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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玉笙挑衅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不敢来?”
“来!我一定来!”
桑榆啪一声合上杂志,冷笑道:“我手里正好有几部原汁原味儿的片子,到时候就送给你们当新婚贺礼了!”
乔玉笙脸色微变:“片子?什么片子?”
桑榆冷声道:“你拍的片子啊,和不同肤色的男人!而且还是原声版哦!”
“你手里怎么会有?”
“渡边次郎给我的!等到你和陆泽结婚的时候,我就将你的这些片子用高清的投影仪播放出来,让到场宾客都欣赏欣赏你在床上的高超技巧……”
桑榆笑了起来,一想到那样的场景,莫名就觉得很有喜感。
乔玉笙脸都气白了:“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夏桑榆摸出耳机戴上,淡淡说:“元旦节是吗?我记住了,会到场的!”
闭上眼睛,不想再与乔玉笙多废话一句。
几个小时后,飞机在Z国晋城国际机场平安降落。
中午十二点十分,夏桑榆随众人走出机场。
她的左手边,乔玉笙在不停的打电话:“阿泽,我已经平安落地了……,你会来接我?太好了,我等你呀……”
她的右手边,那位王建国先生正满脸堆笑,热情的对她说道:“容夫人,今天晚上你有时间吗?我请你吃个饭吧?”
桑榆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只想早点回家!”
“那我送你回家吧?”
“也不用,我哥会来接我的!”
桑榆压根就不想和王建国这样的人来往。
在飞机上调,戏女人,殴打女人,这样的男人,她连多说两句话的兴致都没有了。
转过脸,她的目光开始在大厅里面来回搜寻。
上飞机之前,她就将航班信息分别发给了容瑾西和宫少玺。
他们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最放心不下的人。
按理说,他们都应该到机场接她才对。
可是放眼望去,根本看不见他们的身影。
难道是忘记了?
被什么重要的事情给耽搁了?
在赶来的路上堵车了?
夏桑榆心里胡思乱想,假设了各种导致他们不能来接机的突发状况。
可是,他们一个不能来也就算了,两个都不能来,会不会太巧合了?
她心里突然升起些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乔玉笙打完电话,快步追上她道:“夏桑榆,我家阿泽十分钟之后会来接我,我先去洗手间补个妆,要不要一起去啊?”
“不用!”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我记得咱们以前关系好的时候,经常一起去洗手间!”
“抱歉!我不记得咱们什么时候好过!”
夏桑榆冷声冷气,脚步不停的往出口走去。
走了五六步,乔玉笙突然在身后急声叫住了她:“夏桑榆!”
她转身看向乔玉笙:“怎么?还想说你元旦结婚的事情?”
“不是!”乔玉笙的表情有些奇怪。
她神色复杂的望着夏桑榆,片刻后,才一字一顿的说道:“夏桑榆,再见!”
叫住她,就为了与她说一声再见?
脑子有病吧?
桑榆面无表情的转身,继续往前面走。
几秒钟之后,她心里才慢慢回过味儿来,怎么都觉得乔玉笙刚才的表情像是在诀别!
她转身看过去,乔玉笙刚才站立的地方空荡荡的,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微微皱眉:“神经病!”
摸出手机,打算给容瑾西打电话,突然听见前面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
两个走在桑榆前面的年轻女留学生更是激动的低声议论起来。
“哇快看,他好帅呀!”
“天呐,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帅的男人?”
“帅是够帅,就是太苍白了些……”
“你懂什么嘛,这种肤色苍白的帅哥总容易激起女性的母性情怀了……,反正我是很喜欢!”
“那你过去从他身边经过,我帮你拍张照吧?”
“好呀好呀!”
夏桑榆的目光顺着她们的方向看过去,赫然看见宫少玺就站在前面二十几米远的地方。
他穿着龟裂纹淡金色薄款风衣,脖子上挂着金属十字架,耀目的钻石耳钉,还有手指上的黑骷髅戒指,让他整个人都透着惑人的邪魅妖异。
极度危险,又极度诱惑。
过往路人被他吸引,忍不住都有意无意从他身边走过,借此自拍,将俊美如斯的他收入镜头之中。
夏桑榆唇角微挑:“哥……”
还以为他不会来接机呢,没想到他早就到了。
她快步往宫少玺走去。
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他又发病没有?
不过看他气色好像还不错,相信在墨尔庄园药浴温泉的作用下,他这几天没有过得太痛苦!
她一步步往前,宫少玺离她越来越近。
只是,他逆光而立,她无论如何都看不清他脸上此时的表情。
十米,九米,八米……
“哥,你最近好吗?”
她眉眼含笑,正准备向他小跑过去,身侧突然传来宫少玺焦急的声音:“桑榆小心!”
她循声望去,只见又一个宫少玺急步往她面前跑来。
她揉了揉眼睛,看看前面逆光而立的宫少玺,又看看侧面急步跑来的宫少玺,完全懵了!
怎么回事?两个宫少玺?
不等她反应过来,宫少玺已经跑过来拉着她的手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去:“快跑!”
脑子一片空白,只有身体跟着宫少玺在快速奔跑。
砰——!一声巨响在身后响起。
桑榆被震得耳膜刺痛,尖叫声脱口而出:“哥——!”
