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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温暖没用自己的,拿了双新的,夹了一块鱼肉放周不寒碗里,话说的很客气,“周公子也尝尝,这鱼肉要趁热才好吃,就吃个鲜嫩。”
周不寒愣了,桃花眼里闪过一抹异样,好一会儿都没什么反应,只直直的看着她,心里却翻江倒海的乱起来,什么滋味都有。
直到钟翰林看不下去的咳嗽一声提醒,他才回了神,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声,刚刚还鄙视人家没出息,结果呢?轮到自己头上,更蠢了。
他垂下头,遮去眼底的懊恼,生硬的说了声“多谢。”,借着吃鱼肉的机会,努力平复心情,努力做出一番云淡风轻、宠辱不惊的慵懒样子。
只是这番做派,让熟悉他的钟翰林更加不忍直视,都想哭一场来哀悼了,这还是他从小就崇拜的周公子吗?高高在上呢?骄傲自负呢?冷血无情呢?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被人家收买了啊?不就是一块鱼肉吗,您还稀罕这个?要是人家扑上来亲一口,他也认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可就是一口吃的啊,这意志力也太不堪一击了。
照这么下去,将来人家要是肯牺牲点美色,就是要公子的小命,公子也得心甘情愿的奉上吧?
他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可见公子吃的津津有味,好吧,你开心就好。
阿呆这时感慨的来了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一物降一物……”
害怕他再继续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钟翰林忙递给他一个酒杯,“来,喝酒,喝酒。”
阿呆不买账,“你想把我灌醉?”
钟翰林嘴角抽了下,没好气的道,“这是f国进口的红酒,全球也不过一百瓶,你爱喝不喝!哼,我的心也不是由着你随意践踏的。”
闻言,周不寒眉心跳了下,他现在真是对这践踏两个字讨厌极了。
阿呆却没当回事,一听全球只有一百瓶,立刻没脸没皮的笑着问,“这么珍贵呀?”
“当然,要不是公子大方,我都舍不得点。”
阿呆眨眨眼,“那我得尝尝,不喝白不喝。”说着,端起面前的红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末了,抹抹嘴,眉开眼笑,“嗯,果然好喝,再给我来一大杯。”
钟翰林脸都绿了,这是饮牛呢?这是上百万的红酒啊,看着他咕咚咕咚又喝了一大杯,他的心都碎了……
另一边,周不寒轻轻晃动着酒杯,优雅自若的品了一口,和阿呆的牛饮形成强烈的对比,不过,倒是没人笑话阿呆,相反,他那呆萌的样子还有几分可爱。
钟翰林就产生了这么诡异的想法,所以,即使心碎,还变态的成全着,一杯杯的给他倒。
……
神往也小酌了一杯,自己喝一口,然后端着杯子又递到她唇边上,位置刚好是他碰过的地方,“暖儿,你试试,口感还不错。”
温暖就着他的手,把剩下的喝完,俏脸很快染上一抹红晕,如盛开的玫瑰花,她展颜一笑,赞许的点点头,“嗯,确实不错。”
这一笑,就落进周不寒的桃花眼,心都跟着漏跳了半拍,只是,迷惑有之,对这一幕的碍眼也有之,酸气忽然而至,他忍不住冲神往道,“你这么做,你大哥知道么?”
神往淡淡一笑,“自是知道,大哥同意的。”
周不寒眯了下眸子,“那傅少呢?”
“北城一行,便是表哥安排的。”
周不寒磨磨牙,“他们可真圣人!”
神往不紧不慢的道,“非也,因为我是名正言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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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妖孽的震慑
“名正言顺?”周不寒意味不明的咬着这四个字,心底生出些恼恨来,恼恨他们抢先一步,也恼恨老天安排他和她相遇的太迟,更恼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痛快的放手?
她完全颠覆了他对女人最重要的那条要求,这也就罢了,他大不了眼瞎认了,可她身边还围着好几个男人,好几个不一般的男人,且这些男人对她又执着的很,她对他们也是用情至深,但凡他有一点理智,就该潇洒转身,天涯何处无芳草,可是,他居然做不到!
他何尝不懂,这样纠缠下去,最后的结果或许是两败俱伤?即使他成功抱的美人归,代价也一定是巨大的,若是失败,更是不堪设想。
然而,无数个该离开的理由不及一个想靠近她的借口!
名正言顺,挡在他和她之间的就是这四个字,他只是迟了一步,便隔了万水千山。
“是,我是暖儿名正言顺的男人,即使是大哥和表哥也没有任何理由阻止。”神往的语气并没多少炫耀的成分,不过说的很有底气。
闻言,周不寒心里一缩,脱口而出,“所以呢?你就以为你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神往反问,“难道不是?”
周不寒呵了声,散漫而慵懒的靠到椅子上,可周身的气势却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危险而优雅,“当然不是,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今天你名正言顺,明天或许就是不相干的陌生人。”
这话出,神往眸底闪过一抹冷意。
周不寒自然是不惧的,勾了下唇角,又慢悠悠的道,“别说你们还没领结婚证、没办婚礼,就算领了证、行了礼,哪怕孩子都生下来,也不会是牢不可破,也会说散就散。”
四周一片静寂。
吴用头都开始疼了。
钟翰林也在心里腹诽,公子虽说这话说的挺霸气,可貌似不厚道吧?
阿呆直接点赞,“这真是史上最嚣张狂妄的诅咒了!”
