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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刑官-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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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妇说:“我给你们分一炉火你们端过去,要不然厢房里太冷了。”
  云子忙感激地笑了笑说:“婆婆,我自己来吧!”
  老婆婆从厨房拿了一个火炉,加了一些木炭,又夹了燃烧的木炭放在里面,云子提着,拉门出来,顿时一阵狂风卷起雪花涌入屋里四处乱飞。
  陆锦屏和云子赶紧出门把房门拉上。手拉着陆锦屏的手,来到了右侧厢房。
  那老妇在后面跟着,拿出钥匙打开了铜锁,推门进去,乱卷的雪花跟着涌入,很快门口地上就铺了一层雪花。
  老妇人帮着把屋里土炕头的油灯点燃。然后说:“你们早点休息,把门关好,这风雪太大了。”然后回去了,云子赶紧把房门关上上了闩。
  陆锦屏扫了一眼,这厢房果然很小,刚好能摆下一张床,在没有其他什么东西。
  云子将火炉放在土炕前。爬上床,摸了摸被子,感觉还行。不算太单薄。便盘膝而坐,笑嘻嘻说:“外面刺骨的暴风雪,我们里面烤着火,这种感觉真舒服。特别是跟你在一起,真好!”说着,俏脸红扑扑的望着陆锦屏。
  陆锦屏瞧着她似笑非笑望着自己的样子,着实可爱,便故意打趣道:“你就不怕我夜黑风高的时候做点什么?”
  云子俏脸一红。轻轻啐了一口,却抬头仰望着她。说:“你想做什么?”
  面对云子的这个回答陆锦屏反倒不知道如何接腔了,赶紧转开话题:“这只有一张床,你睡吧,我坐在床边烤火陪着你,什么时候暴风雪小了,我叫你。咱们就去登山。”
  云子笑嘻嘻说:“不用了,咱们就这样坐着聊天,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跟爵爷你单独相处,说话聊天,干嘛要拿去呼呼大睡呢。”
  陆锦屏说道:“好啊。那说点什么呢?”
  “干嘛要确定一个说的话题呢?想到哪说到哪呗。对了,你以前有没有跟别人去登过山?”
  “没有。我以前穷得叮当响,整天忙着挣钱糊口,哪有闲心去登山。不像你们富家子弟衣食无忧,这才有那闲心。”
  “骗人,我不相信,你可是爵爷,再穷能穷到哪去?”
  陆锦屏不想说一些以前的往事,说:“不聊这个,说说你们吐蕃吧,一定很好玩,我没去过。”
  说到这个熟悉的话题,云子立刻打开了话匣子,叽里呱啦的说了起来,又说又笑。
  说得高兴,云子说:“我带有酒还有熟牛肉,要不,一边喝酒一边再吃点牛肉下酒。怎么样?”
  “行啊,我去拿。”
  “你坐下,你没有武功,出去指不定被风吹跑了,我去拿就是了,绑在马上的,很紧,你取不下来的。”
  说罢,云子让路锦屏护好油灯别被风吹灭了,拉门出去,又赶紧把门拉上,叫陆锦屏把门抵着,免得被暴风雪吹开了,然后,猫着腰跑到屋后拴马处,从马鞍上取下了酒囊,提了回到屋,赶紧把房门关上。
  酒囊还拴着个小袋子,里面放有两个木碗。取出放在土炕上,拔掉酒囊的木塞,分别倒了两碗酒,说:“来,喝吧。”
  陆锦屏一看,这酒的颜色微微有些发黄,闻着有一股扑鼻的酒香,但是跟大唐的酒不一样。便问:“这是什么酒?”
  “我们吐蕃的青稞酒呀。”云子笑嘻嘻说,”我师父从吐蕃带来的,我可舍不得喝,这次因为要跟你上山玩,特意带了来,让你尝尝。在你们大唐可是难得品尝到的哟,就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陆锦屏拿起碗闻了闻说:“好香啊,肯定好喝。”说罢,端起碗喝了一大口。入口后,觉得微微有些发酸,眉头皱了皱,吞了下去,没有那种火辣的感觉,倒有点像泡菜的酸汤味道。
  云只见他皱着眉,不由有些心中揣测,说:“怎么啦?不好喝吗?”
