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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冯塞卡终于冷静下来,下令撤退。
但江筑英怎能如他所愿,眼见西方联军阵中的那面主帅旗帜慢慢后退,此刻她距离冯塞卡还有不足五十米的距离,但就是这五十米的距离,已经布满了冯塞卡的亲卫。
这些亲卫却是颇为勇猛,为了保护自己的主帅,不要命的向江筑英涌来。
“风行天下,沥血无双!”江筑英长枪一分,化一为二,面前冯塞卡的亲卫,根本无一合之敌。
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
白马龙将昂扬着巨大的铁蹄,一路践踏着敌人的血肉,载着自己的主人,向冯塞卡逼近。
“拦住他!”冯塞卡,这个如石头一般的条顿军人,终于胆丧,面露惊慌。
一边,是一群如猛虎的白杆枪兵团,越杀越近;一边,是一个如蛟龙的汉家将领,枪枪夺命。
身边的护卫哪敢携带,两个护卫在冯塞卡身边的千夫长驱马迎了上来。
江筑英娇喝一声,风行长枪的速度已然发挥到极致,龙将从两名条顿千夫长身边擦身而过,下一刻,两人一人手捂咽喉,一人胸口鲜血汩汩,坠马身亡。
第二十六章,杀敌!(2)
此刻,冯塞卡已经在亲卫的保护下,向停靠在岸边的船只跑去,江筑英也已经追击出本阵。
“兀那西方蛮子,你休想逃走!”江筑英虽然不认识冯塞卡,却认识冯塞卡所佩戴的万夫长标志,而从他身边护卫亲卫的死命抵抗认定这家伙就是这次战斗西方联军的指挥官。
就在江筑英等人杀出峡谷的时候,在黄河对岸观战的西方联军统帅,福尔斯王国大将军何塞和联军副统帅,条顿公国公爵伯格曼齐齐脸色一变,两人立刻走下高耸的瞭望台。
何塞对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阿尔斯道:“阿尔斯,快点齐本部,伯格曼将军一会会再陪给你一万重装步兵,一定要将对岸的士兵救回来!”
何塞敏锐的感觉到,对岸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而在汉兵伏兵冲出的一刻,战局已定。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陷在对岸的西方联军士兵多抢回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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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对岸,何塞调兵遣将,很快就组织起一个万人的高卢骑兵大队,一个万人的条顿重装步兵团。
两万精兵立刻登船,向对岸潼关战场开拔。
“大人,援军来了!”一个参谋兴奋的指着对岸已经开始陆续登船叫道。
“好,所有人,回撤岸边,就地防御!”冯塞卡一见,也是精神一振。此刻,冯塞卡已经在亲卫的掩护下,顺利撤退到岸边。
此刻,因为不明岸边营寨里的鲜卑青甘军骑兵是否反叛,冯塞卡也不敢回营,只能临靠河岸,就地组织防御。
他也算颇有胆气,见对岸援兵来救,竟然不再后撤,因为冯塞卡知道,自己若此刻撤退上船,大军必然崩溃,如果不撤,等待援军一靠岸,形势必将逆转,甚至潼关都可一战而下。
也许是对岸援军的出现鼓舞了西方联军的士气,也许是背水一战给了他们一些勇气,很快,在何塞身边聚集起了近千人,而江筑英和冲在最前的五百飞骑军反而被这些人围拢起来。
“这么快?”江筑英心下一惊,如果此刻不能斩杀冯塞卡,敌军士气必然回涨,等对岸援军一到,更是有可能逆转战场上的形势。
“不管了,先杀了这厮再说!”江筑英心意已决。
“尔等助我杀出一条血路!”江筑英对身边飞骑军骑兵喝道。
“喏!”此刻跟随在江筑英身边的飞骑军不过是三十几人,其余人早就分散成一个个小队,四处追杀逃窜的西方联军士兵。
