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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不错,爸爸希望你把以前的经历都忘掉,再去谈一场天长地久的恋爱,莫要像爸爸一样,辜负了这世上最美好的爱情……”
他终于承认,爱情是美好的了!
在夏桑榆去帮他准备爱心饼干的这段时间,他偷偷录下了这段音频,告诉她,莫要辜负了爱情……
夏桑榆将脸埋在双臂之间,心碎欲裂,哭得快要晕厥过去了。
几分钟后,护士小姐替千野加藤盖上遮尸布,将他的尸体搬去了太平间。
夏桑榆失魂落魄往病房外面走。
洪七柱快步跟了上来:“也香姑娘,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她红着眼眶道:“还能怎么办?带他回庄园去……”
“我是说生意!你打算什么时候正式接手千野老爷的生意?”
“给我几天时间吧……”她烦乱的抓了抓凌乱的头发,闷声说:“你们总得等我把他下葬了吧?”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这样吧,你告诉大家,七天后在千野庄园为老爷举行葬礼,让所有的生意伙伴都来参加吧!”
洪七柱点头道:“这样也好!千野老爷在道上混了几十年,我们很多人都受过他的恩惠和照顾,是应该参加他的葬礼送他最后一程!”
“嗯!那就麻烦洪叔帮我通知一下大家吧!但凡是还想要继续与千野家族合作做生意的,都让他们在七天后来庄园参加老爷的葬礼吧!”
夏桑榆交代完,十分礼貌的对洪七柱行了一个礼。
然后在一种保镖随从的簇拥下离开了。
洪七柱看着她的背影,唏嘘道:“这孩子不错……,如果我女儿还活着,应该也是她这般大……”
山本太雄则显得有些不安:“我怎么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总觉得这也香姑娘的转变太大了,昨前天在游轮上她陪咱们吃饭,看上去都还是缩头缩脑的样子,这怎么一下子就……”
“唉!想当年我也是少不更事的纯真少年,还不是因为一个小小的变故,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瘴头子?”
洪七柱感概道:“人嘛,不都是这样吗?当身边有人可以依靠的时候,总是一副长不大的样子……,等到这靠山崩了,才会突然之间成熟和强大起来!”
山本太雄摸着下颌的小胡子,语气依旧有几分怀疑:“也许你说的都对,不过我总觉得这也香姑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哪有什么不对劲?走吧走吧,不管怎么说,千野加藤对咱们有过不少的提携和照顾,他的葬礼咱们必须得参加!”
“那是,葬礼是一定要去的!”
……
夏桑榆回到游轮上,才发现尤加利不见了。
她叫来福田管家:“尤加利呢?”
福田管家也是一脸茫然:“我不知道啊!我好长时间都没有看见她了……”
“打她电话也关机!这个尤加利到底去了哪里?”夏桑榆烦躁的说道:“我们马上就要回庄园去了,总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海心岛上吧?”
福田管家低着头,踌躇了一会儿,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也香姑娘,尤加利可能,可能已经坐游艇先回庄园去了……”
“什么?她已经走了?”
“我也只是猜测!闻樱小姐刺杀老爷的那天晚上,码头停着的千野号游艇不见了一艘……,我估计,估计是她开回去了……”
“她开游艇先回庄园了?这是为什么啊?”夏桑榆焦急的踱步说道:“就算她会驾驶游艇,可是海域这么宽广,连个导航灯都没有……,她怎么可能独自把游艇开回庄园去?”
“这个我也不清楚。”福田管家道:“这些都是我的猜测……”
“算了算了!不等她了!我们先回庄园吧,你想办法和她联系一下,看看她到底去哪里了!”
夏桑榆又交代了福田管家一些事情,让游轮马上启程回庄园。
从踏上游轮到离开游轮,才不过短短两三天的时间,一切却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位于权利顶端的千野加藤现在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就装在游轮底层的冰棺里。
骄傲美丽的千野闻樱也变成了一具尸体,生前她与夏桑榆针锋相对,却在临死之际握着她的手请求言和,并且把容瑾西托付给她照顾……
而容瑾西……,现在只怕已经被海底的鱼类啃噬得只剩下骨架了吧?
一想到容瑾西,她千疮百孔的心又揪痛起来。
若不是考虑到庄园里面还有两个孩子,她真的想现在就从甲板上终身跃下,为他殉情去!
可是她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曜儿和小华庭都还那么小,他们的成长离不开她,她还要送他们回国去呢。
想起两个孩子,她心底起伏的情绪平复了些。
游轮停靠在千野庄园的码头,已经是第二日的凌晨时分。
夏桑榆在几名精英保镖的簇拥下走下码头,又改坐代步马车直接去了附堡。
美子正在过道上打瞌睡,听见响动立马站了起来:“谁?”
她轻声道:“是我!孩子呢?”
“是也香姑娘啊!两位小少爷都在房间里面睡觉呢!”
“好,我进去看看。”夏桑榆走了两步,又回头对她说:“你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吧……”
美子道:“不行啊!华庭小少爷会偷偷跑出去的!”
夏桑榆蹙眉:“他还偷跑?”
“嗯!他一逮着机会就想要偷跑……”
上次他把曜儿哥哥捆绑起来还塞上了嘴巴,然后趁着女佣交接班的空隙偷偷跑出去就弄断了一根手指头,现在居然还想跑?
这孩子,脾气也太犟了吧!
