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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静华听后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不介意你现在就跟着我上楼去,你想看哪里我都可以给你看。”
这人一定不是她认识的容静华。
君凝在内心深处不要脸名单又新增了一个人。
“你快上去,让我静静。”她的小心脏承受能力有点脆弱,看来还得加强。
容静华起身忍不住又叮嘱了一句:“要小心。”
“知道啦,我又不是一岁的狗蛋儿,别唠叨了快上去吧容嬷嬷。”君凝双手往容静华背后一推。
容静华听到“容嬷嬷”这个称呼,身型差点没稳住,扯了扯嘴角,最终还是没把话说出来,转身上楼去了。
君凝在空气中挥了挥手:“点菜,我要糖醋排骨、剁椒鱼头、宫保鸡丁、回锅肉、鱼香茄条,再来个五花肉炒西兰花吧。”
伙计飞快地在纸上写着字,犹豫着开口:“客官您一个人吃?”
“不够我会再点的,放心。”君凝以为店员怕她吃不饱,回了一个感激的笑容。
伙计嘴角抽了抽,我这是怕你吃不完浪费:“那我进去让人准备,客官请稍等。”
“麻烦动作快点,挺饿的。”君凝摸着已经翻滚叫嚣的肚子,朝伙计喊了一句。
第十三章
亮堂的漆木大殿,一名玄衣男子斜靠在大殿阶梯上方的红木宽椅上,左手撑着脑袋,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扣着雕花扶手。
“失手了?”轻柔的语气听不出丝毫的情绪,男子阴柔的脸对着大殿前方。
单脚下跪低下头的男子禁不住身子的颤抖,声音也略微地哆嗦:“属下该死!请主子再给我一次机会!下次!下次我一定能成功的!”
“下次吗?”玄衣男子依然是惯有的轻柔语气。
缓缓站起了身子,玄衣男子一步一步走下了阶梯,伸出右手轻轻地抚过跪地男子的脸颊,而后轻轻抬起了他的下巴:“也是呢,下次你记得投胎投得好一点,可千万别出错了。可惜了,是个挺俊的人呢。”
跪地男子一脸惊恐地看着玄衣男子,还来不及出声,脖子便被瞬间拧断了。
玄衣男子微微抬起了右手,一旁的侍女即刻端上了素净的帕子。玄衣男子接过后轻轻擦擦试着双手,吩咐道:“阿左,喊个机灵能干的。”
阿左应了声,悄悄退了出去。
“连我都不够格与他比肩,”玄衣男子眼里闪过一抹狠厉,“他身边的人都必须死。”
秀容在旁边静静伫立着,没有言语。
“江涛那个叛徒,查清在哪里了吗。”玄衣男子恢复了淡漠。
“上次在深山发现了他的住所,引发了机关惊动了他让他给逃了,我们这边也损失了不少人手。现正着力寻找他下一处所。”
“必须赶在官府的人之前找到他,悬赏令一发布肯定很多人都在找,有消息后直接告诉我,我亲自解决,”玄衣男子轻轻笑了出声,“他胆子倒是挺大。”
把手帕递给了秀容:“直接扔了吧,脏了。”
“是。”
***
君凝正在慢条斯理地吃着眼前的一大桌子菜,虽然她很饿,但她依然吃得很慢。
刚沐浴完走下楼梯的容静华看到这一幕,不禁想起了之前在木屋发生的事情。
“静华,怎么饭还没好。”君凝有气无力地喊道,闭着眼,整个人趴倒在饭桌上。
“快好了,你的板栗呢,吃几个顶顶肚子。”容静华一边起锅一边回道。
说到这个君凝就一阵郁闷:“下午看完书后发现居然不知不觉吃完了,明天你去市集的时候再给我买一大袋炒板栗。”
容静华把菜端上了桌,君凝立马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子,拿起碗筷迅速夹起了一块肉,满足地感叹道:“所谓人间美味不过如此。”
然而,饭前饿得连打滚都没有力气的君凝,吃得如同一个大家闺秀,不急不躁。
“君姑娘,你不用在意我,饿了的话就大口大口地吃。我不会在意你的,”顿了顿开口,“吃相的。”
“吃饭讲究的是细嚼慢咽,有利于肠道的消化吸收。这是养生之道,你要跟我学着点,我是专业的。”
容静华了然地点了点头,然后用筷子指了指其中一碟炸得酥脆的鸡翅:“这个看起来不太养生,为了君姑娘的健康,不如我帮你吃完?”
君凝刚准备一口咬下鸡翅,听闻容静华的话后停住了动作,横过去一眼:“静华,我付你工钱好不好,你不说话成吗?”
真是一个,时刻都让他心情愉悦的人啊。
容静华落了座,君凝边吃边问道:“静华,我发现你的厨艺比一般饭馆都好,哪里偷师的?”
“之前无聊的时候,去饭馆当过一段时间学徒。”
容静华挥手唤来了伙计:“来一碗牛腩米线,再来个麻婆豆腐。”
“你不当大厨实在太可惜了。我发现你们这些人明明有一技之长偏偏要去做一些上不得大雅之堂的职业。”像阿清姐,诊治能力如此出色分明就有当大夫的天赋。
容静华掩过眼里一闪而逝的黯然:“那君姑娘是要嫌弃我了吗。”
专注于吃饭的君凝没有瞧见容静华的表情,也没有注意到容静华语气里的落寞:“不能这么说,人性本善,若不是生活所迫,我相信大部分人是不会去做偷鸡摸狗作奸犯科的事的。而且,你看,我可是把大夫这种神圣的职业做得令人有点可耻的人。虽然我觉得这归根结底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师父没教好不能怪徒儿学得太像。”
“而且,”君凝轻哼了一声,“我可是比我师父善良多了。”
君凝看向容静华,眨了眨双眼,她总觉得容静华的眼睛像是闪着光芒,莞尔而笑,晶亮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君姑娘,认识你真是太好了。”总能让他,那么的欣喜。
君凝眨巴着眼,有一种自己是猎物被盯上的感觉。
***
君凝给章廷玉飞鸽传书一封,嘱咐他小心严晓婉的安危。
“我大概知道这几起事件中的受害人是谁杀的。”
君凝诧异得看了一眼容静华:“你知道?”
