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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了这么多天,这一次的情。欲来的分外激烈,李裕不断摆动着臀部,次次直入。花心,心中似有野兽出闸,那股想要将她贯穿、撞坏的冲动层层涌动,他的眼睛越来越红,动作越来越快,掐着她腰肢的两只手也越握越紧,直到那股畅快在体内越积越多,一下子喷射出来,他方才停止了这场暴风雨。
苏若雪抓着浴桶的手早已没了力气,李裕握着她腰肢的手一松,她整个人就如瘫软如泥,眼看就要一头栽进水中,好在身后之人还尚存一丝理智,连忙将她捞了起来,顺便还给她转了个身子,让她正面坐在自己腿间。
“怎么就那么弱呢?”
一句轻笑声传入耳中,让本就心神未定的苏若雪更是羞恼异常,明明是他太……蛮干,居然还赖她身子弱。
越想越气,苏若雪对着眼前那不停抖动的咽喉一口便咬了下去,她身子好着呢!
熟不知彼时的她哪里还有什么力气?落在李裕身上,就跟小奶猫撒娇一般,更何况她哪里不下嘴,偏生咬在他敏感的喉咙上,一时之间本来偃旗息鼓的野兽再次精神抖擞了起来。
就着上次清液的润滑,李裕腰一摆,便轻易进了那桃花源洞。
苏若雪轻哼一声,她才刚泄了没多久,身子还敏感的很,猛然间被填满,一股酥麻之意从二人相连之处一直蔓延到头发丝,让她禁不住一声娇。吟,美极,更媚极。
“雪儿,这一次我补给你,你只管好好享受……”
李裕低头,一个又一个的吻接连落在苏若雪泛着粉色的肌肤上,缱绻,爱怜,又滚烫如斯,方才那次他实在忍不住,要的太急了,他向来知晓她每一个情动的姿态,知晓她最敏感之处,知晓她最喜欢的方式和姿势,这一次他不慌不急,缓而不慢,一点一点,看着她在他的爱恋下,绽放若花。
等到他们二人再次出现在人前,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一个澡洗了这么久,这其中包含多少深意简直不言而喻,苏若雪一张脸本就因为刚才的情。事而春意无限,这会儿更是满面羞容,若不是她强自端着不容自己退却,非得找个地缝钻钻不可。
因为怜惜苏若雪身子酸软,晚膳李裕便命人摆在了右次间的榻子上,待丫鬟们摆好之后,李裕便冷声让她们都退下了。
待人都走了,苏若雪终于松了一口气,也缓了缓挺直的背脊。
李裕嘴角上扬,起身来到她身边,不容拒绝的便将人抱在了自己怀中,“你身子不适,今晚我来喂你便可。”
苏若雪开始挣扎,让丫鬟们看到成什么样子!“你赶紧放开我,我自己能行。”
她的身子太香太软,只一番磨蹭,李裕便觉得身体一紧,“再不老实咱们就来干点别的!”说着,身子往前一顶,其意不言而喻。
这个人……苏若雪又惊又慌,更羞得不成样子,却也不敢再乱动,唯恐他不管不顾发起疯来,她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一顿饭,苏若雪吃的是不知其味,而李裕却喂得意犹未尽,尤其是想到自家娘子红着脸蛋儿等着自己投喂的画面,更是心潮翻涌,其中的满足感简直爆棚。
用完膳按照苏若雪以往的惯例,会去院子里走一走消食,可今日她接连经手两场或激烈或持。久的情。事,如今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便不得不待在屋里,说起来,这些日子李裕总是早出晚归,他们也好久没像这般说说话了。
苏若雪先是问了自己最挂心之事——那些匪徒审问的情况,李裕没有多说,但也知自己越不说她恐怕越担心,便简单提了提那些匪徒也是受人指使,供出来的人都是无关紧要的,真正的决策者他们也不知。
苏若雪听完之后虽然可惜,但也没太过纠结,那些人在知州盘踞之久,若是这般简单就让他们拿住了把柄,恐怕他们早就不知在哪儿化作一抔尘土了。
说完不开心的事,苏若雪便兴然的命人将今儿个早上收到的信都拿了来,伸着脑袋再与李裕一同读了信,苏若雪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断过,那份喜悦瞬间感染了李裕。
他这人向来冷心冷情,以往除了李老侯爷和昭仪大长公主,便是亲生父母都看得很淡。而她却与他截然不同,她看重家人甚至远超自己,他毫不怀疑,为了苏父和大姐苏若幽、小妹苏若蕊,便是要了她的命,她都不会有一丝犹豫,如今,更是多了一个他,所以她那日方才毫不犹豫的站在自己身前。
祖父祖母对她好,她珍之重之;面对大嫂周子珊的亲近,她也掏心掏肺;甚至是大哥和几个弟弟,她亦如自己亲兄弟一般对待。她一直都说是大家对她太好,但如果没有真心回报,便是再喜欢,又能持续多久呢?
