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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
“怎么可能?几天前我在皇宫还和轫天对战过!”落玉说道。
“几天之前?”
“三天之前。”
“我们和他发生冲突是在十天之前,这期间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了。”
“依你这么说,岳阳青是诈死?那么,君子之约呢?”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君子之约只是他们拖延时间的手段,我仔细分析过他们的武功,你们想一想,如果说,将他们三个人的武功中掺杂弑神剑法的话,会是什么样子的?”
“你这一说,似乎是的,我就觉得,他们的武功很熟悉,却又觉得不太对,仿佛真的是这样!”落玉惊诧,落叶的表情更是变得惊恐。
“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得到弑神剑谱,但是,依照这样来看的话,隐地就危险了,他们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我们!”
“而且,轫天篡改了历史,他说姑姑的死是我们落家做的!”
“这个消息从哪儿得到的?”
“已经很少有人提起前朝的事情了,从笑天和无殇的口中知道,他们所了解的真相是落家认为姑姑有失皇族的尊严,赐了姑姑死罪。”
“胡说八道!姑姑无辜身亡,父皇几乎要疯了!”
“轫天还说,要让轫涸的恨意更深,想把我和笑天的死嫁祸给隐地。”
“矛头都是指向隐地的,他们在暗中策划毁掉隐地?明明大哥早已经放弃争夺天下了!”
“事情还有些混乱,先回隐地,这件事情要告诉大哥!”
“嗯,我和落叶要留在这里等二哥回来,你回隐地去!”
“我要先回去告诉轫涸这个消息!”
“隐地现在只有大哥在,还有一个随时都会对大哥动手的疯婆娘!如果遭到攻击的话,可能会有麻烦,你先回去,我会治好那个人,当然,也会篡改了他的记忆,让他认为你已经死去了,并且告诉这些事情,他会很好的传达给轫涸的!”
“不!”
“……”
“好,我知道了,大哥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大哥出了意外,我们几个大概都没有活下去的力量了。我现在就动身回去,给我一些七魄散,如果用月华,很快就到隐地了!而他们也一定跟不上!”
“七魄散是强心剂,只是暂时封锁疼痛的感觉罢了!”
“没有那么多考虑了,这样的伤回到隐地我自己就能处理的!事不宜迟!”落玉起身,穿上外衣。
“好吧,你待会儿到隔壁的房间来。”落央知道,她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有人能够改变的。
我说过有秘密就是不对的
红枫谷的审讯室。
穿着朝廷暗部服装的人浑身是血的被钉在了墙上。
已经问出了想要知道的事情,落枫手中的剑毫不留情的划过那人的脖颈,血如注喷溅。
雪伊并不知道落枫已经回来,她正在华月阁前的花树林采摘桃花。
走进屋里却不见人影,落枫里里外外找了一遍,最后来到了雪伊的茶坊,知道雪伊喜欢泡茶,落枫便腾出了一间屋子留给她作为茶坊,更是在每次出去时给她带回来上好的茶叶,他正打算什么时候选一块地方让她种上茶树。
茶坊干净整洁,茶叶被仔细的放在了竹罐中,一进门,便有扑鼻而来的茶香。
落枫端起桌上的茶壶,还是热的,她刚刚还在这里。
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正要离开茶坊出去找她,却偶然的瞥见了桌底下一个亮闪闪的什么东西。
落枫弯腰捡起来,拿在手上端详了片刻,笑容一瞬间僵硬了。
是一块金色的腰牌,龙凤辉映的图纹,一面写着雪伊二字,另一面,写着的,却是轫字。轫字?他心中仿佛被利剑穿过一般,身后,传来花篮掉地的声音。
他回过头,看到了站在原地一脸不知所措的雪伊。
“我以为,我娶的,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女人,呵呵,可是啊,你真是让我出乎意料了,我,居然娶到了当今的公主呢。”腰牌从他的手上滑落,清脆的声音,雪伊的眼泪哗然而下。
“是我的错,是我疏忽了,一直唤你雪伊,却从不曾问过你你姓什么,你的父母是谁,你来自何处,为什么偏偏是这样呢?真是天意弄人对不对?”落枫几近绝望的看着她。
“我还是我,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变过,过去是什么样子,以后也还会是什么样子的!我不说,是因为害怕失去你,我早已经离开了皇宫,从我嫁给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姓落啊!跟随我的夫君,我是落雪伊,不是吗?”这一刻还是来了,她早该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可是,为什么,面对的时候,还是这样控制不住的心痛。
“其他人都可以就是轫家的不行!”落枫几乎是吼出来的,雪伊怔住。
“为什么?”雪伊哽咽着问。
“为什么?哼,因为轫天,岳阳青,绝浪是杀了我们落家上百口人的凶手!因为你爹,轫天,是害的我们从小就没了父母还要以乞讨为生的人!因为你爹,是那个让我们这么多年来过的生不如死的混蛋!”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什么杀你们落家上百口人?我不懂?”
“不懂?你爹是皇帝啊,是天影国的第一代皇帝,你认为他的皇位是从何而来,当然是杀了前朝的皇帝啊,你爹为了这个皇位,知不知道花了多少心血?嗯?”
“你胡说!我爹说过,是落家杀了岳阳伯母,他才和岳阳伯伯一起反天下的!”
“我们杀了姑姑?呵,姑姑如同我们的母亲一般,无论姑姑做什么事情,我们都不可能杀了她,杀她的人是你爹,是你爹杀了姑姑嫁祸给我们落家,以此来煽动岳阳青举兵反天下!”