  “不是不是,挺好喝的,只是,跟我们大唐的不大一样,所以有些奇怪。但是我挺喜欢的,不过,这酒真的能喝醉吗?我感觉跟酸汤差不多。”
  云子笑得花枝乱颤,说:“这个酒后劲很厉害的,你刚开始喝像喝汤水,无所谓,一碗一碗喝,什么时候醉倒你根本不知道,一醉醉三天,所以你得悠着点。”
  于是,两人一边说话聊天一边喝酒。
  一酒囊的酒喝去一小半,陆锦屏已经感觉到酒劲上来了,飘飘然的,虽然慢,但是来势很凶猛,很快便进入状态了。
  云子喝得很高兴。脸上红扑扑的,在豆油大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妩媚。
  正喝得高兴,突然屋外狂风大作,就听咔嚓一声,一根枯树枝被狂风卷起。猛地撞在窗棂上,窗户被撞了个稀烂,狂风呼啸着涌入,将床头的油灯呼的一声吹灭了,屋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那树枝撞破窗棂,伸进来犹如魔鬼的利爪,在灯光熄灭的瞬间出现在他们眼前,事出突然,云子正跟陆锦屏说话没看清。吓得啊地叫了一声,一下子扑到了陆锦屏怀里。陆锦屏搂住了她的小蛮腰,说:“没事,没事,只不过是树枝而已,看着吓人。”
  暴风夹杂着雪花,从破碎的窗棂灌了进来,瞬间便将屋里仅有的炉火的温暖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扫荡干净。屋里雪花到处飞扬,陆锦屏想起身去把窗户堵上。云子却抱着他没有松手。陆锦屏只好柔声安慰。其实,云子身有武功而且很高明,陆锦屏只不过是一介文弱书生,又哪里轮得到他去安慰对方呢?
  云子抱着他,脸颊贴在他被寒风吹冷的面颊上,很快变得火热。呼吸也急促起来。吐气如兰,带着微微的酒香,更让人迷醉。
  陆锦屏感觉到云子圆润丰满的双峰在自己胸腹间的柔软感觉,全身的火焰开始燃烧。只觉得怀里的云子是那样的妩媚。不由情动,伸手捧住了对方的脸。滑腻而火热。
  云子很温润地仰着脸,星眸微闭,呼吸急促,隆起的胸脯不停起伏。噘起的红唇在窗外积雪反光照映下显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陆锦屏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吻下去,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呼喊声:“来人啊,杀人啦,有人死啦,快来人啊。”
  陆锦屏吃了一惊,赶紧放开云子。
  云子正心情激荡准备迎接人生的初吻,却被这样一声打断,很是气恼,可当她听清叫喊的内容之后,大吃一惊,赶紧呼地站了起来:“谁在叫?”
  “好像是那个带刀的壮汉,方向应该是屋后的茅厕那边,快去看看。”
  说罢,陆锦屏拉开房门,一阵狂风卷了进来,吹得他有些站立不住。云子赶紧抢步上前扶住他,两人踩着满院的雪花,往后院跑去。
  这时,正屋里的人也出来了,纷纷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一边问一边跟着陆锦屏和云子往茅厕那边跑。
  到了后院,迎面看见昏暗的天地间带刀壮汉跌跌撞撞跑了过来,喘着气说:“死了,他死了,好多血,他死了,有人杀了他!”
