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我跟学长们打听过了,要十一放假回校之后,各级学生会,各个社团,社团联合会,校学生会,校团委才会开始为期一周的纳新,就连各班级的班干部选举都是在这段时间,你看我们班上不还没有班干部嘛。”
简冷蓝要比季惜雪更细心一些,更善于收集信息,也更记仇:“等到咱俩成了校团委的成员,就能在电台校刊上去调侃师兄了,师兄还只能笑着哭。”
“好棒,耶,加油,季惜雪简冷蓝,你们是最棒的!”季惜雪青春活力的娇声叫嚷着,捏着小粉拳很有气势的样子,与简冷蓝一拍掌,就灰溜溜的一块洗衣服去了。
迷彩服迷彩帽每天不洗过,第二天简直不能忍啊,这对姐妹花可是很爱干净的。
……
夜晚的江南大学,朦胧的街灯,草坪中也亮着地灯,绚烂得如诗如画的校园美不胜收,很适合饭后闲逛散步聊聊天,很是惬意的。
安初遇和安青桔就在桃花溪附近散步说话,桃花溪是江南大学校园中人气最旺的景点,好多人好多人在桃花溪两岸谈情说爱聊天打趣,却都比较安静,窃窃私语,享受着一种江南诗画烟雨江南的韵味意境。
“姐姐,你看这条微微,姐夫和糖糖已经到美国了,不过这只男人的手我好像很眼熟啊,应该是哪个印象特别深的?”安青桔摸出手机刷新着微微,好奇猫猫的点着云落刚发布的糖糖萌照,照片一角能看到一只干净修长白净的男人的手,不是云落的。
安青桔经常牵着云落的手,还喜欢摆弄姐夫的手当玩具,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是阿落的那个一见如故的好兄弟秦仁的!”安初遇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有点咬牙切齿的,认真的看着照片,安初遇发觉云落坐的是一辆超豪华的轿车,不用问也知道,索尼音乐是不可能提供这等服务的,那就一定是秦仁的豪车。
“是哦,还真是秦仁那坏家伙,就会带坏姐夫,姐姐,要不要打电话过去警告一下姐夫,不要让姐夫跟这个家伙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玩。”安青桔有点吃醋了,很不开心了,秦仁带给俩姐妹的印象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秦仁英俊高大,谈吐风趣,身家富足,出手大方,可是秦仁跟安家姐妹抢云落,这就是眼中钉肉中刺啊,怎么看都觉得不舒服的。
“算了,阿落他远在华盛顿,我想管也管不着啊,说了有什么用,阿落还不是照样跟秦仁那家伙跑了,连手机还都不带,让我们想骂他两句都没地方找着人。”安初遇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轻声说,“男人啊,还是要给他一点自由的。”
“咦?姐姐,这句话可不像是你说的啊,倒像是咱妈经常挂在嘴边的。”安青桔很奇怪的看着姐姐,觉得这话味道不大对啊,不像是骄傲主动的姐姐会说出口的。
“就你聪明,这话是妈说的,让我不要把阿落看得太紧,尤其是阿落已经赚到了好几百万的钱,已经算是功成名就了,还会是万众所知的大明星,妈妈跟我说过,要是想和阿落一直走下去,走进婚姻的殿堂,就不能让阿落觉得他不是个男人。”
“零花钱我也给了,花旗卡也给办了,密码什么的我都不管,就连去美国也随他去玩,只要回到家里之后,能老老实实的就好。”安初遇说这些的时候,咬牙切齿的恨得不行啊,就安初遇特别爱吃醋的性子,想要让她做到这些,芳心是很难受的,却不得不做。
