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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户政司哪里讨来行文,来到成都府。
而军部和程昊东也考虑到,这成都府本就是其祖上驻扎之地,和当地土著交流方便,也就默认了他的选择。
然而,刘仁则到任后,却不思进取,除了安心经营成都府外,对川渝两路大小诸事概不过问。
如此作为,更被家族视为耻辱,但因其是长子,帝国律法又明文规定,除非死亡,或经帝国律政司、国民议会及元首三方签署命令,不可剥夺长子之继承权。所以家族中人对其毫无办法,家族中的一些想要继承家主位置的人,更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而关于当年刘仁则在前程似锦的时刻离开帝都,坊间传闻说其爱上了帝都另一世家的一个小姐,后追求无果,伤心而至,才去了成都府。
这其中的具体根源,沐雨的组织却有详细的记载。
第六十八章,花重锦官城(19)
下乡一天,才回单位,晚了,不好意思:)
下边回答读者“白喝”的疑问:本书开篇,已经介绍,龙城是海外孤城,在今耶路撒冷一带,向西根本无法掌控,西方联军是秘密集结(而且是筹划多年的一次行动),而且这其中我设定的帝国有内奸(还有一些不能剧透),所以管仲云没有及时发现,至于炮灰问题,一个海外孤城,而且破天军团是远征军团,已经因“剿匪抽走大部分”,哪里还存在老兵在新兵的可能。而且帝国强调四民平等,是绝对不会出现强拉少数百姓和行商上城墙防御的事情的。~~~~~~~
根据沐雨所在的组织掌握的情报,刘仁则之所以选择出走帝都,的确是与一女子有关,但那女子却不是什么世家的大小姐,而是一个婢女。
虽然帝国讲究四民平等,但实则在帝国大世家里,多少都私自豢养有奴仆婢女,这些人从小生活在府里,根本毫无人权可言。
根据情报显示,刘仁则喜欢上的那个姑娘,却是一个被主人强暴的婢女所生下的孩子,如此身份,虽然帝国法律规定平等,但以刘仁则世家长子,家主继承人的身份,家族怎么可能会允许他迎娶这样一个人呢?
而当时还有另外一个大世家的花花公子也喜欢上了那婢女生下的女儿,那花花公子只是家里的第三子,而且并没有像刘仁则那般准备要娶那姑娘。
这家伙平素和刘仁则多有宿怨,又见那女孩子的确异常漂亮,竟然在此关头,从那家族将那姑娘要了出来。
刘仁则知道后,虽愤恨在胸,但这种世家内部交换婢女的事情根本无人能管,而且他也根本没有理由去阻止,只能强忍不发。
哪知道,那花花公子**完那姑娘,就抛弃在一旁不管,那姑娘也随了母亲的悲剧,生下一女。那花花公子却嫌弃这小女孩的出身不好,竟然百般虐待。
刘仁则知道后,带人上门,将那花花公子一顿暴打。
经过这件事情,刘仁则对世家里的一些东西看得更加透彻,也更心寒,怨恨自己家族为了所谓的名声和血统的纯正,不肯让自己救助那女孩子的母亲,一怒之下,与家族闹翻,在让自己的义弟将那可怜的女孩子收为了义女后,去了成都府。
那一年是帝国刘仁则三十有四。
而这一走,就是一十九年,期间刘仁则虽回过几次帝都,但却三过家门而不入,除了去自己义弟家看望那女孩,竟不再与任何人交往。
雷东风当时拿到这份情报,情报后明确写明:虽然刘仁则已经在帝都的江山舆情上登报与家族断绝关系,但继承权却仍在,所以其家族内部有人恨其入骨;而且最主要的一点是,刘仁则当年离开帝都的另一个主要原因,是他掌握了军部某些大员的**,而那些**与东倭叛乱有紧要关系,具体的,组织也没有掌握。
而在成都府内部,刘仁则也并非铁板一块,目前驻扎在成都的二级军团根本不受他控制,而是被军团长端木成掌握,端木成野心颇大,暗中多与乌戈和帝都有所联络。
知道这些后,雷东风也就明白了,刘仁则现在根本是内外交困,多少人恨不得他死,而他需要的正是来自外边的援助,前提是如果他还有一点的血性和不甘的话。
而雷东风也终于明白当日刘仁则根本不是“纵容”乌戈,而是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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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东风,任你巧舌如簧,你今天都要束手就擒!”刘仁则却不为所动。
“难道刘大人你就不想风光的回到帝都?你就想一直看着那害死你最爱之人的宵小存活,你就想东倭之悲歌重演?”雷东风喝道。
“你——”刘仁则面色越来越难看,渐如淡金,本来举起的手却是慢慢放了下来。
凌云一看,忙走过去扶住他,一边安抚他,一边狠狠的盯着雷东风。
江筑英也是面带忧色,带着关注的神情,走过去道:“叔父,你可还认得我?”
