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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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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绪嘈杂翻腾,起伏幽远。
  待得片刻后,凤瑶便全数按捺心神一番,清冷幽远的面色也逐渐变得平静自若。
  此际的小厮们,倒也不敢太过耽搁,待震惊回神后,便急忙将凤瑶与颜墨白朝府内领。
  几人一路蜿蜒而前,速度极快,待抵达许儒亦主屋前时,便见屋前竟有几名老妇焦急而候,个个都眉头紧蹙,忧心忡忡,面色之中,也抑制不住的卷着几许焦急与无助。
  “老夫人,长公主来了。”
  这时,前方领路的小厮急忙朝那立在最前的老妇恭唤了一声。
  这话一落,那几名屋外之人顿时转眸朝凤瑶望来,待得看清凤瑶面容时,几人也纷纷一怔。
  凤瑶面色平静,波澜不起,目光也朝那几人迅速一扫,只见那当前的一名老妇,满身青素衣裙,发鬓微白,面容褶皱微苍,着实是许儒亦的母亲无疑。
  曾还记得,当日与自家幼帝去东湖灯节游玩之际,也曾在许儒亦的画舫上见过许儒亦的母亲,那时灯火摇曳,乍然初见,许儒亦的母亲还以为她是许儒亦的心上之人,从而极是客气宽待,甚还不惜差人为她送了小礼物,周到至极。
  只不过,那时的这位老妇人,无疑是光鲜亮丽,满目慈善,但如今,则是满面的忧心忡忡,苍凉不浅,如此说来,那许儒亦,当真因为小小的风寒,便病入膏肓?
  思绪至此,凤瑶瞳孔几不可察一缩,片刻之际,正要下意识的挣开颜墨白的手,不料颜墨白竟将她的手握得极紧,分毫不容他挣脱半许。
  “长公主,你来了。”正这时,一道苍凉而又略微慈然的嗓音响起,这嗓音似是含了太多的焦急与风霜,闻之怅然,但若是细听,却也不难听出语气中夹杂着的那一丝欣慰与厚重。
  凤瑶那只被颜墨白握着的手,顿时放弃了挣扎,随即目光朝那老妇人望去,神色微动,平缓而道:“本宫闻说皇傅病了,不知,皇傅此际究竟如何了?”
  她并未耽搁,开门见山便问,只是稍稍控制了语气,不曾显得太过凉薄冷漠。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似也勾起了那老妇的悲伤,刹那之间,她眉头一皱,眼睛也骤然有些湿润,随即强行按捺情绪,低低而道:“儒亦昨日归来,便感染风寒,高烧不退。昨夜已是烧了一夜,今早仍是不见高烧退却,此际已有大夫进去再行诊治了,但却不知是否有效。”
  说着,似是再度说到了伤心处,忍不住哽咽了一下,继续强自镇定的道:“那大夫说,儒亦这回烧得凶险,且时辰也已极久,倘若再不能退烧的话,这后果……”
  话刚到这儿,她突然顿住,不敢再往下说。
  凤瑶瞳孔微缩,深眼观她,心底也是越发起伏。
  这许儒亦的母亲,虽是慈祥,但好歹也是许家这般大家族的家母,想来定也是端庄得体,手段不浅才是,但如今她能如此沧桑萧条,哽咽不止,想来着实是极为担忧许儒亦了。
  也是了,世上母亲,无论再强大,也是有软肋,而那许儒亦,便也恰巧是这徐家家母的软肋。
  只是,那许儒亦昨日与他归城之际,便是状态极好,也未见有何不妥,怎突然之间,竟是高烧至此,甚至还有性命之危了?