云落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身份地位的变化,安初遇想要一直当云落的女朋友,想要成为云落的妻子,就必须进行改变,要压着自己爱吃醋的脾气,要学会忍。
所以说呢,金钱这玩意还真的是很有意思的。
安青桔不搭话了,安初遇也就没了倾诉的念头,只是有口气憋在心头,觉得特别的不舒服。安初遇就想着回寝室之后,要给好闺蜜颜沉鱼打电话聊聊天,说一下自己的烦恼,想要找个信得住的倾诉一下,得到一些安慰。
这时候,安青桔却是在走神,琢磨着姐姐这样做的话,对她有哪些好处,好吧,不想撬姐姐墙角的不是合格的小姨子。
安青桔和安初遇分别之后,回到寝室都在想着这个事情,她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第一一七节 爱到深处宛如恨
结束了一天工作的颜沉鱼,今晚轮到她值班,有些疲惫的就在洛神别墅住下,两个贴身秘书都分配到了一个套间,好方便甄宓大小姐随时找。
颜沉鱼洗了澡,就没穿胸衣,让胸前的一对双胞胎尽情的舒展着香软的身姿,酥胸却还是微微挺翘的。雪白睡衣的颜沉鱼拿着本宋词背后的故事闲读,坐在窗台前,玻璃窗推开了一些,用纱窗遮着。
宝石手机响了起来,颜沉鱼看到是安初遇,清冷幽美的俏脸也笑了笑,很是柔和:“喂,初遇,房子装修的怎么样了?我可要做你们三个之外第一个入住的,我的房间不合心意的话,可是会跟阿落告状的哦。”
“屋子装修什么的都还好啦,阿落去美国了,我在他的微微上看到秦仁也跟他凑一块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很不舒服,是不是我哪里想错了?小鱼你最聪明了,帮我分析一下。”安初遇没什么精神头的,觉得有一口气憋在心头,就是各种郁闷。
颜沉鱼黛眉微弯,哦了一声,善解人意的说:“那初遇你说来听听,慢慢来,我不急。”
安初遇看了看寝室里的在带着耳机看电视剧的三个妹纸,就给手机插上耳机给耳朵戴好,爬上了床,躲进轻薄毛巾被中,小声的跟好闺蜜颜沉鱼抱怨起来了。
“都是阿落啦,没事赚这么多钱干什么,我把阿落买了房子的事情,跟爸妈说了。爸妈就跟我说了一大堆的道理,说阿落怎么也是功成名就了,能够养家了,就算我嫁给阿落也不用担心生活问题,爸妈就让我不要管着阿落那么紧,否则感情会出问题的。”
“我都听进去了,给阿落办了花旗卡,存了一万美金的零花钱,那张花旗卡的密码我都没管,绑定的手机也是阿落的。就连阿落跑去美国,和纳兰涩琪录歌什么的,跟秦仁很可能会在美国到处泡妹纸的事情,我都很大度的不管了,那为什么我觉得很不舒服。”
颜沉鱼远比安初遇对云落更包容,安初遇现在烦恼的问题,颜沉鱼早就遇到过并且想通了:“初遇,有个事情你要先明白,那就是你管着的那些钱,其实是阿落赚来的,跟你没什么关系,明白这一点,我想你的一些情绪就没有了。”
“啊……”安初遇颇有点迎头被敲了一闷棍的感觉,她没想到好闺蜜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如此的现实又是如此的残酷,但是钱的事情却是真实存在的。
有些话,只有特定的人说出口才有效果。
要是换成安青桔和安初遇说这句话,安初遇一定不信也不会深想,还会很理直气壮的说男朋友的钱就是女朋友的!