但这三十几个飞骑军士兵立刻以江筑英为锋矢,形成了一个三角阵型,向就地防御的西方联军冲杀而去。
西方联军的阵型此刻并不紧密,而且作为防御主力的条顿重装步兵团,仍然被白杆枪兵团剩余的一千余人,死死咬住,根本甩脱不开。
至于那三千撒克逊长弓手,更是早被从潼关杀出的奋武军骑兵屠戮殆尽。
江筑英一挥手,那三十几个飞骑军从鞍侧摘下飞矛,再次抛出。
一阵惨叫,三十几个飞骑军顺势杀上,为江筑英从千军万马中冲出一道缝隙。
江筑英作为这三角突击阵型的锋锐,直接冲进这道缝隙,风行双枪两边马前连点,两旁的西方联军士兵如被割倒的稻谷,纷纷倒飞出去,真是所向披靡。
冯塞卡眼见江筑英越杀越近,刚提起的胆气又有些衰弱,有些后悔不该强留在对岸。
“你们全上去!”何塞一咬牙,身边最后十几个亲卫骑兵向江筑英奔去。
这十几个骑兵,是条顿军团统帅伯格曼特意配给他的重装骑兵,本来一共配给他五十名,专用来保护他。如今却只剩这十几个,其余大半在刚才就死在了飞骑军的飞矛下和乱军之中。
江筑英风行双枪连点,身前几个瑞德战斧团的士兵立刻倒地不起,白马龙将更是铁蹄高昂,直接将身前几个阻路的西斯利公国的剑士撞得骨断筋折。
而那十几个迎上来来的亲卫骑兵,却是自有几分条顿军人的硬朗,一身重铠,眼带血腥的杀意。
“杀——”江筑英秀目微眯,手中风行双枪合二为一,然后双手猛然发力,直奔当头的条顿重装骑兵而去。
那骑兵举起骑士长枪,想要抵挡,却哪想到,橡木制作的实心长枪竟然被当中刺断,接着,只感觉胸口铠甲处传来一阵巨力。
那重装骑兵竟然稳坐不住,从马上倒飞出去,江筑英这一枪加上龙将的冲刺,怕足有千斤之力。
下一刻,江筑英手中风行长枪爆发出阵阵音爆之声,随后几个重装骑兵想要阻拦,手中武器纷纷脱手。正是江筑英擅长的螺旋气劲,专门以巧破力。
更何况江筑英本身的力气就比这些重装骑兵大上许多。
速度与力量的完美结合,刹那间,江筑英仿佛体会到了跟随太祖征战天下的英国侯赵云的那种豪迈,不世之将,谁人可挡?
十几个重装骑兵,不过阻拦了江筑英不足两分钟时间。
而此刻冯塞卡终于胆气尽失。
“上船!”冯塞卡叫道。
“想走?没那么容易!”江筑英一提龙将缰绳,龙将与她心意相通,后退肌肉猛然蹬地,高高跃起,从十几个拦路的西方联军士兵头顶高高跃过。
巨大的铁蹄,狠狠的踩踏在冯塞卡身边两个护卫的身体上,两人吭都没吭一声,就栽下马去。
而冯塞卡只来得及拔出佩剑,向上斜刺,江筑英面色如冰,手中风行长枪顺势一捅——
细长的骑士佩剑应声而断,下一刻,冯塞卡慌乱中倒地一躲,却仍被长枪刺穿肩膀,将他狠狠钉在地上。
“快救大人!”西方联军士兵,忙拥了上来,而那跟随江筑英身边的三十几骑飞骑军早被几千人的西方联军冲散。
江筑英一时间陷入重重包围。
此刻,何塞亲自率领的援军已经接近河中,对岸边的形势看得一清二楚。
“岸边的汉兵,快放了冯塞卡大人,否则,定斩不饶!”眼看伯格曼大人的爱将被擒,一个条顿万夫长大声对江筑英喊道,身边一群撒克逊长弓手更是长弓在手,准备一旦进入射程,就乱箭射杀江筑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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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平凡如我,亦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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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嘴!”那条顿万夫长话一出口,何塞忍不住在心底暗骂一声。这个条顿人,这样着急,不等于告诉对方自己很顾及冯塞卡的死活么?若对方真以冯塞卡为人质,冲出包围,那岂不是个笑话?
