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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飞道:“嗯,很好,两位姑娘留了什么话没有?”
那锦衣卫道:“这个卑职就不太清楚了,或许大人可以去问问王佐大人。”
“不必了,我下去看看就知道了。”段飞带着俩人走下诏狱,又来到行刑大厅,段飞大马金刀地坐下,吩咐道:“去把李玉英叫出来。”
李玉英很快就走了出来,她垂着头来到段飞面前,突然朝段飞一跪,拜倒在地连磕了九个响头,段飞急忙弯腰扶起了她,说道:“李姑娘你何须行此大礼?你可是已经想通了?要将你的冤屈对本官一一说来了么?”
李玉英抬起头时已经是泪流满面,她哽咽着道:“大人,小女子冤枉啊……我爹虽然是个武将,但是自幼也教过我三纲五常,我岂能不知廉耻败坏德常与人私通?我今日年方十六,继母平日看管甚严,连大门也难以出去,能与何人通奸?””
段飞安慰道:“你不要着急,吸口气平静一下,慢慢说,只要你是真的蒙冤受屈,本官定会替你洗冤的。”
“是,苏姐姐和管姐姐都是奇女子,她们连声称赞大人是大宋包青天一样的好官,定能为我洗脱冤屈,为我弟弟报仇……”李玉英泪水涟涟地说道。
“你弟弟?”段飞讶道:“这事又怎么牵扯到你弟弟了?”
李玉英泣道:“若非想为弟弟洗冤,我宁死也不愿翻案,否则我徒然担上忤逆不孝之名,又陷继母下狱,小弟将无人抚养,我就成了断绝李氏香火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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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〇三二四章 【狠毒后母】
段飞有些明白了,他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后母害死了你的弟弟,然后又把你陷害入监?”
李玉英答道:“大人明鉴,我后母希望她与我爹生的小弟继承父亲留下的财产,是以千方百计想要害死大弟,去年爹爹战死疆场,她竟然遣派年仅十岁的大弟到千里之外的陕西去寻找爹爹的遗骨,这哪是让弟弟尽孝道,这分明是要弟弟去送死啊!”
段飞想了想,说道:“你去送你弟弟了?什么‘愁对呢喃终一别’‘从此一别,两地相思入梦频’的诗句是写给你弟弟的?”
李玉英落泪点头答道:“是的,天可怜见,大弟一年之后竟然风尘仆仆地带着爹爹的遗骨回来了,谁知狠心的继母怕弟弟以长子的身份夺走眼睁睁就要被她亲生儿子承袭的千户职位,竟丧心病狂地下了毒手,诱骗弟弟饮了放有砒霜的菜汤。可怜的弟弟,没有死在那荆棘遍地的西行路上,竟死在了继母的手中……”
段飞也为那年仅十一岁的坚强男孩叹了口气,然后紧接着问道:“焦氏毒杀了你弟弟?案子是谁办的?仵作没有发现中毒迹象么?”
李玉英哀恸地说道:“继母担心引起公愤,当晚便叫舅舅将大弟的尸体大卸八块,一点一点地拿出去丢到了护城河中,举家都是后母的心腹,我被锁在闺阁中,哪有机会逃出报案?纵然哭得天崩地裂也没有外人能够知道,大弟离家一年多,回来之后也没几个人见过,他被害死了也无人知晓,大人,我小弟他死得好惨啊!”
段飞忍不住暗骂了句:好恶毒的女人!为了自己儿子继承家业,竟然做出这样残狠的事来,简直就是丧尽天良么。
谁知李玉英继续说道:“后母为了隐瞒此事,先将大姐桂英送去远方卖给人贩子,从此杳无音讯,再诬陷我通奸构我入狱,家里还有个小妹,整日挨后母暴打,从前还有我护着,自从我入狱之后,还不知小妹有没有受更多的苦头……”
段飞安慰道:“你放心,此刻那两位女侠姑娘想必已经去你家了,你的小妹不会有事的,你可还记得当日焦氏冲入房中‘捉奸’的前后细节?若你能详述一遍,或许会对本官破案有所助益。”
李玉英摇头说道:“我当时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记得后母与舅舅可怕的脸,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未经训练的普通人在突然遭遇可怕事情的时候,大脑会突然‘当机’,专家研究表明这可以最大程度上保护人类大脑不至于出现精神分裂或者癫狂等异变,但是这种保护机能却给破案带来很大不便。
段飞并没有逼迫李玉英去记起这件对她来说极为可怕的事情,说道:“好吧,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李玉英想了想,摇头道:“大人,小女子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
段飞说道:“好吧,那我来问你,这只银簪你是从何得来的?”
李玉英很肯定地说道:“这银簪是我亲娘留给我的,父亲年轻时在邱王府当差,郕王爷念他办事忠贞,一心一意维护主子,特意打制了赠送的,‘矢志不移’四字是表彰父亲对郕王的忠心耿耿,怎么能和奸夫扯在一起!”
段飞道:“既然有如此清晰来历,你为何不在审案的时候为自己辨冤呢?”
李玉英苦笑道:“那就要问审案的梁大人了,他收受了后母的贿赂,一上来就给我又拶指又在指甲缝里插竹针,哪里有给我辨冤的机会?”
段飞吸了口气,说道:“很好,这个梁亨果然死不足惜,李玉英,你先到一旁坐着等候,我办完另一个案子就带着你去李家查你的案子。”
李玉英退到一边,段飞命人将伊元宁、樊融、梁亨等六人提了上来,他们被锦衣卫按住一字排开跪在段飞面前,伊元宁仰着脸恨恨地骂道:“段飞,你这奸贼,你想把爷爷怎的?”
