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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度,但也可以减轻别的城墙段的抵抗难度,时间不等人啊,我们必须在尽快的时间里,破了县城,救出我们的兄弟,千万不能牵连时日过多。”
三叔不知道就里疑惑的道:“要着急攻城那就要搭上我们兄弟的性命,这里可有很多都是我们的乡里街坊,这样慢慢消耗下去不是很好嘛?”
吕世站住给三叔拱手,然后心情沉重的道:“三叔说的是,死伤着自己兄弟我也心中不忍,不过今天事情一出,整个发展就有了变数,却是不得不防啊。”
赵兴微笑着不语,三叔拿着迷茫的眼神看向吕世,希望他能给个解释。
“三叔,本来按照原先的计划,在这里用上五七日最多十日消耗掉签丁乡勇,在使用些手段破城,反正那官军就是再给他半个月也不可能来援,我们耗得起。”
“这不是很好吗?”三叔疑惑的问道。
“但是现在不成了,当初为绝了一只虎不想出战的念头,我们烧了留下的粮草,逼迫大家出征,但现在大家是出兵了,却没想到的是,现在出兵的人数却大大的增加,原定三万人马,这一阵连会盟的,再加上四处流民赶来入伙的,林林总总的竟然有四五万的人马,更何况还有不少闻风而动的大小杆子正在纷纷前来,这样,原本还能够支应大军十天的粮草,现在看来,只能是支应五天,省一点也只能七天,饭就这么一锅,却来了十几个客人,那么不要官军和我们死战,就是我们自己都会把我们自己饿垮了。”
三叔这才恍然大悟,神色也紧张了起来,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没有粮草是万万不行,自己的山寨上这回有许多,但那已经是自己的了,让自己再拿出来,那是说什么都不行的了。
吕世就在地中间继续踱步,想着怎么能加快进攻步调,大家也就闷不做声,少死人还要破城,这真是两难。
吕世突然站定身形,抬起头坚定的道:“这样,我明天一早再赴不沾泥大营。”
“不可——”吕世此话一出,立刻得到所有人的反对,过天星失色,,赵大海担心,赵兴都把自己手中的大碗掉到了地上,三叔都站了起来拿出了长辈威仪。
谁都知道,这次吕世能回营那就是个万幸,这真要再去,说不定那过天星翻脸,那结果就真的难以预料了。
不沾泥大营,对于吕世来说,已经是龙潭虎穴。
就在这时候,地窝子外一个小队洪声启禀道:“大当家的,军师,不沾泥盟主派副手亲来,请军师赵当家的过营议事。”
第九十一章 冰释前嫌
吕世正在和大家商量军务,却不想外面兄弟来报,说是盟主不沾泥盟主有请,这倒是大出众人意料。
赵大海第一个就反对前去,刚刚吕世按着宝剑压着人家的脖子,好不容易跑回来,哪里还要送羊入虎口的道理?
过天星更是跳起来要出去跟那什么二当家的理论曲直。
三叔到是稳重,只是闭嘴不言语,倒是想看看这军师的魄力。
赵兴拉住跃跃欲试的过天星,笑着安慰道:“大当家的莫要着急,其实这事情也不像你想的那样,还是听听军师的决断。”
“什么决断?决断就是不去。”过天星大声吼道,想来就连站在外面的那个不沾泥二当家的都听得个清清楚楚。
吕世连忙笑着拉住过天星道:“大当家的特也的性急,我想那不沾泥老英雄也还是有些肚量担当,怎么能和我这个小辈人较真?真要是这样,岂不失了他的身份威望?”
这说着,外面一人哈哈大笑道:“盟主好眼力,果然没有看错先生。”人随声到,地窝子的门帘一挑,一个高大的汉子大步进来。站定之后,左右看看,然后抱拳道:“不沾泥手下,二当家大老黑的便是,这厢给各位当家的,先生施礼,未经允许冒昧进来,失礼失礼。”说着给屋子里的众人团团一辑。
过天星黑着个脸随随便便的意思了下,赵大海站起来,打着哈哈道:“不请自入,到是个爽快人,赵大海这里有礼。”
那人闻言,再次见礼道:“赵官人客气,都是道上的汉子,这规矩道义还是要讲究的。”
吕世上前见礼道:“盟主见招,派个兄弟来知会一声也就是了,大老远的,劳烦你二当家的亲自前来,受宠若惊啊。”
那二当家的面容一整,对吕世拱手道:“先生客气,此次前来是专程代表我家当家的来与先生赔罪,言道先生怀悲天悯人之心,用旷世纬地之才,救万民水火之地,却是我家大当家的有眼无珠,没有听从先生妙计,至于今天一战损失无数兄弟父老,心中甚是不安,本想亲自前来与先生赔礼,只是大营经此一战,事情千头万绪实在是分不开身,于是命小的前来,特请先生与过赵官人前去中军,一来当面赔罪,二来也请先生对明天的战事予以指点。”
话音一顿,再次道:“盟主言道,天气渐冷,又有各地杆子不断加入,这粮草想来也不能坚持多久,更何况陷入县城牢房中的张家兄弟也处于危险之中,出不得差错,因此战事宜早不宜迟,牵连时日与盟军与张家兄弟不利,万望先生原拿出个章程早日破城,完成大家定下的计划。”
再次停顿下,四处看看,又拱手对过天星哈哈一笑道:“还有,盟主得报,言道今日西城打的官军损失惨重,但卧牛山的兄弟却是仅仅几人受伤,真是大涨盟军士气,大灭官军威风,因此上,盟主派我邀请先生之后也不用回去,就留在这里,虚心向过天星大当家的请假学习今日战斗之法,也好在明天普及全军,还望过天星大当家的不要倾囊相授,不要藏私才好。”