夏桑榆轻轻推开卧室门走了进去。
两个孩子分别睡在两张儿童床上,柔和的光线下,他们睡颜恬静,像两只可爱的天使。
她的目光落在小华庭的残缺的尾指上,心底升起了强烈的负罪感。
她走过去,俯身下去在小华庭的额头轻柔的落下一个吻。
唇瓣刚刚贴上他的额头,他冰寒的眼瞳突然就睁开了。
这孩子,就算睡着了也保持着这么重的戒心吗?
抑或者是,他根本就是在装睡?
夏桑榆尴尬的笑了笑:“华庭,我……”
“滚——!”
他像一头奋起的小豹子,双手猛力一推,直接就将她推得往后面踉跄几步。
她绊倒了旁边的椅子,连人带椅子哗啦啦狼狈的跌倒在地上。
曜儿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睡意朦胧的说道:“华庭弟弟,你又闹什么啊?”
目光却突然看到了跌坐在地上的夏桑榆。
他澄澈的墨瞳顿时漾上惊喜:“娘亲?娘亲你回来啦?爹地呢?爹地说要带着我们一起回去的!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正文 第409章 想丢也丢不了的珠宝
夏桑榆呆怔的坐在地上,嘴唇微颤,一个字都说不出。
曜儿走到她的身边,摇晃着她的胳膊糯声追问道:“娘亲,娘亲你怎么了?你告诉我,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爹地答应过我的……”
“你爹地……”她沙哑的声音刚刚说出三个字,眼泪就流了出来:“你爹地……死了!”
曜儿瞬时僵在了原地。
片刻后,他带着哭腔的声音道:“你骗人!娘亲你骗人!爹地怎么会死呢……”
她捂着脸,泪水顺着指缝不停的往下流。
曜儿被她的样子吓到了,片刻后,也跟着呜呜的哭了起来:“我要爹地……,呜呜,爹爹不会死的……”
她伸手抱着曜儿,哽咽得快要背过气去了:“对不起曜儿……,娘亲没有来得及把爹地救下来……,是娘亲没用……,娘亲对不起你,对不起华庭……”
母子两个抱作一团,哭得涕泪俱下。
小华庭却十分冷漠的坐在床上,对于他们的悲恸和苦难无动于衷。
那双本该澄澈纯净的漂亮眼瞳,居然有一丝绝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得意与狠毒。
哼——!坏女人,你遭到报应了吧?谁让你欺负我娘亲的?
夏桑榆察觉到他眼神当中的寒意,不由得抹了眼泪往他这边看过来。
他漠然的别开脸,根本不与她有任何眼神交流的机会。
当初她和小华庭被关在暗室,他高烧之际也偶尔会有清醒的时候,那时候他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像只可怜的小猫咪一样蜷缩在她的怀里,不叫她滚,也不骂她是坏女人!
生怕被她抛弃了一般。
现在他身体好了,骨子里那股冷血的劲就又上来了。
唉,小家伙,真是一头养不熟的小白眼儿狼啊!
等她把手头上的事情忙空了,一定要花时间好好调教调教他,非把他驯服了不可。
七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在这期间,夏桑榆抽时间把千野家族的所有宗族亲戚邀请到一起吃了个饭。
这些族伯婶娘们,自然不甘心如此庞大的家族产业落在她这个外姓女的手里!
好在千野加藤早就为她做足了功夫,他们虽然不服,却也没人敢在明面上刁难她。
她还毫无顾忌的打开了千野加藤生前留下的所有保险箱和暗室。
让她大感意外的时,这些保险柜里面放置的都是一些寻常之物,比如说样式老旧的女士发卡,字迹模糊不清的戏院门票,颜色鲜艳如新的丝巾等等等等。
她不用想也知道,这些在千野加藤眼里珍贵无比的东西,一定都是宫如玉生前用过的。
而那些价值不菲的珠宝玉器反而是随手摆放在主堡的显眼位置,就不怕被人偷走么?
福田管家进来的时候,她正拿着一件色泽温润的翠色玉器慢慢把玩。
福田管家走过去,恭敬道:“也香姑娘,你找我?”
她漫不经心问:“嗯,尤加利找到了吗?”
“找过了,她没有回庄园!”
“没有回庄园?莫不是还在海心岛?”夏桑榆凝重道:“要不要派人回去再找找她?”
“不用了……”
福田管家的神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夏桑榆问道:“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不敢!我哪敢瞒着也香姑娘你啊?”福田管家说着就又要往地上跪去。
夏桑榆轻啧一声:“行啦,别跪了!说吧,你还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
福田管家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我怀疑,怀疑尤加利已经去了Z国!”
“Z国?”夏桑榆吃惊道:“你查清楚了?她真的去了Z国?”
“应该不会有错!”福田管家叹息道:“尤加利虽然是我这个管家的女儿,却自小就深得老爷的喜爱!她刚刚出生的时候,老爷就在国际银行为她开了一个户头,存了一笔丰厚的嫁妆进去!以后每个季度会有一笔置装费,每年生日会有一笔庆生费,过节会有过节费……,二十八年累积起来,这已经是一笔很可观的天文数字了!”
夏桑榆秀眉微拧:“你是通过这笔钱发现她在Z国的?”
“没错!这二十八年以来,我们父女两人吃住行都在庄园里,根本没机会用这户头里面的钱!可是今天凌晨,我接到了国际银行发来的信息,她在Z国消费,用的就是这户头里面的钱……”
福田管家有些心虚的看了夏桑榆一眼:“也香姑娘啊,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