  思绪层层摇曳,一时之间,凤瑶并未立即言话。
  却也正这时,身旁的颜墨白突然温润而道:“老夫人放心,皇傅吉人自有天相,想来定会挺过此劫才是。”
  平缓的嗓音,和煦得当。
  这话一落,老妇便下意识的抬眸朝颜墨白望来,微微一怔,又顺势微愕的扫了扫颜墨白与凤瑶牵在一起的手,悲戚带泪的瞳孔,也蓦的起伏开来。
  她似是被震住了,又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而后强行按捺悲戚,朝颜墨白道:“你是,是……”
  紧然微颤的后话未出,颜墨白已微微一笑,薄唇一启,答得温润而又自然,“晚辈颜墨白,乃大旭摄政王,也是,长公主的驸马。”
  堂而皇之的一席话,说得倒是极为平缓懒散。
  然而这话一出,老妇面色一变,起伏的瞳孔也显得极是尴尬惊愕,随即便垂眸下来,紧着嗓子缓道:“倒是老妇眼拙,竟不知驸马驾到。”
  “老夫人不必如此客气,本王与长公主此番过来,便也正是为了探望皇傅。再者,长公主曾与国师学过医术,医术自也不浅,待得皇傅屋内的大夫出来后,等会儿,自也可让长公主进去看看皇傅,再度好生诊治一番也可。是以,望老夫人放心,只要本王与长公主在,皇傅,便绝无大碍。”
  冗长的一席话,说得倒是平缓无波,却又多礼如君,便是醇厚的嗓音,也不曾掩饰的卷着几许大气与威仪,然而即便如此,这话落在凤瑶耳里,却仍是增了几分似是故作而来的得瑟与招摇。
  瞬时,凤瑶转眸观他,目光清冷。
  颜墨白却并不朝他观来,整个人懒散平和,却又风雅卓绝。
  老妇人极是沉默,目光也深沉尴尬到了极点,却是并未言话,待得半晌后,她才再度强行按捺心绪,低低而道:“长公主与驸马,有心了。多谢。”
  她这话极缓极慢,整个人也极是拘谨厚重。
  凤瑶顿时皱眉,指尖一动,忍不住抠了抠颜墨白的手,奈何颜墨白这回倒是有反应了,当即懒散慢腾的转眸朝她望来,整个人面露薄笑,清雅无方,而后薄唇一启,慢悠悠的道:“微臣知长公主心地善良,宽怀仁慈,也极是重视皇傅这位臣子,但望长公主也莫要太过紧张担忧了,你瞧,你紧张得连微臣的手都抠出指印来了。”
  这话入耳,老妇与在场之人越发的朝凤瑶与颜墨白紧牵的手扫去。
  凤瑶也是怔得不轻,眼角都要高挑得斜飞出去。
  颜墨白这话,无疑是当众高调的调侃,不用多想,也知他是故意的了。
  只是她倒是未料到,这厮竟如此大的胆子,甚至也越发的不可一世,行事高调张扬,得瑟妄为,这等性子,无疑是比以前那圆滑之性还要来得得瑟张扬得多。
  瞬时,凤瑶面色一沉,瞳孔也跟着一缩,思绪翻转摇曳之际,她低沉嘶哑而道:“望摄政王注意言行,有些话,不该说便别说。倘若当真惹怒了本宫,定也对摄政王绝无好处。”
  颜墨白眼角一挑,略微无辜无奈的朝凤瑶望着,平和缓道:“长公主突然如此而道,可是微臣哪里说错了?”
  这话一落,他那双深邃的瞳孔静静朝凤瑶望着,虽面上的薄笑并未全数压制收敛,但不知为何,他那目光却突然的增了几许不曾掩饰的幽远与认真,似是突然间又有些傲娇,执意要与她争论什么一般。
  凤瑶满面清冷的观他,“本宫之意如何,摄政王自该知晓。你与本宫皆是明眼之人,有些话多说无益,但本宫给摄政王留面子,也望摄政王好自为之。”
  这话,她说得着实有些直白,语气中的陈杂清冷之气也不曾分毫掩饰。
  颜墨白瞳孔几不可察的缩了半许,淡笑着静静观她,虽不曾有其余太大的反应,但那双瞳孔中的复杂之意,却也是略微浓烈。
  他终归是不再言话,竟这么静静的朝凤瑶望着。
  凤瑶凝他两眼,随即也不再观他,本打算静立于此等候那主屋中的大夫出来,却待目光刚刚落在不远处的屋门上时,那倒雕花木门,则突然自内而开,一抹略微瘦削的男子从门内瞬时踏出。
  那男子,年月六旬,头发与胡子花白,略微老态龙钟,待踏出屋门后,他便稍稍转身将屋门合上,待一切完毕,才步履阑珊的朝这边过来。
  在场的几名许家之人,当即快步迎上,待站定在那大夫面前时,许儒亦母亲急促而问:“杨大夫,我儿如何了?”
