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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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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打斗声依旧剧烈,短兵相接之中,厮杀肃肃。
  凤瑶瞳孔微缩,目光径直在司徒夙面上滑动几许,而后低沉而道:“大盛太子今日,当真要与我大旭之军拼个输赢?”
  这话一落,司徒夙面色分毫不变,那双冷冽发红的瞳孔,依旧极是厚重深邃的望她,随即薄唇一启,阴沉而道:“此番过来,我从未想过要与大旭之军拼杀……”
  未待他后话道出,凤瑶便清冷的出声打断,“既是无心与我大旭之军拼杀,太子殿下可该应你之言,让门外之人停手?”
  司徒夙眉头一皱,面色越发厚重。
  待将凤瑶凝了片刻后,他终归是回头过去,顺着那大开的屋门望出,随即扯声而道:“赵烈,住手。偿”
  他语气极为刚毅森冷,威仪十足。
  这话一出,门外顿时应来一道恭敬之声,则是片刻,便有几人突然迅速而退,那一股股短兵相接之声也戛然而止。
  凤瑶顺势朝不远处的屋门望去,漫不经心的淡道:“王能,来者是客,差人为他们送上些茶水,免得,大盛说我大旭待客不周,连茶水都不愿施舍。”
  低沉的嗓音,平缓如常。
  待得尾音落下时,屋外便已扬来王能恭敬的应声。
  一时,周遭气氛也终归是再度沉寂了下来,无声无息,压抑清冷。
  凤瑶神色辗转间,心绪浮动,也着实不曾料到,待得危急之时,她姑苏凤瑶在这司徒夙面前,终归还是能做到心如止水,从容平静的。
  又或许,而今见司徒夙领人而来,对她大旭之人展开拼斗,如此场景,许是触及了她内心深处最想护着的东西,是以,被逼无奈之间,一切的抵触与紧张终归是全数释然了开来,以至于如今,竟也能在司徒夙面前,如此破天荒的,淡定如初。
  “屋外之人已停手,而今,凤瑶可要与我小坐独处?”正这时,司徒夙那幽远压抑的嗓音微微扬来。
  凤瑶应声抬眸,满目清冷的朝他扫去。
  司徒夙径直迎上她的目光,默了片刻,随即薄唇一启,再度补了句,“我有话,要与你单独说。”
  是吗?
  凤瑶心生冷讽,淡漠观他,一时之间,并未立即言话。
  反倒是颜墨白慢腾腾的踏步过来,立在了她身侧,而后懒散朝司徒夙一扫,轻笑而道:“大盛太子此言,可是在有意赶本王出去?”
  他极为直接的慢腾腾的问了出来。
  司徒夙瞳孔一缩,目光朝他一凝,语气森冷威仪,“本殿与大旭公主说话,何来你插嘴之理?你若识相,便即刻,滚出去!”
  森冷的嗓音,毫不掩饰的透着几许威仪与杀气。
  无端之中,他也的确是很透了这满面春风之人。
  这大旭的摄政王,他自也是有所耳闻,传闻其战功赫赫被大旭先帝破例御封为大旭摄政王。虽知此人如他一般骁勇善战,但也以为是武夫莽徒之辈,是以待闻得凤瑶与其大婚之事,因着心有纵容而并未太过上心,但而今亲眼目睹,他却是无论如何都未料到,这所谓战功赫赫的武夫之徒,竟会是,这等春风儒雅之辈。
  一时,心底的所有自信,顿时开始莫名的摇晃开来,心思,也开始嘈杂翻腾,莫名的烦躁不喜。
  只觉,如这大旭摄政王这般人物,世上女子自是容易被其蛊惑,如此,此人若持续呆在凤瑶身边,于他而言,自是绝无益处。
  越想,落在颜墨白面上的目光便越发的溢出威仪与杀气。
  这股子的威仪,无疑如帝王将相一般,高贵神圣,令人不可侵犯半缕,然而他这番姿态落在颜墨白眼里,却如炸了毛的公鸡,毫无建树。
  颜墨白依旧笑得儒雅,俊脸上温润四溢,一派从容淡定,只是,那两道懒散落在司徒夙面上的目光,则是不曾掩饰的夹杂着几许戏谑。
  则是片刻,他便薄唇一动,轻笑而道:“大盛太子要与凤瑶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可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再者,凤瑶已为本王之妻,大盛太子对她,终归是要避避嫌,若是不然,大盛太子有脾气,本王,自也有脾气。”
  司徒夙眼睛微微一眯,“如此说来,你是不愿出去,有意与本殿作对了?”
