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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目光交锋,以备志同身体出现了晃动眩晕而告终。二十四年前,这样的目光交锋二人也有过多次,当时段国学是胜者,二十四年之后,段国学还是以胜者结束。
初次的交锋小胜利并没有给段国学带来任何的喜悦或者说是其他心理波动,他很随意就当是自己家一样找了张同样经过加工处理的板凳坐了下来,等待着喻柳柳和斯月菲将备志同扶回到对面床边坐下后,即将要进行的下一轮交锋。
喻柳柳和斯月菲的动作很慢,段国学知道,和自己一样经历过岁月侵袭后,咎志同的身体已经不再象当年那样的青春健壮,在多年艰苦的斗争道路上,艰苦的工作生活环境使得备志同的身体衰老的很快。而且在他所选择的革命道路中,他也亲自带人打过仗,杀过鬼子,他的对手在他取得胜利的同时也在他身上留下了多次伤痕;甚至在党内的内部斗争中,备志同也起起落落几次。斗过人,也被人斗过,最惨的一次是被党内对一顿后五花大绑扔在牛棚马圈里半个月无人知晓。最后还是喻柳柳在发了疯的四下寻找无果后找到了刚刚去外地工作返回的斯月菲二在党内声望不错的斯月菲这才通过其他强硬手段在牛粪、马粪还有腐烂稻草堆中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咎志同。后来才知道,被用牛筋这样东西给捆绑住手脚无法动弹的咎志同在数次死亡边缘中。硬生生的一点点的挪动身体靠着身边的牛粪、马粪里面的少量未消化完的豆子、尿水这样的东西挺了过来。就凭这样强烈的生存意志和神奇的人生历程,段国学知道这绝对是一个不能小觑的对手,因为觑他的对手”,都已经被他所击败成为了历史的过去。
“月菲,这个每天在他老伤患处擦三次,每次几滴就可以了,对他的身体上的老旧伤有好处段国学从口袋摸出一瓶药酒递给了斯月菲,斯月菲没有说什么就接了过去。而咎志同身边的喻柳柳看着段国学的东西下意识的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也许是对段国学这个人的讨厌使得她下意识的想拒绝或者说是讥讽什么要害死咎志同的话,但是想想自己男人夜晚经常因身体老伤发作疼痛的声音。再想想段国学要想让咎志同死根本就不用他自己动手,一句话就可以了,又想想段国学作为一个国家领导人拿出手的东西应该不会是什么大路边上随手可见的蒙古大夫祖传秘方类的东西,她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现在的你是不是很得意,得意我落到了这个地步。”最先开口的是咎志同。
“没有什么得意不得意的,如果要为这点事情就得意的话,那么早在二十年前我就已经得意的找不到北了。如果我是那种为了这么一点小成就就乐得找不到北的人,我想我们俩现在的位置应该换一换了,”段国学平淡的语气没有更多的感情掺夹在里面,让对面同样精于察言观色揣摩、掌握对手心理活动的咎志同丝毫无法能够获得更多的信息。
“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厉害的人。当年我败在你手上是我的确太年轻气傲了。当我真正走上这条革命道路后我才屡屡发现,曾经被我视为革命道路中最大的反派的你一当年和我们所说的话却又是那么的充满道理,很多地方甚至是一针见血的指出了我们革命道路上的一些弊病。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们内部的人员叛变而去的,在一些问题上,你的解决方式的确要比我们单纯极端手段要走很少的弯路”
咎志同在突然开始恭维起了段国学这个对手,不经意间的高帽慢慢的就往段国学的脑袋上扣去。 “不算什么,只是有的时候我能更多的想到结果,还记得当初你们到平果我起家的地方坐在牛车上我说的那句话吗,是靠“这个和这个段国学轻轻的笑笑,和当年那样,段国学指指自己的头和自己的心脏。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段国学在说什么,那是指大脑和心。和其他人回味段国学当时这句话后面的解释不同,段国学此时脑海中想到的是另外一介。平行时空的历史过程结果和一些历史经验教。
“用大脑去思考问题,用心去解决问题。”咎志同再次将那句话的解释说了出来。
“对,只是你们的领导人比我用更简单精炼的语言所提炼浓缩成为了四个字 “实事求是”客观认识问题的起因、现状,用正确、公正的办法去解决问题。”
“我一直都认为你成功的法宝是你所倚仗的工业和高科技
“那的确是一个法宝,但是更重要的是掌握这个法宝的人是什么人。懂不懂得运用好它。如果换个身份换个角度,即便是我在二十多年并将这些法宝交到你们的手中,你们不会去运用它,它仍旧还是象一咋。垃圾那样被你们扔到垃圾堆去
咎志同听完段国学的话后苦笑一下。的确,社民党在一些特定时期里。对加入他们队伍中的人的身份相当敏感和有着近乎于洁癖的嗜好。非工农人等出身的人在他们的队伍中很容易遭到某些莫名其妙的政治风潮影响,甚至在一次运动中,有高层领导甚至喊出“抗日之前加入的知识份子都是落后份子,是立场没有经历过考验的不纯洁一员!!”这样的口号,咎志同也因其身份数次遭到牵连。从这种角度下考虑,咎志同也清楚的知道,在那种极端环境条件下,这些复兴工业甚至关系军事生产的科学研究、工作人员不仅需要和艰苦的生活条件、工作条件抗
奋
,二要不时的提防各种这动中自己是否站对了位的和人斗有:化这样的环境下,还真不适合于潜心的工业发展和科学研究。
“所以你就沉下心来,在西南安心种田二十年。二丰年蓄积的力量和基业,要么不出手,出手必将对手置于死地!你 可真能忍!”
