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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不舒服的感觉更强烈了些,皱着眉头说:“妹妹?没听说她还有妹妹啊!”
“干妹妹!几个月前认下的!”
莫思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三言两语就将容瑾西糊弄了过去。
见他没了戒心,又说道:“瑾西哥哥,你累了吧?我去帮你沏一壶你最爱的伯爵茶?”
他眸光一寒:“你怎么知道我爱喝伯爵茶?”
“……”莫思怔了怔,干笑道:“是……容夫人告诉我的啊!”
“多事!”干嘛把他的喜好随便告诉外人?
他心里不悦,脸色也冷了两分:“小宋,开车,送我去金氏别墅!”
好想看到她,好想拥抱她。
好想,现在就要她。
一想到她的清润美味,他就变得迫不及待了。
然而他刚刚上车,莫思就从另外一边也坐了上来:“瑾西哥哥,我陪你去吧!”
他冷着脸,半分情面也不肯给:“下去!”
“别这样嘛!”莫思软声软语的说道:“夫人这段时间身体不好,说不定就会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呢!”
容瑾西嫌恶的看了她一眼,将身体往边儿上挪了挪:“小宋,开车吧!”
“是!”车子咻一声,离开了容氏公馆,往金氏别墅的方向走去。
金氏别墅里里外外早就布置一新。
为了这场婚礼,就连草皮都全部换成了新的。
金贝贝死了之后,金宝宝就成了金氏财阀唯一的继承人,今日这场婚礼,也是极尽奢华之能事,把各种排场都做到了极致。
桑榆下车的时候,这里已经是豪车云集,衣香鬓影了。
她踩着高跟鞋,手里拿着银色坤包,往花拱门下面的那一对新人走去。
金宝宝最先看见她,丢下正在应酬的宾客就快步迎了上来:“桑榆!”
夏桑榆消瘦的脸上挤出笑容,正要礼貌的打招呼,金宝宝却张开双臂就将她紧紧的抱住了:“桑榆,对不起!”
声音闷闷的,似乎带了些哽咽。
桑榆忙笑着说:“好了宝宝,你这是干什么呢?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快别这样,被人看见可就不好了……”
“桑榆,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不好!”
金宝宝抬手将眼角的湿意沾干,撑笑说道:“桑榆你别怕,等我忙过了婚礼,我就带你去国外找最好的医生帮你检查身体,一定能……”
“别说了!”桑榆打断了她:“今天是你和哲文的好日子,别说这些!”
金宝宝点了点头:“好!暂时先不说,走,我带你进去!”
金宝宝几个月前就亲口听到夏桑榆说过身患不治之症的事情,当时她是丁点儿也不相信的。
可是这几个月的时间一天天下来,她亲眼看到夏桑榆一日日消瘦得脱了形,而且她的精神状态也是越来越差。
看上去,是真的活不长了。
这段时间,金宝宝每每想起夏桑榆,心中都充满了愧疚与自责。
过往种种,她也不想再计较了。
只希望能够尽自己的力量,让夏桑榆多活一段时间。
她搀扶着夏桑榆往里面:“桑榆你慢点儿……”
厉哲文穿着昂贵的西装,俊脸上带着淡淡浅笑,礼貌又客气的上前打了招呼:“学姐,谢谢你能来参加我和宝宝的婚礼!”
桑榆用一种只有厉哲文才能看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恭喜你们!”
“学姐里面请!”
厉哲文侧身让了让。
夏桑榆一进入婚宴大厅,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就全部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哟,是容夫人呢,好久没见你露面,怎么瘦成了这样?”
正文 第235章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容夫人该不会是在嗑,药吧?”
“磕,药?天呐,不会吧?”
大家都用一种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她。
夏桑榆的内心再强大,也有些撑不住了!
嗑,药?你特么的哪只眼睛看见姐姐我嗑,药了?
心里烦躁得很,偏偏脸上还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维持着从容淡定的仪态。
她刚刚在沙发上坐下,一位身穿豹纹包臀裙的贵妇走了上来,笑嘻嘻的说道:“容夫人,听说你前段时间在名媛圈为容先生大肆挑选女人,呵呵,这事儿后来有结果了吗?”
桑榆唇角抿笑,不卑不亢的说道:“谢谢你的关心,我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
“找到了?”贵妇颇为意外的挑了挑眉:“真找到了?能透露一下,是哪家的名媛千金吗?”
“不好意思,我有点乏,想清净会儿!”
桑榆自然不想让容氏公馆的事情,成为这些贵妇名媛茶余饭后的八卦对象。
她礼貌又冷漠的颔了颔首,缓步往旁边休息区的沙发上走去。
没想到她刚刚坐下,十多位名媛贵妇也相继跟了过来。
将她团团围在了中间。
叽叽喳喳,问长问短。
“容夫人,外面都在谣传说你生了重病,是真的吗?我看你现在都瘦得脱了形,是不是真的快要不久于人世了?”
“容夫人,容先生知道你生病的事情吗?”
“容先生知道你为他另找了一位妻子的事情吗?”
“容先生应该快回来了吧?你们是公众人物,这样一夫二妻的生活,会不会带坏咱们晋城的风气啊?”
“对呀,万一男人都效仿容先生,让我们也给他找小老婆怎么办?”