她的人,她的心,看似筑起了层层城墙,其实最是柔软和真诚。好在这世间大多之人皆是识不清的,他方才能够将她牢牢占为己有。
“你说怎么办?”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厉喝,李裕一回神,便看见一张饱含怒气的脸。
“我方才跟你所说之事,你说怎么办?”自己说着这么严肃的事,他居然开小差儿,苏若雪深觉自己一个人在这瞎操心,人家说不定根本没当一回事呢。
李裕轻笑一声,低头在苏若雪晶亮的眼眸处落下一吻,“都怪娘子太迷人,为夫不禁瞧失了神。”
苏若雪抿了抿唇,半天说不出话来,没办法,对方太不要脸,她真心比不过。
等到苏若雪不计前嫌再次将事情阐述一遍之后,李裕沉思片刻,大手一挥,抱着自家娘子便往里间的床榻而去,“无事,顶多老爷子一气之下杀过来把我臭骂一顿。”
苏若雪瞠目结舌,“祖父不会真的……”
李裕看着自家好不天真的娘子,不由轻笑,“有祖母在,勿需担心。”似是想起什么,他话锋一转,又接着说道,“不过如果老爷子太生气真的杀过来打我,娘子你到时候可得保护为夫才是。”
苏若雪双手环在李裕的脖子间,小脑袋也顺势倚在他的胸膛之上,乖顺的不像话,就在李裕走到床前,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自他怀里传了过来。
“我相信夫君的实力,为了让祖父消气,你到时候就牺牲一下吧。”
这一下子李裕愣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你说说,他家天真可爱的小娘子怎么就学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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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097名号
李老侯爷果真没有辜负众人的期盼; 一收到苏若雪寄往府中的信; 他登时就恼了。
“老子不亲自去收拾那个兔崽子,老子就不姓李!反了天了他是; 明知道雪儿有孕在身; 既然还敢拉着她去那个虎穴狼窝,看老子不得好好收拾收拾他!来人; 马上备马,老子这就去知州!”
安禧居中李老侯爷大发雷霆,人人噤若寒蝉; 唯恐一不小心发出个声响,惹了老侯爷的眼; 即便他们在安禧居伺候的时间都不算短了,心里也都清楚老侯爷不是那等阴沉邪凛弑杀之人; 可每当老侯爷发怒的时候,光听那动静他们就禁不住肝颤儿。
眼看没有回响,李老侯爷这暴脾气更炸了,“人都死了吗?老子喊了这么多声居然还不来,是想挨棍子不成!”
因李老侯爷行伍出身; 这永定侯府的规矩便与军中差不离儿,但凡犯了错,便要领板子,若滋事重大,便直接上军棍,府内行罚之人皆是出自军中; 力气那可是实打实的,板子还好,这军棍寻常人挨上二三十下可是不死也要去半条命的,最关键,便是家中几位爷犯了错,那也照样是这么罚的,更遑论他们这些下人了,是以府中上上下下,就没有不怕这项家法的。
“好了,便是要去也不急在这一时。”眼看李老侯爷脾气也发的差不多了,端坐在他对面的昭仪大长公主方才开了口。
她一贯的柔声细语,却隐隐中自有一股威仪,让人禁不住臣服。
李老侯爷瞥了一旁的昭仪大长公主一眼,神色无形之中便有了转变,再一张嘴,便有了几分色厉内荏之感,“等什么等?雪儿信中不是都说了,孩子都已经四个月了,那小子精的跟个猴儿似的,他能不知道?他就是憋着坏呢!”
昭仪大长公主抿了抿唇,克制住自己想要纠正眼前之人用词的粗鄙,淡然道,“事已至此,你再去闹,只会给阿裕和雪儿添乱,他们去的什么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稍有差池,便会给人留下把柄,再说,你过去了,能不住一段时间再回来?可阿源媳妇那肚子也大了,眼瞅着过年前后就要生了,你这个曾祖父不好生在家中看着了?说不定真的是一个重孙女,你没在跟前岂不可惜?”
打蛇打七寸,昭仪大长公主这一番话可谓是软硬皆施,更说的在理,李老侯爷憋了半晌都没说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可真不去收拾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子,他这口气又委实咽不下去,瓮声瓮气道,“就这么放过那个兔崽子了?”
昭仪大长公主浅笑着给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李老侯爷端了一杯茶,柔声道,“夫君可是忘了,这里是阿裕的家,他走的再远终是要回来的,到时候你曾孙到手了,再狠狠教训他也不迟啊。”
听得这么一番话,李老侯爷这心里总算舒服了那么些许,还是自家媳妇说得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任凭小二子这个孙猴子蹦跶的再欢畅,可还不是逃不出如来佛的手心!他现在哪儿都不去,就在家等着他,小样儿,等他回来,看他收拾惨他!
这边厢李老侯爷就算是暂时虽然安抚好了,可那边厢苏父收到信之后却怎么着都坐不住了,如今知州的局势,便是李裕不说,他心中能没个数?那些个豺狼虎豹,岂会就这般束手就擒?他们吃准了朝廷不会起兵对付他们,最起码短时期都不会,大夏刚以举国之力打退蛮国,知州乃鱼米之乡,向来富硕,其中更藏着不知具体数目的为拥护广亲王谋朝篡位训练的私兵,如今这圣上是既想要财,又想要兵,李裕此行本就异常凶险,如今自家女儿身怀有孕,不是摆明了将软肋摆于人前?
苏父这一生可以说是成功的,却也是凄苦的,如若有选择,他宁愿拿这漫天的财富□□子的一条命,但这个世上总是没有如果,如今的苏父心中只有妻子留给他的三个女儿,眼下二女儿深处险地,他这个做父亲的如何能心安?
没有半分犹豫,苏父命人把火盆拿来,将手中的信付诸一炬,而后即刻让人开始着手准备,说他要出门查访各地的铺子。
苏家生意几乎遍布大半个大夏,每年苏父都会抽取一部分时间专门巡防各个铺子,一是为监督,二则沿途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商机,是以他这般说辞,并没有任何人怀疑,甚至为了以防万一,便是对大女儿苏若幽和小女儿苏若蕊那边,他都是以同样的理由说明的。
于是,就在苏若雪的毫无所知之中,苏父已经出发了。
而这边厢,因为先前灵隐寺之事,苏若雪的“威名”也在知州地界上以星星之火之势,迅速传了开去,甚至一个月以后,还成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