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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筠娴好奇的很,但夜明珠是无价之宝,她不好意思开口问他直接要答案,便骑马去打她想要的猎物去了。
打猎的时候,各自追着猎物走远,穆筠娴便和魏长坤两个暂时分开了。
但魏长坤怕穆筠娴被冷箭误伤,不敢走远,总慢慢地跟在她身边,听她的声音和动静。
打了半个时辰,得了二十多只猎物,林子里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估摸着外边有的人已经想方设法得了答案进来,魏长坤便不再打了,准备追上穆筠娴,一起出去。
身后响起不快不慢的马蹄声,魏长坤以为会是穆筠娴,便回了头,却看见了郭初雪。
显而易见,郭初雪是专门找他来的。
魏长坤扭头要走,郭初雪在后边喊道:“侯爷,小女子有几句话想同你说。”
魏长坤没想听郭初雪说话,只顾往前走,郭初雪夹着马肚子追了上去,道:“我知道穆姑娘很好,我没有要诋毁她的意思。”
魏长坤没有说话,郭初雪以为他听进去了,便继续道:“但我也不是穆姑娘说的那样,请侯爷不要误会与我。”
魏长坤道:“我不认得你,何谈误会。”
郭初雪死死地咬着唇,魏长坤说不认得她?!她不死心,追问道:“侯爷,三年前杏林宴,我们见过的。你可记得?”
那时候魏长坤明明和别人一样注意到了她,她还同他对上了视线,他怎么会不认得她?
皱皱眉头,魏长坤道:“不记得。”他确实不记得。
三年前魏长坤同那么多人讲过话,他哪里记得什么姑娘家家的。
郭初雪如鲠在喉,她惦记了几年的事,他怎么会不记得了。肯定是因为穆筠娴的缘故,所以才想骗她罢。
泪盈于睫,郭初雪倍感委屈。
魏长坤嫌恶地看着郭初雪,他什么都没做,她就哭了,这是什么意思?
勒着缰绳就走了,魏长坤不喜欢内宅女人的某些手段,例如郭初雪这样的。
郭初雪自己擦掉眼泪,慢慢跟了出去。他真不记得也好,假不记得也好。反正她比穆筠娴适合更他。
前边儿有少女的笑声,魏长坤听出来是穆筠娴的声音,便骑马跑了过去,还看见了胡明朗和胡明月两个。
穆筠娴和胡明月两个把胡明朗夹在中间,看样子姐弟两个关系已经缓和了。
魏长坤冲穆筠娴道:“走吧,啾啾的兔子打好了,去拿给他玩。”
穆筠娴冲胡明朗点头示意道:“我玩累了,你自便。”
仿佛谁的眼里都没有胡明月。
胡明月感觉自己的脸很疼。
胡明朗跟上了穆筠娴的步子,道:“我也打累了,同穆姑娘一起回去。”说走就走,都没同胡明月打个招呼。
胡明月扯着缰绳,心里寒了好几分,方才还口口声声答应说不生她气的堂弟,转眼就被穆筠娴给勾跑了。
胡明朗的心里,压根就没她这个姐姐了!
不巧的是,胡明月正好看见郭初雪红着眼睛,从魏长坤方才来的地方走过来。
胡明月不是不知道郭初雪是个有心思的人,只是她以为自己更胜一筹而已。
但这样的巧合,容不得她不多想。
胡明月与郭初雪两个骑到一起,她阴阳怪气道:“你身子不舒服怎么还骑马?你瞧你脸都白了,方才侯爷难道没有英雄救美么?怎么眼睛还红了?难不成侯爷还欺负了你?”
郭初雪便晓得是胡明月误会了,她慌忙解释道:“你别胡思乱想,我是听说了夜明珠的答案,骑马想来找你。你也知道我来了月事,现在肚子正痛,都没力气说话了,怎么就扯到长平侯身上去了?我压根就没见过他。”
胡明月连忙换上笑脸走过去,娇嗔道:“我不是开个玩笑么,要不要紧?我送你回去。”
郭初雪点点头,与胡明月两个一齐出林子。她当然不会透露自己的心思,她也相信魏长坤不会把这事说出去。
胡明月一边儿陪郭初雪慢步骑行,一边问她:“你听到什么答案了?难不难打到?”
