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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朊司獗撸狈悄潜呙皇裁瓷饬耍鳳…38在欧洲大陆又不太好用——P…38的座舱缺乏加热装置,在维度更高,气温更低的欧洲的高空,经常发生把执行任务的飞行员冻伤,甚至冻得出现意识障碍的情况。而亚瑟偏偏特别怕冷,有一次在执行侦察任务的时候,被冻得晕了过去,差点发生了坠机事故。而他又不习惯改飞其他型号的飞机,结果就被调到南太平洋去了。
而到了南太平洋,他发现自己经常要去执行一种以前很少干的工作——对地对海攻击。为了掌握这一新技能,他又被送到“逆十字”来了。
“亚瑟,‘逆十字’的训练是啥样子的?教官厉害不?”在“逆十字”的宿舍里一个叫托斯卡的新手问道。
“‘逆十字’的训练是啥样子?基本上就是不断受虐。一直把你虐得都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傻帽了,然后你就能毕业了。而你毕业后到了战场上,你就会发现,你的对手经常会犯比你更傻帽的错误。”
“那你当年被虐的厉害不?”
“我是个特例,我对做闪避动作有先天的灵气,做起闪避动作来总是恰到好处。这一点,在我刚进‘逆十字’的时候就表现出来了。我当初可是菜鸟飞行员里面第一个在和罗恩长官的对抗中坚持时间超过一分钟的。罗恩长官当时就夸奖本大叔,说我是这一批飞行员中最有希望活到战争结束的……”
“亚瑟,”托斯卡打断了克劳塞维茨的自夸,“您那么出sè,怎么到现在,还没有dú lì打下过一架敌机呢?”
“胡说什么?我有4个共同击落!而且,到现在为止,有哪个家伙真正命中过我哪怕一发子弹吗?”亚瑟依旧是一副高傲的样子。
“得了吧,亚瑟!”一个跑来串门的家伙冒出了这一句,“别骗菜鸟了。你的那4个共同击落,全是在抢人家的白菜。”
“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人家抢我的白菜。”亚瑟一边反驳,一边转过头去看看是谁这样出言不逊。
“啊?是你呀!”亚瑟说,“约翰,听说你调到‘逆十字’当教官了?”
“是呀!”来自地中海的约翰?J?沃尔说,“听说有老队友来这里学习,所以我特意来探望探望他。”
“我明白了,你就是来摆现的吧?”亚瑟不无羡慕的说,“兄弟,看在我当年教过你那么多保命的绝活的份上,你是不是也拉兄弟一把,向上面推荐兄弟一下?别的不说,现在‘逆十字’不是在训练如何对地攻击吗?这里面一定会涉及到如何躲开地面火力。在这个方面,还能有人比我强吗?”
“别吹了,就我所知,重型轰炸机部队里有个叫尤瑟林的家伙就比你强!人家驾驶着B…24这样的大家伙执行轰炸德国目标的任务一百多次,好几次面对德国人的千机大拦截,人家的机翼上面连个弹孔都没有。那可是重型轰炸机!不过你的闪避技术确实不赖,就怕学员们跟你学全了,到时候敌人固然是打不到他,可他也摸不到敌人!”约翰继续挖苦亚瑟。
“那家伙纯属有点狗运罢了,和‘孟菲斯美女’一比,算个啥?”
……
学习对地对海攻击的新学员的学习流程其实和学习空战的流程很类似,第一个训练科目还是辨识目标。所有的学员都被发到了两本厚厚的目标识别手册。手册用铜版纸彩sè印刷,极其jīng美。第一本上都是常见的己方和敌方舰船的各个视角的图片,以及敌舰的种种数据,尤其是它们的防空火力配置的相关数据。不过这方面的数据也是最为混乱的,战争进行了这么久,大家的军舰都在不停的改装,而防空火力更是改装的重点。现在可不比战争刚开始的那会儿,那会儿,大家对空中打击的威力都预计不足,所以大多数的军舰的防空火力都很一般。比如德国人的俾斯麦号战列舰,居然用那种奇葩到和栓动步枪一样要拉一下才能打一发的手动37毫米高炮来防空,结果,这条强大的战舰,遇上了几架在技术上远远落后于时代的,最高速度才225公里的箭鱼式鱼雷机,就被这些老爷机打了个半身不遂。最后惨遭围观,葬身大海。
有了这样的一系列教训之后,参战的各个大国的舰艇上的高shè炮就开始疯狂的增长,战列舰、巡洋舰之类的万吨以上的大家伙浑身上下,只要有空的地方,就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高shè炮,远远看去,就像是刺猬一样。而驱逐舰之类的千余吨的小家伙,也在尽可能的增加高炮的数量,哪怕为此付出重心升高,航海xìng能下降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而高炮本身也在不停地变化。加上战事紧迫,很多军舰要等有空隙才能回港改装,所以,哪怕同一型号的军舰,她们的防空火力的配置也往往不同,甚至同一条军舰,上个月和这个月的情况都不一样。所以,在这份识别手册上,对她们面描述里满是“可能”、“或许”之类的文字。
至于第二本,则都是地方各种地面目标,诸如各种车辆、火炮、坦克装甲车辆之类的图片和说明。
飞行员们必须在一个星期里将这些东西,至少是自己所在部队所处的战略方向上涉及到的东西全部背识下来。于是,再去食堂的路上,在rì常训练的空余,到处都是手拿小册子背诵的家伙。看到这幅情景,罗恩不觉露出了笑容。
“将军,您在笑什么呢?”斯科特问道。
“啊,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罗恩很认真地说,“我以前读书的时候,每到要考试了,就会有一大堆的东西要背。于是那时候我就在心里恶狠狠的发愿,有朝一rì,轮到我来考别人了,我一定要搞出更多的背诵内容来,背死他们!”
