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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的。因为他知道,她只是个丫鬟,她的本分就是服侍少主人,而不是争宠。
陆锦屏仿佛知道云子没有跟上来,慢条斯理地说:“走,我们去吃夜市,愿不愿意跟我去呀?”
云子听他这话,先前已经说了,这便是了,要带他们去吃夜市的,云子知道陆锦屏这话是跟他说的,只好撅着嘴跟上来。
便在这时,从一棵大树后突然窜出一个人来,提着一个红漆马桶,冲着陆锦屏狠狠的将半桶的屎尿泼了过来。
陆锦屏猝不及防,眼看就要倒霉。他身边的凝眸抓着他的手,迅捷腾身闪开。陆锦屏立刻腾云驾雾一般,跟着凝眸飘到了旁边,那一桶屎尿,带走刺鼻的臭气,一大半泼在了紧跟在身后的燃灯天狮的身上,还有一小点,则飞溅到了旁边马财主身上。而云子叶青青因为拖后了,行走不远,所以没有被殃及。
陆锦屏定睛一瞧,正是那黄老太,那个曾特意找自己强烈推荐她女儿的那个有点神经兮兮的老太太。
黄老太见没有坡中陆锦屏,便将手里的马桶朝着陆锦屏狠狠砸了过去。而燃灯天师已经反应过来,一晃身,伸手凌空一掌,拍在半空红漆马桶上,啪的一声,将马桶打记得四分五裂,洒落在地上,剩下的饲料撒得地上到处都是。
燃灯天师见有人偷袭目标竟然是自己想方设法要拜为师的陆锦屏,立刻明白自己戴罪立功的机会来了,这是讨好陆锦屏的千古良机,顾不得身上屎尿臭气,一晃身便到了黄老太面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提到半空,抡圆了手便要狠狠一巴掌抽过去。耳边传来陆锦屏的声音:“住手!”
燃灯天师蒲扇大的巴掌硬生生停在了黄老太的脸颊旁,没有击中。他回头望了一眼陆锦屏,见陆锦屏面沉似水,赶紧将黄老太放在了地上。他不知道黄老太为什么要袭击陆锦屏,而陆锦屏却对袭击他的人宽容,不容许自己教训对方。
燃灯天师讪讪地说:“爵爷,这死老太婆用屎尿偷袭你老人家,得好好整治这疯婆子。”
陆锦屏瞧着黄老太说:“你是为你孙女的事情来找我麻烦的?”
黄老太恨恨的盯着陆锦屏,一抬枯瘦的手指着陆锦屏说:“你知道就好,你先前已经答应要选我孙女为花魁的,为何食言?别说花魁,连榜眼谈话你都不点我孙女,甚至,都不好生朝她看一眼!我孙女伤心欲绝,跑回房间一直啼哭不休。你说话不算话,算什么爵爷?老身拼了这条老命也让你不得好日子过!”
燃灯天师一把将黄老太指着陆锦屏的手拍了下去,说:“你孙女是哪一位?凭什么要选她为花魁?今日爵爷钦点的花魁就是凝眸姑娘,你孙女就算是天上的天仙,爵爷只要不看在眼里,也没她的份!”
