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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死角,却隐约对大门形成了包围之势。
荆展布置完毕,一挥手,几个汉兵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大统领,戴统领求见。”那两个卫兵一见是戴子长,立刻笑嘻嘻的迎了上,另一个卫兵则进去通报。
因吴鸣可以隐在戴子长身后,加上天黑如墨,灯火昏暗,那两个卫兵都未看出他来。
“叫他进来!”帅东林此刻正在屋内算计着这几日的收入,听闻戴子长来,却也不避讳,继续清点着那些珠宝玉石。
“大哥……”戴子长和几人走进屋子,随手将门关上。
“你怎么把卫兵也带进来了,怎么样,吴鸣没什么异动吧?”帅东林端坐桌前,手中把玩着一方玉如意。
这玉如意还是帅东林几日前,从一个早黑木村避难的商民那里讹诈来的,看样子是件古物,帅东林喜欢的很。
“大统领,你就这么提防我么?”吴鸣一脸阴沉的从戴子长身后转了出来;眼神如针,死死盯着帅东林。
“吴鸣!”帅东林一惊,手中玉如意掉在了桌子上,摔成两截,他刚想大声呼喊,那边荆展已经迅捷如豹,猛的扑了上去,一把掐住了帅东林的咽喉,竟然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帅东林一百五六十斤的体重,在荆展的手中却如孩童一般。
“帅东林,我们好好谈一谈。”荆展冷笑道。
第三十四章,偷天之谋!
帝国纪元999年4月6日中,帝国川陕行省,潼关风陵渡。
此刻,远在川陕行省与中南行省交界处黑水村的荆展正努力为狂澜军收复一支新骑军而努力;潼关之内的雷东风和司马南等人,也殚精竭虑的为两军下一步的目标而日夜研究。
此刻,在潼关,汉军战前指挥部内,雷东风和司马南、江筑英、李长林以及李若曦、张策等人站在沙盘前,正推演着西方联军的行动。
距离西方联军从对岸大营开拔已经过去一天的时间了,由于对岸的中南行省还在西方联军的控制之内,所以详细的情报一直无法传递过来。
目前,唯一明确的消息,是来自下游汉兵驻扎在潼关下游的重镇,燕北行省晋城府的狼烟警报——西方联军前锋已经抵达灵宝,再行一日,就会抵达中都龙阳附近,显然西方联军不是想撤回龙阳这么简单,而是直接顺流而下,挥师向东。
“根据目前得到的情报显示,。敌人暂时是兵分两路。”奋武军的一个参谋对几个长官汇报着。
“一路为偏师,顺水路东转,直奔东。海行省而去;一路为主力,陆路前进,目前目标不明;一路却是留守在对岸大营,伺机渡河。”
“西方主力看来并不想与燕北。行省的奔雷军等大军团交战,而是取道中南行省、从东海行省转而北上;那一偏师应是与陆路主力呼应,防止东海、江南诸省的军团突然出击;至于留守的,并不足为虑,只要能不让他们与驻扎中都的龙阳的西方联军相呼应,就无大碍。”雷东风摸了摸脑袋,虽然语气坚定,心下却总觉得那里不太对劲。
“龙阳丢的容易,想收回却难,而如果龙阳不在我手,。我军贸然出击,何塞若突然回兵,我军必然打败。”李若曦看了雷东风一眼,直接点出了他的忧虑所在。
“我其实一直奇怪的是奔雷军,为什么他们就一直。坚守不出?如果说这是军部的命令,那么军部又为何如此布置?”司马南一指奔雷的位置,就在西方联军现在行军的的左翼,如果他们肯引兵杀出,虽然不能对西方联军造成致命的伤害,但至少能拖住他们的脚步。
“老夫也曾数次向国务枢密院飞鸽上书,反应奔。雷军的事情,但诸葛院长却始终未给回复……”李长林也是无奈。
“其实,我到觉得。军部不出有他们的道理,毕竟燕北行省是帝都的最后一道屏障,一旦被传透,西敌势必长驱直入。而且龙阳,也是紧邻黄河,燕北的驻军若想攻击,先要渡河,这期间西方联军必然防范,并起不到偷袭的作用,而以奔雷军五万编制,若是正面对抗三十万西方联军,那夏侯骏捷怕力有未逮。”李若曦分析道。