……
其实,背诵之类的只是小事情。之后的辨识训练才是真正有难度的玩意儿。辨识训练和以前对敌机的的辨识训练一样,采用放电影的方式,在银幕上显示各种目标,以供学员辨识。海上目标的辨识还好说,无非就是增加了一些一些气候条件的干扰。云层啊,光线啊,但是大海上毕竟无遮无拦的,难度还不算特别大。但对地面目标的辨识,就真的不是一般难了。
本着循序渐进的原则,最开始,学员们在课堂上接触到的还是直接暴露的车队呀,装甲集群呀什么的。而且还允许反复播放数次,以便于学员们看清楚里面有些啥子。但是不久,难度就开始上升了,影片只放一遍,目标出现的时间很短,放完之后,就要求学员答出车队的行驶速度,以及车队里有多少高shè炮,分别在什么位置,是什么型号。回答状况最差的家伙自然免不了受罚,一般都是去食堂帮工,然后在餐厅里站成一排,观摩其他学员吃饭,同时也被其他学员观摩,然后在大家都吃完后,给大家洗完了碗才能吃饭之类的。
说实话,这种惩罚,比起rì本军队或者**里的那一套拳脚加皮鞭的教育,要温柔多了。但效果却不见得差,对于那些进入“逆十字”学习的飞行员来说,成为队友的笑料可绝对不是光彩的事情。结果,不少学员甚至声称,上课比打仗都累,打仗的时候至少在飞向危险空域的途中还能开开小差呢。而且真打起来,也不一定要求一样就能把这些全看出来。
但这个难度还不是终点,很快,学员们的噩梦——隐蔽着的目标出现了。
在某间大教室里,电影银幕上显示出这样的一段显然是在飞机上拍摄的片段:
一片茂密的树林正在下方以极高的速度扑面而来然后又迅速远去。接着在树林中间,出现了一条单轨铁路,接着是一个小车站,站台边停靠着一列军列,接着片段就结束了,然后教室里的灯就亮了起来。
助教人员给每个学员发下了纸笔,纸上面是刚才出现的小车站附近的地图。
“刚才你们看到的军列就是目标,现在给你们3分钟时间,把你们在刚才片段中发现的敌人的防空火力情况标注在图上!”教官发出了指示。
“军列上面有两节车厢,6门四联装的20炮,然后……”托斯卡咬着铅笔头,“该死的,今天又要看人家吃饭了!”他转过头,瞟了坐在那边的亚瑟一眼,看到亚瑟正在奋笔疾书,“亚瑟这家伙,中午又能正常吃饭了。”
……
午饭时间,托斯卡老老实实的靠墙站在食堂里,观摩大家吃饭。亚瑟也灰头土脸的站在他旁边。
“亚瑟,你也有没发现的高炮?”由于在处罚观摩大家吃饭的时候并不禁止他们说话,所以托斯卡问道。
“还别提了!”亚瑟说,“我全都画出来了,一个不少!只是教官说,我多画了二十个火力点,所以……”
第一百七十一章,下马威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下马威
“每一种高炮都有它们自己固定的特征,诸如大小尺寸、shè界、shè程、shè速之类的。而这些特xìng都会影响到它们的使用范围和部署位置。所以,攻击一个固定目标的时候,目标周围,适合布置高炮的位置其实是有限的,在任务准备阶段,就应该对这些可能有危险的位置做到心里有数。至于活动目标就更简单了,车队也好,军列也好,为了追求更好的shè界,适合布置防空火力的位置更是有限,德国人通常的部署方式有这么几种……”
学员们都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认认真真的做着笔记。两天后他们就将面临一次小考——模拟突击一处预设阵地。在此之前,必须认真做好准备。
……
“将军,您就放心,绝对能给那帮家伙一个好看!”高炮部队的指挥官罗德曼对罗恩说,“就怕把他们打得太惨了,损了信心。”
“这个我倒不担心了。”罗恩也笑了,“战争打了这么久了,哪怕是普通人,对于损失的承受能力也上升了不少。更何况我们这帮子学员并不完全都是新手,里面有一半都是老飞行员了。他们虽然对对地直接火力支援并不熟悉,但他们的心理状态抗住这样的失败可绝对没问题。有他们在,那些新手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罗恩一边说,一边四处张望。就在前边稍远一点的地方,几个士兵正忙着把一些树枝固定在一门双联装的40毫米的博福斯高shè炮的炮管上。
“这个伪装可不够好!”罗恩摇了摇头,“就算是菜鸟,多半也能发现它……嗯,不对,你那门炮是假的!”
罗德曼哈哈大笑起来:“将军,你瞧,稍微不小心一点,连您都可能会被骗了,更何况那些家伙?”
“你手下的木匠不错,做得很像!”罗恩也笑了,“这东西从天上看,根本就不可能看出来是假的。刚才要不是那几个士兵碰得炮管摇晃起来了,我还要靠得更近一点才能发觉。”
“我手上还有更粗糙一点的假炮,估计有经验一点的飞行员都能在低空看出来的那种。等到后面的演练里,我就打算把它们摆在显眼一点的地方,再在里面藏几门作假了的真家伙。坑死他们!”
“你是说那些气球炮?德国人好像没那东西,他们的假目标都是木头做的。”
“我们既然要高仿,就应该仿得像,放心,不是气球炮,是粗制滥造的木头货。说起德国的木头货,我倒想起了一个笑话,不知道将军您听说过没有。”
“说来听听?”
“这是我从一个英国佬那里听来的:德国佬在法国造了一个假机场,塔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