  颜墨白懒散而道:“并非作对,不过是,要自保罢了。毕竟,大盛太子方才将烛台扔来,无疑是要烧了本王夫妇,如此一来,本王,又如何能放心大盛太子与本王之妻同处一室?”
  大抵是不曾料到颜墨白会如此难以应付,司徒夙面色越发阴沉,宽袖中的手,也开始紧握成拳。
  一时,二人目光对峙,谁也未再出声,却又争锋相对,谁人都无心让谁。
  凤瑶淡然立在一旁,沉寂而观,待得片刻后,她才将目光独独朝司徒夙落去,低沉而道:“大盛太子有何话,在这里直说便是,倘若是正直无污之言,便是有我大旭摄政王在场,定也不会影响什么。”
  这话一出,司徒夙终归是将目光朝她落来,满目深沉的望她,“先不言这大旭摄政王,就言凤瑶你,而今,也不愿与我单独而聊?”
  凤瑶勾唇冷笑,倒是未料到这血杀之人,竟也会是颗痴情种子,只不过这种痴情,其间真假几何,竟不得而探了。
  毕竟,若说他当真对她还心存情义,她终归是不信的,倘若这司徒夙当真对她有情,对她念念不忘,又为何,要在兵临城下之际仍要执意破她之城,甚至在她不顾一切用命赌博的跳下城楼后,他也依然是领着大盛之军长驱而入,将她大旭彻底收成了他大盛的附庸!
  终归是,两国对立,利益在前,这司徒夙身为大盛太子,定也不会,太过为情所困,纵是对她姑苏凤瑶心存旧情,许是,也不过是傲然与强占之心作祟,欲将她,收为己有,弥补他本是无情凉薄的心罢了。
  思绪至此,凤瑶心头了然,落在司徒夙面上的目光,也越发的憎恶鄙夷。
  虽不愿在今夜就与这司徒夙彻底撕破面子,但若这司徒夙逼得急,她便是拼死也要将他的头颅割下,也算是稍稍报了双亲血仇才是。
  “大盛太子来者是客,若仅本宫单独与你而聊,自是怠慢。再者,此际夜色本是深沉,不若,本宫差人弄些夜宵与酒水,再由我夫妇二人,一道好生招待太子如何?”
  待得默了片刻后,凤瑶才强行按捺心神,低沉无波的道。
  司徒夙浑然不曾将她的话听入耳里,薄唇一启,依旧是厚重坚持的道:“无需你夫妇招待,只需,你一人招待。”
  他言道得极是坚定,全然不愿改变。
  凤瑶深眼朝他凝了半晌,才转眸朝颜墨白望来,正要言话,不料颜墨白似已猜透了她的心思,眼角一挑,慢悠悠的道:“大盛太子虽是威仪十足,但凤瑶你,自也不必太过将他放于眼里。只要你不喜,为夫,定不会出去,便是这大盛太子恼怒,为夫,也为你,好生撑着。”
  这番话说得倒是温润十足,冠冕堂皇,但倘若这司徒夙当真恼怒,这么快就与她打起来了,倒也并非她所愿之事。
  更何况,她姑苏凤瑶要得是整个大盛陪葬,又岂能是司徒夙一人性命!
  方才心底之思,也不过是最坏的打算罢了,打算要这司徒夙一人性命,但倘若这其中之事尚可周、旋,她又如何不好生争取,先将司徒夙这关安稳应付了再说。
  凤瑶心有主意,待将颜墨白再度凝了几眼后,便低沉而道:“既是大盛太子执意如此,不若,你先出去。”
  似是全然未料凤瑶会突然这般说,颜墨白挑着的眼角几不可察的僵了僵,却也仅是便可,他便已全然强大的敛神下来,整个人依旧云淡风轻,懒散儒雅,似是方才的略微诧异之色,全然不过是旁人看错了眼的虚幻。
  他勾唇朝凤瑶微微而笑,“凤瑶是说,要让为夫出去?”