地图上,黄河之水,从北向南,直面潼关,但却在潼关之下突然折转向东,正好将中南行省与燕北行省一分为二。
“当然,事情虽然可以这样讲通,真若如此布置却非善战者所为,我若是夏侯骏捷,当日接到西军取路广林府进攻中南行省的消息,必然带一支精兵直插渭河对岸,断其后路。要知道,那时候西军后路还有帝**队在坚守抵抗,但夏侯骏捷却没有这样做,而是坐等观望,像是有很多顾虑,夏侯骏捷没胆量也不应该这样作为。在我看来,奔雷军目前的作用不是抗敌,而是防敌、拒敌,只要将敌人拦截在燕北以南,甚至黄河以南,就算完成任务。所以,而下达这样命令的人,必有所图,其心可诛!”李若曦淡淡道。
这一番话出口,在座的一干人却几乎人人面色突变,张策更是眉头一皱,摇着折扇,开口道:“力姑娘的意思是,夏侯骏捷只是一枚棋子?而有人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出现,那这人就实在是玩火啊!”
雷东风等人先前只是痛恨奔雷军贪生怕色,不肯渡河援助中南,但现在经李若曦这样一说,还有张策最后的总结,众人不由得不去深思。
如今,这一室的人等,除了雷东风是穿越而来,而且前身今世都不是政治高手,其他人莫不是在官场里摸爬多年的老手,而入李若曦、张策这样的智者虽未从政,却眼光毒辣,勘破先机。
“李姑娘,你所言毕竟只是猜测,若真如此,我司马南定不放过这用帝国之领土,民族之尊严换取利益的混蛋!”司马南牙关紧咬。
这个与西人拼死对抗,不曾后退的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战士在前方流血牺牲,阴谋家却在后面**权术。
“慕彤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纵容西方联军,却又处处提防他们?”雷东风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自从穿越到这个时空,雷东风曾为有这样一个傲立东方,万国敬仰的汉帝国而激动不已。
要知道,这样一个浩大的帝国,在雷东风哪个时代,是多少热血儿郎的梦想。
但当龙城之战,一步步走来,雷东风却也见识了太多无耻的汉奸面孔,他实在有些难以接受这样一个伟大的汉帝国,竟然要生生毁在汉奸手中的事实。
而根据李若曦这样分析,西方联军入侵到这种地步,完全可能是帝国内的某些大佬为自己的某些利益在作祟。
这样一种置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的利益于不顾,纵容西军入侵国土,残杀帝国百姓的行为,不管其最终出于何种目的,都是不可原谅的。
雷东风很希望李若曦分析的这一切都是错误的,至少不是帝国某些权贵的故意所为。但他又明白,李若曦绝对不是无的放矢的人,虽然这丫头看起来说话毒辣,不留情面。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雷东风却知道,李若曦的每一句话,几乎都是在心里深思熟虑,觉得没有漏洞后才说出口的……
帝国,伟大的汉帝国,难道真的要毁在某些疯子的手里?
“奔雷军夏侯骏捷是哪个派系的人?”李若曦仿佛没有感觉到众人忽然激动起来的情绪,这个姑娘的眼里只有事实。
“没听说夏侯骏捷跟谁走的太近,他们夏侯家本是十三世家中的曹家的先祖,但后来曹家崛起,夏侯家却日益没落,若说这夏侯骏捷能当上奔雷军的军团长,自身能力固然不错,听说还是元首一力举荐的呢。”江筑英想了想,回答道。
刚才李若曦那番话,对江筑英也触动很大,但她想的却是,这一切定然只是猜测,若真如此,义父绝对不会置之不理!
