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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多尔衮的建议,黄台吉思索了片刻,没有感觉到什么问题,便点头说道:“那便如此,明日我军就从东面山路回辽,多尔衮你留在朝鲜准备强渡鸭绿江。”
“渣。”多尔衮跪地应诺,低头的瞬间,脸上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黄台吉不知道北岸发生的情况,他多尔衮却是知道。
多铎在撤离镇江时,曾连夜派遣十几艘小船强渡过江给他出送信,多尔衮接到信后,把那些信使全都砍了。
整个朝鲜,也只有多尔衮一人知道辽东的情况。
明军已经大举进攻辽东,意图彻底将黄台吉堵死在朝鲜。若是一般的情况,多尔衮不敢有何异动。
但信中说豪格、代善被明军火炮击毙,八万大军落入多铎之手,这让多尔衮霎时间闪现出了百般的想法。
最重要的,还是带着大军返回辽东。
要想丢下黄台吉,自己带着正白旗返回辽东的唯一方法就是走海路,孔有德的水师勉强能将一个旗的人马装上。
黄台吉自然也是考虑过走海路的,但那要等到其余计划都破灭之后才会采纳这个方法,毕竟他身为皇帝,不可能把自己的人马抛下自己跑路。
同时不明白辽东变化的黄台吉,自然也不会想到,多尔衮竟会想抢先一步夺船而去。
多尔衮想同其中的门道后,随即建议自己留在朝鲜,作为黄台吉离朝的后手,黄台吉果然答应了下来。
这道后手,注定成为绝杀。
三月十四,黄台吉带着六万大军开拔,打算走满蒲那条线路直插老寨。黄台吉带领大军走得很匆忙,以黄台吉估计,就算明军在江北攻城拔寨,也无法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打到牛毛寨。
只要赶在明军前面,大军就能顺利渡过鸭绿江。若是派人侦查,又怕延误了时机。
黄台吉这一走,多尔衮随即马不停蹄的赶往铁山。
孔有德稀里糊涂的,就被多尔归控制了起来。多尔衮随即命令正白旗登船,正白旗登上五十多艘战船,带上一些驾船的汉兵,就于三月十五这天扬帆逃离朝鲜。
多尔衮一走,孔有德马上向黄台吉报告了情况。
黄台吉听了孔有德的报告,那肥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只见他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然后便直接昏死了过去。
多尔衮的逃离,给黄台吉的打击可谓是无比巨大,此刻黄台吉再笨也能想到辽东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若是没有发生什么,多尔衮也不敢带兵撇下他逃离朝鲜。
黄台吉一晕厥,清军顿时停滞不前,只得在原地驻扎下来。但多尔衮逃离的消息,却如同长了翅膀一样,被传得沸沸扬扬。
一种莫名的担忧在清军中蔓延开来。
而此时,李然的第三营,已经打到牛毛寨了,正好堵在黄台吉选定的路线上。
直到三天后,黄台吉才幽幽醒来,他一醒来,岳托就向他报告了东面山路的侦查情况。
“皇上,明狗在去年便以派兵进入朝鲜,将东面三条山路封锁得水泄不通,臣派人走险要小路到了岸边,也看到了明狗的烽火台。”岳托将情况如实禀告了一遍。
“哇……”黄台吉再次口吐鲜血,一句话没说又晕厥了过去。
第一百一十三章:痛歼水师
多尔衮的正白旗出了海,没多久就迎头撞上了从鸭绿江撤离的第一舰队,第一舰队的六艘军舰,对上五十多艘战船。