不沾泥可为老于世故了,这事情本来是他吕世不对,拿着宝剑架在堂堂盟主的脖子上,让他下不来台,但现在却把这些不是都揽在自己的身上,也算给吕世一个台阶,同时说是自己要亲来,但也是怕自己来到过天星大营,再闹出个不愉快,同时也折了盟主威望,这里派亲信给吕世台阶,那吕世也就应该去大营给盟主个面子好让盟主在盟友面前有个交代台阶。
叫上赵大海,那是为安吕世等之心,毕竟人家赵大海可是官人出身,在人们的心中,至少是现在,官人还是要给些面子保证的,如果要是叫上过天星,那就容易再次造成误会了,至于最后的那段话,不过是再次提醒你,仗不好打了,粮食虽然是有你供应,但想来你也舍不得已经运回山寨的库存,最最主要的是,你此战的目的,那就是张家兄弟,张家兄弟可是还在官府大牢里呆着呢,时间长了有个好歹,那你就是前功尽弃,所有啊,还是过来帮着出主意吧。
关于什么留下老黑学习攻城之法,那更是扯淡,这些法子其实早就由吕世交给了大家,只是你怀着别样的心思不用罢了,这么说不过是隐晦的交给你一个人质,大家都有了面子。
吕世也不是傻子,刚刚也和兄弟们说了这层,于是哈哈一笑道:“盟主赔礼,小子万万不敢担当,那都是小子鲁莽出的错,这赔礼的应该是我,还是盟主胸怀坦荡,不与小子计较。请大黑兄弟稍待,我这就安排一下,与大海哥哥去中军与盟主赔罪。”
话说到这了,过天星虽然吹胡子瞪眼的百般不愿意先生以身犯险,但一是被先生把话堵死,二来自己几次向说话都被三叔狠狠的掐了回去,也只好作罢。
赵大海察言观色,见那大黑言语诚恳也似乎真的那不沾泥放下前嫌,真心邀约,想来此去也就没有什么风险,于是也就答应了与吕世同去。
吕世草草的安慰了下过天星,辞别了三叔等,就和来人以及赵大海一起上马,连夜赶奔城南中军。
其实不沾泥这么做也是有他不得已的难处。
今天下午,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由于有吕世的原因,弄成了个虎头蛇尾,不沾泥心中就不快,更主要的是自己堂堂盟主,竟然被一个后生小辈用剑架着脖子,强迫下令收兵,这是一种屈辱,但在当时的情形,自己表面淡定大度,那也是迫不得已,自己的命在人家手上,同时那过天星还领着二千真正的强军在侧,那两千卧牛山杆子的战斗实力自己可是亲眼得见的,真要是火拼起来,那自己这两万老弱之军还真就不一定能讨得好去,指望着那些盟友?算了吧,人家才懒得管你这些破事,再说了,人家吃的可是他卧牛山的饭菜,正所谓吃人家的嘴软,那吕世还占着大义,不要说帮助自己,就是帮着人家卧牛山对付自己,那就是据对可能,盟主?在绝对的利益面前,那就是一个摆设名头,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再说了,自己的粮草还要靠着人家卧牛山存在张家堡的粮食供应,真要撕破了脸,就是不跟自己打,人家退回张家堡,凭借高墙深壕,就给你来个掐断粮道,那自己这两万张嘴,前有米脂县城,后有张家堡,四处望去各地都是一片白地,自己还能走回老窝都是个问题。
本来放过了吕世也就算了,这个场子以后找回来就是了,但是又有一个状况却压迫的不沾泥不得不放下身段来寻那吕世解围。
原来,大家草草收场撤军,各路杆子也纷纷回营,但是不一会西城战斗的结果出来了,一阵风似的就传遍了整个盟军大营,就是那东城北城的杆子也来探寻结果。
而今天跟着自己战斗的杆子更是情绪汹涌,因为两相比较,这差距过大了。
其实有好的战法,少死人命就能拿下县城,哪个还真的用这消耗人命的笨招?毕竟那些死去的妇孺里大部分都有子弟在身后的战兵里,没有其他办法那也就罢了,但是这城西一战却让大家情绪激动,尤其是那些死去亲人的,一时间各个大营里嚎哭应天,那些杆子纷纷情绪激动要上头给他们个说法,要不大家就要散伙。
这下可吓坏了各位当家的,于是一面派人安抚那些情绪激动的杆子,一面纷纷跑来盟主大院,请求办法。
不沾泥这时候也是骑虎难下,要说这战法其实自己早就知道,只是没有实行,那马上就会被外面那些死去亲人的杆子撕碎了,所以就想起吕世来,希望吕世能说这法子也是自己一时想起,替他不沾泥背了这个黑锅,其实这也不算是黑锅,想来以吕世人品性格也能看出这这大局。
这才出了不沾泥派亲信邀请吕世前来,同时为防止吕世不来,还要派出亲信作为人质。
那面派出亲信,这里也杀牛宰羊的犒劳安慰各位出力的杆子,等了好一阵,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阵山呼海啸般的呼喊。
这阵阵呼喊当时吓得屋中所有的人都一哆嗦,所有的人的脸一下子都白了,白的怕人,不好,在压抑的大营里突然有了这样的呼喊,难道是发生了应啸?
军营之中营规森严,别说高声叫喊,连没事造造谣都有生命危险。而且军营是地道的肃杀之地,当兵的都是提心吊胆过日子,经年累月下来精神上的压抑;尤其是大战之前,人人生死未卜,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一命归西,这时候的精神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这时候只是一个杆子作噩梦的尖叫,于是大家都被感染上这种歇斯底里的疯狂气氛,彻底摆脱军纪的束缚疯狂发泄一通伴随的就是一场没有战友只有敌人的大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