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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们和小少主有怎样的交情,但是,如果拿不出足够的证据,你们要不一辈子被囚在这里,要不,现在就处死你们。”焰冷声说。
“……”绝尘看着夭莲,又看了看其他几个人,他是真的拿不出什么证据,绝浪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留给他们什么。
“好啊,有一样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看懂!”绝夕站出来,看着彻月说。
“什么?”焰问。
“医术!绝氏的医术从来不传外人。”绝夕看着焰,说道。
轫涸休息的房间。
“怎么了?忽然都来了?”轫涸睁开眼,看到一群人。
“绝尘和绝夕过来了,你伤的很重,吃一点药可能不能解决问题,所以让他们给你看一看,另外……”夭莲不安的看着轫涸。
“另外?”轫涸不解的看着她。
“想要证明一下,我们是不是绝浪的后人!”绝夕挤开彻月,对轫涸说。
“你是不是就是和我作对?!”彻月被她挤到一边,一脸愤怒的说道。
“这一次可是认真的给你看病哦!”绝夕只给了彻月一个乜眼,回过头对轫涸说。
“难道说,上次不是认真的?”轫涸青筋暴跳的看着绝夕还有绝尘。
“怎么会?!”绝夕心虚的立马回答。
“不然我怎么会一打起来伤口就疼得不行?”
“你上次浑身上下一块好骨头都没有了诶!没有残废就该感谢我们了!还想打架?那样的伤势少也得一年两年,一个月的修复顶什么事啊?”
“……”轫涸只能闭上嘴,也许是自己误会他们了。
“好了,快开始吧。”绝尘说道。
众人分散开来,不妨碍到他们医治。
绝尘扶起轫涸,让他坐在床中央,自己则盘膝坐在他的身后。
绝夕从腰间拿出银针,放在床边,自己盘膝坐到轫涸的身前。
两个人互相点点头,同时,双手合掌运功,后二人对掌,在轫涸的周围划出一个圆,银针飞起,在圆中悬浮,二人手势变换,数十根银针的针尖对准了轫涸浑身上下的穴道,再次变换手势,银针齐刷刷的刺入轫涸的体内,二人第三次变换手势,可以清楚地用肉眼看到,银针在他体内的游走。而被施针人看不出一丝的痛苦。
良久,两人收掌,银针从轫涸的体内出来,整齐的落在了床边。
“这是悬浮之针,是绝氏家族的独创!”绝尘走下床,抹去额上的汗珠。
“第一次看到吧?有没有看傻啊?”绝夕对着站在身边的彻月得意的说。
“……”彻月很是不情愿却又有些不得不服气的别扭表情。
“……”绝夕抚了抚额头,有些疲惫的走下床。
“你没事吧?”彻月本能的要伸手去扶她。
“这一点算不了什么。”绝夕摇摇头。
“……”彻月收回自己的手,只是那么看着她。
“你们果然是绝浪的后人?”冰有些诧异的说。
“这一招式的确是仙人的独创。”焰点点头,表示认同。
“轫涸,你怎么样?”夭莲扶住轫涸,让他慢慢躺倒床上。
“胸口堵住的真气似乎真的全散开了。”轫涸摸了摸胸口说。
“其他呢?其他地方呢?”夭莲紧张的问。
“裂开的旧伤口似乎还是很疼。”轫涸皱了皱眉,说道。
“悬浮之针只能治疗内伤,不能治疗外伤的。”绝尘解释。
“那该怎么办?”夭莲着急地问。
“办法当然有,只是我们需要休息一下。”绝尘宽慰的说。
“有办法为什么当初不说!”轫涸有些火大。
“如果当初把你医好了,现在,我们看到的一定是一具尸体。”绝尘笑着说。
“这话怎么说?”夭莲不明白的问。
“很简单,如果你的实力过强,我们四个人不会抱着玩的心态和你打斗,而是直接一起执行制裁。”希月说道。
“……”轫涸实在没有心情去感激绝尘和绝夕。
“你的伤势是不是也要看一下?”绝尘关切的问。
“不用了,白月已经帮我疗过伤了。”希月温婉的笑了笑,走到白月的身边。
