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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无语,在营帐内的都是常年带兵的人,自然知道帝国每年组织四民青壮固定军事训练,虽然看似基数庞大,但正如李若曦所言,训练再久,也没有一次战斗所取得的经验有效。
而且,情报显示前期中都龙阳和长安府真正训练精良的预备役五万预备役军民已经上了战场,现在这一批估计是仓促募招,用热血青年来称谓更为恰当。
“江军团,李大人,各位大人,孙得胜眼见潼关军民上下一心,但已近强弩之末,若三日内再无援兵,定难坚守,那些袍泽、那些兄弟真的已经尽力了,各位大人一定要去救救他们啊……”孙得胜语带悲声。
“凯宾,你莫激动,你的心思我们都明白,我们来次也是为这些袍泽为潼关而来……”江筑英看着孙得胜,叫了声他的字,语气温和。
“得胜懂得。”孙得胜忙道。
“还有,荆明扬我已经派出另有他用,前锋侦骑营就暂时由你统领,一切小心安排,谨慎行事。”江筑英看着这个浑身透着机灵的青年,眼中满是欣赏。
“喏!”孙得胜敬礼,走出营帐。
“慕彤,你怎么看?”江筑英看向李若曦。
“那三万青壮虽不堪大用,但协助奋武军加上蒙天裂统帅的我狂澜军白杆枪兵,足可抵挡西军两日。”李若曦沉吟道。
“李参谋,白杆枪兵足可以一当十,只能抵挡两日怕是小瞧了吧?”李邦昊插言道。
“非我小瞧,若说那白杆枪兵团无论对阵普通步兵、轻骑皆不逊色,而且在雷军团给他们配备上藤甲之后更是如此。”李若曦淡淡道。
“可是成也藤甲、败也藤甲,我帝国不缺聪慧之辈,西人也同样不少机智之人,而且我闻那西方联军统帅何塞精研帝**务,未尝不知这藤甲,就算他不知道,那些投降的帝国叛徒也定有所知,所以不出两日,定有解决的办法——火箭,如此,李大人的白杆枪兵又如之奈何?”李若曦对李邦昊这个本家可毫不留情,指出症结所在。
“如此,那些兄弟岂不是白白送死?”李邦昊一心全在军务,听得李若曦的分析,不但不恼怒,反而替那些兄弟焦急起来。
“呵呵,无妨,我最近夜观星辰,两日内必有大雨,而且现在已近雨季,短期内雨是不会停了……西人想火烧藤甲,却是妄想,但我军藤甲却仍需择机撤下,毕竟西人已经攻占龙阳,万一从军械场内取得重型弩床,藤甲仍是抵之不住。下一步,我们却如此行之,现在正是春旱,还有两日才会有雨,但一定要抢在下雨前,这里地处黄谓交接处,正好……”李若曦语气依然风轻云淡,却让李邦昊的心情在几分钟里大起大落。
将者,以兵为棋;智者,以人心为棋,这就是傲气如竹的李若曦。
“好,就按照李参谋的意见办,李师团,明日你就带人去办,我却做一会慕彤的先锋,为她攻城掠地。”江筑英笑道。
“喏!”李邦昊领命,又看了李若曦一眼。
“这丫头,好狠!”本来对雷东风将这样一个温柔可人的少女提拔到狂澜军第一参谋的位置上,李邦昊心里还有些意见。
但他此刻,对李若曦却是又敬又怕,敬的是她算无遗漏,怕的是她无情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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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再有两日我们当可走出此地,抵达怒石峡。”一个汉兵对雷东风道。
他却是同王建堂一起在大散关加入狂澜军的川中子弟,而王建堂已经随江筑英一起奔袭,所以他们这些走过这段秘密小路的人,就成为了狂澜军的向导与眼睛。
“两日,还是太慢,筑英他们人手太少……”雷东风本来还算清秀的脸上此刻已经满是风尘之色,嘴上更是胡须刺立,双眼到是愈发的明亮起来,用老道林清平的话说就是“精光四射”。
“军团,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这已经是最大的行军速度了。”那汉兵不卑不亢道,雷东风驭下一概以法行事,不以私人好恶为标准,故而下属都知无不言。
