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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呆举手,嘿嘿笑着道,“可以当我不存在。”
神奇踹了他一脚泄愤,老子拉你来干什么?不是吃狗粮,是捣乱好不?是当电灯泡破坏,你在这里瞎助攻什么?
神往无视两人之间的打闹,下着逐客令,“你们可以走,这里是我和暖儿的房间。”
神奇一下子气势弱了,“我还有话说呢,走什么走?”
神往面无表情的提醒,“有什么话可以明天再说,现在很晚了,我和暖儿要休息。”
一听这话,神奇就更不能走了,休息?说的倒是委婉,还不就是滚床单?他当然也知道这次北城之行是二哥的机会,他拦也拦不住,可若是什么都不做、只眼睁睁的看着,他又觉得闹心,所以,总得折腾一下心里才会好受,“不行,我要说的话很重要,等不到明天。”
神往见他一副赖上的模样,轻蹙了下眉,“你确定说的很重要?”
言外之意,要是敢拿乱七八糟的事来糊弄他、耽误他和暖儿的好事,他一定饶不了他!
神奇一脸信誓旦旦,“当然重要。”
神往深呼吸一口,“好,那你说。”
神奇指着阿呆的头,“我是为他讨公道的!”
阿呆闻言,立刻明白人家这是要拿他当话题来发挥啊,赶紧低头,摆出一副受了委屈、无处伸冤的样儿。
“你想讨什么公道?”这话是温暖问的,带着些没好气的情绪,她如何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打算,无非就是借题发挥赖着不走罢了。
真不明白,他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
神奇可不管这些,很是理直气壮的道,“当然是替他报仇啊,那妖孽凭什么冲他开枪?还毁了他的头发,哼,士可杀、不可辱!”
“然后呢?你想怎么滴?”
“哼,去找那妖孽,以其人之身还之其人之道,他会开枪了不起啊?老子还会射飞刀呢,保管比他还玩的厉害,我也去把他的头发割下几绺,给他换个发型。”
“不行!”温暖直接拒绝。
“为什么不行?”神奇冲她嚷嚷,“你们怕他,老子可不怕!”
温暖无语的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现在不能跟他闹翻,你一个人当然可以不怕他,但是我们是一大群人,不能不忌惮周家的势力,你当这是单枪匹马逞英雄的年代啊!”
神奇不服气的反驳,“谁逞英雄啊?我这是仗义,难不成就让阿呆受了委屈还一声不吭?你们能咽下这口气,老子咽不下!”
温暖瞥了眼阿呆,“你很委屈?”
阿呆茫茫然抬起头,“啊?我委屈吗?”
神奇没好气的踹他一脚,“你问谁呢?你自个儿委屈还不知道?”
阿呆被他踹的呲牙咧嘴,顿时委屈了,于是点点头,“委屈,委屈的都想哭一场了。”
“看吧……”神奇得意的指着阿呆,冲温暖炫耀。
温暖揉揉额头,“有因才有果,阿呆先挑衅了周不寒,周不寒是什么人?那是站在人生金字塔顶端的人,手握大权,掌管着很多人的生死,他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以后我们都离着他远一些,尽量别正面对上,不止你们,我也是一样,免得大家都吃亏。”
神奇哼道,“老子做不到,这辈子老子就不知道什么是避让!”
温暖瞪他一眼,“做不到也得做,你忘了离开部落是为了什么啦?是让你出来打架生事的?周不寒那样的人对将来守护部落安危至关重要,你不想法子跟他交好、还要去得罪他,你是不是跟部落有仇啊?”
“谁有仇啊?特么的你又冤枉我!”
“那就给我忍着,做不到交好就罢了,但是绝不能添乱,你在部队也待过,里面什么情况想来你也观察过,一个人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跟国家机器抗衡,那是以卵击石!”
“所以呢?”神奇气哼哼的道,“老子就得忍着他?”
“对,没有商量的余地,这都是为了部落将来的安危着想,他手里握着军权,这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他的态度和立场能直接决定一个地方的存亡!”
神奇不说话了,他当然知道她说的都是事实,他也不是那么不懂事好么?他不就是想找个跟她吵架的借口然后拖延时间、赖着不走吗?哼,瞧她这正经严肃的样儿,真是一点幽默都不懂!
温暖要是知道他的心里的腹诽,得气得吐血,幽默个鬼啊,这种事能拿来玩?
“阿呆,你还委屈么?”
“啊?我难道说过我委屈吗?”阿呆装傻,无辜的看着温暖。
温暖白他一眼,又问神奇,“你还有事吗?”
没事赶紧走,让她消停一会儿。
神奇故意无视她撵人的那一层意思,装模作样的想了想,“当然还有事,不然老子坐在这里干什么?看你俩玩小手啊?”
温暖端起果汁喝了两口,才能保持冷静,“好,你说。”
她都做好了他又无理取闹的准备了,结果,他居然说了点正经的,“我去了一趟孟家和郑家,发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就在你们出去吃饭的时候,哼,只有老子一个人去干活。”
温暖跳过他话里的酸味,“你发现了什么?”
神奇恼恨的瞪她一眼,这女人怎么就不善解人意的宽慰他几句呢,或者夸他两句也行啊,他没好气的道,“老子又不想说了,急死你们。”
温暖还真不急,气定神闲的往神往肩膀上一靠,“不想说算了,你可以走了。”
“你……”神奇简直想扑过去咬她一口,不过碍于神往在场,他只得忍了又忍,可脑子里已经在琢磨单独把她弄到某个地方,好好收拾一番了。
这么想着,他忽然不气了,他给她记着,一起攒着,到时候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温暖忽然莫名的有点不安,这熊孩子又在憋什么馊主意呢?
