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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伯格曼很快得知了罗伊斯被俘,条顿大军被迫撤出城门的事情。却并不着急,在他看来,就算撤出了城门,只要再进攻一个时辰,金山府也完全可以拿下。
只是罗伊斯还在敌手,却是一件叫他头疼的事情。
罗伊斯身份特殊,身后的条顿骑士团创始人冯。巴塞赫姆家族继承者的光环,更是让教宗都对其青睐有加,所以绝对不能有伤害到罗伊斯的地方。
否则,就算联军指挥部不追究他的责任,罗伊斯所属的冯。巴塞赫姆家族都不会放过他。
伯格曼想到这些,却有些恼怒那些条顿骑士为什么没有想办法把罗伊斯救出,哪怕奋战一番,再伤了罗伊斯性命,他这边也好对巴塞赫姆家族有个交待呢。
但救人刻不容缓,伯格曼带领亲卫和其余将领再次走出大营,这一次他终于要亲自上阵,对金山府做出最后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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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师团,城门、城门破了……伯格曼大军已经全部压上,伯格曼现在已经回到大营!”一个汉兵侦骑面带急色道。
“再等等;继续监视。”端木拓摇摇头。
此刻,联军大营内,除了万余辎重兵,再无其他人马,而在地道中隐藏的端木拓、陈重和关怒白等人都是一脸战意。
“不能再等了啊,师团,雷军团他们快坚持不住了。”关怒白急道。
“清策,服从命令!”一旁的陈重却喝道。
“你们,到底什么居心。”关怒白怒道。
端木拓在雷东风麾下的将领中,勇武比不过李炎、江筑英。只和李邦昊相当,谋略也并非他所长,只能说是为人严谨多思,更因为其叔父端木成出卖帝国,而被一些人所误解。
甚至如关怒白这样世家出身,一身傲气的少年还颇有些瞧不起他。
就算雷东风能任命端木拓为狂澜军的骑兵师团长,一方面是是因为他是正规军校毕业,懂的练兵之法,而且常年担任中下级军官,为人又识大体;另一方面却也是为了收服原来那些隶属于端木家玄武军团藤甲骑兵的心。
真从内心上将,虽然对他一视同仁,但也没有做到像对李炎、荆展那般委以重任,很多时候只是让他带兵行军,到不是有意闲置,实在是那时间雷东风手下可用的勇将太多。
而这次雷东风委任端木拓为突袭的阵前总统领,也是无奈中的选择。
陈重为人豪勇、不失谨慎,但毕竟草莽出身,冲锋陷阵还可,临阵决断却非他所长;关怒白是大将之才,但毕竟年少,而且为人多少有些倨傲冲动,让他领兵,陈重表面不说。暗中肯定不服气。
而斯泰拉和阿尔斯都缺少不得,雷东风就看中了领军的经验和阵前的指挥能力都还算丰富,而且有临阵决断能力的端木拓。
这些,端木拓其实都有所察觉,但端木拓为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可以忍耐,且不争不抢,他其实没那么重的名利之心。当年他在端木家,也只算偏支远房,没有自暴自弃,勤学苦练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和母亲过上好一点的日子,这种踏实肯干也为端木成所赞赏。
来到雷东风军中。他也一样如此,他自知自己没有李炎、江筑英那般勇武过人,也不像荆展那般是跟随雷东风出生入死过来的嫡系。
更何况雷东风待他不薄,直接提升他为师团长,而且是实打实的交给了他一个师团的兵力,这些都让他感恩在心。
因此,这一日,端木拓已然有了为狂澜军,为汉兵尽命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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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内的气愤一时间变得尴尬无比,时间慢慢流逝,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侦骑一次次出现,每一次带来的消息都是金山府危在旦夕,而且条顿大军已经攻进城内。