“傻孩子,我一早就认出你了,你怎么跟了这个混小子在一起?”刘仁则缓缓伸出手,抚摸在江筑英头上,一片慈爱之色。
雷东风无奈苦笑……
片刻,刘仁则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抬起头扫了一眼众人,最后目光落到了江筑英身上,眼中带了几分坚定。
“你们下去吧!”刘仁则轻轻挥手,让那些士兵推下。
“喏!”虽有不甘,那带队的长官仍然令行禁止,带领众军退进竹林,片刻只听得盔甲摩擦竹林的声音不断响起,转眼走了个干净。
“雷东风,今日我看在缨儿的面子上不杀你,我是有些危机在眼前不得不解决,但我刘仁则却从未受人威胁,等你襄助,我却承受不起,你去吧!”刘仁则道。
“刘大人,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你还如此,图叫亲者痛,仇者快!”雷东风无奈苦笑,想了想,又道:
“若大人信得过我,可否听我一言?”
“听你一言不难,但现在我却想手谈,你可会下棋?”刘仁则面色慢慢好转,沉吟良久,忽然道。
“会一点。”雷东风笑道。
心下暗想:“围棋么?和我家老爷子到是学过一些,就是不知道这倔老头棋艺如何,他总不至于真是无聊到找人陪下棋这一步吧?”
不说雷东风心里的盘算,刘仁则自顾摆起了棋盘,片刻局成,却是一副残局。
“雷东风,你可能解此局?”刘仁则朗声道,面带冷峻。
“这个……”雷东风一看眼前棋局,面色一变。
第六十九章,花重锦官城(20)
给点推荐票吧,我一般不要推荐票,但既然上了历史类的强推,三天时间推荐还不到200,实在说不过去了……打击是肯定打击不到了,只是看着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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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棋盘上黑棋虽然占据了盘面大多数,但却四处被白棋分割包围,看似占尽优势,实则危机重重。
尤其是中腹一条大龙即将被白棋屠戮,如若管之,则边角之地尽失。
如若不管,中腹必然全数被灭,则优势尽失。
“你看,我该怎么走这下一步?”刘仁则语气依然温和,眼神却毫无情感。
“当断则断,我走这一步。”雷东风思索片刻,拈起一枚黑棋,放在了棋盘上,却是不顾中腹,救其一角。
“我若应这一步呢?”刘仁则面色不变,拈起一枚白子,飞落一处,正好将中腹与边路完全切断。
“如此,你腹背受敌,如何与我抗争?”刘仁则道。
“这……”雷东风眉头一皱,他于围棋一道并不算擅长,虽然所学颇杂,但值得称道的唯有军事、武功和书法而已。
眼前的残局,对黑棋来说明显就是计无可解。而中腹那块长龙,明显是救之损兵折将,甚至连边角也失去了先机。
但若不救,一则让中腹完全落入敌手,二则腹背受敌,前景难测。
“弃或不弃?”雷东风自然知道这是刘仁则在用棋力考验他,所以他才不能轻易做出决定。
“大哥……”江筑英看了一眼面带难色的雷东风,又看了看刘仁则,刘仁则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刘大人,我可否代他下这盘棋?”一直冷然无语的李若曦忽然道。
