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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箬眼眶一瞬间就红了,虽然不去说,但不代表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
电梯门开了,他们刚开始没在意,直到一道严厉的声音劈头盖脸的从后面传来:“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题外话——亲爱的,对不起,这两天我爸爸做手术,因为所有的事都要我一个人在忙,所以,更新不稳定
☆、177:靖远,今晚不回去,嗯?
听到郁青蓝的声音,裴靖远转过头去,看向一路急匆匆赶来的郁青蓝:“妈,您怎么来了。”
郁青蓝的视线只在他脸上扫了一眼,就转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容箬身上,迹部走过去,“孩子的事,怎么没人告诉我一声?
容箬没料到郁青蓝会来,手臂支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起来“妈,您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们是打算一直瞒着我到生孩子的时候吗?纺”
要不是她一个在医院上班的朋友看到裴靖远在手术室外面,问了情况后打电话给她,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见容箬脸色不好,郁青蓝放缓了声音安慰道:“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身体养好,以后还会再有的?做完手术就搬回裴家去住,虽然是小月子,但也不能疏忽,靖远一个大男人,哪知道什么该忌、什么该吃。”
容箬的眼眶微微发热,好像又看到了当年对她关爱有加的郁青蓝,从早上检查到现在进手术室,她都一直控制情绪。
这会儿,她忍不住哽咽的应道:“谢谢妈。瓯”
“这怎么还哭了,月子里可千万不能哭,以后对眼睛不好。”
“嗯。”
做完手术,容箬还处在昏睡的状态,裴靖远俯身,轻轻的拍了拍她的侧脸,凑到她耳边低声叫了两声她的名字:“箬箬,醒醒。”
做手术的时候打了麻药,容箬这会儿困的要命!
被裴靖远叫醒,全身无力,半眯着眼眸,眼前一片白晃晃的光,能模糊的看到裴靖远凑近的俊脸。
她伸手,指腹在他冒出青色胡渣的下颚上划过,说话也是虚弱的很,“靖哥哥,你怎么变老了。”
裴靖远:“”
倒是一旁的郁青蓝忍不住笑了,看了眼裴靖远,他估计一晚没睡,脸色略微的有些憔悴。
“是老了不少。”
他们说话,容箬又闭着眼睛睡过去了。
裴靖远蹙眉,又将她叫醒:“医生说,你现在不能睡。”
“困。”
容箬将脸埋到枕头里,摇头。
“困也不能睡。”
裴靖远态度强硬,见她不说话,也不理他,索性躺到她身侧,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再不起来,亲了啊。”
容箬睁开眼睛,刚做完手术,脸色很白!
虚弱的瞪了他一眼,神态娇嗔。
见她醒了,裴靖远让她平躺:“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容箬摇头。
除了肚子有点疼,其他都还好。
人流手术不用住院,但在裴靖远强硬的要求下,容箬还是在医院里躺了两天,确定没什么问题了,才出院。
家里。
邱姨已经熬好月子汤了。
裴靖远抱着唔得只剩下一双眼睛的容箬下车,深邃的眉眼在阳光下异常的清冷幽远!
修长的身影挺拔俊逸。
容箬靠在他怀里,压低声音道:“靖哥哥,我自己能走。”
容箬戴着口罩,说话声音闷闷的。
她这几天被照顾的很好,差点连上洗手间都被裴靖远抱着去的,医院的医生每次来查房,都一脸羡慕的说:“上班这么久,没瞧见哪个丈夫这么疼惜自己的妻子。”
男人低低的应了声:“嗯”。
声线震动的弧度贴着她的侧脸,轻轻起伏!
“你放我下来,都看着呢。”
她扯了扯他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周围站着的佣人。
“嗯。”
裴靖远又应了一声,脚下动作没停,踏上台阶,直接抱着容箬进了门。
一路上了二楼,倾身将容箬放到床上,才腾出手去拿从下车就一直不停震动的手机。
是陆怀眠的号码!
“喂。”
“大哥,我在住院。”
他的声音听来有些委屈。
裴靖远沉默了几秒钟,想着他是不是被撞傻了,打电话来就特意说他住院的事?
还他妈用这种要死不活的语气!
“我知道。”
陆怀眠全身包的像个粽子,双眼瞪着天花板,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他都无聊的快发霉了。
“你知道还不来瞧瞧我?我说你们A市的人能不能有点做医护人员的自觉?整天板着个脸,跟谁欠了她二五八万似的。她说她二十五,我他妈瞧着她,估计有五十二了,一天都没笑过。”
他气得牙痒痒。
从昨晚到现在没怎么说过话,他现在都快憋出毛病了。
裴靖远缓步踱到窗边,“林若胥呢?”
“我哪知道他去哪里了,从早到晚就没瞧见过人,回来就躺着睡觉,真不知道他是来照顾病人的,还是来躺平的。”
他抿了下唇,“慕锦年呢?”
那天林若胥说他在国外谈项目,这都几天了,应该回来了。
“妈的,别提他,来逛了一圈,说要回去陪乔默,就没影了。妈的,你现在是不是跟容箬那丫头在一起?”
裴靖远瞧了眼床上,撑着下颚盯着瞧他的容箬,唇角弯起,露出一个宠溺的笑。
喉结滚动:嗯。”
“妈的,你们一个个的,结了婚连兄弟都不认了?我现在病人,需要人照顾,我要撒尿,妈的,憋死我了。”
“有护工。”
“护工是个女人,还是个二十几岁,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我他妈对着尿盆撒不出来。”
他噼里啪啦的在电话里抱怨了一大堆,裴靖远安静地听,神态始终淡淡的。
直到陆怀眠不吭声了,他才从容不迫的说道:“年轻,漂亮,身材好,皮肤白”
那头,陆怀眠骂了声‘cao’,‘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见他将电话从耳边拿下来,容箬往前凑了凑,噘着嘴:“陆怀眠?”
