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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的可能了。
“姑且这样认为吧,好了,你的推断也有道理,总之,快点启程去和殿下汇报!”云笑天拉起她。
“可是真的好累啊,都不让休息一下吗?”落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真的那么累?我背你一段好了。”云笑天当真弯下腰来。
“好了!你自己的伤势不轻啊!”落玉有些窝火,他这样不要命的做事情,为了那个什么殿下的,自己身体都不顾及!
隐地。
本来就冷清的隐地在四个人都走后,变得更加的寂静了。
华月阁的屋顶,仿佛回到了一年前,落休依旧每日的坐在那里,手中摇曳着一杯永远不会喝下的酒。
“天很冷,回屋去吧,我煮了酒。”忽然的,身后传来女孩子暗哑的声音。
他回过头,看到了一身红衣的她,只是,那一身红衣,不再能衬托她的美丽,面对那样淡漠的眼神,苍白的面容,这一身红衣,更像是一种讽刺。
他默默的站起身来,走下木梯,在厅堂里,他在桌旁坐下。
“明明畏寒,还穿这么少在那种风大的地方。”她在他的对面坐下,给他斟了一杯酒。
“今天怎么忽然有心情过来?”过了很久,他才淡淡的说。
“想见你了,就过来了。”她说道,喝下一杯酒。
他看着她,眼神看不出情感。
“怎么了?不喝吗?”她问。
“你煮的酒,我当然会喝。”他说着,一饮而尽。
“就算是毒酒?”她带着浅笑。
“是的。”他也笑着,放下酒杯。
“你当然会喝,因为你的体内有化毒蛊啊。”她提起酒壶,为他多添一杯。
“……”他接过酒壶,为她斟上。
“怎么不说话?”她笑了笑,却笑得惨然,尔后,嘴角的血开始流下,黑色的血液,仿佛毒蛇的舌。
“你怎么了?”落休惊觉,起身抱住她。
“我的体内可没有化毒蛊啊。”她笑看着他,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落休惊诧,打翻酒壶,洒落地上的酒冒起毒烟。
“落央!落央!”落休本能的叫着,可是,又忽然想起,他让落央去办事情了啊。
“我给你把毒逼出来。”落休扶着她,要给她运功逼毒。
“我在落央的记载中查过了,这是七步蛇,运功逼毒也没有用的,只有化毒蛊有用,所以,你会怎么做?”她笑看着他,眼底的笑,美丽而凄凉。
“……”他怔住,这是她想要的吗?只要她开口,他就会给的,何必,花费这么多的周折?划破自己的手腕,划破她的手腕,伤口相对,仿佛看到了两种血液的互相参融,深红色的印记从他的手臂慢慢流动到手腕,最后消失在她的手臂之中。
“你对我真好啊,这样,以后,我就有杀你的办法了。”她恍惚的站起身来,摇晃着身体,离开华月阁。
看着她的背影,落休踢翻整个桌椅,极力的控制着眼泪的流下。
所见所闻不一定是真的
客栈的房间,轫涸对着一根发簪发呆。
这是依月给他的,说是在武林大会后她捡到的,是曾经属于夭莲的。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很久以前,他送给她的,那时候,她很开心,开心的抱着他,笑颜如同怒放的莲花,美丽,动人。
“咚咚。”敲门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
“进来吧。”他说道。
进来的是依月,她看到了桌上的发簪,眼神黯然失色,其实,她一直都知道的,在他的心中,夭莲地位无法替代。如果,杀轫严的是岳阳家的人,他也一定会给自己很多理由,让自己放下对岳阳家的恨,至少,是对她的恨。不,或许,从一开始,他只是把她当做是她而对待,根本没有去加之以岳阳这个头衔。
“什么事情?”见依月不说话,轫涸开口问道。
“我,是想和副宫主商量一件事情。”依月握紧手,面对他,总是无法平静的对话呢。
“说吧。”轫涸站起身,靠在窗口。
“那个,我以前和你提过,就是无殇的事情,虽然你说过了他绝对可以相信,但是,他给我们的剑谱,所有人练了之后都出现了气血倒流的问题,这样下去,有走火入魔的危险啊!而且,你练功时的心态,让我们都很担心,急躁而缺乏冷静,这样下去,也会很危险的!”依月一口气说完,怔怔的看着他。
“无殇已经和我说过了,他自己也练了不是吗?他说这是正常的,就像是种子发芽要冲破土壤一样,需要一些逆境而已。”轫涸说道。
“可是……”依月还想要劝说。
“好了,我说过了,我相信无殇,我自己的事情我也能够处理好的,回去休息吧。”轫涸摆摆手。
“这件事情关系到所有人的安危!而且,这是我们同生共死的兄弟姐妹!你怎么可以这样轻率地交给他?出了问题不但不去调查清楚还这样选择无理由的相信!他有说清楚剑谱的来历吗?他甚至不告诉我们那一套剑法到底是什么!为了救她,你就这样不择手段了吗?!”依月几乎是吼出来,这样的轫涸,不是以前她所认识,更不是那个她所喜欢的!
