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同时全力击打,可那老头就是不晕也不倒,反而更加用力的试图挣脱高扬的胳膊。
弗莱发了狠,拿手枪枪柄没命的朝老头的脑袋往下凿,哐哐的几下凿的老头脑袋上的血哗哗直冒,可那老头就是不晕。
砸到第四下,弗莱再次扬起手来的时候,他的手枪弹匣啪的一声就掉了下来,而这时格罗廖夫赶上前来,也是那手枪枪柄砰的一声就砸了上去,老头虽然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可他脑袋晃了晃,却还是不晕。
“让开!”
娜塔莉娅一声低呼之后,双手拿着半米长,胳膊粗,硬木制成的擀面杖咔的一声就抡在了老头的头上,这一次,终于彻底把老头砸的垂下来脑袋没了动静。
就算把老头砸死也是顾不得了,高扬只怕动静太大已经惊动了人,不过还好,这里的人都是自扫门前雪,没人会出来查看出了什么事的。
也不知道老头是晕还是死了,但肯定不能这么扔在电梯里,高扬小声道:“把他搬回去,托米,弗莱,擦血,叶莲娜,娜塔莉娅,你们两个回去,快!”
叶莲娜还想说什么,娜塔莉娅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低声道:“听高的话,我们会去!”
挥手让叶莲娜和娜塔莉娅离开的时候,高扬大声喊道:“喂,警察,我们这里有个醉鬼。”
虽然没人会出来查看,但高扬生怕会有人在屋里打电话报警,于是他立刻大声嚷嚷着像是报警的样子,试图让其他人听到之后以为已经报了警而不会再次报警。
高扬胡说了一个并不重要的借口,把地址也说了之后,老头已经被格罗廖夫拖进了家里。
看着正在用衣服匆忙擦拭电梯里血迹的弗莱和托米,高扬小声急道:“赶快把血迹擦掉,弗莱,去家里拿酒喝两口,往身上也撒一些,和托米守在这里等一会儿,如果公寓门卫上来查看情况就想办法糊弄过去,要是警察来了也这么办。”
弗莱和托米同时把手枪递给了高扬,然后托米小声道:“你先去看看格罗廖夫,我觉得出大事了,搞不好要杀人,我们得立刻做好离开这里的准备。”
高扬看了两眼,道:“明白,现在行了,没有血迹了,留下你们两个的指纹,然后在叫嚷两句,做出结束争斗要回家的那种感觉,声音不要太大。”
这时弗莱急声道:“进入公寓的时候有摄像头的,别忘了这个。”
进入公寓的门口有摄像头,门卫能看到影像,而且也能把他和叶莲娜还有那个老头进入电梯影像也能保存下来,这个可是有点儿麻烦。
高扬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行了,让电梯运行吧,不能再等了,我先进去。”
抱着弗莱和托米沾了血的衣服,高扬匆匆的走进了格罗廖夫的家门。
那个老头被扔在了地上,格罗廖夫就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枪,只是怔怔的看着动也不动的老头。
高扬把血衣扔到了一边,对着格罗廖夫道:“他是谁?你们什么关系?出了什么事?”
格罗廖夫咽了口唾沫,艰难的道:“他们追来了。”
高扬皱眉道:“冷静些,你看上去很害怕,说清楚,他是什么人?”
格罗廖夫失魂落魄的道:“他叫杜塞尔耶夫,他是克格勃的人,也是俄国黑手党的人,是俄国黑手党圣彼得堡帮教父手下的头号杀手,他也是当年追杀我的人,一直追着我到了乌克兰,他是个刽子手,他的绰号就叫微笑的死神。”
说完之后,格罗廖夫看了高扬一眼,小声道:“当年他差点儿要了我的命,如果不是我找到了伊万,我就死了,我知道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但是我没想到,我到了美国也还是能被他们找到,他们是躲不开的,高,你要帮我照顾好娜塔莉娅和叶莲娜,她们就拜托给你了。”
第703章 纯属巧合
人的心里阴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消失的。
此时的格罗廖夫不能说有多害怕,却是极为的悲观,他已经做好了要拼命心理准备,只不过是觉得自己一定会死罢了。
看着格罗廖夫一脸萧瑟交代后事的样子,高扬怒声道:“你在说什么呢?看看你被吓成了什么样子!现在的你还是你吗?”