“那你们不介意在这里住下吧?”冰忽然开口问。
“嗯?”绝尘有些吃惊的看着她。
“如果你们加入的话,那么,千羽宫重现江湖就指日可待了。”焰上前说道。
“千羽宫重现江湖?”绝尘的眉头微微皱起。
“小少主已经回来,而你们二人就相当于医仙人,我们二护使四堂主也都在此,重振千羽宫,不是足够了吗?”冰笑着说。
“那么副宫主呢?”依月问道。
“剑影的身手虽然还不够成熟,但是担当副宫主还是可以的。”焰说道。
“我?”轫涸吃惊的看着焰。
“好啊,就这么定了!”夭莲不给轫涸反对的机会,高兴地说。
“可是……”轫涸还要说什么,却被夭莲一把捂住了嘴。
“那你们两个是如何打算?”冰看着绝尘和绝夕。
“在这里守株待兔也不错。”绝夕思量思量,点点头。
“守株待兔?”彻月疑惑的看着她。
“等我老爹啊!”绝夕拍了下他的肚子,说。
“哦……”彻月揉揉自己的肚子,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你们没有好的医师似乎也不行呢。”绝尘看着绝夕玩闹着,摆摆手,投降的说。
“那真是太好了,小少主,您挑一个时间,宣告江湖。”冰似乎完成了一个愿望,开心的笑着。
宣告江湖,千羽宫的重建,也告诉那个人,一切才刚刚开始。
香雪伊人
“快找!快找!”尖锐的老太监的声音。
“是!”怯懦的小太监的声音。
两个时辰之后。
“找到没有?”老太监直哆嗦。
“没……”小太监颤巍巍。
“找不到一个个都跟着我去死!”老太监大吼着,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
“门卫说今早上有水车出宫!”一个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太监慌慌张张的禀报。
“什么?!”老太监一听,一个顿住,往后倒去,眼睛一闭,两腿一蹬,死了过去。
天影殿中,男人批阅着奏章,温婉美丽的女人站在身边,不时为他沏茶。
“皇上!皇上!”李公公慌慌忙忙的跑进来。
“什么事情这么慌张?”男人抬起头,眉头深锁。
“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李公公整了整衣服,行了个大礼,跪着胆颤颤的说道:“公……公主她……她好像出宫去了。”
“伊儿出宫了?!”墨鸢惊得打碎了手中的茶壶,两个宫女急忙上来收拾干净。
“怎么一回事?”轫天放下笔,问道。
“那个,今天早上,雪影宫的人过来说不见了公主,我们就找了一个上午,可是,到这会儿还是人影也没有看到,后来,有门卫说一大早天没亮就有一辆水车出宫了,我们猜测,公主可能就在那水车中。”李公公越说越没了底气。
“只是猜测罢了,伊儿可能还在宫中,你先不要着急。”轫天拍了拍一脸担忧的墨鸢的手。
“怎么能不急?只剩下她了啊,这宫里,除了你我二人,可只剩下她了啊!”墨鸢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你先下去吧。”轫天摆摆手,李公公连滚带爬的离开天影殿。
“这可怎么办!可怎么办才好?!”墨鸢抹着眼泪焦急万分。
“你放心吧,知道她是你最宝贵的,我早就让笑天和雨云两个人暗中保护她了,就算出宫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小孩子,玩性比较重罢了。”轫天安慰着,轻轻搂着墨鸢的肩。
“你上次也说玩性重不要太在意,可是,涸儿离开已经有一年多了,我到现在也没有见他回来!”墨鸢甩开轫天的手,大声嚷道。
“诶呀,要是让下人们看到你这样对皇上说话,可是会被治罪的。”轫天玩笑着说。
“治罪就治罪,最好治我个死罪,让我去陪严儿!”墨鸢气极了。
“好了好了,我让笑天他们带伊儿回来,这样好吗?”轫天无奈的说道。
“这样最好!你不要再说一套做一套!”
