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都没想到,这紧锁的库房里面,居然关着一个女人。
主管心里有鬼,隐约觉得这个女人之所以被关,应该和徐茉有些关系。
他心里有愧,伸手就想要将昏迷的女人从地上抱起来。
小子睿却怒吼一声,冲上前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滚——!”
他的小姐姐,谁都不能碰。
最后,还是容曜上前,将她抱了起来。
小子睿微微噘嘴,哼,若我能大个几岁,我就自己抱了!
容曜将姜云初一抱进怀里,鼻端就嗅到了她身上那股好闻的体香。
联想到儿子身上的女人香,再看看库房里面的环境,再看看那扇小天窗,再看看这个被倒塌下来的货箱砸晕的女人……
他什么都明白了!
晋城仁爱医院。
姜云初输了一晚上液,第二天早上精神饱满的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床边椅子上坐了一个男人。
黑色的西装裁剪得体,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窄劲的腰身,同样暗色系的衬衣,纽扣一丝不苟的系到了领口。
冷漠矜贵,暗黑禁欲。
这就是姜云初在见到容曜时候的第一印象。
容曜感觉到她的注视,冷冽的目光淡淡往她这边扫了过来。
他的眼神具有太强的攻击性和危险性,姜云初视线与他一交汇,便很快移开了。
她稍稍坐起,轻咳一声问道:“先生,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他叫子睿,很萌很可爱的……”
容曜蹙眉,子睿哪里萌?哪里可爱?
在家的时候,子睿明明就是个小魔头好不好?
姜云初见他不说话,更加着急起来:“你没看见?该不会走丢了吧?他那么小……”
容曜冷然挑眉:“你是说他吗?”
姜云初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一架小床,小子睿躺在上面,小手上插着输液管,已经睡着了。
“还好没走丢!”
她想起小子睿从小天窗爬出去的时候,还发着烧。
她看向容曜:“他烧退了吗?”
容曜点了点头:“退了!”
她松了口气:“退烧了就好,退烧了就好……”
小孩子发烧,如果严重的话,是会烧坏脑子的。
不过看小子睿那熟睡的样子,应该是没问题了。
她放松下来,这才又重新看向病床边的男人:“你是他的?”
“我是他父亲!”容曜表情凝重:“谢谢你救了我儿子!如果你不帮他从那个小天窗爬出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她连连摆手:“不谢不谢,都是应该的!”
这么可爱的孩子,谁见了也会救的。
容曜身体前倾,又道:“谈谈你的条件吧!”
她反而愣了:“我的条件?”
“对!救了我的儿子,你可以提任何条件!”
容曜一本正经,绝不诳语的样子。
姜云初盯着他又看了看,依稀记起在几个月前一次慈善公益晚宴上见过他。
他当时捐款最多,所以她对他有些印象。
好像是荣耀盛世的总裁,叫,叫容曜?
想到这里,她不确定的唤了一声:“容曜先生?”
“是的!”容曜将名片递给她:“如果你暂时没想好的话,我可以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好了给我打电话!”
姜云初低头看了看,古朴的烫金体,果然是荣耀盛世的大总裁呀!
一旁的随从插话道:“姜小姐,你运气真是太好了!救了我们小少爷,提什么要求我们容曜先生都会答应的!”
姜云初想了想,却将名片还给了容曜。
“容曜先生,我不会对你提任何要求!”
“为什么?”容曜反而诧异了:“你救了我的儿子!”
“我是救了你的儿子,可是你的儿子也救了我!如果不是子睿带你砸门救我,我说不定就被困死在那库房里面了!”
她抿唇一笑:“所以,咱们两清了!你们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们的!”
“……”容曜一时有些失语。
还真是活久见呀!
居然有人会拒绝这么好的机会?
在晋城,谁都知道小子睿是他容曜的命根子。
她救了容曜,就算提再过分的要求,他也会答应的。
可是这个女人……,难道是欲擒故纵?
容曜想到这里,目光沉了沉:“我不喜欢欠人情!”
“哪有什么欠不欠的?我说了,我们两清了!”
姜云初从病床上坐起,掀开被子下了床:“如果你觉得良心不安的话,就帮我把住院费结了吧!”
穿上鞋子,习惯性的想要拿包。
这才想起参加聚会的手拿包已经被姜诗儿给抢走了。
电话和钥匙都在里面。
还有银行卡。
这下全丢了!
她沮丧的谈了口气:“能借用一下电话吗?”
容曜面无表情,将手机解锁后递给她。
她给秦安安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人接起:“喂!”
陌生的女人声音,让姜云初心弦一紧:“你好,请问秦安安在吗?”
“你找安安?”女人戒备道:“你是谁?”
“我是她朋友!安安她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不方便!”
女人十分无礼的挂断了电话。
姜云初握着嘟嘟作响的手机,心头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正文 第22章 总想在你的身上留下点什么
秦安安和继母关系一直不好,她是知道的。
若不是为了病重中的父亲,安安也不会一直挣钱去填那个无底洞了!
姜云初叹了口气,将手机还给容曜:“谢谢!”