……
是啊,那些都是云落的钱,怎么用其实自己就算是女朋友也没有权利管的,为什么自己会觉得不舒服,其实是多年下来自己给云落管钱管习惯了。但很显然的是,初中高中的那些生活费什么的,数目都是很少的,云落被安初遇管着也很无所谓的。
那时候的云落,真要是想买什么了,可以带着爸妈去买,不用出钱的。
大学第一年的时候,安初遇就没管过云落怎么用钱的,只是在云落大二才接手管账,一管就是三年,这时候是云落最黑暗的一段岁月,日夜不停的各种兼职工作,为了学费为了生活费奔波忙碌,直到终于做出了成绩,可以缓一口气了。
在这段岁月中,云落是很感谢安初遇帮他管理钱财的,这让云落只需要努力赚钱就好,不用担忧其他的事情,这个阶段,对云落而言,是生存,必须赚钱活下去不饿肚子。
但是如今又不同了,完全不同了,云落已经身家富足起来了,生存已经不再是问题,开始追求起高品质的生活享受来。这时候的云落,已经不需要女朋友来管账了,甚至身为男人的本能,会让云落觉得安初遇管东管西的很烦,却看在多年情分上忍了。
男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一旦爆发就无法收拾,和安初遇闹翻那都是轻的,搞不好就是分手的结局。所以更懂得婚后生活的安中书苏然会教导着安初遇给云落一些自由,管还是要管的,却不要去管所有的钱的来去,男人应该有自己的小金库和小秘密。
颜沉鱼乐意把话给点透,就是不想出现云落忍啊忍啊忍够了一下爆发出来,就把安初遇给甩掉了,多年情侣就此分手,哪怕如此的话颜沉鱼会有很大的可能成为云落的第二任正牌女朋友,可颜沉鱼还是点醒了性格上有些大大咧咧的安初遇。
因为,如果云落能抛弃第一次的话,也会抛弃第二次的,颜沉鱼觉得现在就挺好的。
……
“哦,我有点明白了,不就是可以同贫困不能共富贵嘛,我可是中文系的大学生,这些都懂的,历史书上多少人发家致富之后就抛妻再娶,我这个还只是女朋友的还不是阿落想分手就分手了啊。”安初遇有点恨声说着,抱怨着云落。
“不是这样的,初遇,你要明白一点,那就是可能你没有变,但阿落已经发生了一个变化。你觉得一个江南大学的大学男生,跟一个娱乐圈的男明星之间有哪些差别?”颜沉鱼微微浅笑,知道好闺蜜已经心中清楚,只是嘴硬罢了。
这时候的安初遇,是可以讲道理的,要是安初遇蛮不讲理的时候,是真的母老虎。
“江南大学那群男生就是宅男,天生找不着女朋友的那种废材。娱乐圈的明星嘛,自然是高富帅喽,有一大堆的女生哭着喊着要倒贴。不过小鱼你这样一说到还真形象,我还真没意识到阿落已经是一个会有好多美女喜欢到不行的男明星了。”
安初遇想通要给男朋友自由之后,觉得呼吸都舒坦起来,嘻嘻哈哈的跟好闺蜜玩闹起来,也不用毛巾被盖着脑袋了,说话声音都大了起来。
“是啊,初遇你要这样想,就不会觉得自己委屈了,你要这样想啊,以后我就会嫁给一个全世界知名的大明星为妻,被无数的美少女羡慕嫉妒恨,这是多么光荣的事情啊。而且阿落到时候会有很多的钱,一定会给一个辉煌婚礼的,你俩应该会在钱塘县办婚礼的吧。”
颜沉鱼说着结婚的事情,芳心有点酸酸的,她也是女孩子啊,也是爱着云落的啊,也希望能有一场梦中的婚礼,能够嫁与云落为妻,相许白首。
现在却要为了那个坏蛋,去安慰他的正牌女朋友,颜沉鱼这样想着,就觉得自己真的是好伟大,等到云落回来了,要是不好好的疼自己,就一定要跟他闹一场。
哼!不吃醋不意味着人家就不会吃醋了!
“嗯嗯,小鱼你说话最有道理了呢,仔细想想,也是好期待结婚那一天啊,小鱼到时候你要是还没出嫁的话,就要给我当伴娘哦,要是你先嫁出去的话,我也要当你的伴娘。”安初遇很是得意的和好闺蜜炫耀有个好男友,倒是没意识到颜沉鱼和云落的不正常关系。
颜沉鱼却是心虚了,和安初遇又聊了几句,就主动挂断电话。
……
甄宓是锦衣玉食长大的,身子很是健康的听力就很好,牵着哈士奇爵爷走过长廊的时候,小耳朵就一不小心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