“盖好。”
裴靖远扔了电话几步走过去,沉着脸的样子很严肃,细心的用被子将她裹好,“医生说了,这段时间你要注意保暖。”
“可是,我已经裹的像个粽子了。”
容箬抬了抬手,整整比平时粗了一倍!
裴靖远失笑,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顶,“我要去一趟医院,吃完饭,你睡一觉,这一个月”
他突然不说了,容箬好奇的抬头,“嗯?”
裴靖远叹了口气,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都靠了过来:“委屈我了。”
容箬:“”
*****
裴靖远到医院的时候,陆怀眠正吊着一条腿,被护工伺候着吃饭。
一张脸冷的都快结冰了!
裴靖远推门进去,径直迈着长腿走到沙发前坐下,手搭在沙发的靠背上,“这不是还好好的躺着吗?”
陆怀眠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来躺着试试,你再去隔壁病房看看,谁住院像我这么凄凉的,连的陪床的家属都没有,”
“只要你想,有的是人来看你。”
陆怀眠出车祸住院的事,他压下来了。
“cao。”
陆怀眠骂了一句,继续埋头吃饭,裴靖远还是不来的好!
吃完饭,林若胥和慕锦年也来了。
却直接走到裴靖远身边坐下,慕锦年拿出手机看新闻,林若胥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箬箬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裴靖远点了支烟,声音沉沉的:“病了。”
林若胥咬着烟,烟雾薰着眼睛了,眯眸,将烟蒂左右轮换,含糊道:“那丫头生病了?壮得跟头牛似的。”
认识这么久,一年到头,也很难听到她生病。
裴靖远斜着眼睛瞧了他一眼,林若胥急忙闭嘴,双手一摊,做了个你当我什么都没说过的表情。
他忘了容箬和裴靖远已经结婚了,已经不是他可以随意笑闹的妹妹了。
他说容箬像头牛,那不是间接说裴靖远也是头牛?
“今晚去宏宁喝一杯?”
慕锦年抬头,看着裴靖远。
裴靖远还没说话,林若胥就已经点头应了,“嗯,这个行,我们几个也好久没聚过了。”
被冷落的陆怀眠躺在床上呱呱叫,“我才是病人,你们是来看裴靖远的,还是来看我这个病人的?”
他们进来这么久,也没个人问他的伤。
慕锦年懒懒的抬眸,扫了他一眼:“傻到这种程度,受伤也是活该。”
车祸的过程他那天就听说了,那么宽的路口,80码的车速,居然能开到花园里去!
陆怀眠被他堵的说不出话,闷闷的又躺了回去。
想了一会儿,又撑起身子:“不行,我也要去,再在床上躺下去,我要闷疯了。”
宏宁。
缠的像个木乃伊的陆怀眠坐在轮椅上,刚进大厅,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宏宁作为A市最大的娱乐场所,一直标榜的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宏宁做不到’。
是男人的消金窟。
但是,坐着轮椅来的,还着实难见!
经理急忙迎上来,早在裴靖远他们一行人进来,就已经有人通知他了!
“裴先生、慕先生、林先生、陆先生,这边请。”
裴靖远手臂上挽着外套,走在最前面,刚转了个弯,一个女人就迎面撞了上来。
她喝醉了,埋着头,穿着一身性感的黑色修身连衣短裙。
脚上蹬着
一双十厘米高的高跟鞋,撞到裴靖远怀里时,控制不住重心,脚下一崴
裴靖远绅士的扶住她的肩,“小心。”
听到声音,怀里的女人僵了一下,缓慢的抬头,看着面前彩色灯光被笼罩的男人。
“靖远,你居然认不出我。”
他的声音和举止,都表现出对陌生人才有的疏离客气和绅士。
看着怀里的女人,裴靖远皱眉,“南一。”
傅南一今天化了浓妆,粘着又长又密的假睫毛,烟熏妆,红唇。
她笑起来的时候,带着成熟女人的妩媚和魅惑,“这才多久,都认不出我了。”
“南一,你喝醉了。”
裴靖远扶着她,待她站直后才撤回手。
“是啊,醉了,”她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虚软的靠着墙笑,迷离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这一张,自己朝思暮想的脸:“我醉了,你在意吗?”
裴靖远习惯性的整了整袖口,跟慕锦年道:“你们先去,我送她回去。”
慕锦年看了眼醉得不清的傅南一,“嗯。”
林若胥不赞成的拧眉,他送傅南一回去,容箬知道,肯定又要伤心了。
但是,他们几个,好归好,却很少参与对方感情的事。
也没说什么,跟着经理先走了!
留下裴靖远和傅南一两个人。
“走吧,我送你。”
傅南一直起身子,踉踉跄跄的跟上他的步伐。
为了等她,裴靖远走的很慢,时不时的停顿几下!
上了车,傅南一自己系好安全带,手捧着脸:“慕森。”
裴靖远启动车子,如果不堵车,慕森离这里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车里的音乐是纯欧式的欧美风,很柔和,傅南一闭着眼睛听!耳朵里,却还残留着刚才震耳欲聋的音乐余韵。
两个人都没说话!
车子颠簸,酒气上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傅南一难受的皱眉,手按着胸口,手摸索着搭在车窗的自动开关上。
车窗降了一半,冷风从外面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