“你是何人?”刘仁则不动声色。
“我乃雷大人手下的行军参谋,不知可有资格代之。”李若曦淡淡道,雷东风听了却是一惊,这丫头以前可从来没亲口承认过自己是他手下的参谋。
“嗯?若是他的参谋,自然可以代替解之。”刘仁则点点头,这棋盘如战场,不相干的人当然不能参与,而且正如雷东风所猜想的那样,刘仁则要以这棋力考验雷东风的反应与决策。
雷东风的第一反应,刘仁则很满意——壮士断腕,毫不犹豫,但随后却暴露出了计划不周,后继无力的缺憾。
而李若曦既然为雷东风的参谋,而既然这也不是真正的棋赛,而是弈棋代战,自然有权利出谋划策。
只是,刘仁则并不以为眼前这个年轻的过分的清秀男子,可以解这盘残局。
李若曦得到刘仁则首肯,慢走几步上前,玉手拈起一粒黑子,却并不着急落下,而是娓娓说道:
“自有天地来,天清地浊,天为纵,地成横,五行为子,人为道;而自有棋一道来,心明思杂,心为纵,思成横,四象为子,术为道。”
李若曦说道这里,见众人都耐心的等待她的下文,又清声道:“何为道,何为术?真正棋之将者,莫不以巧搏力,舍小得大,术者,攻心也。雷团长你刚才虽明舍得之道,却不通纵横之术,故为刘大人所趁也。你若将这棋盘不当之为棋盘,也许就能破解了……”李若曦淡淡道,一子落下,却是正在白棋围剿黑龙的正中一眼,顿将整条白棋断成两截。
而那中腹的黑棋却是再无可救,然而白棋却也再无机可趁。
一言惊醒梦中人,雷东风如醍醐灌顶,眼前的棋盘仿佛化作了江山河流,而那一枚枚棋子就仿若变成了千军万马一般。
李若曦的话其实很好理解,这刘仁则摆的残局分明就是现今帝国的军情一般,只是他利用了所谓的“术”,占据了先手,动摇了雷东风的心,才让雷东风只专注于棋盘一寸的得失,而产一种解无可解的错觉。
而一旁的刘仁则却越听越心惊,眼前这个少年竟然如此清透冷静,洞若观火,手下更是狠辣,几乎将整个中腹毫不犹豫的抛弃,甚至不惜自断其活眼。
“雷东风有如此手下,自己又明兵法、善用人,当大有可为。”刘仁则忽然有了一种深深的疲倦感。
“好,这一局就算你解了。”刘仁则心下百般滋味,却只是微微点头。
“谢大人谦让。”雷东风笑道。
“你们既让想与我合作,就要拿出本钱,我知道你雷东风从海外龙城撕杀至此,目前手下有兵有将,但若想与我的对手对抗,以不足万人的兵力怕还是少了些吧。”刘仁则话锋一变,也不在隐瞒什么,转眼成了一个讨价还价的商人一般,看的雷东风等人目瞪口呆。
“我看大人手下的精兵也不少,难道我们双方合二为一,还对付不了你的敌人么?”雷东风问道。
“家师的敌人有两方面,一在朝堂,距离尚远,可先搁置;但在成都府,所有的府军基本都被军团长端木成所控制。不单如此,端木家族还是成都府少有的大富商,财力雄厚,私下更豢养了许多私兵。”凌云忙介绍道。
“端木成?”雷东风想起沐雨提供的情报上,的确有这样一个人物。
此人乃是川中土豪,初始世代经商,后百多年前,借帝国对西南的一次平叛,其先祖倾资组建了近万的乡团义勇,协助帝国剿灭了叛乱,出力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