸子看着酒店的旋转玻璃门。
傅南一,徐昀笺
赵秘书查过了,他们是同学,毕业后这么多年,一直没联系过。
徐昀笺是S市的人,读书到工作,一直在A市。
父母是商人,家里开了个小公司,这些年业绩稳步上涨。
无论哪方面,他和容箬都没有交集,在他带容箬去心理诊所之前,他们更是完全陌生的两个人。
他不信,容箬在徐昀笺的诊所门口出事是巧合。
那一段没有监控,裴靖远查了,诊所的负一楼是停车场,这个出口平时是封闭的,另一个出口在隔壁小区的大门旁!
两处相距甚远,直接转到了另一条街。
容箬的车无声无息的‘凭空消失’,最大的可能,就是从那里走的。
如果非要在徐昀笺和容箬之间找个桥梁,最大的可能,就是傅南一。
抽完最后一口烟,准确的将烟蒂弹进了一旁的垃圾箱!
他给慕锦年打了个电话:“箬箬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那头很吵,慕锦年喝了酒,声音微醺,迟了几秒才应:“嗯。”
“怀眠受着伤,你们别闹得太久。”
“好。”
裴靖远驱车回他现在住的地方拿了些必需品,在楼上耽搁了一会儿,下楼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周围已经没人了。
晕黄的灯光下,他的影子被拉的很长。
他拉开车门准备上车,因为周遭的环境太安静,加上敏锐的觉察力,所以,第一时间就察觉到有人在看他!
视线没有恶意,却也绝对称不上平静。
他回头。
路灯下,一辆熟悉的车停在对面的一排车中间,不算独特,他之所以熟悉,是因为车门上贴的贴纸!
只开了一条缝隙的窗户里,有似有若无的烟雾飘出来。
脑海里迅速跳出一个名字——陈井然。
裴靖远关了门,缓步走过去。
看他过去,原本只开了条细缝的窗户降下来,露出陈井然那张介于成熟男人和少年之间矛盾气质的俊脸。
裴靖远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陈井然抿唇,对裴靖远,他一直抱着复杂的心态。
一方面感激他的帮助,另一方面又放不开心结,像个纠结的孩子!
这让他自己都有点厌烦。
“我来看箬箬。”
他知道裴靖远和容箬结婚了,也知道他们住在这里。
之前一直在为了陈氏的烂摊子忙,现在空闲下来,就驱车来了这里。
已经连续三天晚上了。
无意识的行为,等到他停下车,就已经在这里了!
他从来不否认,他放不下她。
他的车就停在楼下,有时候一个小时,有时候大半夜,有时候一整晚。
但是,从来没见他们窗户的灯亮过。
他看着表上的时间,总是会想——
现在,箬箬和裴靖远在做什么。
亲吻、拥抱,或者做ai!
每次一想起,那股子逼得人发疯的空虚和心痛就一层层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让他一秒都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
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晃了一圈后,忍不住又回了这里。
相比离她远远的,他更想呆在有她的这里。
期望着,能有一场偶遇!
他想,他估计是疯了。
有时候想想,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怎么值得他这样。
长的不算倾国倾城,性子也不算特别,比她温柔的,比她泼辣的,比她性感的,比她善解人意的,他勾勾手,便有一打。
在他面前,木讷,不解风情,没有女人该有的情绪。
他揪出容箬的无数个缺点,却又用各种理由推翻对她的厌弃。
他想,他的确是疯了——题外话——爸爸出院了,从明天起,更新恢复了……不会断了
☆、178:这是乌鸡汤,你让我喝?
裴靖远埋头点烟,掀起眼帘时,余光轻轻的睇了眼陈井然笼罩在阴暗中的脸,“这段时间我们住在裴家。”
陈井然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你们,住在一起?”
他的声音很低,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裴靖远没说话纺。
陈井然却突然笑了,仿佛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多愚蠢的问题,他们现在已经结婚了,怎么可能还分开住。
手摸到车钥匙,扭动,点火!
车子瞬间冲了出去,前面是个拐弯,旁边是绿化带。
车速太快,陈井然打方向盘的动作稍晚了半秒,车子右侧的轮胎冲上绿化带,扬起了一地的泥瓯。
晚上露重,地上打滑。
若不是他及时稳住,就翻车了!
裴靖远在原地抽完一支烟,才折身走回对面的车子旁,拉开车门坐进去。
地上。
满是陈井然的车轮扬起的泥。
******
到了家,已经接近十二点了。
邱姨还没睡,在厨房里熬汤,裴靖远一进门,就闻到鸡汤的香味!
听到声音,邱姨从厨房里探出头:“少爷回来了?”
裴靖远脱下外套递给一旁候着的佣人,一边往里走,一边道:“箬箬还没睡?”
“还没呢,”邱姨急忙把熬好的汤端出来。
裴靖远掀开盖盅,浓郁的鸡汤里掺杂了淡淡的中药味,“这是什么?”