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太冲之后,高扬闭上了嘴,然后他挥了下手,沉声道:“你不用太担心,我想他不是来追杀你的,你们的相遇只是凑巧,这只是巧合,明白吗!”
格罗廖夫惨然一笑,道:“高,你不明白他们的力量,巧合?这怎么可能,世界上有巧合,但没有如此巧合的事情,黑手党有多大的能量你想象不到。”
怎么和杜塞尔耶夫打了起来,三两句话说不清,于是高扬也不急着解释了,他只是一把揪住了格罗廖夫的衣服,咬牙切齿的道:“听着!就算真的是黑手党找到了你,又有什么可怕的?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撒旦佣兵团的人,咱们可不是任人宰割的!就算被黑手党找到了又怎么样?给我打起精神来,干掉他们,一切就结束了!”
高扬的话让格罗廖夫有种突然开窍的感觉,原来他是孤身一人,是有三两个好友愿意舍命相陪,可区区几个人就想和一个黑手党作对终究是自寻死路,但现在不一样了,他身后有个佣兵团,而且这个佣兵团会全力支持他。
格罗廖夫的心里突然安稳了很多,有组织和没组织是不一样的,只不过他还是有所顾虑,犹豫了一下之后,轻声道:“不过,那些人很强大。”
高扬忽然一笑,道:“黑手党肯定是无恶不作,也很强大,不过咱们也是杀人放火的亡命之徒,再说了,这里是纽约,不是圣彼得堡,也不是俄罗斯,就算是干起来,也说不好是谁怕谁呢。”
说完之后,高扬再次一笑,道:“还有,其实这次真的可能只是个巧合。”
把怎么和杜塞尔耶夫打起来的原因说了一下之后,格罗廖夫点了点头,然后他用手指了指扔在地上的杜塞尔耶夫,沉声道:“现在弗莱和托米还在外面试图把动静糊弄过去,但我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就无法作出判断,把他弄醒,问问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杜塞尔耶夫头上脸上全是血,而且听不到有什么呼吸的声音,高扬生怕别是已经给打死了,俯下身去,在杜塞尔耶夫的鼻子前试了试,发现还有气儿之后,对着格罗廖夫点了点头,随即去厨房接了杯水出来。
就在这时,高扬听着外面有些动静,没有把水浇下去,做了个手势,小声道:“我的手枪呢?”
高扬的随身配枪没有带在身上,上次去波特兰,特意让杰克给他弄了把发射。40S&W手枪弹的SIG…P229当备用枪,离开美国的时候就放在格罗廖夫家里。
格罗廖夫很快进屋拿出了一个枪盒,高扬把自己的手枪拿出来后,拿下弹匣检查了一下,将手枪插在了腰间,再把三个备用弹匣装在身上后,把身体贴在了门后听着外面的动静。
隐约能听到外面有人说话,而且其中有公寓门卫的声音,但是说了没有几句之后,声音很快就停了下来。
待了没有多长时间,当门被敲响之后,高扬随即打开了房门,弗莱和托米闪身进屋之后,托米小声道:“把管理员打发走了,我们说是为了抢电梯而起了些冲突,给了管理员二百美元,他说会把警察打发走的,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高扬点了点头,把托米和弗莱的手枪还给两人后,随即走回了杜塞尔耶夫的身边,把一杯水当头浇到了杜塞尔耶夫的头上。
一杯水浇下去,杜塞尔耶夫没有什么反应,这时托米小声道:“没用,他可能被打的太厉害了。”
这时格罗廖夫走上前来,看了两眼后,沉声道:“在客厅里弄的满地都是血不好处理,把他搬到卫生间里。”
杜塞尔耶夫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四个人把昏迷不醒的杜塞尔耶夫抬进了卫生间,扔进了浴缸之后,格罗廖夫伸手打开了水龙头。
被水直接浇在头上,过了没有多长时间,杜塞尔耶夫的手脚突然一个抽搐,随后杜塞尔耶夫就睁开了眼睛。
