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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别进宫-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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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无不唏嘘。
葛从忠仍是不死心,继续追问道:“小世子如今在何处?”
国师长叹一声,久久不语。
段御铖只得将话头接了过来,沉声道:“韩家出事之后,他深以为恨,便弃学回到京城,打算刺杀昏君为他父亲和韩家报仇……不料昏君早有提防,他误中圈套……”
众臣闻言无不落泪,唯有小皇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此时国师却继续说道:“他若就此死了,倒也算得上是一段忠孝仁义的佳话。只可惜……唉,那样多灾多难,性情有变也实在怪不得他……”
“说了这半天,小世子到底在何处?”一个性子急的武将等得不耐烦,已是暴跳如雷了。















  

第214章。宁儿,真的是你吗?



段御铖忽然咧开嘴,笑了起来:“他被一个女人救了,后来一直混在宫里,挟持幼主、干预朝政、谋害忠良、秽乱后宫……你们指着他的鼻子骂‘乱臣贼子’的那一个,就是他了。”
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韩五,后者却依然面无表情,仿佛已站成了一尊雕塑。
国师长叹一声,走到韩五面前,一揖到地:“世子,今后你可以不必再隐姓埋名了。先前老朽多有冒犯,皆因你身上戾气太重,不是苍生之福……你的治世之才世人有目共睹,这两年性情也改了许多……将这天下交给你,想必世祖皇帝也是满意的。”
韩五终于转过脸来,神色淡淡:“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国师抚须叹道:“太子早已薨逝,这天下的重担,只能压到你的肩上,为了天下苍生,你不要推辞才是。”
“天下苍生?与我何干?”韩五冷笑一声,索性靠着柱子闭上了眼睛。
众臣一时没有转过弯来,谁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得呆呆地站着。
这时小皇帝忽然咬牙站了起来,怒声道:“乱臣贼子,妖言惑众!你们倒是编得一手好故事!”
这时一部分朝臣省悟过来,不禁也有些惊疑。
虽然他们一向对国师的话深信不疑,但此事毕竟重大,仅凭国师一言定论,真的可以吗?
段御铖看出了他们的疑惑,伸了个懒腰又坐回了台阶上:“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说本王空口无凭?既然如此,请问皇上知不知道,文臣陈鸿坤为何会卷进镇国将军一案之中?他家可没有藏着个小世子!”
小皇帝无言以对。
葛从忠沉吟许久,朗声道:“我记得,当年陈阁老的罪名是家中藏有韩将军通敌卖国的书信。当时宫中侍卫在陈府搜查了两天两夜;就连我兄长家中,也有侍卫连夜赶去搜查,逼死了我兄嫂才作罢……”
段御铖点了点头,淡淡地道:“确实如此。不过他们要找的却不是什么书信,而是世祖皇帝的一份遗诏!”
