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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子们纷纷低头回避,却是个个欣喜。世子终于与世子夫人和好了!
来到内室,李霁将沈连城轻轻地放到床上,整个身子压了过去,一手撑着床板,一手轻抚她的面颊,噙着笑,有些口干舌燥道:“这两天简直度日如年,感觉与你分开了许久许久……”
“我也是……”沈连城望着他,不自觉吞咽了一下。感到身体的期待,她的脸霎时羞红了。
李霁覆上她的唇,闭了眼目,用心舔吻起来,从唇瓣到下颔,又从下颔来到耳际,来到脖颈,来到锁骨边缘……悄然解开她的裙衫,细细密密地吻着,温柔地抚摩,好似初次,只是多了一份娴熟和精巧。
一晌激烈的欢愉过后,床上的被褥,皱皱巴巴不成样子,两个人都汗湿了,却还交织在一起,不肯分开。
“也不知这回能不能中。”沈连城面对面被李霁拥着,在他怀里期盼地嘀咕了一句,忽而道:“会不会你母亲说对了,是我肚子不争气?”
“你听她胡说?”李霁瞥了她一眼,“我们这才两个月不到,急什么?”
“那为何很多人新婚之夜就能怀上?”沈连城听说,很多人都是新婚之夜就埋下了种子,就生根发芽了。
真是羡慕那些人啊!
其实,她有点担心,怕自己中过蛊毒,伤了身,又加上大夫说过,她是宫寒体质……尽管大夫也没有说她不能孕育的话。
“你别胡思乱想。”李霁摸了摸她的头,一本正经道:“还有些人三五年才怀上的,老来得子的……这种事说不好的,皆是缘分,天定的。”
“嗯。”沈连城点头,忽而又多虑地问李霁:“若我不能生养,你可怎么办?”
“这可不行!”李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无玩笑道,“我可是几代单传,你不能让我绝了后不是?来,我再给你那片沃土,撒上一些种子……”说着吻上她的唇,将她的胡思乱想和多虑,湮没在了唇齿里。
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时,他却认真地告诉她:“若你不能生养,我也不会找其他女人。便是老无所依又如何?我只要和你携手与共到白头。”
随着下面胀满,沈连城整个身体都麻了,而因了他这句情话,她更是感动得要哭了。她环手拥住他,吻了吻他的耳垂,低低道:“我一定争气,早些为你生个儿子……嗯……”
听得她一声娇喘,李霁笑着,深入浅出加快了节奏。
翌日二人如胶似漆,恩爱有加,绝不管京都城一夜之间生出的满城风雨和流言。
一传十,十传百,很多人都知道沈连城的妹妹用阴诡的招数爬李世子的床不成,反被姊姊一句“划出宗谱”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人人都知道沈连城的狠厉和绝情了。当然,私下里那些个贵夫人们都欣羡不已。若有李世子夫人一半的胆色,她们的夫君岂会招惹那些莺莺燕燕的,整得家宅里头妾室成灾?
向家,向书远和楚霸天,还有荣亲王听说此事,皆感意外而震惊。
“经了这么一闹,两人的感情势必更好更牢固了。”向书远叹声,“真是一步行错,满盘皆输啊。”
“是你们太着急。”荣亲王宇文衍面色温和,已从这件事彻底回过神来。
“的确着急了些。”楚霸天悠闲地玩起一撮墨发,“是我看走眼了。早知沈氏阿蛮是这样一个辣手狠心半点不顾姊妹情的角色,我这棋就不这么下了。”
“接下来有何打算?”宇文衍看他气定神闲,想他已有新的谋略。
“伺机再动。”
这便是没有打算。宇文衍有些恼,不禁嗤笑一声:“害我亏了一个好形象,结果却一无所获?”
楚霸天不玩头发了,看向他,认真道:“王爷的形象亏是亏了些,却也不是一无所获啊。至少,我们对沈氏阿蛮又多了些了解不是么?”
这算哪门子收获!宇文衍敛了笑,微眯了双目,睨了楚霸天一眼,而后便拂袖离去了。
“啊,惹恼了。”楚霸天不以为意叹了一声。
“楚公子你……”向书远指了指他,对他这玩世不恭的态度,却是没辙,唯有收手,无奈摇了摇头,出去追荣亲王了。
“大哥,”张奎走了进来,一边回头看道,“王爷脸色不大好看,可是你气着他了?”
楚霸天似笑非笑“哼”了一声,而后勾了勾手指让张奎至近前听吩。“你去做一件事,如果……”
☆、第190章:途中遇伏
一阵耳语之后,张奎听懂了,应声就要退下。
楚霸天却是叫住了他,问:“打听到了吗?南边情况如何了?”
“接受户籍改革的百姓没人欺负了,又分了土地,日子过得比过去是好多了。这有人过上了好日子,后边的人就积极了。现在到处都在施行新政……”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楚霸天拍了张奎一下,“我说秦蒙,秦蒙他们。”
“东一锤子,西一锤子,正跟陈国公对着干呢!”张奎莫名,这事他跟大哥说过啊。
“就没有过正面交锋?”楚霸天又问。
“说是还没有。”
“这个秦蒙。”楚霸天突然作笑,“陈襄怕是要吃苦头了。”
张奎就看不懂了,想了想狐疑问:“大哥,咱到底站哪一边?”
楚霸天敛了笑,又捶了他一下,看了看自己的腿道:“我这样子,你觉得我站哪边?”
张奎挠了挠头,“我……觉不出来。”
楚霸天白了他一眼,“走走走,办你的事去。”
“噢……”张奎抱头,一溜烟跑了,生怕还要被揍。
开国郡公府内,沈连城和李霁是感情升温了,芙蓉苑那头却不平静。
昨夜里顾氏向李威哭诉了一晚上,这一早醒来,还不把李霁和儿媳喊过去训斥一顿?