黄老太扭头望向天师,说:“我明白了,你跟他是一伙的,他说什么,你就照做,所以,你先前点的花魁、榜眼,没有我孙女,肯定就是这恶道人的主意。先前答应的好好的,答应选她为花魁,却自食其言,你们不让我孙女好好过,我就不让你们有好日子过!拼着老命,也要跟你们拼了。”
说罢,黄老太发疯一般朝着陆锦屏扑了过去,燃灯天师赶紧从后堂一把揪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拖住,黄老太在燃灯天师的掌控之下,便如婴儿一般,即便是拼死命挣扎也无法挣脱。这黄老太居然发疯的一下抓住天师的手,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掌缘上。
燃灯天师右手先前已经被火烧伤,此刻正痛得钻心,而黄老太这一口咬下去,真差点把他痛得昏死过去,惨叫一声,一股劲力贯在,手掌之上,砰的一下,硬生生将黄老太的两颗门牙蹦脱。随即一抖手,将黄老太甩了出去。
黄老太挣扎中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嘴的鲜血,又扑上去要抓陆锦屏。马财主抢步上前拦住了他,同时,对旁边跟着的几个龟公吼叫道:“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把这疯婆子抓起来,关到黑屋子去。”
那几个龟公这才冲上来,将黄老太抓住拖走了。黄老太污言秽语骂了一路,渐渐远了。
陆锦屏苦笑,这老太婆为了孙女当真是发了疯了。自己先前,随口应了一声,并没有承诺什么选她孙女为花魁,可是,她却认定自己已经答应,而又认定自己失言,居然想出如此阴毒的招数暗中偷袭,若不是凝眸反应快把自己拉开,被屎尿这一淋,今天美好的心情只怕就荡然无存了。不由得转身对凝眸说:“谢谢你救了我,想不到你武功这么好。”
凝眸,依旧便面无表情说:“爵爷不必在意。”
这时,远处急匆匆来了几个女子。当先正是榜眼霜桃,跟在后面的,则是探花玉峰。(未完待续。。)
第203章 绿柳坞
霜桃当然不知道陆锦屏他们比试的结果,以为燃灯天师聚仙楼嘉宾的身份陆锦屏又如何是对手?所以,看见天师赶紧满脸欢笑迎上去,忽然闻得一股刺鼻的恶臭,不尽呆在那儿。又吸了吸鼻子,发现这个臭味竟然是燃灯天师身上散发出来的,借着四周高挂的红灯笼仔细观瞧,发现燃灯天师身上有屎尿,地上也到处有是散落的屎尿,还有破碎的红漆马桶,不久啊的叫了一声,又发现自己一双绣花鞋居然踩在了上面,气得赶紧跳到干燥处,跺脚想擦掉绣花鞋上的屎尿,可又哪里能擦得掉?
他满脸胀红冲着丫环说:“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把我绣花鞋拿来换。”
丫鬟答应了,转身要走,霜桃又赶紧说:“等会,你先赶紧回去叫人准备热水给天师洗漱。”
丫鬟答应着跑走了。霜桃忍着恶臭,强颜欢笑上来想去搀扶天师,可是,见他一身屎尿,又下不去手。讪讪地说:“这是怎么回事?”
燃灯天师狠狠的瞪眼瞧着马财主:“对呀,这是怎么回事?这发疯的老太婆要好好整治,她可是要袭击爵爷。这种人绝对不能轻饶。”
马财主忙不迭答应,连连赔罪。
陆锦屏却叫上叶青青、凝眸和云子,迈步往前面走,霜桃赶紧追上几步陪着笑说:“爵爷,能不能等等我换个衣,咱们一起去?我请客,请爵爷和三位姑娘。”
云子和叶青青闻到他身上一股臭味,赶紧退开去,特别是云子,根本不在意他的感受,直接用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还使劲在面前扇着。燃灯天师有些不好意思,赶紧退后两步。
只有凝眸仿佛没有闻到也没有看到,面无表情。
陆锦屏淡淡一笑说:“不好意思天师,我们只是随便在路边摊吃点东西就各自回家了,也不准备呆多久,你旅途劳累。还是洗洗早点休息,明早还要赶回京城呢,就此告辞。”说罢也不顾他,朝旁边的冯刺史宫的拱手致意,带着三女飘然而去。
冯刺史想不到陆锦屏进去跟出来之后居然有天壤之别,他与燃灯天师之间地位完全掉了个个,甚至根本不在意天师似的,话也不好听,也不害怕他生气。不觉有些紧张。可是偷眼瞧了燃灯天师之后,他又放心了,因为他看见燃灯天师神色毕恭毕敬,陪着笑脸,似乎没有任何怒气,反而是十分的谦恭。冯刺史不由有些纳闷,这陆爵爷当真是神通广大,就这么一会儿便把这位目中无人的天师治理得服服帖帖的。
到了大门外。陆锦屏瞧了三位女子一眼,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做。因为他们的马车只能坐两个人,要是坐三个人的话有些太挤了,叶青青是骑马来的,来之前,他跟云子坐一起,而现在多了一个凝眸。是不是该三个人一起挤一辆马车呢?还是安排云子另外乘一辆车。
云子看出陆锦屏的为难,说:“哥,我要跟你坐一辆车,别人我不管。”
陆锦屏哦了一声,没等回答。旁边的凝眸轻轻挣脱了陆锦屏的手掌,说:“我有车,你们走前面,我的车跟着。”说罢,转身径直朝一辆马车走去。
云子抬眼望去,见那辆马车陈设简单,普普通通的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不由撇了撇嘴说:“还是花魁,坐这样的马车不嫌掉价吗?”