期间关怒白再次请战,仍然被端木拓所拒。
直到侦骑再次出现:“大人,敌人前军出现异动,竟然开始撤出城门……而且条顿人似乎和其他国家人马发生了争执,伯格曼已经准备出营,前去弹压。”
“就是现在了!”端木拓一击掌,看了一脸凝重的陈重和一脸怒意的关怒白一眼。
“轻侯,此战你为先锋,一定要直捣中军,最好能当场斩杀那联军统帅伯格曼;清策,你为策应要尽量拖延营内敌人,四处放火,同时广布旌旗,大造声势,并且不要让敌人攻击轻侯。”
“那端木师团你做什么?”关怒白有些不满道。
“我自带其余人马为你们拦截攻城的敌军,防止他们回救大营。”端木拓淡淡道。
什么?关怒白闻听此言,脸上的轻视和怒意迅速退去,变成了惊讶和敬佩。
关怒白现在已经明白知道,现在西方联军大营内不过是万余辎重兵,端木拓只派自己阻拦他们骚扰陈重,并且假作疑兵的任务并不。
而陈重带人突袭伯格曼的任务虽然不易,但只要能突袭迅速,同样可能一战而下。
但端木拓自己带领人马阻挠联军大军回援伯格曼才是十死无生的任务。
关怒白一见端木拓如此安排,之前对端木拓的几分轻视立刻变为了敬重。
“端木师团。还是我担当拦截敌人的任务吧。”关怒白道。
其实关怒白这种人很好结交,只要你是条汉子,有情有义,他就当你是朋友。
端木拓看着关怒白眼中的激烈,微笑道:“清策,你还年轻,而且我也好久没活动这身子骨里,都快闲出锈来了。”
“可是,师团长,你这样一去,怕是……”关怒白眼圈一红。
“十死九生么?我知道,你们也不必劝我,这是我的决定,是命令!”端木拓正色道。
见两人还要说什么,端木拓忽然轻声自语道:“我今年已经二十有九……”
然后又自嘲的笑道“蒙战蒙天裂你们知道么?”
陈重和关怒白闻言,点点头,蒙战是谁,帝国谁人不知,那可是帝都军部都承认的抗敌英雄,潼关之下,风陵渡旁一声杀敌,绝对可以名传青史了,更是关怒白这种少壮军人心中的楷模,也是陈重这种草莽出身最敬重的英雄。
端木拓也不耽搁,急急的说起来:“我和蒙战是西南讲武堂的同学,也一直明争暗斗,我没有赢他,他也没有胜我,但这小子现在已经是帝国的英雄,我端木拓却碌碌无为。雷军团敬我如宾,我虽不才,却也要回报一二,今日一战不为其他,就是为我自己正名,我端木拓也是条汉子,不比蒙战差,如果我真有不测,请两位转告雷军团,我感激他,但我真的不想他如此敬我,我宁愿走那战场上杀敌的小卒。”
我甘为小卒,虽身份卑微,然男儿上阵,步步向前,可曾后退!!
第三百二十九章,不负
年终,一直开会。昨天是联欢会,弄到晚上十一点多才到家,今天是宣读文件,明天还有通讯员会,总结会,而我这次感冒引发的咽炎一直没好,现在还在咳嗽,咳嗽的胸腔都疼,什么都没心情干,难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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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蒙战进入成都府的川中陆军讲武堂,比他大五岁的端木拓正是他的学长。
两人因为家族的恩怨,加之端木成的命令,端木拓和蒙战间有了颇多恩怨。
今日,端木拓回忆起这些,却是忽然有一种顿悟,自己和蒙战争了这么多年,蒙战已经先他而去,为帝国尽忠,那么他能做的就是比蒙战更不负战士之名。
“今日,是我证明自己价值的一战。两位不必再劝我。”端木拓认真道。
说完,也不给陈重和关怒白两人再辩解的机会,喝道:“陈重,关怒白听令!”
汉兵强盛如此,讲究的就是一个令行禁止,战场之上就算有天大的恩怨都要服从命令,端木拓是三人中的指挥官,话一出口,陈重和关怒白立刻一挺身子。
“你两人各带两千人马,即刻出击,其余人和我去拦截敌军!”