郭初雪道:“没听到切确的,但是内官说不少大人们也在猜,估摸着最迟下午总能猜到答案的。”
胡明月有些失望,道:“不如……你去问问你姨父?”
杨士谦是阁老,又是天子近臣,也许更容易得到答案。
郭初雪道:“我这就去问问。”
皇帝的谜题可没那么好猜,胡明月与郭初雪都是在等,等答案从内官口里一点点地漏出来。
殊不知早有人猜了出来。
☆、第 50 章
第五十章
春猎来的人不算特别多,文武双全的也没几个,年轻人里的翘楚,魏长坤算一个,不少人都把宝押在他身上。
还有一个出挑的就是胡明朗,胡太傅最得意的孙子,文采不在话下,就算功夫比魏长坤差得多,寻常猎物还是能打到。
这两人谁能夺得彩头,押宝的人对半分。
除开这两人,有些姑娘家的名字也被人提起,例如郭初雪这等有才女之名的姑娘。
但众人并不把男人和姑娘们的名字放一块儿比较,都是说姑娘家的哪个兄弟能得。
郭初雪虽然父母双亡,但是还有个不满二十岁的兄长,遂旁人说郭从理没准也能夺得彩头。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地流逝,都到了晌午时分,穆筠娴与何敏青两个都回了帐子用膳,吃了一些主食和自己打的猎物,便一起出去消食。
何敏青挽着穆筠娴的手,同她说自己打猎的时候如何如何英勇,还有她险些跌下马的事儿。
穆筠娴听得心惊肉跳,劝道:“你也太生猛了一些,不过是好玩的事,何必拿命去拼。”
何敏青拳着手在穆筠娴耳边道:“我听她们说谜底是野猪呢!万一真是呢?”
差点没笑出声儿来,穆筠娴问道:“你听谁说的?”
何敏青道:“皇上身边的小内官呀,我可是花了十两银子买来的消息。”
还真是费尽心机,放假消息不说,还要收人钱。
这种事谁做的出来,穆筠娴都别不想费脑子猜。
穆筠娴道:“有人故意骗你的。”
何敏青道:“啊?故意骗我?”
“那我问你,为什么是野猪,你知其所以然么?”
何敏青挠腮,道:“我哪儿知道,我就买了个答案,没买过程……”
“……”
何敏青捧着穆筠娴的脸蛋道:“你肯定晓得了,快告诉我,我保准不跟你抢。我就想去看看她得了没有。”
穆筠娴道:“过来,我告诉你。”
何敏青知道答案之后有些诧异,道:“是这个?”
穆筠娴道:“反正差不离,但不全是这个。”
何敏青道:“诶?你的猎物里有么?可惜你兄长不在,不然叫他给你打,省得拿你和一堆男人去比较。”
穆筠娴道:“要我大哥来做什么,他自己有媳妇儿呢,轮不到我。”
何敏青道:“可别被人抢了先!走,我陪你再去林子里打一只,啊不,打俩!”
穆筠娴道:“不用了,早有人已经打都打到了。”
何敏青好奇地瞪大眼睛道:“谁呀?”
穆筠娴笑而不语,道:“鹿死谁手还不好说,等太阳落山的时候,你不就晓得了么。”
这厢她们两个谈论完了,郭初雪也从杨家的帐子里出来了,直奔胡家的帐子。
郭初雪给胡明月的答案是不知道,但她还带来了另外一个消息——肯定不是盛传的野猪。
胡明月着急的很,道:“连你姨父和你都猜不出来,还有谁能猜出来?”