宫少玺抱起她,在强大无匹的气流和摧毁一切爆炸力席卷而来之前,纵身往远处的人工湖跳去。
他胸前挂着的金属十字架在她的右边脸颊上铭刻一般划过,血珠飞溅而出。
她满心恐慌,根本感觉不到痛。
她看到他苍白的俊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看到血从他的口鼻瞬间溢出。
他冲她笑,伸手将她往远处推了一把:“走……”
他的模样在快速龟裂,散开……
那一瞬间的画面,恐怖得宛如梦魇!
“哥……”她刚刚唤出一个字,便已经噗通一声,掉进了冰冷的人工湖里。
呛了几口水,她居然比刚才清醒了些。
双手用力哗划拉,浮出水面,她看到远处的机场出口已经坍塌尽毁。
烟尘弥漫之下,血迹和尸体的残肢断骸散落得到处都是。
她心下骇然:“哥,哥你在哪里?”
从水里湿漉漉的爬起来,她摇摇晃晃往事发地点走去。
沿途到处都是血淋淋受伤的人,他们悲嚎,呼救,诅咒……
警车和急救车正在赶来的路上,嘀呜嘀呜的声音几乎要将人的耳膜撕破。
夏桑榆小脸煞白,眼神里面全是惶恐与惊悸:“哥,哥你在哪里?呜呜,你别丢下我……”
心房痛得像是被钢刀搅动,眼泪更是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哥,你去哪儿了?
你快出来好不好?
我一个人好害怕,我想回家……
脚下突然像是踩着了什么东西,硌得她脚底板微微发痛。
她低下头,赫然看见脚下有一条再熟悉不过的金属十字架男式项链。
这是哥哥宫少玺从不离身的项链!
她泪如泉涌:“哥……”
弯下腰,正伸手要将项链捡起来,一只黑色皮鞋的脚突然踩向了项链,同时也将她的手踩在了脚下。
“夏桑榆,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是陆泽的声音!!!
夏桑榆后脊一寒,抬起眼,果然正对上陆泽那双充满恨意的冰冷眼眸!
她心下大乱:“陆泽??你,你还活着?”
“当然!不亲手将你送入地狱,我怎么能安心的死?”
陆泽恨恨说着,脚上用力,残忍的碾压她握着项链的手。
正文 第190章 一定要把她挖出来
她痛得倒抽凉气,膝盖一软,右脚就已经跪了下去:“陆泽你放开我……”
“放开你?哈哈哈哈……”
陆泽得意的纵声大笑,声音却异常狰狞阴冷:“夏桑榆,你害得我失去一切的时候,害得我锒铛入狱的时候,可有想过你也会有跪在我脚前的一天?”
她确实没有想到过他会这么难搞!
明明是他先辜负她,算计她,陷害她!
她只不过想要为前一世惨死的自己复个仇,计划却总是一次次落空。
现在他更像是个掌控一切的胜利者,站在她的面前,得意肆狂。
而她像个卑微的可怜虫,跪在他的脚前,无力还击。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眼中迸出恨意,奋力的想要将手从他的脚下抽回来。
他狠狠磨牙,更用力的踩压下去:“求饶!跪在我的脚前,像条狗一样向我求饶,或许我会放过你!”
她疼得冷汗直冒,紧紧咬着齿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软弱呼痛的声音。
手骨不堪碾压,发出了咔嚓的碎裂声响。
她单手撑地,努力保持着不让自己双腿跪下。
“呵呵,没看出来,你还挺有骨气!”
陆泽冷笑着,将手掌在她的面前摊开:“给你看看这个,我刚才从一截断臂上面取下来的!”
他的手掌上,安静的躺着一枚别致的戒指。
简约的银质指托,黑色骷髅头因为沾染了鲜血而更显逼真妖异。
这,是宫少玺从来都不会离身的戒指!
他说过,这上面的黑色骷髅头,是用他父亲的骨灰经过长达两个月的时间才煅造而成!
他还说过,等他以后死了,也要把骨灰煅造成戒指,让她戴在身上,陪她走完最后的九个月时光……
可是现在,他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找也找不全了!
她心如刀绞:“哥……”
颤抖的伸手,将这枚黑骷髅戒指捻在了手里:“陆泽,你害死了我哥……”
“没错!我今天害死了很多人!”
陆泽蹲下来,伸手捏住她冰冷小巧的下颌,冷笑说道:“这份吞天噬地的恨意是你给我的!所以,别怨我!”
“你恨我就冲我来,干嘛要用这样的方式伤害这么多无辜的人?”
桑榆一看清楚陆泽这张英俊又恶心的脸,心中的恨意就不可抑制的爆发了出来。
没法扇他耳光,便低下头,像头被逼上绝境的小鹿,直接用头往他撞了过去。
陆泽没有防备,直接被她撞了一个仰跌。
她迅速起身,一手捏着哥哥的十字架项链,一手捏着哥哥的黑骷髅戒指,正准备从陆泽这个疯子身边离开,却看见乔玉笙已经走到了跟前。
乔玉笙应该是这场大爆炸事故发生之后,唯一一个还保持着光鲜美丽的女人。
她浓烈的红唇裂开一个嘲讽的微笑:“哟呵,夏桑榆你看起来好狼狈,我错过了什么吗?”
“乔玉笙,陆泽,你们会遭到报应的!”
夏桑榆嘶声咆哮一句,转身就要往另外一个方向跑。
乔玉笙却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跑什么呀?咱们三个人好不容易聚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