韩五终于有所动容,只是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他。
国师横了小皇帝一眼,冷笑道:“也是昏君做贼心虚,只因世祖皇帝驾崩之前召见过陈鸿坤,他便认定了世祖皇帝留有后手在陈家……倒也算他不蠢!只是他定然没有料到,遗诏是有的,只可惜不是在陈鸿坤手中;而是在陈鸿坤的外孙女,葛从善之女葛馨宁手中!”
小皇帝先是一愣,随后冷笑起来:“拿不出遗诏,便说在一个死人手中,倒也有趣!”
“你说宁儿死了?”葛从忠猛地站了起来,厉声喝问。
他素日对小皇帝毕恭毕敬,此时忽然出言喝问,殿中人人惊愕不已。
韩五咬紧了牙关,双手紧握成拳,面上依然波澜不惊。
国师捋一捋胡须,微笑起来:“怕一个人的时候,便说她死了,倒也有趣。”  韩五心中一震,随后却是更加黯然。
怎么可能不死呢?他亲眼所见……
众臣正“嗡嗡”议论,只见偏门处出现了一道纤瘦的人影,迎着众人的目光缓缓走了进来。
葛从忠转悲为喜,韩五却已惊得连思考都停止了。
不会有错,一定是她!可是……
怎么会呢?当日他亲眼见过她的尸身,何况又是由被太后收买了的小远亲自送去了老宅后山……
怎么可能还活着?
可是眼前这人,又分明是她!
韩五怔怔地站着,心中竟已不知道该悲还是该喜。
这时葛馨宁已走到国师身旁,微微敛衽,却并未开口。
小皇帝忽然冷笑道:“你一向在世祖皇帝身旁伺候,模仿笔迹、盗用玉玺都是寻常事,谁能知道遗诏是真是假?”
国师不慌不忙,微笑道:“你能想到的事,世祖皇帝自然也能想到,你急什么?”
小皇帝“哼”了一声,心里早已慌了。
国师转向朝臣,悠悠道:“我朝太祖落草之时手中握有一块白玉,以血喂养多年,代代传与皇储,诸位想必都知道的了?”
众臣齐齐点头,小皇帝却禁不住汗如雨下。
国师拈须微笑道:“素闻此玉以帝王之血养成,唯有历代帝王可以血留字其上,不知是真是假?皇上,此玉虽是皇家至宝,但今日为了证明您和先帝的清白,只好委屈您给诸位大人展示一番了。”
小皇帝脸色煞白,许久才支支吾吾地道:“先帝驾崩之时,朕已将那玉送入梓宫之中陪葬了。”
“是吗?”段御铖冷笑出声。
葛馨宁伸手摘下腰间的荷包,递到国师的手中。
国师随手接过来,从中取出一枚莹白的玉玦来,众臣无不惊叹。
许多人虽没见过此物,但这玉玦之上泛着淡淡柔光,一看便知绝非凡品。
国师缓缓地道:“世祖皇帝看穿皇长子野心之后,便将此物交给了陈阁老保管;陈阁老知道事关重大,不敢放在府中,便当做寻常玩物赠给了外孙女。几番周折才保全了此物,付出的却是阖府上下几百口人的代价!”
众臣想到韩家、陈家灭门之祸,物伤其类,人人悲愤不已。
韩五无意识地走到葛馨宁的身旁,后者却像是没看到他一样,依旧一动不动地站着。
小皇帝正待开口质疑,国师已举着那玉玦放到窗口,让淡淡的日光照在上面。
片刻之后,玉玦上的光芒像是活过来一样,缓缓流动起来。玉玦本身的颜色也由莹白转为淡粉,逐渐加深,最后化为极鲜艳的血红色。
与此同时,玉玦映在地上的影子却在匪夷所思地变浅变大,最后变为车轮大小,上面缓缓凝聚出血红的文字来。
铁画银钩,正是世祖皇帝的字体:
“孽子御锒害父弑君,天下共诛之。”
段御锒,正是当年的皇长子、后来的仁宗皇帝的名讳。
众臣哗然,不知是谁带了头,一众朝臣齐齐向着国师(手中的玉玦)跪下,痛哭起来。
小皇帝瘫坐在龙椅上,面色惨白。
这些事情,韩五毫不关心。
他只是怔怔地走到葛馨宁的身旁,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来,仿佛生怕把她碰碎了一样:
“宁儿,真的是你吗?”