“你胡说!我爹,我爹不是那样的人!”
“你爹不是那样的人?你了解他多少?或者说,你了解的那个人,真的是他吗?”
“不要再说了……”
“无论我多爱你,我也没有办法,继续和你在一起。”落枫说着,走出门去。
“落枫啊,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初遇的那一天啊?那一天,是我离开皇宫的第三天,离开那个皇宫我就没有打算回去过,或许你说的不错,我爹,的确没有旁人看到的那样伟岸,我也知道什么叫做父债子还,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没有选择我身世的权利,我注定是他的女儿,却也注定爱你,我知道你是前朝的皇子,可是我一直都抱着这样一个希望,你可以把我只当做是我来看待吗?我只是我,我叫雪伊,不,从嫁给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叫落雪伊了呀。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或许会因为一些事情而惶恐不安,可是,却是我唯一能够感觉到自己活着的日子啊,没有你,你让我怎么继续活下去呢?”雪伊看着他顿住的背影静静地说着,她只祈求,面前的人可以回头看她一眼,看到她眼中是怎样的恳求,是怎样的真诚,是怎样的用生命在爱着他。
“你永远姓轫,而我,永远姓落。”落枫冷冷的说完,拂袖而去。
“……”雪伊看着他离开的身影,那样的果断,那样的毫无留恋,或许,在他的心中,感情的分量永远不足那一份仇恨,那一份已经被放下了却再次被燃起的仇恨。
当晚,落枫把雪伊带到了树林里。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雪伊红肿着眼睛问。
“沿着这一条路,你就能够离开这里了。”落枫冷声说。
“我不会离开的。”雪伊坚持的说。
“不离开?留在这里做什么?”落枫蔑声笑道。
“你不如一刀杀了我!”
“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别让我瞧不起你!”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
“错就错在你是轫家的人,错就错在你遇到的人是我!”
“我不会走的,你大哥说过,来了隐地就没有离开的可能的,我不会走的。”
“要留下?可以啊,你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你给我滚,第二个,服下这粒药丸,我就让你留下。”落枫从腰间拿出一小瓶药。
“这是什么?”雪伊不明。
“堕胎药。”落枫冷冷的说。
“你说什么?”雪伊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是带着这个孽种滚,还是除了这个让我觉得肮脏的东西之后留下来孤老一生,你自己选择好了。”落枫冷声笑着。
“这是你的骨肉啊!”雪伊的声音不住的颤抖。
“我说了,他让我觉得肮脏!”
“啪!”狠狠地一巴掌,雪伊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一句也没有说,浑身颤抖的沿着小路奔跑而去。
能够携手一生的人到底是哪个呢
初春的太阳有些让人倦意,落休在屋顶,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去看着某一个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而是闭上眼睛,静静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一阵淡淡的梅花香,落休睁开眼,看到了一脸嬉笑的落玉。
“你怎么回来了?被你那心上人甩了吗?”落休坐直身子,有些没精神的说。
“怎么看,也都是你被心上人甩了。”落玉笑着,坐在他的旁边。
“忽然回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落休似乎被她说道了痛处,移开话题。
“怎么说呢,应该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吧,忽然觉得,过去知道的东西不过都是假象,如果大哥从一开始就查清楚那件事情的话,我们就不需要这样辛苦了。”
“指哪一件事情?姑姑的事情?”
“总觉得,我们做事情都有些太过随意了,想到了什么就做事什么,不想做了,不计后果的就放弃了,心里很矛盾,想知道一些真相,却又害怕知道一些真相,因为,人啊,当我们用一件事情去弥补另一件过错的时候,往往会犯下新的或许更严重的错误呢。”
“所有人都是矛盾的,不是吗?所有人都会在一些事情上变得犹豫,变得迟疑,父皇不让查姑姑的事情,或许是为了某一些虚渺的尊严吧,姑姑的,我们的,还有岳阳青的,我们放弃了,是为了什么呢?害怕知道,当一些真相摆在面前的时候,一切的东西都会发生动摇,不是吗?”
“你似乎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呢。”
“落枫回来了,说,当年姑姑的死是轫天下手的,你觉得呢?”
“轫天的命是岳阳青给你,没有岳阳青的命令,他根本不敢动手的,更何况,在宫中的这么些年,从来不觉得,那个轫天对皇位有兴趣呢。”
“和我想的一样呢。”
“所以说,雨茵接近你,不是因为一见钟情。”
“……”
“哥啊,我似乎了解这样的心情呢,或许,接近一个人的初衷是不正当的,可是,当时间久了之后,就会看到一个人的心了,现在喜欢一个人,不代表永远喜欢那一个人,现在不喜欢一个人,却也不能代表永远不会喜欢上那个人,就算雨茵的初衷是不对的,可是,到最后,守护你心的人,还是她,不是吗?你比谁都清楚,她爱的人是谁,是你,还是轫严。”
“她爱的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她的初衷是怎样也不重要,就算最后,她选择的是杀了我而不是自杀的话,我也不会恨她的,我爱她,这样的心情,就已经足够了。”
“倘若从一开始,我们就勇敢一点去面对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这样呢?”
“或许吧。”
“落央他们口中的疯婆娘呢?我很想见一见呢。”
“疯婆娘?他们几个还真是敢说出口!”
“好了,他们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嫂子呢?让我见见吧。”
“你干什么对她这么感兴趣?”落休挑起眉看着她。
“因为,有个不知道算不算是好消息的消息要告诉她。”
“什么消息?”
“对我们来说是噩耗吧,对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