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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乔先否了前一个:“我看她体质虽弱,但是神智清明,不像是被邪秽附体的样子,再说若是邪秽附体,也不可能只是身子虚了。”
淡长风颔首,余正霖道:“那便只有第二种了,她家中人既然已经亡故,那这些日子跟她呆的时候最久的就是她姐姐,难道说她姐。。。”
沈乔更疑:“可我的罗盘并没有动静啊。”
淡长风轻轻一摆手:“今天让所有人暂时住在二进院子里,我设个阵法,所有人今晚不得出这个阵法,不然小心被邪秽找上门。”
余正霖道:“要不要我找个好手把这姐妹二人看管起来。”
淡长风斜睨他一眼:“看着多麻烦,还不如直接杀了省事。”
余正霖是个比较怜香惜玉的,闻言吓了一跳,沈乔解释道:“师父的意思是,倘她们真有问题,寻常人去看也看不住,倘若没有,也没必要看着了,还是先在阵法里安生带着,等明日再探查也不迟。”
余正霖:“。。。”
沈姑娘你到底是怎么从那一句话里理解出这一长串的啊!
他十分心累的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幸好陈家院子大,空房也不多,淡长风正纠结要不要把小徒弟拉到自己身边来睡,就见沈乔背靠墙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师父,方才那陈皎姑娘好看吗?”
。。。。。。
这一觉睡到半夜,有两个锦衣卫夜里多喝了点水,这时候就有些憋不住了,一翻身就想起夜,但是起了身又捂着肚子犹犹豫豫的:“要不咱们再憋会儿,等天亮再找地方方便?”
他身边的已经抖着腿有些按捺不住了:“还等。。。什么天亮,这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呢,憋坏了算谁的?我还没生孩子呢!”
前头那个翻了个白眼过去,仍是犹豫:“但是国师特地叮嘱了。。。”
抖腿那个实在是憋不住了,一把提起腰刀,一手要拽他:别磨蹭了赶紧去吧,早去还能早回来,就是邪门东西也不是每时每刻都能见到的,再说这小院儿就这么大,喊一嗓子什么都能听见了,不找地方方便,难道你想尿床上?!”
两人拉拉扯扯地走了出来,找了一圈没在二进找到茅厕,两人在京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好意思随地那什么,只得硬着头皮又找。
到了后来实在是找不着了,见一进院子有棵大树,想着干脆在树下行个方便,便扶着腰刀走了出去,解手完只觉得通体舒畅。
抖腿笑话同伴:“你瞧瞧你那胆子,这有什么可怕。。。”他话说到一般,突然抬头往树上一看,脸上的笑意凝固,惊骇欲绝。
作者有话要说: 补更完成啦啦啦(≧▽≦)/
新文写了两个开头好纠结啊好纠结_(:з」∠)_
☆、第66章
淡长风被她问的怔了一下; 心里又浮现起隐约的欢喜来,艾玛小徒弟吃醋可爱死了(≧▽≦)/。
他面上仍旧淡淡的:“我又没看她; 如何知道她好不好看?”
沈乔笑意深了几分,但不知想到什么似的; 转而又淡了下来,哦了声:“香肩斜露衣裳轻撩的,师父居然没看到?”
淡长风窃喜:“她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个怀疑对象罢了; 长的美与丑; 衣裳穿着还是没穿; 根本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在我眼中她与那些妖鬼狐媚没有什么区别,若是真有鬼祟,一剑斩了便是。”
他还不忘趁机踩余正霖一脚:“倒是姓余的那小子还屡屡帮她说话,别是中招了吧。”
沈乔自然也没上套,微微一笑:“他中招不中招; 跟我也没关系; 就怕耽误了此行正事。”
淡长风想着最近几天忙乱; 好久都没和小徒弟亲近了,嘟囔着抱怨道:“你一来就问我这些有的没的,咱们都好几日不曾亲近了。”
这话说的太过暧昧,沈乔耳根微微一热:“咱们平时也没做什么!”