  

第215章。别碰我,脏。



葛馨宁敏捷地躲开,藏到了国师的身后。
韩五立时僵住。
他知道自己应该跟过去,却被葛馨宁厌憎的眼神定住了脚步。
他留意到葛馨宁用帕子在左臂上狠狠擦了好几下。
那个位置,正是他刚刚用指尖碰到的地方。
她是在嫌他脏吗?
韩五的心脏骤然揪紧起来。
葛馨宁的出现,让他原本已经死掉的心再次活了过来;可他却不曾想到,死而复生的她给他的第一个眼神,却是嫌恶和厌憎的。
他不在意全天下的厌憎和唾弃,却不能不在意她的。
大喜之后的大悲格外伤身,韩五只觉头重脚轻,眼中金星乱晃,几乎站立不稳。
他的异常,连下面跪着的众臣都注意到了,葛馨宁却依然无动于衷。
国师收起玉玦,双手举起递给韩五:“您是世祖皇帝嫡子嫡孙,此物应当归您所有。”
韩五本不愿接,忽想到此物是葛馨宁贴身收藏了十余年的,心下大喜,慌忙接了过来。
国师见他收下,立刻朗声道:“帝孙已接下血玉,众臣还不快拜见新君!”
“慢着!”众臣之中响起一声断喝,正是跪在最前面的林忠站了起来。
段御铖冷冷地看着他:“你还有什么话说?”
林忠知道自己得罪了韩五,已是无计挽回,只得硬着头皮道:“就算有玉玦作证又如何?仁宗皇帝在位期间爱民如子,当得起这个‘仁’字!当今圣上宅心仁厚,勤政爱民,更是有目共睹!反倒是韩五一贯横行,草菅人命!仅凭血脉便要立他为君,林某不服!”
话音未落,先前指证韩五“秽乱后宫”的叶大人也忙接口道:“正是如此!韩五与太后私通,失德在先;又与敌国勾结,卖国在后。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如何堪为一国之主!”
韩五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林忠先前提出他二十余条大罪,他连听都懒得听;此时知道葛馨宁尚在人世,他却忽然格外介意起来。
眼看几顶大帽子扣过来,他忍不住冷声质问道:“你说我与敌国勾结?证据何在?”
叶大人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回头看向穆小将军。
韩五心下立刻了然。
他知道小皇帝为了除掉他已经煞费苦心,就像当年先帝设计给韩家和陈家栽罪名一样。
此时穆小将军的手中一定藏有他“里通外国”的证据,他在漠北遇刺失踪,正是绝好的佐证。
韩五微笑地看着穆小将军,暗暗猜测他会不会照原定的本子唱下去。
穆小将军并没有让他失望。
在众臣惊愕的目光之中,穆小将军缓步出列,朗声道:“叶大人何必如此血口喷人!韩……世子在漠北督军期间,日夜为战事操劳,临阵之时更是亲冒敌矢身先士卒,九死一生才助我大军得胜,对敌军何曾留过半分情面!我军中数十万将士提起世子,谁人不打心眼里佩服起来!你说世子里通外国?你怎么不说你自己狼子野心呢?”
这番话说得义正词严,非止叶大人哑口无言,就连小皇帝也无言以对了。
许久之后,小皇帝幽幽地笑了起来:“果真是一帮墙头草……罢罢罢,朕认输就是!”
韩五眯起眼睛看着穆小将军,冷笑起来。
这般见风使舵的人也能当上大将军,可见朝中无人了。
不过,至少此刻,这个人对他还是有用的。此时葛馨宁在,他可不愿意把那个讨人嫌的蓟县县令请出来作证!
韩五几次忍不住看向葛馨宁,后者依然面无表情地站着,仿佛根本感觉不到他的目光一样。
葛从忠站了出来,朗声道:“既然今日都要伸冤,葛某也来凑一下热闹!关于寿康宫戏楼一案,几番审问之后,真相已水落石出——”
小皇帝神色黯淡,对这番话充耳不闻。
此时他已无力回天,不管葛从忠查出来的结果是什么,他都注定是一败涂地的了。
葛从忠竟也没等他的反应,便取出一沓纸举了起来,朗声道:“这是当时幸存的工匠给出的证词,经过反复确认,可保无误!戏楼下方地基确实是酥石,但此事与淮南王毫无关系,反倒是有人买通了工匠,刻意为之!”
死了几百个工匠,对这些朝中大员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大事。但事关淮南王,毕竟不敢轻慢,是以众人仍是屏息凝神,认真地听着。
葛从忠冷笑一声,逼视着龙椅上的小皇帝:“请问皇上,谋杀工匠陷害淮南王是不是您的安排?煽动死者家属和幸存者到淮南王府闹事,是不是您的主意?这唯一幸存的一位皇叔,您也不打算放过么?”
小皇帝沉默许久,忽然幽幽地笑了起来:“是我的安排。是我的主意。只是,我无意陷害皇叔……我只是想要他自顾不暇,来不及救韩五而已……这点小伎俩,跟你们相比,实在不值一提了。”
这倒是难得的大实话。
众人闻言难免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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