数量上根本不成正比。
“估计满清的水师全部都在这里了。”苏步恒看这那支庞大的船队估计道,这事文邦良指着那些战船说道:“大人你看,他们的船吃水线都很深,船上必然是装了不少东西,或者是装了不少人。”
苏步恒连忙看向了那些战船的吃水线,果然如同文邦良所言,满清的战船一个个都超出了正常吃水线。
个别船只还严重超载,行驶的样子让人看了心惊肉跳,好似一不小心就会被大浪卷翻。
“大人,龙口号、上海号请求作战指示。”旗手这时报告道。
“传令,使用链弹攻击敌船风帆,一律击瘫。”苏步恒转头命令道,旗手快速的爬上桅杆,向其他五艘军舰打出了作战旗语,满清的战船虽然吨位不大,但用于近海巡逻却是再好不过。
命令一下,六艘战舰顿时冲向了清军的战船,正白旗的士兵根本不知道远处那及个黑点代表这什么,他们对这大海却是显得无比陌生。
只有船上的汉兵清楚,远处来了几艘船只。不过从黑点的数量上判断,对方只有八艘船只。
而他们有五十多艘,数量上处于绝对优势,因此还较为淡定。
然而当双方进入千米之内时,清军战船上的正白旗士兵终于都看清楚了原先远处的黑点。
那是六艘高大的三桅战舰!较之前见到的十艘武装商船还要大,两侧船舷的火炮更是多出不少。
另外还有两艘速度快得出奇的奇怪船只。
特别是那高高悬挂,在海风中飘扬的日月旗,让负责操纵船只的汉兵霎时间陷入了恐慌之中。
“怎么回事?”多尔衮看这远处的八艘明船,皱眉问道。
“睿亲王不好了,明军的战船来了。”
“不过八艘战船,怕他作甚?”多尔衮怒道,那名水师将领惊恐答道:“睿亲王,明人战船火炮甚多,我大清水师却没有火炮,且船只不如对方高大,又整船都装着人,根本不是对守啊!”
“派出三十艘战船,让他们冲上去,务必击沉明军战船。”多尔衮却是丝毫不听,一意孤行的对那名水师将领命令道,“其余二十三艘战船,随本王归辽。”
“渣。”那名水师将领无奈的领命,将多尔衮的命令逐船传递了下去,多尔衮接着开始催促起来。
其实多尔衮深知海上不是明军对手,因此才下令三十艘战船迎敌,以争取他的成功脱离。
“明军已经登陆辽东,旅顺此刻说不定已经落入明军之手。”多尔衮心中想道,连忙对那名水师将领命令道:“改变路线,我们走三岔河。”
“渣。”
不过还没等多尔衮所乘坐的船只脱离船队,第一舰队已经绕到了下风位对满清水师发起了炮击,。
处于下风位的第一舰队,对敌火炮随着船身向上倾斜。
浓密的烟雾咋起,炮弹轰然飞出,青岛号发射出的链弹非向了一艘满清战船,密集的链弹从那艘战船上横扫而过,瞬间将那艘战船的风帆摧毁。
那艘战船没了风帆,顿时瘫痪在海面。大明的船只使用的硬帆,硬帆一旦被摧毁,修复起来可不似帆布那么简单。
使用链弹打击风帆的效率非常高,基本上一次齐射便能将一艘船只的当场打瘫。六艘军舰纷纷进入攻击方位,陆续想满清的战船开火。
满清的水师船只本身吨位就不大,速度自然也不高,根据XX定律,船只每增大2倍,所需动力仅需1。5倍,越大的帆船,船帆的受力面积越大,动力也就越过。再加上清军水师又严重超载,速度慢得如同乌龟一般,这方面与第一舰队的军舰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而且船上没有多少火炮,更是只能任其宰割。
然而,不久之后,第一舰队发现了清军水师的异常,只见龙口号冒险冲入清军水师的包围之中,然而清军的战船那空洞洞的火炮却始终没有响动。
原来多尔衮为了运载正白旗人马,把战船上的炮手全丢在了铁山,每艘船上的汉兵极少,只够用来开船的。
而正白旗上上下下,却没有几个人懂得这火炮怎么用,那些战船上本身就打得不太远的火炮,更是更加的废铜烂铁了。