  凤瑶神色微沉,默了片刻,淡然点头。
  瞬时之中,她只见颜墨白眉头微蹙,那瞳孔之中的笑意,也刹那便荡然无存。
  却也仅是片刻,他便略微干脆的将目光从她面上挪开,平缓无波的道:“既是长公主都开口了,也罢。是非曲直,甚至事态的轻重缓急,长公主一人,好自把控便是。”
  这话,他说得极为平缓,却也略微夹杂着几许不曾掩饰的不满,甚至于,他竟是连她的名讳都不唤了,竟这么明之昭昭的在司徒夙面前唤了她长公主。
  待得这话落下后,他未再耽搁,仅是极为懒散的转身,慢腾腾的朝不远处的屋门行去。
  整个过程,凤瑶一言不发,目光略微发紧的落在他后背,心底也略生起伏,平息不得。
  这颜墨白定也是不满了,甚至低怒了,也是,他如今本与司徒夙明着对立了起来,而今她突然让他离开,自也是有损他不可一世的傲然与面子,便是此番他依旧将脊背挺得笔直,犹如一个成功之人潇洒出屋,然而此番模样落在凤瑶耳里,却又是另一番难以言道的复杂与恼怒之感。
  奈何,便是如此,她也不得不这样做,毕竟,与其让颜墨白当即在这屋中与司徒夙彻底撕破脸面,她自然也要,趁着此番还能极为难得的压制住自己心底的血仇与震怒,好生的与这司徒夙,周、旋一番。
  思绪至此,翻腾摇曳,一股股复杂之意,漫遍全身。
  则是片刻,一道低沉幽远的嗓音低低扬来,“大旭摄政王,面容俊朗,看似风雅。凤瑶对他,可是上心了?”
  这话入耳,凤瑶蓦的回神,下意识抬眸朝司徒夙望来,则见他眉头微蹙,满目复杂,便是那张刚毅且略带风霜的脸上,竟也抑制不住的透着几许厚重与压抑。
  他在压抑什么?压抑她对颜墨白上心了?
  这等冷血无情的人,竟也会,在意旁人心思?他此番反应,究竟是对她故意找茬,还是,心头的占有欲又开始犯了?
  心思至此,凤瑶面上略微漫出几许冷讽,随即故作自然的挪开目光,幽远清冷而道:“本宫对摄政王是否上心,于大盛太子何干。”
  说着,嗓音一挑,语气越发的勤耕淡漠,“太子殿下不是要与本宫独处说事吗?此际可要去那圆桌旁,好生坐着聊?”
  这话一出,司徒夙满目复杂的望她,并未言话。
  凤瑶候了片刻,随即抬眸朝他扫来,“太子殿下不说话,那便是默认了,请吧。”
  她语气极为淡漠,甚至透着几许漫不经心。待得这些话全数落下后,凤瑶便极是淡定干脆的朝不远处的圆桌踏步而去。
  此际,周遭沉寂,压抑无声,凤瑶也满面阴沉,清冷十足。
  虽表面一片平静,然而心底深处,却再度涌出了几许咋舌与微讶,只道是,而今的自己,竟也能,淡定如此。
  仅是片刻,沉寂的气氛里,那不远处的司徒夙终于缓缓踏步而来,那脚步声,缓慢而又厚重,似是常日底气惯了,是以连这脚步声都显得厚重至极。
  凤瑶兀自而坐,一言不发,仅是抬眸淡然的观他。
  待得司徒夙缓缓坐定在她身边,她才抬手而起,作势要去拎着桌上的茶壶倒水,不料指尖还未触上茶壶,司徒夙便突然伸手过来提走了她指前的茶壶,随即极为自然的倒了两杯水,一杯放在了她面前,一杯,则端起而饮,一口而尽。
  “岂敢劳烦太子殿下倒茶。本宫倒是受宠若惊。下次,便劳太子殿下好生坐着,这茶水,自然由我这傀儡之国的人来倒,要合适许多。”
  待得他将茶盏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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