说完,端木拓带着三千藤甲兵冲出藏兵洞,直奔联军大营前门而去。
陈重和关怒白相视一眼,两人皆是面有激色,互相敬礼后,各自带着两千人分兵而去。
“蒙天裂,今日我们之间就分个高下,我一定不会输给你啊!”
端木拓眼圈忽然一红,心底生出一种悲壮之感。
这样一个男人,沉默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颗敏感的心;平凡的生命中,却也有成为英雄的梦想。
他是军人,所以今日他会选择提刀上阵;他是男人,一样会为自己的赴死而激动,甚至流泪,因为他知道自己十死无生,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梦想。
端木拓真的不会去想那么多大道理,什么家国大义。名垂青史,他要做的就是要用这生命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哪怕很卑微平凡,他也要告诉别人——男儿就算流泪,也不会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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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格曼心中带着怒意,率领手下穿戴整齐,再次走出营帐,外边早有人准备好马匹,伯格曼翻身上马向金山府赶去,准备亲自指挥大军,营救回金狮骑士罗伊斯。
但伯格曼刚和手下走过中军,距离营门还有数百米,就听得身后一阵喧哗。
伯格曼本不是个爱动怒的人,但此刻心下惦记着罗伊斯的安危,又听得营内喧哗,忍不住喝道:“是什么人在吵闹,把他们关起来,等我回来处置。”
说完,却看见自己手下的亲卫一脸惊讶的看着身后,伯格曼回首看去,只见一队身穿土黄色铠甲的骑兵正从营内奔来。
这队人马并没有打旗帜。穿的也不是汉兵常见的黑色铠甲,而且像沉默的狼群一般奔驰而来,但伯格曼却敏锐的感觉到了来意不善。
此刻,大营内除了几个零散的守卫外,大多数辎重兵要么聚集在营寨前方观战主力攻城,要么正安静的在营内休息。
这批人马分左右后三路冲进了联军大营后,一队人马直奔伯格曼等人而来,另一队直接从营地外右侧cha向营门。
中间那对人马并没有管营地内的西方联军士兵,大多岗哨守卫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眼看着这一队人马冲过身边。
有些刚刚听到动静,走出营帐的西方联军士兵甚至以为这人马又是增援而来的友军呢,毕竟攻城已经五日,根据情报所有的汉兵目前都被拖在镇海府,根本没有余里来救援这里。
而且伯格曼也是常年带兵的人,即便是大军占据优势,方圆几乎都被西方联军控制的局面下,仍然在联军大营的后方和左右两翼十里外撒下斥候暗哨,只要附近一出现汉兵,必然会有狼烟信号发出。
而现在,眼前这人马却不知是从何处杀出,竟然直接冲破后边的营门,杀进了大营。
此刻,联军大营内四处火起,也不知多少人马在营内营外摇旗呐喊,声势震天。
而那三路敌军的中路已经直接直接向伯格曼杀来,伯格曼身边的人马本就不多,不过千余亲卫,一见敌人凶猛,立刻分出三百人迎了上去。其余人马护着伯格曼迅速向前边联军大队赶去。
伯格曼心下震惊,脸上却是神色如常,大喝着:“这是敌人的残余,杀光他们!”
但这支军队的战力却实实在在扇了伯格曼一耳光,三百名亲卫普一接战,就被对方冲散。
那中路领军的敌人将领异常勇猛,骑在一匹青花骏马之上,手中一条马槊抡劈怒砸,带领那三百亲卫去拦截他的伯格曼手下大将,条顿军中的有名骑士长巴赫曼和那敌将交手不过一个回合,就被那将领一槊戳中胸膛,连着厚重的铠甲都被捅开一个大洞,整个人直接被击落马下。
而他身后的敌军各个如龙似乎,自己这边人马的刀枪砍在对方身上,对方大多毫无反应,手中长矛、马刀却将一个个伯格曼手下亲卫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