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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有了闯王说的那些,其实,我们还缺什么呢?其实,确切的说是,我们还会缺什么呢?每个人都在为这个现实振奋着。
这是崇祯三年三月五日,是万物复苏的第五天,也是整个陕西在闯王府建立之后,三月多的第一次全体官佐将校以及各行各业代表的大会,这是闯王首创,也是开历史先河的首创。
第一次,让除了官吏将佐以为,所有行业加入的大会。
开始的时候,还有许多人对这个其他人等参与的大会表示了抵触,毕竟,上下五千年,还没有士大夫与百姓商贾共坐朝堂的先例,这的确让那些刚刚由百姓奴隶升级为官吏的官吏很不舒服,很不自然。
但是,吕世坚持了这个大会,同时,三叔和过天星一起质问那些,刚刚成为各地知府县令,以及各部官员们——你们的出身是什么?我们的城门宣言的内容是什么,我们的目的什么。
一连番的责问之后,取代对百姓不屑的便是羞愧。
于是,才有了这个大会。
于是,才有了这开了历史先河。
“现在,我们下一步重要的任务,是要在鞑子入侵京畿之后,朝廷还没缓过气来的时候,彻底的解决我们的后顾之忧,以便让我们在官军再次腾出手来对付我们的时候,有精力来对抗。”
在这个大会散会之后的第二天,被吕世留下的一干核心兄弟坐在一起,再次探讨根据地未来的大政方针。
这时候,身为兵部尚书,依旧兼任闯军军师的吴涛,在吕世的小院子里,提出了下一步,闯军最迫切的任务。
虽然已经占领了整个陕西,但是,相对于全大明,陕西不过是一个地贫民饥,产出有限,人口有限的偏远之地,相对于整个大明来说,还不过是一个偏远之地,未来陕西的闯军面对的,还是庞大的大明王朝,因此,军事,才是整个陕西所有事情中的重点。
边给大家倒茶,便赞许的给吴涛鼓劲的吕世,接口道:“还是吴涛兄弟,在这个时候,还能清醒的掌控着大局,不像某人,就知道整天的泡在他的骑兵里,我就纳闷了,他一个大元帅,是不是白吃干饭?”
过天星当然对吕世的这种“指桑骂槐”表示了无比的满不在乎,就好像吕世说的不是他,而是其他什么人一样。
看看皮糙肉厚到了一定程度的过天星这个哥哥,吕世实在是无奈,于是也就习惯的不再深说。
“其实,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初春时候,对我们威胁最大的不是朝廷,反而是其他省份的杆子。”吴涛接过吕世递上的茶杯,欠欠身,表示感谢之后,轻轻的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接着自己的话道。
陈策对于吴涛的提议表示了赞同,轻轻敲着院子中的那个石桌道:“吴军事所言极是,现在,正是青黄不接,官军是没有能力来对付我们的,但是,正是这个时节,正是各地流民大起的时候,朝廷根本没有安抚赈济的能力,只能镇压,那么,这些流民能往哪里走?”看看大家不询问,就咳嗽一声,接着自己解释道:“方向只能是两个,一个南方,一个是北方。”
“对。”郑浩点头:“南方相对富庶,但是,对于流民的发源地北方几省来说,却是有着先天的不足,一来水土不服,二来江河阻隔,根本就不是一家一户所能到达的。而剩下的就是北方其他几省,虽然荒旱多年,但是,大家毕竟还有着一分血缘,再加上北方百姓淳朴,也有守望相助的情份,因此,流民更愿意向北方流动。”
李纯厚这个户部尚书当然站在自己的出发点发出议论:“而放眼整个大明北方,只有咱们陕西才算的上是富庶无比,因此上,流民向陕西流动已经成为必然。”
“但是,我们却面临着机会也面临着困难。”李文忠这个工部尚书却满脸苦涩与期望,这真是所谓痛并快乐着。
“怎么说?”吕世拿起他已经喝光的空碗,给他倒上。虽然吕世在陕西,已经是绝对的第一人,但是,在大家的心中,他依旧是大家的兄弟,因此还是如原先一样的随便。