他立刻被身后的锦衣卫重重踢了一脚,这些人是王佐**来的,向来对伊元宁他们没好感,下脚都是朝要害去的,伊元宁中了一脚顿时蜷作一团惨叫不已。
望着他们几个,段飞淡然说道:“今日本官是奉旨前来送几位上路的,伊元宁、樊融、梁亨三人任职期间罪大恶极,明日一早推出菜市口凌迟处死,余党随同抄家问斩。”
听到自己的死讯,伊元宁他们再也硬气不起来,软瘫在地上,段飞命人将梁亨提到李玉英面前,揪着他的头发迫他仰起脸来,李玉英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依旧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段飞喝道:“梁亨,当日你收了焦氏贿赂将李玉英屈打成招的时候,可想过会有今日下场?”
梁亨惨然答道:“大人,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我实在受不了剐刑啊!”
段飞哼了一声,示意锦衣卫将他拖离李玉英远些,说道:“焦氏可有贿赂你让你对李玉英施以重刑屈打成招?”
梁亨点头道:“是,小人知罪,我不该收焦氏贿银的。”
段飞喝道:“将笔墨纸砚给他,梁亨,只要你将焦氏贿赂你的具体经过招供出来,本官就给你一个痛快。”
梁亨大喜道:“我招,我招,我一定招,多谢大人开恩!”
笔墨纸砚放在梁亨面前,梁亨提笔疾书,段飞来到李玉英面前,对她说道:“有了主审官梁亨的供状,你的案子就简单了,放心吧,本官定会还你清白的。”
“大人,我们也想要个痛快,请大人开恩。”伊元宁等不敢硬气了,千刀万剐堪称这个世上最残酷的刑罚,心志再强横的人在有选择的情况下都会屈服的,何况伊元宁他们自问死不足惜,能死的痛快点自然不愿受那凌迟之刑。
段飞哼了一声,说道:“现在你们总算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了?本官手里有一种麻药,可以让你们不知痛苦,血流得也非常慢,受刑之前给你们服下,你们就算被剐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死的,嘿嘿……”
第〇三二五章 【丫鬟查案】
梁亨吓得一抖,写得更快了,伊元宁等几个神色惨然,就欲咬舌自尽,不过这里是诏狱啊,怎么可能让他们这么轻易死了?咬破舌头至多也就多受点伤痛而已,大把的金疮药洒进他们的嘴里,再用脏兮兮的布块填满了,反正明天就要活剐了,也不需要再多做什么消毒处理啦。
段飞拿到梁亨的口供之后命人将他们重新丢回天字号牢房里,然后带着李玉英离开了诏狱,临走之前交给看守他们的锦衣卫几粒药丸,明早再给伊元宁等吃下去,剐刑实在是太残忍了,就算伊元宁他们该死,段飞也希望他们死得痛快一点,刚才的话不过是在吓唬他们而已。
重见天日的李玉英泪如雨下,段飞命人去取车轿,锦衣卫都指挥使的专用马车被段飞拿来招待妇孺了,段飞骑在马上,李玉英坐在车子里,在一百名锦衣卫的前后护卫下,向段府行去。
路过段府而不入,只是命人进去将石斌、谢志钧、杨森等一起叫了出来,有能让大家实践的机会又可以让自己偷懒时段飞绝不放过。
李家就在金鱼胡同过去不远的乾面胡同里,原本胡同里还有些小孩在玩耍,见有鲜衣怒马的锦衣卫来了,他们登时吓得飞逃回家去。
李玉英的父亲李名勋乃是当年职守皇宫的锦衣卫千户,所以李玉英才没被关进顺天府而是关进了锦衣卫,她家里还是挺殷实的,厚厚的大门拍起来发出闷响传出老远,门开了,一个身材矮小的人走了出来,见到锦衣卫大队人马他吃了一惊,连忙俯身拜道:“诸位大人来到李府门前不知有何吩咐?”
王平喝道:“我家锦衣卫都指挥使大人奉旨清查诏狱冤案,你们李家最近不是出了件案子么?我家大人就是来核查此案有无冤情的,你是李家什么人?快叫你们全家上下前来迎接大人。”
那人再吃一惊,神色似乎有些慌乱,他吃吃地说道:“小人是李府的管家,请大人稍候,我这就进去通禀主母……”
那人转身快步走了进去,坐在车子里的李玉英说道:“大人,他就是李强儿,诬陷我的人中有他一份!”
段飞哦地一声,安慰道:“待会不论发生什么,你坐在轿子里都不要出声,本官自会给你伸冤,倘若你出声了,反倒不好办了。”
“多谢大人恩典。”李玉英答应道:“哪怕他们辱及我的名节,小女子也绝不吭声!”
王平他们哪里肯在门外等候,一脚把两扇大门给踢开了,锦衣卫排成两道就向门内涌去,段飞骑着马正要跟进去,一左一右两个声音几乎同时传来,叫道:“公子,你怎么来了?”
段飞扭头一看,只见苏蓉与管箫寒从左右两边漫步走来,似慢实快,转眼间就来到了面前,段飞笑道:“本来我以为会有些事情让我办上一阵,没想到这些事太麻烦,我又记挂你们,所以就暂时搁下,来找你们了,怎么样?查到什么线索没有?莫要落在我的后头被我把案子先破了哦。”
管箫寒抢着说道:“大人,我已查到一些线索,不过不好在这儿明说,不如待会由我来负责审案吧?保证三言两语之间就将此案真相大白天下。”
苏蓉也道:“大人,我也有把握顷刻之间将案子破了,不如让我来审吧。”
段飞笑着对左右的石斌、史羽峰等人说道:“看看,看看,有这两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小侠女在场,咱们大老爷们快没混饭吃的机会了,你们还有谁要抢着负责审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