淡长风伸手揽住她:“好好好,你说什么都有理。”
沈乔伸手把他挡住:“今儿忙了一天,我要去歇息了,师父也该早些睡。”
他不依; 仍旧伸手揽住她:“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你去睡觉。”
沈乔无语地看着他,他仍旧牢牢地搂着她,大有你不亲我我就不松手的架势,她无法,微闭着眼在他唇上亲了亲,转想一触即离的,他忽然抱怨道:“你没诚意。”
他猝不及防地咬住她唇瓣,唇齿叩关而入,勾住她细细缠绵。
已经到了深秋,她身上却无端冒起薄汗来,被亲吻的鼻息咻咻,却还是闭上眼,由着他缠绵完才松开,退开几步道:“这回算是有诚意了吧?”
他笑着在自己唇畔抚过:“乔乔的诚意,为师已经感受到了。”
沈乔嘴角微抽,正要说话,就听见不远处的一进院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
淡长风是特意选了最靠外的一间屋子,因此这声音听的极为分明,师徒俩脸色齐齐变了,推开门就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了过去,等找到了一进院子门口的那棵花树下,却不见有人在。
沈乔微微错愕:“难道我听错了?”
这时候众人也都问询赶来,淡长兴一脸茫然:“这是怎么了?”
淡长风面沉如水,嘴里吐出一个字:“搜!”
众人四下找了起来,这三进院子在村中算是大院,却远远无法和深宅大院比,也不过几亩地的面积,众人分散去找,很快就听见淡长风喊了一嗓子:“哥,在这边!”
众人循声找过去,就见两个锦衣卫倒在第一进院子的一处屋舍里,一个胸口几道深深的爪印,已经昏迷过去,另一个吓得浑身打颤,神智都有些不清明了。
余正霖顾不得那许多,一个箭步冲上去,对着手下人左右开弓,几耳光下去,那被吓坏的锦衣卫也已经回过神来,颤声道:“大人!”
余正霖简直想给他两脚,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半夜千万不要走出淡长风布置的阵法,没想到这两个还是作死跑了出来,虽然明面上是这两人硬要作死,但这两人是他手下的,真出了什么事儿还是得算在他头上!
他都能感受到淡长风不悦的目光投了过来,心下更为搓火,强压着怒气道:“不是叮嘱过你们轻易不得外出的吗,你们出来做什么,啊?!”
手下人哆哆嗦嗦地道:“人,人有三急。”
余正霖差点给气笑,沈乔把话拧回正题:“你们见着了什么?”
手下人一怔,身子哆嗦着道:“尸首。。。好多的尸首,都挂在树上。”他说着还抬手指了指,正对着外面的花树。
众人虽然没亲眼瞧见,但也能想象出那可怖场景,不由齐齐吸了口冷气。
沈乔往外瞧了眼,就见那花树旖旎妩媚,在月下仍旧翩跹,也看不出什么来,只得继续问道:“然后呢?”
他费力地咽了口吐沫:“我们看到尸首之后,吓得叫出声来,不知怎么的有道黑影冲着我们扑了过来,幸好我们身上还带了腰刀,不过老四还是中了招,我不敢轻举妄动,拖着老四胡乱跑进一间屋里,没过多久你们就来了,那黑影就没再追了。”
也就是说,要不是众人出来的及时,这两人肯定是死定了,余正霖暗骂一声蠢货!
沈乔道:“那黑影想必就是僵尸了,可是如果陈家院子里真的有僵尸,那姐妹俩怎么会安然活到现在?”她说完又忍不住往花树上看了眼,哪里有半分尸体的影子?
淡长风一直没言语,反而盯着外面的花树出神,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先嘱咐道:“他伤的不算重,先煮些糯米水给他服下,再用蛇胆和黄连祛毒,过几日便能痊愈。”
他又问道:“你们大概是什么时候出来,见到那些尸首的?”