容曜看了看她的脸色:“有什么麻烦需要我帮你吗?”
“没有!”
她很简单又很坚决的拒绝,然后去病床边看了小子睿。
小家伙长得很漂亮,眼睫毛跟小蒲扇似的,形状也很好。
将来长大了,肯定是个颜值超高的大帅哥!
她拨了拨他额前柔软的碎发,忍不住低头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然后她站起身,对容曜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拉开病房门就准备出去。
容曜冰冷的声音传来:“去哪?”
她腿肚子一抽,僵在了原地:“当,当然是回家了!”
她身上并没有受伤,之所以晕过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心里恐惧的作用。
输了一晚上液,她现在感觉很好。
容曜看了小子睿一眼,想起他那一口一个小姐姐的样子,语气柔软了些:“留个联系方式吧!”
“哦,好的!”
姜云初写下联系方式,又回头看了一眼小子睿,轻声说:“等他醒了,麻烦替我谢谢他!他很勇敢,今天若不是他,我肯定就被困死在库房里面了!”
“我会转达的!”
“那好,再见!”
姜云初离开医院,才发现自己身无分文。
钱包没了,卡没了,手机和钥匙也都没了。
辛亏仁爱医院距离她住的公寓并不远,两三站路,走回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只不过她穿着裸色高跟鞋和蜜色低胸晚礼服大白天的走在街上实在是有些吸引眼球。
好在她也不是什么名人,还不至于引起围观。
去物业那里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她迫不及待脱掉高跟鞋,取下胸贴,正准备把晚礼裙的拉链拉开,一道低沉阴冷的声音忽然传来:“怎么?打算用你的身体报恩?”
她一惊,连忙捂住胸口:“潘,潘先生?”
约翰潘从阴影处缓缓走了出来,线条过于冷硬的脸上,笼着一层令人心悸的寒意:“看见我,你很开心对不对?”
姜云初实在开心不起来。
她表情僵硬的牵了牵唇角:“你,你到晋城了?你是怎么进我房间的?”
“只要我想进,这世上就没有我约翰潘进不去的地方!”他冷眸凝在她身上隐秘处,淡淡补充道:“包括你的身体!”
她身上的毛孔乍然收紧,讷讷道:“潘先生,你先坐一下,我,我去换身衣服……”
“不用,你现在就很漂亮!”
他拿开她紧紧捂在胸口的双手,目光从她的脸慢慢下移,扫过她精致的锁骨,饱满完美的胸,紧致柔软的腰……
“啧啧……,姜云初,你都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漂亮,有多性感!”
“潘先生……”
她呼吸发颤,身体也止不住的瑟缩:“潘先生,你答应过我,不碰我的……”
“我是答应过不碰你……,可是现在,明明是你在诱惑我!”
他语气低郁,透着危险。
说话间,上前两步,直接将她顶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他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云初,你真是我手中最完美的作品!”
“潘先生,你喝茶不?我这里有……”
“我不想喝茶!美人当前,我只想吃……你!”
话音落,他居然一低头含住了她的耳珠。
邪恶一咬,痛楚传遍了她的全身。
耳垂都快被他咬破了!
她还来不及呼痛,他的大手又直接往她的胸上摸来。
没有胸贴,就只隔着一层布料,手感更觉柔软香滑。
姜云初脑子嗡了一声。
她又痛又气,猛地将他推开之后,又是一个耳光掴在了他的脸上:“潘先生,你再这样可就别怪我翻脸了!”
“翻脸?我不怕!”他摸了摸被抽得麻酥酥的脸颊,邪性笑道:“我相信你不会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说话间,还想要往她的身边欺。
姜云初连连后退:“你别过来!你说过你不会碰我的!”
“我是答应过你!”他笑:“可你马上就要做新娘了,我总想在你身上留下点儿什么……”
他伸手一扑。
她连忙闪身躲避。
几扑几躲之间,她来到了用来做隔断的酒架旁边。
她被逼得红了眼,取出一瓶,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敲了下去。
咚一声闷响。
酒瓶子碎裂开来,淡红的酒液流过她的额头,流过她的脸。
芬洌的酒香中,约翰潘瞪大眼睛:“你不要命了?”
“你再逼我,我不介意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她眼神狠绝,手中的半截酒瓶子顶住了自己的脖子。
锋利的玻璃豁口,瞬间就划破了她颈上皮肤。
殷红的血显得十分怵目。
约翰潘的眼神中,终于没了那份狂躁的浴望。
他举起手:“好好好,你别乱来!我发誓,不会乱来的!”
姜云初长吁了一口气,这才扔下酒瓶子,踉跄着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约翰潘将纸巾递给她:“姜云初,我真是服了你了,连自己都能下得去手!”
她用纸巾擦了擦脸上的酒液,闷声说:“有事说事,我没心情和你闲聊!”
“也没什么事儿!”他伸腿勾过一张椅子,坐下道:“就是特意过来恭喜你一下!”
她翻了他一个白眼:“恭喜我又被姜诗儿关在黑屋子里了?”
“恭喜你马上就要正式上位,成为容夫人了!”
“好了,我知道了!”
对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