而且,这汉兵将领,看穿着武功,也是一个高级将领,怎么能这么就将他白白放走?
若能捉住,也好有话对国内的人说。
毕竟,从开战到现在,除了叛变的汉奸,在正面战场上,西方联军一个帝国团以上的高级军官都不曾抓到。
要么战死,要么自杀,皆是宁死不降的顽固之人。
重重包围中,江筑英却知道,自己杀掉冯塞卡,很难从这么多西方联军的包围中再冲杀出去,刚才的一阵猛杀猛打,纵是铁打的汉子也吃不消,更何况这之前,江筑英等一路长途奔袭,中间休息的时间加在一起,不过三、四个时辰。
但若就此以其为人质脱身,先前蒙战的牺牲却有何用?
“那个卑贱的汉人,你快放了冯塞卡将军,我们兴许还能饶你一命;否则……”河中的条顿万夫长怒喝不止。
地上一直被控制在枪下冯塞卡,眼中也出现了一丝希望的光彩,他轻蔑的看着一直没有行动的江筑英,还以为她真是心有惧怕。
“找死”江筑英一听这话,脸色一变。
“卑贱,这个曾经深深烙印在她身上的字眼,她为之不甘,为之抗争的起始。我也有自尊,我也要让自己的母亲成为人上人,所以,我绝不认输!”一瞬间,江筑英心底的那份骄傲被彻底点燃。
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少年,却也拥有自己的梦想,谁若来践踏她,那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西方蛮子们,这里只有杀人的汉兵,哪来受尔等蛮夷侮辱的将军!你们看好了,今日这冯塞卡定是我江筑英枪下游魂!我,叫江筑英,你们记着,一定要记着!”眼看何塞援军越来越近,身边的西方联军士兵也高举兵器慢慢围拢上来,江筑英冷笑一声
“大哥,先走一步……”江筑英一咬银牙,手中风行长枪从冯塞卡肩膀拔出,又狠狠刺下。
冯塞卡惨叫一声,不能相信的看着眼神凛冽如刀的江筑英,费力的吞咽下最后一口空气。
江筑英也不停手,双手发力,风行长枪竟然将冯塞卡尸体高高挑起,喝道:“尔等蛮夷,你们的主将已被我杀死,尔等还不速降!”
那一刻,江筑英心底满是骄傲,生死再无所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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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筑英一枪戳死何塞,将他的尸首挑于长枪之上,冷笑着看向包围他的西方联军士兵,那些士兵顿时,面色一变,竟然被惊骇得齐齐后退两步。
“给我杀了他!”船只之上,何塞面色一冷,虽然他不会愚蠢的去喊破冯塞卡的身份,但既然已经叫破,这汉兵将领还敢动手杀人,实在是太过嚣张。
“杀——”江筑英岂肯束手就擒,仍自奋力厮杀。
接连的拼杀已经让江筑英的体力有些透支,但心底的那份骄傲却在支撑着她,不能倒下,不能退步!至少,在敌人面前,绝不,后退!
四周西方联军士兵在何塞的命令下,却是不断蜂拥而上。
而此刻,来援的船只已然接近岸边,一个射术精良的长弓手已经瞄准江筑英,瞬间,弓箭飞出,直奔江筑英而去。
“西方蛮子,休得猖狂,你家雷爷爷来也!”就在江筑英陷入绝境的时候,一声如雷般的怒吼,在远处传来。
“大哥!”江筑英一听这声音,眼泪差点滴落。
话音刚落,一支雕翎羽箭急速而至,将那支从江筑英身后射来的箭支拦了下来。
接着,不待那射箭的士兵有什么反应,另一支羽箭就狠狠将他钉在了甲板上。
“有敢伤我兄弟者,有如此人!”另一个霸道的声音响了起来,一匹如黑炭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