杜塞尔耶夫睁开眼睛,先是猛然一惊,但随后他就平静了下来,借着水龙头流出的水把被血水糊住的左眼洗了洗,把身体往上靠了靠,以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躺下之后,却是用一只完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格罗廖夫。
杜塞尔耶夫一声不吭,格罗廖夫也是一句话都不说,两个人就是注视着,不过,此时格罗廖夫显然是更有心理优势的一方。
对视了足足三分钟之后,杜塞尔耶夫终于先开口了。
“我已经退休很久了,没想到最后竟然会栽倒你的手里,说吧,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杜塞尔耶夫一开口,高扬他们就明白了,这确实是一次巧合。
格罗廖夫沉默了片刻之后,才沉声道:“你在这里多久了?”
杜塞尔耶夫冷声道:“我在这里住了四年,确实是有些太久了,看来我已经失去了警惕,被你发现,也不冤。”
格罗廖夫无语的看了高扬一眼,而高扬也是同样的无语。
格罗廖夫一家竟然和追杀他的仇人住在同一个公寓里。
杜塞尔耶夫还是先住进来的,格罗廖夫在这个公寓待过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两人竟然从未碰过面,最后还是让高扬和叶琳娜凑巧遇上了,这世间只是就有如此巧合,只是不知这巧合是格罗廖夫的幸运还是不幸。
可以确认的是,杜塞尔耶夫和格罗廖夫的相见,对于杜塞尔耶夫来说就是天大的不幸了,不管怎么样,他是必须要死的。
得知确实是巧合,格罗廖夫放心多了,略微思索了片刻后,格罗廖夫低声道:“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杜塞尔耶夫沉默了片刻后,突然笑了起来,道:“你不是特意为了我而来的,这也不是你为我设的圈套,我老糊涂了,在电梯里所发生的一切,包括和你遇见,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对吗?”
格罗廖夫点了点头,道:“没错,这就是巧合。”
高扬紧接着冷声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手太贱。”
杜塞尔耶夫愣住了,然后他突然道:“我这一生本来能以一个体面的结局收场,却是因为喝了点酒揩了点油,然后就要这么死了?”
高扬冷声道:“没错,就是因为你手贱。”
杜塞尔耶夫苦笑了起来,而格罗廖夫却是冷声道:“告诉我,巴达克夫斯基在哪里?”
杜塞尔耶夫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说,也不再看着格罗廖夫,把头往后一仰靠在了浴盆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格罗廖夫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道:“我知道你曾是克格勃的人,但我不知道在克格勃改制之后,你是哪一部分的。”
杜塞尔耶夫吐了口气,道:“我是驻东德的人,克格勃改制后,我本来应该是对外情报局的,不过我们没有了工作岗位,而且卢布极度贬值,我只能拿一份微薄的薪水,所以我就退出了,给巴达克夫斯基工作。”
格罗廖夫沉声道:“你应该明白自己的处境,有些话我们可以说的很明白,你死定了,但是你可以选择是没有痛苦的死去,还是让我把并不是很专业的刑讯手段用到你身上,我知道你受过严格的训练来抵抗痛苦,但是我可以保证,我有很长的时间来慢慢撬开你的嘴。”
杜塞尔耶夫摆了下手,叹了口气,道:“我确实曾受过很严酷的训练来保持我在痛苦之中也能闭嘴,但是我老了,胆子也小了,我曾折磨过很多人,好从他们嘴里得到我想要的,想想他们的惨状,我可不想让自己也落到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