“我保证,不会的。”轫天笑着说,起身,抚了抚她的头发。
“……”墨鸢叹了口气,她拿这个男人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午夜的怡影殿,墨鸢已经睡熟,轫天轻手轻脚起身,走到门外,一道黑影落到他的身前。
“怎么样?”
“公主已经在客栈休息下了。”
“这样就好,你们暗中小心的保护着。”
“不要带公主回宫吗?”
“让她在宫外多待一段时间吧。”
“皇后娘娘那里……”
“她是最了解朕的人,宫里太沉闷了,孩子们应该出去走走的。”
“……”
“还有什么事情吗?”
“玉寒山的千羽宫重现江湖了。”
“哦?岳阳青死后,不是已经消亡了吗?”
“好像是二护使四堂主找到了尚在人间的小少主岳阳夭莲。”
“那个孩子还活着?”
“更重要的是,我听说副宫主是皇子殿下。”
“涸儿?”
“嗯,并且,圣手绝尘妙手绝夕也加入了其中。”
“绝氏家族的后人?”
“至今还不明其目的。”
“真是命定的缘分呐。”
“有情报说,他们在找一个人。”
“什么人?”
“似乎是当年杀了岳阳青的人。”
“他们在找那个人?”
“对,如果真如他们所愿,那个人出现了,会不会太危险?我们是不是该把皇子殿下带回来?”
“不,你和雨云立刻启程去玉寒山和涸儿汇合,无论如何,哪怕拼了命也要保住涸儿的性命。”
“那么公主殿下?”
“我自有安排。”
“是!”
黑衣人迅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轫天仰头看着夜空中银色的月亮,长长叹了口气,而房间里,红颜的眼睛里,满是悲伤。
京城青域。
某一天,再平常不过的日子,因为出现了一个黄衫女子,街市上骚动不已。
这位黄衫女子,不仅国色天香,不仅出手大方的夸张,更重要的是,这女子的肚皮,仿佛是个无底洞。
“每道菜都上一个!”她一进门,就会先丢一个金灿灿的大元宝,然后说这样一句话。
“哪家姑娘,这么有钱?”
“姑娘家家的竟然这样抛头露面!”
“听说长得比天香楼的子玉还要美!”
“都这样吃了好几天了,这姑娘不是疯了吧!”
……
人们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茶余饭后的话题都围绕着她。
“老板,每种茶都给我沏一壶!”在一间茶楼里,轫雪伊进门,大声说。
“姑娘,食物可以这么吃,这茶可不能这么喝!”老掌柜的走出来,严肃的说。
“我偏是要这么喝!”轫雪伊坐到一张椅子上,把一锭黄金丢到桌上。
“有钱不一定能喝到好茶!”老掌柜把黄金放回到轫雪伊的手中。
“那怎样才能喝到好茶?”轫雪伊抬头看着这个颇为奇怪的老人家。
“只有知茶懂茶者,方能喝到好茶。”老掌柜脸上露出慈祥的笑。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懂茶不知茶呢?”轫雪伊笑得调皮。
“好,如果姑娘能说出我沏的茶的名字,我愿意不要姑娘一个铜板。”老掌柜说。
“行啊,一言为定!”轫雪伊收起金子,很是期待的坐在椅子上。
“这是第一壶。”不一会儿,老掌柜走出来,手中捧着一壶茶,很是讲究程序的给她沏了一杯。
轫雪伊接过茶,端看了一番,在鼻尖闻了闻,呷了一口,说道:“清高之气,兰草之香,色如杏绿,芽芽直立,此乃西湖龙井。”
老掌柜颇为惊讶,周围人也是一脸佩服。
“那这一杯呢?”老掌柜又沏出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