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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桑榆听了这话,心里的怒火这才消歇了些。
电影枯燥,冗长,她默默记住了导演和编剧的名字,以后,看见他们的电影,一律点叉。
捱了四十多分钟后,她再也撑不住,在旁边的陪护床上睡着了。
容瑾西看着她安静清丽的睡颜,眼瞳中神色暗谲,炙热却又危险。
这个女人,他原来只想用她来抵挡外界的流言蜚语,用她来安抚爷爷那颗操碎了的心。
他对她明明是没有好感的!
可是现在,他发现她简直就是致命的催晴毒药,只要一接近她,他就不能自持,时时刻刻都想要占有她。
他知道,这一辈子,他都不可能放开她了。
正想着,夏桑榆枕边的手机叮咚叮咚的连响起来。
还是欧亚纶发来的信息。
桑桑,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儿礼物,明天小江南餐厅吃饭的时候送给你!
桑桑,外面都在盛传,说容瑾西醒不过来了……,我给你请了最好的律师团,会帮着你尽快脱离和他之间的婚姻关系!桑桑,你的余生,我会照顾!
桑桑,我刚才午睡做梦了,梦见我和你在北海道玩雪,我抱着你翩迁起舞,你笑起来的样子,好美……
三条信息,点燃容瑾西怒火的同时,也彻底催化了他的心魔。
该死的花瓶男!
居然趁着他重伤之际,想让夏桑榆直接与他解除婚姻关系!
既然花瓶男做事都这样绝,那可就别怪他使用非常手段,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他神色狠鸷,双击窗口后输入代码,回信息给欧亚纶:谢谢你的关心,我们还是明晚小江南餐厅见面再细谈吧!
欧亚纶回道:好!迫不及待,想要尽快见到你。
容瑾西噬血冷笑:我也是!
聊了两句后,熟练的删除信息,手机锁屏,放回了夏桑榆的枕边。
夏桑榆如果看到这三条信息,前面两条她或许并不会放在心上,可是最后这一条,一定会让她惊愕无比。
几乎是同样的时间,她和欧亚纶都做了一个关于北海道玩雪的梦,连他抱她旋转起舞的动作都如此相似。
这也太邪乎了吧?
只可惜,信息被容瑾西的妒火删除了,连痕迹都没有留下。
她这一睡,直接睡到了天色黄昏。
病房里面只有壁灯亮着,光线显得有些昏暗。
容瑾西斜斜的靠床坐着,俊朗无俦的五官似有阴霾笼罩。
听见她的动静,他侧眸看她一眼:“醒了?”
“你饿了吧?我出去帮你买晚饭!”
“不用!等会儿小宋会给我们送晚饭过来!”
容瑾西说着,又将目光看向对面墙壁上的电视。
电视画面里,正在上演马赛克激晴片。
主角是他们的二哥容淮南与一个大胸美女。
那女人的衣服被推到了脖子下面,大半截丰,满的身体露在外面,随着剧烈的动作,那两团雪浪上下涌动,画面看上去十分火辣,刺,激。
她揉了揉眼睛:“这个容淮南,在办公室做这样的事情,也太过分了吧?”
容瑾西低沉的声音道:“知道这女人是谁吗?”
“谁啊?”
“夏云姿!”
“夏云姿?”
夏桑榆瞪大双眼:“不会吧?容瑾西你别开玩笑了,夏云姿不是在《云锦欢》剧组里面当丫鬟吗?这怎么又跑总裁办公室和容淮南在一起了?”
她刚刚问完,画面中的男女开始换姿势了。
容淮南从后面,抓住了女人的头发。
女人的脑袋扬了起来。
夏桑榆这才有机会看清,那么妖艳的妆容,那么性感的身材,不是夏云姿又是谁?
夏云姿,真的勾搭上了容淮南!
容瑾西看了她一眼,音线暗沉的说道:“其实这也不奇怪!夏云姿一直都想得到一个上位的机会,为此,她甚至不惜将你卖给了我!这一次眼见着我出了车祸,外面盛传着我变成植物人的谣言,她自然第一时间就会想到容淮南!”
他语气顿了顿,缓缓又道:“她在办公室里面挑,逗了容淮南足足半个小时,容淮南终于招架不住,这才真刀真枪的做上了!”
夏桑榆心里像是吞了一只苍蝇那么恶心。
她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足足半个小时?在你们男人的眼里,面对异性的诱惑,坚持半个小时难道就是很了不得的事情吗?”
“我没说很了不得!”
“你还狡辩,容瑾西,今天这办公室里面的人换做是你,你是不是也最多坚持半个小时就被降服了?哦不,你这种随时都精,虫上脑的男人,只怕连一分钟也坚持不住吧?”
她很愤怒!
尽管她也不知道这怒火从何而来,可心里面郁闷得很,就是想要不管不顾的发脾气。
容瑾西一脸委屈。
“我?你扯我干什么?和你姐姐做暧的又不是我!”
“那你一个重伤病人你不好好休息,你在这里偷窥别人做暧,你还敢说你没有意银?”
“我真没有!不信你看!”
容瑾西拉过她的小手,直接让她伸进了被子里:“你看,我没有想那方面的事情对不对?”
凉凉软软,确实很听话。
可是……
夏桑榆脸一红,猛然将手抽了回来:“流!氓!”
正文 第79章 绿帽子,晃来晃去
容瑾西看着她邪邪一笑:“我的身体,只对你有反应!”