凝眸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到了近前,她的丫鬟将踩脚凳放在旁边,凝眸踩着凳子上了马车,丫鬟把凳子放在马车后,车帘放下,跳到另外一侧跟车把式并排坐在马车车厢两侧,瞧着陆锦屏,等她说目的地。
陆锦屏便大声对他们的马车夫说:“去同州,绿柳坞。”
这绿柳坞在同州河边。其实是一个半岛,因为这一带江面比较宽,半个岛延伸到江里,一大片绿滩,上面种满了青青的柳树。还修了一座凉亭,平时是纳凉的好去处,只是现在夜已经深了,想必没有人。
云子听他居然要去那里,不由有些奇怪,但是,他也想,现在正好是酷夏,到河边吹吹凉风倒也不错,先前喝了不少酒。
陆锦屏上了马车,云子也跟着上了去,驱车前往。叶青青当然还是骑着马跟在一旁。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沿着静静的街道往前走,车轮碾在青石板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站车棚里,陆锦屏没有说话,云子瞧他急,她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撅着嘴说:“哥,你当真喜欢那个叫凝眸的女子,冷得像块冰,有什么好?”
“这叫冰清玉洁。”
“什么冰清玉洁?你看她脸上,连一点血丝都没有,就跟个僵尸似的。”
“哦,这么说你见过僵尸?”,陆锦屏促狭的笑着,瞧着她。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尽管我没见过僵尸,可是我听说过呀,我师父就讲过,我跟你说过的,他年轻的时候,那僵尸突然从上爬起来,直挺挺地就往外走。因为房屋门矮,脑袋撞在门框上这才摔倒。——这可是真事,我师父是不会骗人的,当时他就说了,那僵尸脸色煞白一点血色都没有,想必跟着凝眸一样。”
“呵呵是吗?不过我听说僵尸的腿是不会弯的,要原地蹦着跳。可是先前你也看到了,凝眸行动自如,她的腿可以玩呀。”
云子见陆锦屏抬杠,哼了一声说:“她会弯曲也不代表她不是僵尸,说不定她修炼成精,比一般的僵尸厉害,腿能弯。”
“那僵尸也会弹琴吗?她的瑶琴弹得那可是非常好的。”
“没有人说僵尸不会弹琴。而且,僵尸修炼成精之后,跟人是一样的,只是没有皮肤冰凉,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是真正的死人,你可得提防着。”云子故意压低了声音,用语调制造出恐怖。
陆锦屏夸张地啊的叫了一声,一把抱住她,将她搂在怀里,紧紧抱着,同时,还故意发抖。
云子被他紧紧搂着,仿佛骨头都要软化了似的,不由自主也抱住了他的腰。可是,陆锦屏的手却顺着她的小腹慢慢往上奔袭而去,吓得她哎呀叫了一声:“哎呀,放开我,你作死啊?”努力从他怀抱挣脱,粉拳打了他一下,“你疯啦,存心占便宜是吧?”
陆锦屏呵呵笑着说:“你讲鬼故事吓我,不就是要这个结果吗?”
云子轻轻啐了一口,俏脸微红,白了他一眼:“你就知道欺负我。”
陆锦屏也是借着酒兴故意恶作剧,不过他发现刚才云子在他怀里的时候温柔的像小猫,若不是自己后面的动作吓了她,她说不定就这么乖乖的躺在自己怀里的。难不成这小妮子对自己有点那个意思?
云子整了整衣衫,故意扯开话题说:“你跟那什么天师到院子里比试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