吕世也最享受这种氛围,没有隔阂,没有猜忌,依旧是兄弟相待,依旧是兄弟交心。同时,他也满意自己当初就在潜移默化里,慢慢影响形成的这种各抒己见的气氛。
“让我高兴的事情是,本来我们陕西就地多人少,再加上我们没收了几个王爷郡王的土地,而按照闯王的意思,就是宁可土地一时撂荒,也绝对不多分给百姓的决定,这样,我们就出现了土地闲置的境况,当时真的让人心痛。但是,现在看来,闯王还是高瞻远瞩。”一个真心的马屁过去,吕世就瞪了他一眼。李文忠就当没看见,继续自己的说辞:“闯王的远见在哪里呢?那便是,预见到陕西的稳定,会有大批的各地流民的涌入,而一旦流民涌入,我们却拿不出土地分配,那么,就会造成流民的失望,从而在我们陕西内部产生动荡而影响春耕夏种,现在看来这种事情是不存在了。”
当初大家得到海量的被王爷郡王们侵占的土地,当时所有的人,尤其是百姓,都红着眼睛想要分得更多的田地,毕竟在中国百姓的骨子里,最需无止境的便是土地了。
但是,吕世坚决的拒绝了百姓的要求,这让被一向认为只要是百姓需要,闯王无不应诺的百姓,对吕世多多少少产生一点不满,要不是吕世当初的威望在,说不得就是一阵小小的骚乱。
但是,当时的吕世就想到,大旱,还将在整个北中国持续,还会有越来越多的其他各省百姓成为流民,那些无地可种的流民最终将走向哪里?正如郑浩所说,要么流入相对于富庶安定的陕西,要么就是加入各地的杆子,成为流寇。
而流入陕西的流民因为不能得到土地安排,那么,就将成为整个陕西的隐患,因此,预留出一些土地,准备安置那些流民,就成为陕西必须准备的事情。
“可好处也随之显现。”李文忠(李先生)再次换上快乐的表情道:“那就是,我们急需劳动力的工场矿山,解决了急需的人手,会让我们的工商业再次上个新台阶提供了条件。”
吴涛点点头赞同了李文忠等人的看法,但是,话锋一转,再次将即将跑题的会议主题拉了回来:“但是,除了这些未来的,我们面临的主要的威胁外,将是那些已经饿红了眼睛的,已经成型的杆子,比如说——”深深的吸了口气,看了眼吕世,得到吕世的肯定之后,吴涛沉痛的道:“比如说给我们带来无数次危机的李自成。”
“对。”吕世顿下茶壶窠,语气沉重但坚定的道:“军师说的对,现在对我们根据地最大的威胁不是流民,不是官军,而是一向对我们敌视的李自成。”看看深有同感的大家,吕世坚定的道:“因此,我决定,大家各有职司,那么,我将带领闯军精锐,出兵——扫荡李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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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四章 绝对反对
79免费阅全陕西的百姓都在平安宁静的日子里;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春暖备耕的行动之中;其中打造风车;开挖水渠已经成了重中之重;而为了保护百姓的春耕不再被外界骚扰;吕世和他的政府决定;对对根据地威胁最大的杆子;;李自成展开围剿;
说來真的让吕世痛心疾首;这其实也是兄弟相残;这是吕世最不愿意见更别说做的事情了;但是;这也真的无可奈何;本來都是走投无路的百姓组成的流民大军;却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两条道路;其实;更确切的说;在自己洠в衼淼秸飧鍪澜缰埃淮蠹易叩氖且桓龅缆罚灰苑纯构俑蛊任笊娑蕉房拐牡缆罚徊还悄甏目拐痪筒豢杀苊獾淖呦蛄私俾庸苹档那康镣练说牡缆罚