“嗯,”容静华淡淡点了下头,“还记得那时候我身受重伤倒在你家门口吗?那时候我就是为了追捕他才受的伤。”
君凝挑高了眉:“这人还在你之上?居然能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这就麻烦了,容静华都打不过,师兄看来也悬得很。
“并不,”容静华敛了眸,“这是一个处事小心谨慎的人。当时我追捕到了他的住所,方圆十里尽是机关,一时大意闯了进去。机关暗器带了毒,意识清醒拖着最后一口气来到了你家门前。”
幸好他知道,她就住在不远处。就赌着一条命,她是否没有外出还在这山林中。幸好,她在。
“就算他杀了人,那跟这几起陶瓷碎裂的案子有关联吗?”
“怕是大概与什么人有了协议。”
君凝凝神细思了一会,摆了摆手:“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个了。老样子,你睡地上我睡床。”
“我已经叫人拿了毛毯薄被和枕头。”
“不准摸上床来,我最近对你很不放心。”噢其实她不放心的是自己,都怪师兄他们在她临走前给她灌输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害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嗯,苟且之事。
复杂地看了容精华一眼,君凝麻利地爬上了床,蒙头盖上了被子。
第十四章
“媳妇儿!”章廷玉一脸兴奋地冲进房内,未束的长发随着奔跑而摆动。
严晓婉低声呵斥了一句:“儿子快睡着了,别嚷嚷。”
章廷玉立刻停下了奔跑的步伐,蹑手蹑脚地走向严晓婉,一双眼弯成了月牙,小声地炫耀:“媳妇儿,我给儿子起好名字了。”
“在外面吹了一晚上冷风得到灵感了?”见章廷玉一头乱发随意披散着,严晓婉把章廷玉落于额前的几缕发丝拨于耳后,顺了顺稍微有些打结的长发。
章廷玉仰高了脖子,双手抱胸,抬眸看着上方:“就叫章权旦!权力尽在旦夕之间,这寓意,是不是特别棒而且特别霸气!”
话落一副“快夸我”的神情。如果章廷玉身后有一条尾巴,严晓婉大概能看到它在兴奋地上下摆动。
章权旦……严晓婉默念了几遍,总觉得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劲。
章廷玉已经兴致勃勃地坐了下来,拿了笔墨纸开始写信:“我要告诉我爹娘和师妹,他们的孙子、干儿子终于有大名了,顺便让容静华知道我不仅是个美男子,还是个满腹经纶的美男子。”
这人到底是有多爱和容静华计较。看着眉飞色舞的章廷玉,严晓婉有点无言。
正挥舞着大笔写着信,一枚飞刀毫无征兆地破窗而入,直直地朝严晓婉飞了过去。章廷玉迅速把手中的毛笔掷了出去,毛笔与飞刀碰撞硬生生改变了飞刀的方向。章廷玉一个旋身挡在了严晓婉身前,用略带慵懒的口吻朝窗外说道:“不知阁下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才刚收到师妹修书一封,没想到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章廷玉微眯着双眼,不善地紧盯着窗户。
严晓婉见状飞快地把床上的狗蛋儿抱了起来站在了章廷玉身后,她的武功不过是三脚猫功夫,只是为了行商免受欺负而学的浅薄功夫。对付普通人没什么问题,遇上高手只能跪地投降。
窗户被刀破了开来,章廷玉右手挡在严晓婉面前,二人均往后后退了一步。一个面容清俊,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从窗口跃了进来,笑容满面地朝章廷玉微微俯身算是招呼:“原来是章公子,失礼了。”
章廷玉也笑了起来:“哎哟,这不就是,曾经那个谁的得力左右手吗?你可知道你前任主子可紧张你了,现在正满世界找你呢。”
江涛低着头,轻轻抚过刀背:“在别人手下总是不自在的,不如一个人来得自由些。”
扬起一抹轻佻的笑容:“倒是不曾想过原来严家当家竟是章公子的妻子,这是我的失策。”
“既然知道了,何不在我没动手之前离开,我还能当这事没发生过。”章廷玉一副和蔼可亲笑容可掬的样子。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江湖人称章公子武功了得,我倒是想试上一试。”语毕,举刀挥向章廷玉。
严晓婉抱着儿子躲在了角落里,章廷玉灵活地躲避着攻势,觑着空隙一掌击向了江涛的胸口。一丝血迹从江涛的嘴角流出,江涛左手按着胸口见形势不对跳窗离去。
章廷玉慌忙走向严晓婉,担忧地问:“媳妇儿,你没事吧?”
严晓婉摇了摇头,却瞥见章廷玉的左臂上一处伤口正汩汩留着鲜血,惊慌地叫道:“你受伤了。”
“不碍事,包扎一下就好了。”章廷玉倒是不甚在意。
身边没有纱布,严晓婉只得从床帘上扯下一块布来:“可惜小凝不在,不然就能给你处理伤口了。我们还得等明早才能去抓药。”
“我可不想让那小鬼给我处理伤口,每次处理完伤口之后我身上还多了一堆毛病,那家伙就喜欢往我身上撒些不致命的小毒折腾我。我宁愿让我爹看,手法粗鲁一点都没关系。”君凝那家伙撒的乱七八糟自制的药,害他要么屁股痒上个三四天,要么全身出红疹,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