  陆锦屏沉声问:“谁死了。”
  “货郎,那个货郎,死了。脖子被人切开了。”
  一听这话,这些人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噔噔往后退了几步,陆锦屏忙说:“大家不要散开,如果有人想对我们不利,一旦落单,反而糟糕,咱们一起去看看怎么回事。”
  众人都觉得有理,的确,此刻落单只怕就可能会成为狙杀的对象,几个往后退的人赶紧又跟上,紧张地四处望着。可是,虽然有地上积雪的反光,能见度却还是很低,昏天黑地之下,也就能看见几步开外,远处都看不清楚了。
  陆锦屏让那壮汉带大家过去查看,壮汉喘了几口气,转身走了两步,这时才想起自己腰上不是带的刀吗?刚才怕个什么劲?赶紧当啷一声把刀子拔了出来,虚空劈了几下,大吼一声:“是哪个贼人?偷偷摸摸是什么好汉,有本事出来,跟大爷拼个死活。”
  壮汉一边吼叫,一边乱舞着刀,慢慢往回走。其他人跟着,来到了屋子后面数十步远的茅房前。
  借着地上积雪的反光,能看见雪地里躺着一具尸体,地上积雪被鲜血洒了一道鲜红的弧线,脖颈下的积雪也被鲜血染红。
  陆锦屏道:“都站住,不要过去,免得破坏现场,影响本官查案!”
  众人都吃了一惊,一起望向他,脚夫说:“难道公子你是衙门的官爷?”
  云子大声道:“我哥是同州府负责刑狱的司法,也是开国县男陆爵爷。现在这里发生命案,大家要听从爵爷的吩咐,谁敢不听,当心我的拳头!”
  陆锦屏眼见发生命案,当然没有必要再隐瞒自己身份,急声问那壮汉:“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我跟货郎我们俩出来方便,本来在冰天雪地里我说随便找个地方就行了,不用去茅厕,可是货郎说人家老婆婆好心收留我们,我们还把屎尿拉在宅院前后到处都是,那也太不象话。我说不是有雪盖住吗?他说风一吹就就走了,哪里盖得住?再说把,屎尿吹到墙上怎么办……?”
  “简短一点!”
  “是是,他这么说我当然我就听他的,跟着他到茅厕这边来。可是茅厕里只有一个坑,只能蹲一个人。我要大便,他也要大便。我就跟他说你在外面,这反正是茅厕旁边了,要飞也只会飞到茅厕上面,所以他就在茅厕外面了,我在里面拉屎。这暴风雪中拉屎可真是受罪,屁股冻得冰凉,可是闹肚子没办法,我正拉着,忽然听到外面有什么响动,接着扑通一声,有东西栽倒,好象就是货郎的位置。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叫了两声没人回答,就赶紧用树枝擦了勾子,提了裤子出来,便看见他倒在茅厕不远处的雪地里。我吓了一跳,赶紧过去一看,才发现他脖子已经被人砍了一刀,咽喉和血管都砍断了,难怪没有喊出声,雪地上到处都是鲜血。我吓得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叫,然后你们就出来了。”
  陆锦屏抬头看了看四周,都是昏暗的暴风雪,便起身说道:“大家在一起千万别分开,咱们三个把四周寻找一下,看能否发现敌人的踪迹。”
  当下,陆锦屏带着云子和那壮汉,在周围搜寻。
  这处宅院在路边的一处比较平坦的缓坡,过了缓坡是陡峭的山壁,搜索的范围并不大,很快便搜索了一遍,没有任何发现。陆锦屏很想从地上找到足迹,可是,这暴风雪肆虐,走过的脚印片刻间便被飞扬的雪花和狂风掩盖,再也看不出来。
  陆锦屏带着云子他们回到案发地点,那几个人看见他们回来顿时放心,毕竟云子武功很高,这些人都是看见的,还在壮汉身上有刀,至少是个保障,他们两人不在,这些人总觉得没有安全感。(未完待续。。)


第115章 作证

  陆锦屏走到尸体前,先查看四周,也没有什么可疑痕迹。他检查尸体的脖子,右前侧切开了一道深深的血槽,半个脖子都切开了,气管被切断,难怪没有任何呼叫。此刻脖子伤口鲜血还在汩汩的往外面冒着。
  陆锦屏又检查了尸体其他部位,没有发现明显的外伤,也没有,搏斗抵抗的痕迹,看来,凶手出手很快,在这个货郎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之前便切开了它的脖子,这是致命伤,货郎立刻失去了行动能力,倒地而死。
  陆锦屏说把尸体抬回去,先回大堂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
  陆锦屏发现老婆婆、少妇还有土财主和她的账房并没有赶来。急声道:“赶紧回去,咱们不能分开。”
  当下那壮汉、脚夫两人抬着尸体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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