他这回再不敢怠慢:“大概是丑时过三刻。”
淡长风看着窗外的月光,又对上云吩咐道:“摆阵。”
上云一怔便若有所悟,门下几人齐齐取出八卦镜来,让月光打在镜面上,又折射到花树之上,淡长风手蘸着朱砂,在第一面八卦镜上绘出符箓。
就见那原本妩媚旖旎的花树上面的枝叶竟然齐齐颤抖起来,像是被什么硬生生吸进去似的,树干缩短了五六尺,又缓缓长出来,重新长出来的又变得更粗更长,张牙舞爪像是鬼爪,上面挂满了大大小小被吸干血的尸体,随着夜风轻轻摆动。
众人虽然心里有些准备,但乍一见到这场景还是惊得倒吸了口气,有胆子小的说话都哆嗦起来。
淡长风毫不犹豫地吩咐道:“把那姐妹俩都带出来!”
既然知道了这陈家小院有鬼,自然不可能让锦衣卫动手,上山和上云带着门下几个弟子去往三进院子,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姐妹俩都拖了出来。
陈皎仍是一副病弱袅娜的模样,满脸惶然,浑不知发生了何事,陈悠也是满面茫然,转身护着自己妹子:“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她颤声道:“你们,你们是劫匪吗?家里还有些存粮存水,你们都可以拿走,只求不要伤害我们姐妹二人。。。”
淡长风挑了挑唇:“不敢。”他一指挂满尸首的花树:“你瞧瞧这是什么?”
陈皎看起来倒是真不知情,骇的脸色煞白。陈悠面上几分慌乱,随即惊恐道:“这,这是什么,我们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尸首,是不是你们干的?”
她说着眼睛翻白,险些晕死过去,可惜淡长风也不是惜花之人,左手掐诀,一柄金色小剑就浮现在半空中,他用手对着小剑遥遥一点,小剑就直冲着陈悠冲了过去。
陈悠先是惊慌,后来自知逃无可逃,身子一翻就躲开了攻击,猛然间面色青灰起来,看着淡长风的目光带了几分怨毒,红唇里生出一对儿獠牙,指甲长长了三寸,却不像寻常僵尸那般直接扑上来撕咬,反而对着天空厉啸了几声。
猝不及防间,就见花树上挂着的尸首纷纷抖动起来,一个个煮饺子似的掉落下来,转眼都变成了僵尸,虽然只是最低等的绿僵和紫僵,但一时之间满院子都是僵尸也够人受的。
锦衣卫抽出腰刀都抵挡不及,先写中招,淡长风面色一沉,干脆放了大招,也没看见他是如何动作的,就见他将小剑往空中一抛,转眼间院中满是金色的剑影,众人就觉得眼前一花,下意识地闭上眼,等眼睛再睁开时,院里的僵尸已经躺了大半,只剩下零星的五六个还在锲而不舍地挠人。
剩下的几个好打发,上山上云两人便足够对付,僵尸陈悠满脸骇然,不可置信地看着淡长风,身子一跳就要逃出陈家大院儿,淡长风岂会让她得逞,单掌下翻,重重往下一拍,她惨叫一声,就被拍进了青砖地了,整个尸都不好了!
沈乔还以为对付她要费一番手脚,没想到这般轻易就逮住了,不由得轻轻咦了声。
淡长风也不由得挑了挑眉:“这僵尸倒也奇异,不光行止如活人一般,身上也没有邪秽之气,还能召唤僵尸,身子却这般孱弱,就连一般的绿僵都比不上。”
这力气体质不说跟僵尸比了,也就比普通男子强上一些。
他正要上前查看,没想到那僵尸是个有脾气的,饱含怨恨地看了他一眼,伸出五根长长的指甲插。进自己心脏里,两边距离甚远,他没来得及阻拦,眼看着陈悠头一歪死了。
淡长风低头看向陈皎:“幸好这儿还有一个。”
陈皎吓得瘫坐在地上,连连哭叫:“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不要杀我!”
淡长风蹙了蹙眉:“废话就不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