“这是农户自己家养的土乌鸡,女人月子里喝这个是最补身体的。”
“我端上去吧。”
裴靖远将汤盅接过来
容箬拿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出神的看着远处的风景树,连裴靖远开门进来的声音都没听见。
“怎么不到床上躺着?”
容箬吓了一跳,将手机放回衣服包里,又隔了两三秒才转过身来,“靖哥哥,你回来了啊。”
她连笑容都有点僵硬。
裴靖远静静的看着她略显慌乱的动作,神色幽深。
容箬快步走过去,软底的毛拖鞋踩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几乎没发出声音!
她伸手去从裴靖远手里接汤盅。
男人侧身避开她:“烫。”
容箬冲着他讨好的笑了一下,揭开盖子,凑过去深吸了一口气,“邱姨熬的汤真香,对了,陆怀眠的伤好些了吗?”
“嗯。”
裴靖远将汤盅放到茶几上,双腿交叠,伸手拉着容箬坐下:“跟谁打电话?”
容箬知道瞒不住他,挨过去抱着他的手臂,仰着头与他对视:“陈井然。”
“说什么了?”
裴静远瞟了眼她精致的小脸,面色还是不大好看。
容箬被他沉沉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慌,视线左右转了几圈,最后只得低下头去看他搭在膝盖上的手指,“他没说话。”
陈井然刚开始真的没说话,她还以为他是遇到什么事了,一连声的问了好几次,他才回了句,‘没事’。
然后就挂电话了。
再然后,裴靖远就开门进来了!
裴靖远倾身探了探碗边的温度,正好合适,端过来递到容箬面前,“喝汤。”
容箬今天喝了一天的汤,这会儿一点胃口都没有!
唇瓣贴着碗边,小脸都皱成一团了,撒娇道:“靖哥哥,我不想喝。”
见裴靖远不为所动的端着,容箬撅着嘴,还是乖乖的喝了一小口。
“我不喝了。”
她的唇上粘着油汤,亮晶晶的,看着格外诱人。
“邱姨说,女人月子里喝这个对身体好!”
“可是,”容箬凑过去吻他紧绷的唇,恶作剧的将油蹭在他的唇角,一边‘咯咯’的笑:“靖哥哥,我不想喝了,要不,你帮我喝吧。”
“这是乌鸡汤。”
容箬揽着他的腰,猫儿一样朝他怀里拱,声音闷闷的,像是倦极了,“嗯,我知道。”
裴靖远一只手端着汤,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轻拍了几下,声音低沉温和,“那你让我喝?”
“我不想喝啊,今天喝了一天了,邱姨说,要在家里呆一个月,不能吹风、不能洗澡洗头。”
“嗯。”
裴靖远应了一声,将碗凑到唇边,喝了一口。
乌鸡的香味和中草药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不算太难喝,但也绝对谈不上好喝!
容箬眼睛亮亮的,“好喝吗?我再帮你盛”
话还没说完,裴靖远突然俯身凑上来,揽在她腰上的手改为捏住她的下颚
舌尖迅速的撬开她紧闭的贝齿,温热的鸡汤顺着舌尖被渡到容箬的嘴里!
熟悉的鸡汤味道充斥着整个味蕾。
容箬皱眉,手横在他的胸口,试图推开他。
刚拉开一点距离,就被裴靖远扣着下颚又压了回来,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上,另一只手还稳稳的端着碗。
缱绻而绵长。
直到她将那口鸡汤完全咽下去,他才撑着身子离开她的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酡红的脸颊,“喝吗?”
容箬被吻得气息不稳,口腔里,还残留着一大股鸡汤的味道。
“你耍赖。”
“我没说过我要喝,”裴靖远又凑上去吻了一记,想吻她很久了,只是因为她的身体原因,他一直在克制,怕会失控伤了她。
而且,得不到发泄,一直硬着也难受。
“自己喝,嗯?”
容箬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端过碗,皱着眉一口气喝了。
那委屈且难受的小模样,跟被逼着喝药似的。
裴靖远接过她手里的空碗,放到茶几上。
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避免失控压到她,另一只手捧着她的下颚,近乎急切地吻上了她的唇,吮吸着她嘴里残留的鸡汤!
手撩开她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整个过程,迅速的没有给容箬任何一点反应的时间!
直到他的手落到了实处,才被容箬惊慌失措的按住,“别,靖哥哥,不行。”
她被***熏染的有些朦胧的眸子委屈的瞧着他,里面布满了惊慌、害怕和抗拒。
裴靖远停下动作,却又没有真正的松开,而是呼吸急促的啃咬她的唇瓣!
他用了力,以此来发泄他此刻极度不满的心情。
容箬的双唇被他啃的又麻又痒。
吻够了,裴靖远才一脸恼恨的松开她
休息了几秒,从她身上翻身而起,坐到沙发的另一侧。
裤子撑起的弧度很明显,这让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