“嗯,我在帝都之时,我家兄长也和我说过,这夏侯骏捷到是个职业军人,与帝都各派系都不是很近,听说有一次国民议会议长曹乾龙曾亲自去他家拜访,言称‘你我千年前乃是一家之祖,理应共进退’,却被夏侯骏捷以一句‘我乃帝国之将,非曹家之兵,请君自重’生生顶了回去。”司马南回忆道,说到这些,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看来他们司马家对曹家的印象的确很差。
“如此说来,夏侯骏捷此人还算耿直,薄有清名,那为何还行如此自保之举?难道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那这个人就实在是太可怕了!”雷东风冷静下来,沉吟道。
“伪装到未必是伪装,能瞒得过江姐姐的耳朵,和司马军团兄长的眼睛,这人早就将夏侯家带入大世家行列了。此人左右都不偏颇,却还能做得高位,又掌控帝国十大军团之一,定有人暗中支持。元首并无实权,而且他若真举荐,怕起到的作用是相反的,毕竟军部和国民议会一直都担心元首干涉内政和军事,所以我到觉得这夏侯骏捷很可能是军部的棋子,这也是目前唯一合理的解释。”李若曦分析道。
“军部为什么要这么做?”司马南追问。
“我只能说,西方联军能,瞒天过海,突袭龙城,之前却没人发觉,岂不是在煽帝国侦骑的耳光?再加上西人这一路,从安息行省,经古河口,杀进帝国,势如破竹,更有如此多人不战而降,若说没有内奸,没有人暗中接应,在座的大人恐怕没人会相信。所以,帝国国内必定有人勾结西人,西人才会在形式并不明朗的情况,如此决绝举西陆之兵入侵帝国。西人入侵,能得到最大利益的是谁?无非就是军部、枢密院和国内的某些地方大佬。军部可以借此机会完全压制住国民议会,地方大佬可以借此割据独立。我听江军团说过,军部一直觉得帝国近些年不思进取,扩张无力,因此希望成立一个由军人组建的政府,取代国务枢密院,甚至取消国民议会,但因各地舆情民调皆言反对,而不得不罢休。而军部更对地方军团势力托大,不服调度,干涉地方政务颇有微词,早想将军权收回统一管理。”李若曦眼中没有一丝情感。
“所以,军部、地方军团长,甚至是任何一个有隐藏势力的人,都有可能是幕后黑手,而那夏侯骏捷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他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不管怎样,这就是现实!”李若曦说完,小脸顿时由红润变成了苍白,显然这殚精竭虑的思索,让她颇为费神。
“这不可能,太疯狂了!”司马南摇头。
一国之军部?引狼入室?妄想借机奋起,破而后立?
或者一府一省之军、乃至几省军团,在某些野心家的操控下妄想独立割据?
“先不要想西方联军为什么这样做,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如何将留在对岸,还有中都龙阳的钉子拔掉!”雷东风摇了摇头道。
“躲避是没有用的,有些事情的真相只有残酷两个字……”李若曦看了雷东风一眼,悄然叹息。
此刻,对岸西方联军大营内,却已经乱成一团。
自从前日潼关攻防战役溃败,支持西方联军统帅,福尔斯王国大将军何塞的声音就高涨起来。很多国家的指挥官都要求尽快撤离潼关,只有一些自知实力羸弱,却还想在这里攫取最大利益的人迟迟不愿离开。
人都是有侥幸心理的。而这些选择留守大营,继续攻打潼关的西方联军正是这样的心理。
在他们看来,对岸的汉兵虽然取得了上一场战斗的胜利,但只是因为何塞没有及时渡河救援,而且经过这一场消耗战,对岸的汉兵必然是强弩之末,所以,只要有压倒性的兵力,对岸富饶的长安府和川中粮仓,还是属于他们的。
何塞虽为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