  这话一出,在场之人皆默,纷纷似在摒住呼吸,极为紧张的等候回话。
  奈何,那老大夫却是叹息一声,褶皱的面上也布满无奈之意,随即暗哑低沉而道:“老夫人,我杨某人已是尽力了。许公子病情凶险,我已对许公子用了多种法子,都难以降温,是以,若许公子一直这么烧下去,许是无力回天了。”
  无奈厚重的嗓音,暗哑十足。
  瞬时,老妇人浑身踉跄,当即要站定不稳。
  “老夫人。”
  刹那,立在一旁的婢女及其余几名略微上了年纪之人顿时将老妇扶住,个个都面色惊恐,担忧至极。
  杨大夫叹息一声,极是不忍的朝老妇扫了一眼,随即便垂眸下来,低低而道:“杨某人已尽力了,未能治好许公子,着实愧疚。看诊的银子,杨某人不敢再要,望老夫人即刻再为许公子另请高明,也望许公子吉人自有天相,能撑过此劫。”
  这话一落,不再多呆,踉跄蹒跚的缓缓离去。
  一时,老妇犹如脱力绝望了一般,泪水纵横,整个人全然站立不稳,只得让婢女强行搀扶。
  整个过程,凤瑶皆静静的看在眼里,目光,也欺负万缕,怅惘担忧。
  待默了片刻后,她目光朝老妇落去,低沉嘶哑而道:“老夫人先不必着急,望老夫人差人为本宫准备银针酒水之物,皇傅既是高烧不退,本宫,许是有办法治。”
  这话,她说得极为平缓,底气也稍稍十足,然而纵是外表装得一片平静,心底深处,则是怅惘缕缕,更也欺负重重。
  此番不曾真正见到许儒亦,也不曾真正为他把过脉,更也不知许儒亦病情究竟如何,是以,她能说出这话,无疑是在安慰这许儒亦的母亲罢了。
  只是,能否真正治好许儒亦的高烧,便是她姑苏凤瑶,也得碰运气了,也只是希望,老天有眼,不会将善人收去,也望命运能稍稍宽待,不至于对许儒亦这般无情。
  毕竟啊,许儒亦俊美无俦,温雅卓绝,无论是心性还是言行,皆是如善如君,这种人啊,老天便该要宽待,不是?
  思绪翻腾摇曳,起起伏伏,然而即便如此,凤瑶面上却平静之至。
  待得这话落下后,那老妇似是突然找到了主心骨,当即泪水纵横的朝凤瑶望来,强行按捺心绪,颤抖惊慌而道:“是了,老妇都忘了还有长公主在了,着实失礼。长公主乃国师高徒,医术自也不在话下,来人啊,快些为长公主准备银针酒水之物,快些,快。”
  焦急仓皇的嗓音,似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促难耐。
  凤瑶眉头微蹙,并未言话,仅是稍稍收敛了一番眸色,正待踏步朝前时,然而心底突然莫名一紧。
  瞬时,她再度稳住身形,转眸朝颜墨白望来。
  他则满身从容,那双深邃的眼,竟微微而垂,无端幽远与复杂,似是极为难得的在跑神。
  “摄政王。”凤瑶唇瓣一启,低沉而道。
  颜墨白顿时应声回神,抬眸观她。
  “皇傅病情不稳,为防万一,你且亲自入宫,寻国师来一趟。”凤瑶极是淡然的迎上他的眼,并无耽搁,低沉嘶哑而道。
  颜墨白眉头几不可察的一蹙,随即勾唇一笑,“长公主这是要特意调开微臣,从而与许儒亦单独相处?”说着,嗓音微挑,话锋一转,极是温润懒散的观她,“再者,微臣此番过来,好歹也是专程来探望许儒亦的,此番人都未见着,何能离去。”
  凤瑶眉头一蹙,“你若不去,本宫差王能去请便是。”
  颜墨白轻笑两声,“国师时常打坐清修,一旦清修,便也不喜外人打扰。倘若当真王能去唤人,一旦国师正于屋中打坐,王能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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