诚然,李威也就做做样子给顾氏看,能让顾氏消消气也就罢了。
这边应付了事听了一通的训斥,门房那边又有人来传话,说亲家二娘子求见。
无论是挨训还是沈如秀的到来,都在沈连城意料之中。
她让人将沈如秀引到清秋苑,而后对李霁道:“你回避一下吧!这件事我来处理妥善。”
李霁有些担心,毕竟此事因他而起。想了想,他不禁问她:“当真要把你怜儿妹妹划出宗谱?”
“你动了恻隐之心?”沈连城望着他笑。
“是有些……”李霁呢喃着,但很快一本正经:“我只是觉得,你要这么做,那她这辈子可就真的毁了。昨天晚上,她已是把自己……”见沈连城沉静地看着自己,他突然觉得思绪有些乱,索性道:“罢了,你自己看吧!”
的确如此。把沈怜儿划出宗谱,便是将她撵出家门,往后的日子,她如何过?还不如杀了她啊。
回到清秋苑,沈连城端坐着,很快等来了沈如秀。
不出所料,她是来为沈怜儿讨公道的,也是来责备沈连城的。
“我三番两次试图提醒你,你连见都不肯见我!若是早知怜儿的心思,早早地阻止,事情会发展到今时的地步?”她很生气。
“既然你早早地就知道了,如何没能阻止她?”沈连城淡淡出声,“都是千年的狐狸。”
在场的奴子皆是不明所以,一句“都是千年的狐狸”是为何意。
沈如秀则是明白这句话的言外之意。都是两世为人,谁也不比谁愚笨,谁也不比谁拎不清。她阻止不了的事儿,沈连城自然也阻止不了。为此,她闭了唇,唯有怒而视之。
她气恨沈连城,但更恨自己没有管好沈怜儿,她还恨,沈怜儿为何偏偏就爱上了李霁!
李霁算什么东西,能跟陈襄比吗?
不过,现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冷静下来,声色柔缓了些问沈连城:“你真的要修书给家府,将怜儿划出宗谱?”
“你要求我手下留情吗?”沈连城噙笑,言语里尽是戏谑。
“你!”沈如秀自然气恼,但她还是平复了。现下想保住沈怜儿,唯有求沈连城。
却在她正欲低声下气提出恳求的时候,沈连城突然道:“可以不划出宗谱,但要拘在家庙,直到年满十六。”
“三年?”
“已算我念及姊妹情了。若换做旁人,我一定让她……当场毙命。”沈连城话语低沉,嘴角虽噙着笑,神色却是骇人的狠戾。
“多谢姊姊。”沈如秀委身以礼,便是虚情,那也要假意为之。
“二妹妹当日送我小灰和蜚蠊的恩情,从此一笔勾销。”这样就两不相欠了。
“我明日就派人送怜儿回临安。”沈如秀说罢,这就要离开。
沈连城不忘提醒一句:“路上不太平,多派些人护送。”
沈如秀扯了一下嘴角,重新迈开步子。
翌日,不管愿与不愿,沈怜儿都坐上了回临安城的马车。
沈如秀派了足有二十几人的护卫队跟着,一路护送。
她一直将沈怜儿送到了城外。
看着她的车驾远去,她虽心有不舍,却也在长叹一口气后,归于平静。
然而,就在这天夜里,派出去的护卫狼狈地跑回来了一个。
他诚惶诚恐地告诉王崇景和沈如秀:“我们到秦州地界时遭了伏击!兄弟几个根本打不过对方,唯有带着怜儿娘子逃跑,结果……跑失散了……”
“什么!?”沈如秀的脸色立时白了。
王崇景也惊得睁大了眼目。
“怜儿娘子不知去向,我等找了半天也没找着……”
“找!”沈如秀命令道,“接着找!再多派些人去找!”
“是!”
“慢着!”王崇景却叫住护卫,“是些什么样的人伏击了你们?”
“看打扮像是寻常匪寇,但他们分明是奔着怜儿娘子来的!其中为首的动手前还喊了一句,二哥有言在先,今儿个要人不要命。”
王崇景与沈如秀对视一眼,而后一挥手让传话的护卫下去了,方才劝慰沈如秀道:“你先放宽心,怜儿吉人自有天佑,平素又那么机灵,不会有事的。”
“会是什么人要对怜儿不利?”沈如秀眉头深锁,既是担忧既是想不通。
“会否是你大姊姊?”王崇景道,“她那样心狠手辣,有没有可能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
沈如秀思虑了片刻,摇了摇头,“不会是她……但未必与她没有干系!”说着腾地站起身,“我要去找她。”
“阿秀,”王崇景却拦了她道,“这么晚去找你大姊姊,她未必肯见你。你先别急,等咱们的人先找寻找寻,说不定明天就找着了。”
沈如秀狐疑地看他一眼,脸色阴沉,“横竖不是你妹妹,你当然不着急。”
丢下话,她还是唤了莺莺准备轿舆。
王崇景负手向背,在她的身影走出屋门之时,失了惯常的温和。
☆、第191章:不知去向
开国郡公府内,沈连城与李霁早已睡下了。
门房传话来,青菱想到二娘子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更莫说这么晚了,但又怕打搅到主子和世子,于是便亲自来到了府门口。
“二娘子深夜来此,但不知是何要紧之事?我家女公子和世子已然睡下,只怕不便见您。”
“怜儿在秦州地界遭了伏击,现在是生是死也不知。”沈如秀道,“你去问问你家女公子,她可知是什么人要对怜儿不利。”
“怜儿娘子遭了什么人伏击,我家女公子如何会知道?”青菱只觉沈如秀话中有话,分明暗藏了几许敌意。但她想了想,以为事关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