她红着脸淬了一口,急忙躲进了洗手间。
水龙头下,她一遍遍清洗着细软的小手。
刚才……脏死了!
这个容瑾西实在太坏!
他脑子里面除了那种事情,好像就不会再有别的事情了!
摊上这样的老公,夏桑榆真心觉得吃不消。
正在洗手间磨蹭,容瑾西在外面扬声说道:“夏桑榆,吃饭了!”
“哦!马上就来!”
她擦了手,很快就从洗手间出来了。
饭菜是小宋送过来的。
三荤两素,还有一个汤,挺丰盛的。
夏桑榆状若无意的问道:“小宋,厉哲文的伤势怎么样了?”
小宋看了一眼容瑾西。
见他面色平和,并无动怒的迹象,这才回答说道:“手术很顺利!医生说住院观察三四天,如果没有发炎感染,就可以出院了!”
“哦!那就好!”
夏桑榆沉吟片刻,又问:“那个袁莉莉的母亲呢?还在揪着他胡闹吗?”
小宋又看了容瑾西一眼,恭敬回道:“根据容先生的意思,已经替厉哲文先生给袁莉莉的母亲赔偿了一大笔钱,并且给她订好了飞四川的机票,以后,她不会再找厉哲文的麻烦了!”
悬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桑榆走到容瑾西面前,带着些讨好的口气道:“瑾西,谢谢你!谢谢你为厉哲文做的这一切!”
容瑾西一扫刚才的闷騒入骨,端着一张清冷的禁欲脸,沉声说:“吃饭吧!我饿了!”
“哦哦,好,我喂你!”
夏桑榆抓紧机会表现,坐在他身边,拿起筷子就要开始喂饭。
容瑾西抬眼看了一眼垂首站立的小宋:“还有事儿?”
没事儿你就感觉消失吧!
身为随从,怎么能连这点儿眼力见都没有呢?
小宋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盯着夏桑榆看了看,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正在纠结要不要说出来。
夏桑榆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小宋,有话你就直说吧,我们都不会怪你的!”
小宋听了这话,这才将一只牛皮信封取出来,双手递给夏桑榆道:“这里面的东西,是厉哲文先生让我转交给你的!他说谢谢你对他的关照!女朋友死了,他现在也用不上这些东西了!”
夏桑榆正要伸手去接这只牛皮信封,小宋突然感觉到来自容先生的冷戾目光,心下一颤,急忙双手将信封递到了容瑾西的面前。
容瑾西神色冷冽:“放下,出去!”
“是!”小宋乖乖放下信封,退出了房间。
夏桑榆勉强挤出笑容,解释说道:“瑾西,你该不会又为了这点儿小事儿生气吧?我和厉哲文之间真的没什么……”
“把信封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吧!我很想看看是什么!”
强作平静的声音,暗藏着将要失控的怒火。
她不想忤逆他!
伸手将信封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他身边的病床上。
一张金卡,是容瑾西送给夏桑榆的那张无上限银行至尊卡。
一条昂贵的宝石项链,一对钻石耳环,是她结婚时候,容家为她备下的婚娶首饰。
还有厚厚一叠百元大钞,是他给她的零花钱!
她却将这些东西,都送给了厉哲文!
还敢说他们之间清清白白毫无关系?
这明显就是她用他给的钱,在外面包,养了厉哲文那个小白脸嘛!
容瑾西的心中燃起雷霆怒火,手一抬,将这些东西全部都扫在了地上:“夏桑榆!给我解释!”
她被他怒声一吼,倔脾气突然也就上来了。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行得正坐得端,没必要接受你的质疑,更没必要对你一一汇报我和每一个男人之间的关系!”
“夏桑榆,你红杏出墙,你还有理了?”
“我哪出墙了?”夏桑榆冷声说道:“容瑾西,别把我想得和你一样!我没你那么脏!”
“我脏?你居然敢说我脏?”
容瑾西想要从床上跳下来,直接将这个女人压在怀里好好修理一番。
可是,他担心突然跳下床会吓到她。
毕竟,在她眼里,他还是个重伤之人。
有火发不出,他都快把自己憋出内伤来了。
夏桑榆看着满地的大钞,还有散落在地上的项链和耳环,本能的蹲下去,一样一样的想要捡起来。
砰——!又是一声巨响!
容瑾西在盛怒之下,将搭在病床边的餐桌掀翻了。
三荤两素还有一个汤,全部砸在了地上。
本就凌乱的地上,更是一片狼藉。
汤汁溅在夏桑榆的脸上,邪火瞬时被点燃了。
她站起身,看着炸毛的容瑾西冷声说:“容先生,我侍候不了你!咱们好聚好散吧!”
好聚好散?
这是要干什么?离婚?
他心口好像被千斤巨石猛然撞击了一下,哑声问:“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容先生你应该很清楚!”
夏桑榆用纸巾将脸上的汤汁擦掉,拿起包,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
容瑾西面色铁青,连头发丝儿都渗透着怒意:“回来!夏桑榆你给我滚回来!”
然而夏桑榆已经滚远,回不来了。
容瑾西看着满屋子狼藉,心情差到快要爆炸。
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明明是她在外面勾三搭四,撬他墙角的花瓶男还没处理好,这又冒出一个不清不楚的厉哲文,绿帽子飞来飞去的,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会受得了?
她如果能给他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他并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可她解释了吗?
她没有!
动不动就用离婚威胁他,好像他容瑾西这辈子离了她夏桑榆就会孤独终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