神往也察觉到了,更是容不得他了,“三弟,很晚了,你和阿呆回房休息吧。”
神奇这次没再找借口,很痛快的起身,不过临走时,很随意的说了一句话,“我在孟家看到金子那人渣了,还有温雅,更奇怪的是,他们没有寄人篱下的感觉,反倒是看着关系很亲近。”
说完,他就走了。
阿呆跟在他背后,默默竖起大拇指,三公子也会玩心计、耍小手段啦,话也不说清楚,就留下这么一句,这不是诚心让少夫人和二公子睡不好觉吗?
……
两人离开后,神往忍不住搂住她,苦笑叹道,“三弟还真是长大了,开窍了,我还以为来了北城,没有大哥和表哥压着,我就能为所欲为了呢,没想到,三弟又替补上了。”
温暖无言以对。
“暖儿,你说,我们为争宠这么用尽心机,你是不是看着很享受?”
“去你的,我烦不胜烦好么?”
“真的?”
“比珍珠还真!”
“我不信,要亲手检查。”说着,他的手就往她的毛衣里钻。
温暖一边笑骂,一边躲闪挣扎,“阿往,你个色狼,啊,快住手,你三弟又要从窗户里爬进来了……”
这话管用,神往下意识的停手,转过头去看,当然是没有人,不过他为了防患于未然,暂时放过她,起身去把窗户从里面锁好,又把门业反锁两道,这下安全放心了。
他再去沙发上找温暖,却不见了身影,浴室里,传出流水声,他无声的勾起唇角,走到浴室门口,敲了两下,“暖儿,要不要我进去帮你擦背?”
温暖早已从里面锁好,丝毫不担心他进来,闻言,带着几分揶揄和挑衅的笑道,“好啊,你要是能进来,我就让你帮着擦背。”
“暖儿,你确定?”
“当然。”
温暖说的毫无压力,她可不信阿往也会爬窗户,阿往没轻功,而且,浴室里的窗户都是特质的,他也打不开,所以,她才这么有持无恐。
外面响起脚步远走的声音。
温暖躺在宽大的浴缸里,舒服的半眯着眼,她就知道,他没办法。
谁知,一分钟后,门外忽然有细微的动静响起,她竖起耳朵,那声音分明是开锁的,她不由惊异,难道他有钥匙?不可能啊,钥匙早被她拔了拿进来了。
她正侥幸的想着会不会是他故弄玄虚在吓唬自己呢,结果,门被推开了,神往笑着走了进来,手里举着一根细细的银丝,仿佛在向她炫耀着,“暖儿,我进来了喔。”
温暖,“……”
他竟然还有这开锁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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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被美色迷倒
温暖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幸亏她躺在浴缸里,上面飘着丰富的泡沫,什么春光都没外泄,她才能克制着没惊慌失措、也没羞恼尖叫。
神往关好门,毫不犹豫的往她的方向走过来,手里的银丝被他随意的仍在一边,他每走一步,唇角上扬的弧度便深一分,眼眸里的光和热也浓烈一分。
温暖轻咬着唇,渐渐有些呼吸急促,“阿往,你耍赖!”
神往脚步不停,声音微哑,“我没有,是你说只要我进来就帮你擦背的。”
“可你居然撬锁。”
“不是撬,是开,暖儿,我是凭本事正大光明走进来的,你不许反悔。”他已经走到浴缸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幽暗起来。
温暖下意识的往水里又沉了一分,只露出头在外面,绕是这样,她还是被他的视线灼的有些滚烫,脸上更是不自在,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阿往,我,我不想擦背了,你还是出去吧。”
神往幽幽的道,“已经晚了。”
温暖知道是撵不走他了,只得退而求其次,“好,你擦,擦完你走可以了吧?”
神往含笑“嗯”了一声,温暖刚想转个身背对着他,谁知,却瞥见他突然开始脱衣服,她不由吓了一跳,“阿往,你干什么?”
神往慢悠悠的反问,“暖儿不知道?”
温暖呼吸都不稳了,“我是让你擦背,你脱衣服做什么?”
神往理所当然的道,“我是要帮你擦背啊,可我担心会溅湿衣服,所以还是脱去的好。”
温暖竟无言以对,只能眼睁睁的看他一件件的脱去,最后见他连里面打底的最后一层都不打算放过了,不由咬着牙提醒,“你脱太干净不冷吗?”
神往冲她暧昧一笑,“暖儿脱的更干净都不冷,我又岂会觉得冷?而且,我看着暖儿,从心到身,都是热的,想冷也冷不起来。”
“……”
他脱的还剩最后的平角底裤,温暖黑着脸问,“这件就不必了吧?”
“我觉得很有必要,”神往的动作不停,优雅又煽情,一点点的褪下去,从白皙修长的腿上滑落在地,温暖转开脸,不敢看了,他盅惑一般的问,“暖儿,你真的不想看看我?”
温暖没说话,也没回头,她真怕自己看了会失态,会色性大发的扑上去,男色亦惑人,他刚刚穿着那层遮羞布便已经美的如精雕细琢出来的艺术品,那么完美无缺,那么勾魂夺魄,她要克制着多强烈的冲动才能不花痴啊!
现在,他还这么勾引她!
温暖都想呻吟了。
“暖儿,你不敢看?”诱惑不成,他又激她,声音里带着揶揄的笑意。
温暖懊恼的捶了下水面,豁然转身,“谁不敢看了?看就看,难不成你长的比我还美……”她声音猛地顿住,抬头望着站在眼前的人,眼神凝住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