周不寒不觉得自己说的是什么诅咒,当然他内心还是挺阴暗的期待,但明面上,他绝不会承认,“这可不是诅咒,我只是在陈述一种有可能发生的事实,而且,这种事实,也不是我凭空想象的,而是一种社会上的普遍现象,花都市的离婚率高达百分之四十,未婚的男女分手几率就更是高的离谱,随便从大街上拉个人问问,谁这辈子还没分过一次手呢?”
他说的轻描淡写,神往却只觉得满满的恶意,“依周公子的高见,那么你这辈子岂不是都要当孤家寡人了?”
周不寒呼吸一滞,“什么意思?”
神往不带暖意的轻笑,“你不是说谁这辈子没分过一次手呢,我可是清楚的记得周公子的择偶标准,非身心干净不要,如此,你去哪儿找妻?”
这是又来打他的脸了。
周不寒如今每次听到这句身心干净都感觉脸上一痛,他磨着牙笑了笑,“此一时、彼一时,我之前也说过,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钟翰林闻言倒吸一口冷气,公子这是要……真自打脸了?
神往眯起眸子,“看来,周公子是决意要如此了?”
周不寒四两拨千斤的道,“谁知道呢?将来的事,要等将来才能知道。”
神往嘲弄了一句,“原来周公子是善变之人,我倒是错看了。”
周不寒也没恼,而是意味深长的一笑,“话别说得太满,将来谁善变还不一定呢。”
闻言,神往面色几不可见的变了变,抬手坚毅的握住温暖的手,“不管如何变,我的心永远都是暖儿的,除了她,我谁都不会要。”
周不寒的视线落在两人交缠的手上,微微缩了下,忽然起身,“但愿如此吧,我吃好了,就不陪二位继续了,账我结了,我们有机会再聚。”
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他走的突然,钟翰林愣了神,等反应过来,周不寒都走出去七八米了,他忙站起来追上去,不忘回头冲吴用使了个眼色,吴用心神领会。
阿呆却是不懂,“他干嘛,给你抛媚眼呢?”
吴用嘴角抽了下,不想说话。
阿呆莫名轻哼了声,转头看向神往,“二公子,他怎么说走就走了啊?这是几个意思?”
神往没说话,眉间淡漠,心里却翻滚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曾经大哥给他算过一卦,卦象不太吉,预示今年他会有一劫,只是不知这劫要如何度。
刚刚周不寒说的那句善变的话,不知为何,就莫名戳中他的不安,他握着温暖的手,情不自禁的用力起来,温暖回握住,却没表现出担忧来,转头对阿呆淡淡的道,“周公子不是说他吃饱了,既然饱了,自然就该离开。”
阿呆才不会信这样的说辞,哼了一声,“他会有胃口吃饱?我看倒像是落荒而逃。”
吴用瞪他一眼,“慎言!”
他的警告还是晚了,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也没有任何预兆,阿呆的头顶忽然冒烟了,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只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吴用脸色一变,赶紧抽了几张纸巾,泼上茶水打湿,盖到阿呆的头上去,阿呆还楞着,顶着一坨湿漉漉的纸巾,那样子滑稽又好笑。
温暖眼眸一闪,看向门口,人早已经消失不见,那妖孽的枪法精准她不意外,可他用的是什么枪,速度居然快的连阿呆都没躲过去?
要知道,她是见过阿呆轻功的,还有,阿呆武功也不弱,却没听到一点声音,什么枪能做到这一点?想到世人对他的评价,生就一副妖孽容貌,却有惊天动地之才,此言果然不虚。
她不由又暗暗心悸,之前,她还是小瞧他了,忘了帝都周公子是何等强大的存在,她还践踏过他,现在看来,那时候她就是在作死啊!
她知道,这一枪,是他的警告,是震慑,更是霸气宣言,他的尊严和骄傲是不容侵犯的!
……
神往握着她的手再次一紧,眸光冷下来,喊了声,“阿呆!”
阿呆这才回神,后知后觉的跳起来,“啊啊,我的头发,谁干的?谁干的?”一边尖叫,一变四下看着,周不寒等人早已没了身影。
他气恼的把纸巾扔下去,头发已经湿了,不再冒烟,可他随意揪了下,手里就一小绺烧焦的头发,他盯着盯着,委屈的眼圈都红了,“我的发型被毁了。”
吴用不知道说什么好,想提醒他,这不是重点好么?重点是你刚刚差点没命啊,公子这次是给个小教训,下回指不定是什么。
公子从来就不是好欺负的!
他希望阿呆能长点记性,以后可别挤兑公子啦。
这些话,他不好说,只能求助的看向温暖,温暖明白,周不寒这一招看着惊险,其实算是手下留情了,毕竟只是断了几根头发,而不是破相,他们那个高度上的人,手段绝不会温柔了,手上也不会干净了,沾血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于是,她对阿呆安抚的道,“没什么大碍,只是几根而已,等下我带你去理个发,给你换个更好看的发型。”
阿呆眨巴着眼,“真的?”
温暖点头。
阿呆这才露出笑来,然后想到什么,又气不过的咕哝一句,“他可真小气,不就说了他两句嘛,就欺负人家,哼,欺负一个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说完,赶紧紧张的四下张望,还双手捂头,一副随时逃跑的架势。
温暖失笑,“好啦,以后还是躲着他些,他那样的人……”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阿呆想来也能领悟,因为他低下头,哼唧两声,老实了,像是接受了某个事实。
温暖站起来,顺便拉起神往,“阿往,我们也走吧,带阿呆理发去。”
神往勉强笑了笑,“好。”
吴用看出神往心不在焉,便主动道,“小姐,您和二公子也累了,这样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