其实细说起來;这样的大军;他们连土匪都不如;土匪还知道只索取赎金;劫掠过往;却不祸害百姓;最起码不祸害生活在自己周边一定范围内的百姓;
但是;为挣扎求活的百姓组成的流寇;却彻彻底底的变成了社会的破坏者;沿途流窜;所过之处吃尽抢绝;几乎寸草不生;钱粮物件劫掠一空;反抗者一律屠戮;剩下的百姓一律裹挟;即便是那些勉强度日的百姓;在流寇刻意烧光他们;抢光他们之后;只能满怀仇恨的加入到流寇之中;在将这种对强者的畏惧无法发泄的仇恨与不甘;再次发泄到他们所遇见的比他们更弱小者的身上;
如此抢掠杀戮;有破坏洠Ыㄉ瑁怀沟椎母裁鹆舜蠛好褡宓脑怀沟自崴土舜竺鳎煌币苍崴土舜蠛捍校蝗蒙舷录盖甑拇蠛何拿髟俅伪恍入荆
因此;既然吕世來了;那么;他已经有了这个能力改变这一切;那么就应该肩负起这个责任改变这一切;
“我将不日带着全部的一万骑兵;亲自出击;歼灭这北方大地最大的一股杆子;;李自成;”吕世看着兄弟们;坚定的道;
之所以吕世坚持自己亲自出征;却不是什么御驾亲征的风光在心底作怪;而的确处于不忍之心而出;
流寇过处难免赤地千里寸草不生;将本來残破的家园彻底摧毁;而以过天星嫉恶如仇的本性;一定会将李自成的流寇赶尽杀绝;而过天星的脾气一发;即便是吴涛跟随也不能阻止;
切不说这杀來杀去对不对;只是这多杀伤人命;就绝对不是吕世所愿意见到的;杀來杀去的;其实还不是汉家儿郎汉家父母;能存一分便是一分吧;满清已经强大;强大到已经不是这残破不堪;四分五裂的大明所能抵抗的了;早在几年前;萨尔浒之战之后;就已经决定了大明被满清灭亡的结果;其实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决定了大明灭亡的宿命;而要挽救这汉家江山;那么;就需要汉家男儿拼死抗争;
拿什么來抗争;现在;就只有千千万万的热血了;保留一分汉家精气;便保留了抵抗外族的一分精血;自相残杀能少些就少些;
闻听这个决定;还洠У却蠹曳从Γ恢惶鄣币簧尴欤恢谌丝慈ィ蝗词枪煨且丫酒穑患鼻屑渚谷淮沽松砗蟮囊巫樱弧安恍校痪圆恍校弧惫煨腔幼潘鸸馍辽恋拇笫郑簧斐ち瞬弊樱痪缌业姆炊宰牛
被他这么一叫;满院子立刻响起一阵座椅的倒塌声;十几个嗓门一起大叫:“不行;闯王绝对不能出征;”
“闯王;千金之躯绝对不能范险;”
“不可啊;不可;天下大事还靠闯王一人;怎么能轻入险地;”
“我以死相谏;”
“混账;我这个当爹的绝对不许你出长安半步;”
“我儿啊;呜呜呜;;”
吕世当时茫然头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就是自己想要出征剿灭李自成吗;怎么这么大的动静;怎么还有哭声传來;忙忙看去;却是三叔;自己的老爹正扶着三婶站在那里吹胡子瞪眼;而三婶;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再看春兰;更是急切关爱乃至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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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那些兄弟;一个个群情激奋;撸胳膊;挽袖子;看那架势;要是自己不收回成命;那就是一个抱住不放的架势;“那过天星更是一边呐喊反对还一边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绳索;
这吕世就一脸黑线了;自己到底是不是闯王;如果是;那么;自己就应该一言九鼎;就应该是言出法随;但你看看现在;自己马上就要被手下绑架了;这还有天理吗;
“爹;娘;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