没有遭到炮击的龙口号,用那高大的船身在清军战船中横冲直撞,正白旗上下火炮不会打,连跳帮作战也是全然不会。
开船的汉兵,用船又撞不过第一舰队的大战舰,结果之能是彻底悲剧,龙口号在清军战船之中两侧船舷火炮左右开弓,在距离如此之近的情况下,根本无需考虑什么上风位和下风位的问题,除了底舱火炮无法攻击到满清战船的风帆,上两层的火炮都能轻易打到。
龙口号的冒险行为,却让第一舰队摸清了满清水师的底细,各舰船长看到这一情况,纷纷命令冲入敌阵。
多尔衮乘坐的帆船最快,因为装载的人马最少。所以多尔衮一决定跑路,马上跑到了最前面。
这也让多尔衮乘坐的战船成了显目的攻击对象,苏步恒指挥青岛号堵在了多尔衮逃窜的路线上,然后开炮摧毁风帆。
不过青岛号在摧毁了风帆后,就寻找下一个目标去了,因为多尔衮乘坐的战船的样子并不显目,苏步恒也不清楚多尔衮就在那艘船上。
多尔衮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此时的他已经有些后悔走海路的行为了,严格的说是已经后悔到了极点。
正白旗在海上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没有任何的反击手段。唯一庆幸的就是,羔羊太多了,狼的数量太少。
冲入群船之中的第一舰队,如同虎入羊群,左右开弓的对着清军战船的风帆进行炮击,不过清军的战船实在太多了。
受到炮击的清军战船,就如同受惊的兽群,开始四散奔逃,然而第一舰队只有六艘战舰,追哪个?
那得看舰长的各自判断,山东海军走的并非是英国崛起之初所使用的刻板战术,而是注重基层指挥官的应变能力。
六艘战舰,各自追向了选定的目标,每个舰长都试图将清军战船聚拢在一起,两艘军舰开始在外围游弋,围堵脱离大队的清军战船。
不过清军战船实在太多了,就算是六艘军舰一起进行围堵也无法阻挡清军战船四散的行为。
苏步恒连忙让旗手打出旗语,让他们对驶向辽东湾的清军战船进行围堵,同时让飞剪船迅速返回龙口,让龙口船只封锁进入辽东湾的通道。
从登州到辽东半岛一线,只有一百公里的路程。而这条通道中有有一个延伸出来的群岛,最北的城隍岛到辽东半岛只有四十公里。
此时的辽东半岛东部和南部已经被山东军攻克,镇江到辽东半岛这片区域也已经攻克,只要封锁了登州到辽东半岛这条通道,就能封锁清军返回辽东的路线,这些战船无论是逃到辽东半岛,还是跑到鸭绿江,或亦是漂流过去的,大多都会被山东军俘获。跑会朝鲜也无所谓。
第一舰队的六艘战舰,随即向逃向辽东湾的清军战船追去,舰队中的两艘飞剪船,一艘急报龙口军部,一艘急报辽东参谋部。
只是两个时辰后,龙口便接到了消息。
以第一舰队估计,一共有三十多艘清军战船被他们击瘫,还有二十多艘逃走。那三十多艘战船没了风帆,只能随波漂流,一时半会不回漂得太远,只要对渤海进行拉网式搜索,就能全部找到。
而逃走的二十几艘清军战船,很有可能会在辽东半岛登陆,有些或者会跑回朝鲜,甚至可能会跑到山东来,那些漂流的清军战船,也有可能会漂流到山东。
“主公,清军水师满载人马,从朝鲜出发,想要从海路返回辽东,黄台吉很有可能就在船上。”茅元仪对赵岩说道。
“很有可能,估计是走投无路了。”赵岩也觉得这个推测很有依据。
茅元仪建议道:“我们手上虽然没有足够的军舰,但却有七十艘商船和十艘护卫舰,从第一舰队传回的消息来看,建虏的水师即无火炮,也不精通跳帮作战。我们可以将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