“……”各种询问,让夏桑榆如坐针毡,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
她站起身:“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躲进洗手间,耳边总算是清净了一些。
这种场合,她本来就不应该来的。
等会儿找个合适的机会,给金宝宝和厉哲文打声招呼,还是早点回去吧。
在外面别人冷嘲热讽的时候,才会好想念家里面温暖的壁炉和热汤,才会好想念佣人们嘘寒问暖的照顾。
还有曜儿那软软糯糯的小模样,只想一想,就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抱在怀里狠狠的亲一口。
所剩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她恨不得把全部的宠爱都留给他……
她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中清瘦得过分的自己,唇角慢慢溢出一抹苦笑。
正准备从洗手间出去,突然听见隔壁的男洗手间里面有对话声传出。
“真的好想干她!”
“呵呵,你想干谁?”
“新娘子,金宝宝啊!”
“嘁!那也是你能想的?”
“有什么不能想的啊?你难道没看出来吗,那姓厉的小子根本就不喜欢她,看向她的眼神都是冷冰冰的,我敢打赌,他们两个到现在都还没有做过那种事情呢!”
“也是哈,姓厉的小子确实有些问题,半点儿也没有当新郎官的喜庆劲儿!”
“喜庆个屁!看他那细皮嫩肉的样子,多半是个Gay,是个受!”
“天呐……,基佬?”
“没错!所以金宝宝这一结婚,注定是要守活寡的……,嘿嘿,一想到她那么性感火辣的身材,老子就好想干她!”
“嘘……,你小声点儿,当心被金家的人听到!”
“怕什么?这里又没别人!”
两个男人猥琐的笑声。
夏桑榆在这边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儿。
磨磨蹭蹭从洗手间出来,婚礼仪式已经开始了。
夏桑榆挑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入座,看着一身正装的金重泰将身穿婚纱的金宝宝亲手交给厉哲文。
又看着厉哲文牵着金宝宝的手,踩着《婚礼进行曲》,一步步走向最中央,最神圣的礼台。
宣读爱的誓词,互相交换戒指,拥抱,亲吻。
全场都沸腾起来了,为这对新人送上了最热烈最真挚的祝福。
桑榆唇角微弯,眼底却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不安。
她看得出来,厉哲文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在走这些婚礼程序的时候,虽然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微笑,虽然所有动作都无可挑剔,可是他的眼神是那样冰凉。
就算看向金宝宝,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他明明是不爱她的!
可为什么要结婚呢?
夏桑榆正觉得疑惑,厉哲文的视线突然越过所有宾客,往她这边看了过来。
那一刻,她清楚的看到厉哲文的眼神里面激起了涟漪,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眼神里面有了温度!
她心里一慌,急忙低下头别开了视线。
以此同时,她的脚指头又针扎一般痛了起来。
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脚趾头都相继痛了起来。
真的像是有针在扎。
尖锐的刺痛一直往上蔓延……
她眼底露出惊恐的神色,这一次,应该是整个腹腔以下包括胯部和双腿双脚都失去知觉不能动弹了吧?
上次持续的时间是两三天,这一次,应该会持续得更久?
她必须得马上离开这里。
赶在半个身体都失去知觉之前,回到墨尔庄园,回到药浴温泉里面去。
那些天然的药浴温泉和温泉水里面的黑裙锦鲤会帮助她减轻病痛,缩短病症的时间。
主意打定,她撑着旁边的扶手站起了身。
然而还不等她迈步,一双修长的大手就已经伸到了她的面前:“学姐,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她惊呆:“我?”
厉哲文眼神熠熠明亮:“对!你和我!”
她连连摇头:“不不,开场舞不应该是由你和金宝宝来跳吗?”
“这也是宝宝的意思!”
厉哲文说着,已经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好冷!
他微微蹙眉:“你不舒服?”
她怔然点了点头,又连忙揺了摇头:“没,我没有不舒服!”
“那我们就为大家开舞吧!”
厉哲文动作优雅如画册中最尊贵的王子。
他牵着她,把她带到了舞池的中央。
夏桑榆往金宝宝的方向看了一眼。
还好还好,金宝宝含笑看着这边,那张洋溢着幸福的小脸上,并没有丝毫不悦的表情。
夏桑榆暗暗松了一口气:“哲文,我……”
音乐声突然流泉一般潺潺响起。
灯光也倏然变得朦胧梦幻。
他的手环过她纤细的腰肢,礼貌却又有些急切的扶在了她的腰侧,左脚一进,她本能的就往后面退了一步:“哲文,我……”
哲文,我不想跳。
我腿疼得要死,我没法和你跳。
可是她的话根本没有机会出口,厉哲文已经带着她在舞池里面轻盈自在的进退旋转起来。
“学姐,今天这场婚礼,你知道我最期待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她踩了一下他的脚。
他俊脸带笑,毫不在意她的笨拙和不协调:“我最期待的,就是能够像此时这样与你翩然共舞!”
昨天晚上,他在金宝宝面前说了许多好话,做了很多讨她欢心的事情,金宝宝才松口,答应今天这支开场舞,由他与夏桑榆一起跳。
他嗅着她身上似有若无的体香,只觉得沉寂着的血液在这一刻沸腾起来。
他手上暗暗用力,几乎快要将她摁在自己的胸膛上了。
“学姐,有句话,我一直都想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