瓒志同这句既含有褒义也含有贬义的话说出来之后,段国学笑笑,两个人现在的交谈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种针锋相对的火药味,更多的象是对二十多年来沉浮荣辱的一种反思。
“不忍又能怎么样?我不象你们那样喜欢抛头露面,我的思维虽然比你们想的远但实际上就和外界所评价的那样并不迅速,我很多时候仍旧是一个刚才勉强合格的二流政客。我缺乏你们这样登高振臂一呼,四方响应威风凛凛的王八之气,你看看在十年前,我们对各种批评指责之词甚至毫无辩驳之言。所以我选择的道路和你不同,你可以用极尽的华丽之词去鼓舞支持你们的民众全力的支持你们完成事业后的未来美好憧憬,而我选择的是一条在工厂用锤子扳手不断落下、扭动,在学校中完成一条条数学物理化学公式中枯燥无味的先建设,充实着支持我的人民口袋和生活后才选择支持谁的发展道路。我们选择的道路不同,所选择的背景也不同,这不能怪你。也不能怪我,而是要问:是我们选择的道路错误了,还是历史选择的道路错误了,,不过,能回答的仍旧还是历史。”
”
这段类似于回顾二人发展经过之路的问题交谈到此告一段落,因为这些问题实际上答案很多,但要真正去理解解读出来其身后那庞大的历史背景以及辛酸过程的却没有一人可以做到,这只能留给后人慢慢去体会。感悟……
“你不会来这,就是为了和我来聊这些政治和历史还有哲学课的吧。”短暂的沉默之后,咎志同最终开口问起段国学此次造访的最终
地。
“月菲说你在党内接到最终放弃你的处理意见之后变成现在的这咋。样子,起初我还有点不信,因为如果你是这么容易被打倒的话,你也不会撑到现在的这个时候。但后来我仔细看了一下社民党对你免去现在党内全部职务之外,还开除党籍和其他处理意见后,我就有点明白了。虽然社民党在发展过程中走了不少弯路,你个人也在政治斗争中吃尽了苦头和甜头,但是从你狂热的信仰本质上看,被你所信奉和热爱的一切所抛弃的感觉的确是不好受”
段国学有点叹气,咎志同现在的这个结果是党内政治平衡所弄出来的牺牲品,因为现在的社民党已经清楚的知道了武装斗争已经没有了出路。在段国学超强的军事手段高压和逐渐富强起来的国民生活水平提高这样双管齐下的手段下,继续试图想用武力来寻求社民党未来出路的做法最终只会让这个党消失在这片土地上。现在哪怕是社民党影响力最大的根基陕甘根据地里,越来越多的老百姓可以精神、物质支持你社民党,但是要想接过社民党发的枪去和民业党控制的中国政府去打仗”没人会去干这傻事。因为那不仅是自己性命的问题,还有一斤。就是社民党和民业真所提供的未来美好生活选择中,民业党已经逐渐在做到了,而选择社民党,还不知道要革命多长的时间,,
正是因为如此,在面对自己一意孤行武力抗争只会让越来越多寻求和平、富裕生活的老百姓孤立、反对社民党,所以社民党只能求变。在变中谋求继续发展的道路和未来。为此,社民党才逐渐加入到段国学所邀请的三党共政、监政的游戏中来。而原先向备志同这样的激进武力份子,则不得不选择了放弃和舍去。
这样做就象是一个深陷爱情的人,突然被自己全身心付出一切,用着毕生精力去呵护、疼爱的爱人背叛了自己选择了他人一样令人无法接受。且不论被抛弃者自己方面有无错误,但就凭那一句你不适合我就轻易的抹杀掉自己的全部付出和努力,转头就骂被抛弃者的无情无义要来得令人伤心和愤怒。
“在他们的口中我是革命的背叛者和只懂妄想的空谈者,但是实际上。他们才是革命真正的背叛者和空谈者!他们在你武力下选择了屈服和妥协,他们才是最没有坚定立场的叛徒!”咎志同的眼中又露出了凶狠、愤怒的光芒,喻柳柳见状,轻轻的抓住了咎志同的衣角。
“也许吧,在常人的眼中,精神病人的思维出了问题,而在精神病人眼中,世界只有他是最正确的。这个我们也没有任何的答案,因为精神病人的另一个角度身份,就是天才。而天才的思想和伟人之间都是跳出常人的思考角度去看待问题。唯一个区别是伟人和天才做到了他们思想中想要做到的事情,而精神病人则只能在医院里对着墙壁证明自己思想正确。” 被说中心事和被形容成精神病人的备志同并没有生气和象之前那样的易怒,相反他对段国学最后的那句成功和失败倒颇为认同。不过段国学没有等咎志同说什么就继续说到:
“我来这里是受人之托,我有一个相当相当相当重要的内部成员,其他人也许并不知道,但是你也许应该听说过,就是我情报组织中比黄培录更为神秘的最大幕后人一 乔大老板。乔大老板让我来让你尽量的活下去,因为也只有我能有办法让你继续以某种身份、某种心情的努力活下去。让你活下去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你身边的柳柳,因为乔大老板不希望看到你死去或者说这样半死不活折腾自己的同时也在折腾着柳柳。乔大老板当年听我的劝说让柳柳随着你的离开到深山沟里吃苦已经让乔大老板很纠结难受了,柳柳是真爱着你,当你数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