“林小子,你若实在放心不下,老道我轻身而去,为你照看下江丫头,你看如何?”林老道凑了上来,这家伙在狂澜军中地位清高,无人不尊,这些日子也保养的愈发白嫩清爽,有了几分仙风道骨,只是那笑容依旧无比猥琐,总是一副惦记着谁的模样。
“算了,我还是亲自前去!”雷东风脸色一凝道。
“叱,你都已经是一军之长,怎么还如此?”老道林清平怒道。
“道哥,纵然我是一国之主,若不能保护好我的兄弟,我爱的女人,哪又有何用?”雷东正色道。
“唉,你怎么这么倔?”老道望着雷东风,这个青年的眼中全无一点杂质,片刻,长叹一声,不再相劝。
“大哥,今年春旱少雨,如果我是李姑娘,定然会……如此,大嫂他们只要不出差错,是稳立于不败之地的。”张策算计了一会,忽然道。
“嗯,这种计策只是将来要苦了两岸百姓,不过现在两岸受战火波及,应已无人烟,但愿慕彤她不要伤了天和。”雷东风心下一震。
“天和?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我们学院双骄何时怕过这无道青天?”张策冷笑一声,少了平日那副温和的翩翩公子形象,却多了几分英雄气概。
“既如此,为兄也随你笑骂一次贼老天!”雷东风笑道。
“大哥,你若还是不放心,那尽管去,这里我和道哥自会为你照应!”张策笑道。
“嗯,我正有此意,这里就交给你和道哥。”我带李炎前去,再给我两千骑兵。
“就依大哥!”张策一抱拳,自去后军交代布置。
第二十章,热血昭昭(2)
杀出一条血路,杀出一个英雄,杀出一支强军,杀出不灭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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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纪元999年4月4日夜,帝国川陕行省潼关关内。
“今日得见川中白杆枪兵神威,以区区千五之兵,竟然让两万西方联军寸步难进,蒙团长指挥有道,丝毫不差,装备更是变化多端,逼得那冯塞卡不得不提前收兵,看得某家好不畅快,某家敬服!”奋武军军团长司马南手执酒觞向蒙战道。
“司马军团客气,这白杆枪兵训练得当及装备并非蒙战之功,其乃我狂澜军李邦昊师团长一手创建,装备则经过雷军团的亲自改良,始有今日之威,战却不敢贪功。”蒙战忙道。
“天裂乃真汉子,这临阵指挥得当之功却是不可推卸,来,且干了这觞酒,然后我等好好休息,来日与那西人继续撕杀!”司马南道。
“善,明日当披肝沥血!”蒙战不再客气,一饮而尽。
“真壮士!”一旁的少年高渐飞忍不住赞道。
“等这位小兄弟长大了,也是一条好汉!”蒙战一见高渐飞,就对这个面色坚毅,性格沉稳的少年颇有好感。
“渐飞,还不谢过蒙团长。”一旁的司马南看着高渐飞,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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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纪元999年4月5日,帝国川陕行省潼关风陵渡。
天刚放亮,条顿重装步兵团的万夫长冯塞卡就走出了营帐,今日他却要亲自指挥攻打潼关。
而昨日,他已经派人将潼关下遭遇汉军枪兵营,以及这枪兵营所传铠甲和盾牌皆不惧弩箭,手中长枪可破袭鲜卑轻骑等一系列最新的战况,写成了战报,派人连夜渡河,送至联军大营,向何塞求援。
同时,又另书一封迷信,给联军副统帅,条顿公国公爵伯格曼,言曰:军势颓废,恐难为之,若有不测,善待身后。
冯塞卡几乎将这几日来的战况事无巨细,全部上报,惟独没有将瑞德王国万夫长索林格和鲜卑青甘军上下发生的矛盾写进去。
指挥不当,造成手下临阵哗变,那是他冯塞卡也承担不了的罪名!