郭初雪摇摇头,跟着着急道:“我也不知道,也许你堂弟知道,你去问问他。”
胡明月道:“也对,看他打了那么多东西,没准儿已经猜中了呢。”
胡明月去找了胡明朗。
胡明朗正在同胡夫人说话,他把胡明月的事告诉了母亲,并道:“儿子真心喜欢穆姑娘,我也承认偏袒她了一些,但不管将来我娶的姑娘是不是姓穆,堂姐都不该这般对待人家,半点礼数都没有。”
胡夫人见儿子说的还算公道,气儿子死心眼是一方面,觉着胡明月太越矩也是一方面。
轻微地指责了儿子两句,胡夫人便气道:“明月真是太不懂事了,她这样子对人家,以后外面人知道你有个厉害堂姐,总要多考量考量的。”
胡明朗道:“母亲,堂姐总归是要出嫁,也并非我亲姐姐,只是她现在与郭姑娘从往过密,儿子不知道怎么说,总觉着这个姑娘不太好,堂姐若是同她走近了,难免会吃亏。”
姜还是老的辣,胡夫人道:“这事我知道就行了,你就别往心里去了,以后她们姑娘家家的吵闹,你别去搭理,好好的哥儿,掺和到内宅的事去做什么?”
胡明朗道:“儿子也是怕外人影响了家中和睦,母亲正当家,以后吃亏的可还不是母亲,儿子心疼。”
胡明朗一向孝顺,这话倒都是真话,听得胡夫人心里暖暖的,再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戳着他脑门道:“你爹也说你是书呆子,我瞧着不呆,嘴儿也知道甜起来了。”
白白的脸颊泛红,胡明朗诚恳道:“母亲,儿子不是哄您玩,儿子说的真心话。”
胡夫人欣慰道:“知道了,娘也没说你不实诚。明月那里我会盯着,郭家的姑娘再厉害也就十七岁,翻不出浪花来,你不必记挂在心上,这次回去了,好好读书,等中了进士状元,自有你的大好前程,京城的姑娘随你挑。”
胡明朗没有做声,只低着头想穆筠娴,他谁也不想要,只想要她。
这世上再没这样调皮可爱的姑娘了。
胡明朗认死理儿,胡夫人自己生养的儿子,她还能不清楚,叹息一声,无奈道:“她看不上你,是她没眼光,男子汉大丈夫,只你有了锦绣前程,颜如玉也有,黄金屋也有。”
胡明朗怕母亲再说多了会贬低穆筠娴,便转而问道:“母亲,为何儿子觉着郭姑娘的话明明说的有道理,却还是觉着她不那么……讨人喜欢,难道真是儿子心胸狭窄了么?”
胡夫人目露寒光,道:“你一个读书人哪里晓得内宅的事,这样的姑娘早慧,自小手段厉害,晓得怎么拿捏人心。她破釜沉舟之下对你的说的话是没错,但她最大的错处就是在一开始就错了,若真为了明月好,她便不该捧杀明月。”
书呆子就是书呆子,胡明朗还是没听明白女人之间的弯弯绕绕,他只道:“干脆不叫堂姐同她往来就是。”
胡夫人摇头道:“这倒不必。明月又不是苏绿梅,任她郭初雪算计,你堂姐吃亏的时候,自然晓得还手。行了,姑娘们的事,你别再多问了。娘方才看了几个很不错的姑娘,我同你说说……”她巴不得马上来个新人把穆筠娴从胡明朗的脑子里给挤出去。
一脸的不情愿,胡明朗搜肠刮肚想找借口逃离开,正好丫鬟在外边道:“夫人,三姑娘来了。”
胡夫人道:“让她进来。”
胡明月进来行了礼之后,便笑着说起了闲话,和往常一样,一张小嘴很是会哄人开心。
胡夫人这回却没那么好哄了,她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就听着胡明月说。
胡明月说了一会儿就不说了,问胡明朗道:“朗弟可猜到皇上的谜底了?”
胡明朗如实地点了点头。
胡明月眼睛都亮了!她堂弟居然知道了!
压着激动,胡明月问道:“朗弟,到底是什么东西呀?我听人说了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