“如果不愿意,那就离开吧!”轫涸冷冷的说。
“我从踏入玉寒山开始就是北堂主!”这样的话他居然说的出口,她不知道是伤心大于失望更多一点。
“你的意思是,我这个外人应该离开?”轫涸挑了挑眉看着她。
“不,不是这个意思!”依月慌了神,或许,自己也说得有些过分了。
“留下的话,就听我的,别存异议!”轫涸说道。
“你变了,变得冷酷,无情,急功近利,还听不进别人的话了。”依月丢下这样的话,转身愤愤的离开。
轫涸看着窗外的月亮,喃喃道:“变了吗?或许吧。”
在回来与轫涸汇合的途中,云笑天二人意料之外的遭到了埋伏,只有三个人,可是,武功却惊奇的高强,即使是雨云,能够带着昏迷过去的云笑天逃走也已经是一种奇迹。
检查过云笑天的伤口,雨云的脸色变得苍白。
“这样重的伤,得赶紧回去!”雨云颤抖着,给他简单的包扎止血后,背起他踉踉跄跄的往轫涸他们的方向走去。
然而,仿佛是追命的阎王一般,当她离开遮蔽的树林是,三个人再一次站到了她的面前。
如果放下他,她有十足的把握可以逃走,可是,她不能够放下他!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雨云拔出腰间的剑,赴死一般的和他们拼搏起来。
可是,三个人配合的攻击几乎是压倒性的强势,不稍一会儿,雨云的身上已经多处刺伤。
她撑着剑站起身来,冷眼看着三个蒙面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她怒吼道,他们的招式,她熟悉又有些陌生。
“……”仿佛是没有听到一般,三个人急速的攻击过来。
就在雨云做好了死的准备时,只听“当”的一声,攻击似乎被截断了。
雨云睁开眼,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前的三个从来没有觉得如此高大的背影。
“三姐!我是不是很闪亮?!”落叶回过头,一脸亮闪闪的说道。
“三姐,伤不碍事吧?”落央担忧的看着她。
“好久不见!”落寒带着久违的笑容。
“你们……”落玉几乎要哭出来了,可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过来时,已经躺在一间竹屋里。
“那三个人呢?”落玉惊叫。
“好啦,三姐,我们在这里你还怕什么啊,他们一见我们就跑了。”落叶嘻嘻笑着说。
“这样啊。”落玉松了口气。
“对了,笑天呢?”又想起昏迷过去的云笑天,落玉再次叫起来。
“我说三姐,有落央在,会死人吗?”落叶一脸无奈的说。
“也对哦!”落玉再次舒了口气。
“你们怎么会忽然出现在那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落玉疑惑的问。
“嗯,大哥让我们在一个月查处绝浪的下落。”落叶点点头。
“落休?他不是半死不活了吗?”落玉似乎一肚子火。
“出现了另一个女人,让大哥振作啦!”落叶开心的说。
“另一个女人?他开窍啦?”落玉也激动起来。
“是雨茵的妹妹。”落叶说道。
“啊?又是岳阳家的人?还是那个岳阳夭莲?哼,那个小妮子什么样我还真要会会,居然搞定一个男人还让另一个男人牵肠挂肚!”落玉脸色又沉下来。
“另一个男人?”落叶好奇的看着她。
“嗯,就是那个千羽宫的副宫主轫涸。”
“哦,就是那个二皇子吗?”落叶似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嗯,既然有了新欢,干什么还要去调查老掉牙的事情啊?”落玉忽然想到,问。
“问题就在这里啊,夭莲可是雨茵的妹妹,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了大哥当年杀了岳阳青的事情,她似乎要报仇。”落叶眼神黯淡下去。
“她是傻瓜吗?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再说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不知道落休是什么人吗?会是那种随便杀人的人吗?怎么就没有想过是他们岳阳家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哼,杀了他算是便宜了!”落玉越说越气愤。
“好了好了,三姐,你的伤也不轻,待会儿落央就过来,你先躺着歇歇。”落叶看她那么激动,真害怕简单包扎的伤口会裂开。
“嗯,我知道,对了,落寒呢?”
“二哥去追刚刚的三个人了。”
“他们三个武功了得,他一个去很危险啊!”
“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二哥当然知道,只是跟踪,不是去硬碰硬。”
“跟踪?他们应该是皇族派来灭口的。”
“没有那么简单哦,三姐。”
“嗯?”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意了?他们的武功套路,你应该比较熟悉吧?”
“你这么说,的确是的,仿佛以前交过手,但是,又似乎不太一样。”
“我们奉大哥之命去找绝浪,然后我们去了玉寒山,你猜,我们发现了什么?”
“什么?”
“轫涸接受了无殇的建议,将所有人带离了玉寒山,我们去的时候,那里空无一人,可是,很奇怪的是,有一间屋里居然没有一点灰尘。”
“一定是留下了仆人啊!”
“你忘了吗?玉寒山只有千羽宫上层居住,甚至以前连四堂主也没有资格住在那里的,是不设有仆人的,和隐地一样,是世外桃源,是为世人不可知的地方!当然,隐地你走之后只剩下一帮男人了,日子过不下去了,才雇佣了一个仆人。”
“嗯,也对,也就是说,他们离开后,玉寒山还有人居住?”
“对,我们觉得奇怪,无意中发现岳阳青的坟墓土壤太多新了,我们就掘开看了,却发现,里面是空的。”
“什么?!”
“有两种可能,一个就是岳阳青没有死,一个就是尸体被转移了,可是,如果是前者,他没有死,这么多年他是怎么过的,如果是后者,转移尸体有什么用吗?”
“传说中有一种药方。”落央走进来,“这一种药方分为两部分,当人服下前一部分时,会出现假死,并且,尸体可以保存无数年,直到他服下后一部分,复苏过来。”
“居然会有这样的药方?”落玉几乎感到恶心了。
“这只是传说,不过,如果是真的话,那么岳阳青的坟墓空掉也就能解释了,并且,我们在山顶曾经和他们发生过战斗,虽然武功有所变化,但是,根底其实是一样的,三个黑衣人,和当年的三剑客,根本是同样的三个人!”
“怎么可能?几天前我在皇宫还和轫天对战过!”落玉说道。
“几天之前?”
“三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