而今日一早,冯塞卡更是再次亲自披甲上阵。
“万夫长大人,对岸的援军将在今日上午九点全数抵达营地,何塞大将军让大人小心从事,您信中所提,他正在想办法解决。”昨夜送信的士兵已然等候在营帐外。
“很好,你去军需官那里领十枚金币吧。”冯塞卡很满意这个士兵的办事效率。
“多谢万夫长!”那士兵欢喜而去。
“传我的命令,全军开饭,休息两个小时候,九点发起攻击!”冯塞卡对传令兵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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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号角声从岸边临时搭建的西方联军营地内冲天而起。
接着,一个个排列整齐,杀气腾腾的方阵,有序的走出营寨,在距离潼关十二连城五百米外开始布阵。
“敌人又增兵了。”司马南看着岸边停靠的密密麻麻的船只。
“无妨,今日还是让我打个头阵。”蒙战笑道,他出发前江筑英给他的命令时,要尽量多的引出敌人的有生力量,拖住他们。
“天裂,你是说今日江军团他们就会杀到么?”司马南问。
“正是,今日江军团要送给何塞一份大礼。”蒙战点头。
“很好,李督守新增援的三万青壮军民业已到位,就让他们守城,一会我自带两万士兵下关为你助战。”司马南道。
“司马军团,你不必着急出击,一会等我与敌人纠缠在一起,若江军团先至,你再配合不迟。”蒙战劝道。
“也好,全听天裂安排。”司马南从善如流。
“出击!”潼关大门洞开,蒙战指挥白杆强兵团再次出战。
“全军突击!”冯塞卡坐镇中军,一看到白杆枪兵团出击,立刻下令道。
这次冲锋冯塞卡可以说是尽了全力,攻几日,冯塞卡最初带过来的一万条顿重装步兵团重装步兵,一万瑞德战斧团士兵,一个杂牌万人大队,五千鲜卑青甘军轻骑,经过几天的小号,已经只剩下两万多人。
尤其是最近几日,那个杂牌的炮灰万人大队几乎已经全军覆灭。
不过就在刚刚,何塞许诺的新的部队,瑞德王国的一个整编的万人战斧团,一万福尔斯王国的轻装步兵,三千撒克逊王国的撒克逊长弓手,一个西陆强国西斯利公国的万人剑士大队,正式到达岸边。
新的力量一加入,冯塞卡就将这些人编入了作战行列。
毕竟离何塞给他的最后期限只有两天时间了。
虽然,他暂时还是没有想出对付那白杆枪兵团的办法,但按照他昨夜与参谋想出的应急方案,就是依靠人数的优势用三千条顿重装步兵手举高盾,强行压制住白杆枪兵。其他人趁机攻城。
蒙战一带军走出潼关关门,就觉得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如果说昨日的西方联军士兵不过是吃饱了的猛虎,那么今日的敌人就是饿红了眼的饿狼。
红了眼的饿狼,是敢于杀戮任何一种生命的。
蒙战不是没有一丝担心,毕竟自己的手下只有这一千五百人,经过昨天的战斗,尽管出奇制胜,但也减员了将近百人。
如此,用一千四百人,对抗对面敌人将近六万大军,只要是心智正常的人,都会觉得有一种压力。
蒙战的性格到是和雷东风有几分相似,越挫越勇,而且他的内心对雷东风有一种盲目的迷信,而对雷东风身边那个智慧若妖的女子,和那个矫若惊龙的江副军团,也是敬佩无比。
蒙战相信,雷东风不会让他来送死,而那个李若曦一定有更厉害的杀招等待着西方联军。
“儿郎们,准备杀敌!”蒙战舌绽春雷,高喝一声。
“杀——”一千四百多名白杆枪兵齐声高喝。
司马南从关墙向下望去,只见数万西方联军有若惊涛骇浪,蜂拥而来。
而蒙战和他的白杆强兵团背依城墙,就如惊涛中的磐石,任凭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