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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漓的那群懦夫,我们西凉的好男儿才看不上他们,就那细胳膊细腿,在我们西凉,连采矿都用不上。”
“就是,就是,也是我们西凉离这里太远,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才让他们不知道我们西凉的厉害,一群井底之蛙。”
一群人说说笑笑,可是速度丝毫不慢。
行动间,只能看到一片黝黑之色,这是所有士兵身上和马身上穿的盔甲的颜色,也是西凉最自以为傲的本钱。
这盔甲是采用他们西凉特有的铁矿铸造而成,重近乎百斤,这种好宝贝,就算是送给东漓的将士,他们也穿不动,不得不说,西凉的人,由于地势和文化的差异,长得都是十分粗犷,身形又高大威猛,生来就力大无比,是天生的战士,就算是北曜的士兵,比起他们来也差远了。
这群人,在跟东漓一次次的战斗中,凭借着身形的优势,还有比常人大上一倍的力气,再加上有防御力惊人的盔甲保护,可谓是无往不利,也在战斗中,彻底失掉了最初的小心谨慎。
现在的东漓大军在他们眼里,就是一群纸糊的老虎,不然在知道东漓退居莲城之后,西凉的将军也不会自大到带兵去追击,要在莲城再给东漓丢一层面子。
反正东漓已经丢了好几城了,再多丢一城也无所谓。
他们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而来,这一次,结果却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
应飞声带着东漓的将士们一直等待着,他早就从随卞那里,知道了西凉人的缺点,那就是高傲自大,他们赢了东漓太多次,每次都是轻松取胜,这让他们没有丝毫戒心,东漓的大军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提。
所以当他们知道东漓的军队,退居莲城的时候,他们肯定会以为是东漓的军队被打怕了,而性格使然,他们肯定会追来看热闹,同时还会继续狠狠再出手打击东漓大军一次。
这样的事,之前不是没有发生。
这就是应飞声为什么会肯定,西凉骑兵一定会来的原因,西凉最可怕的就是这二十万骑兵,步兵来莲城,距离太远,需要的时间太长,西凉的人,肯定会派骑兵来,就是不知道会来多少了。
应飞声不禁默默在心里祈祷着,西凉的骑兵再多来一点,最好是二十万一起来。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应飞声终于从身下石头的细微震动,判断出有人来了,从传来的声音来看,一定是西凉的骑兵。
西凉骑兵的盔甲极重,哪怕西凉的战马受的了,可行动间,造成的响动也是极大的。
应飞声挥了挥手,他身边的一个将领,立马发出鸟叫声。
这在东漓的军营,代表的是戒备,暂时不动的意思。
所有将士在一瞬间收敛了心神,小心翼翼的静静等待着。
而随卞所在的区域,就是西凉骑兵,最先进入的地方,那里正是辽泞谷峡谷进口的位置,他们隐藏在顶部,有山石遮掩,没有人能发现他们的位置。
可是此刻,躲在上面的东漓士兵们,心里都有些激动和亢奋。
他们是准备陷阱的人,可同时,他们也是最后收尾的人。
因为,此时此刻,他们手里都拿着一枚黑色圆球,他们的人数不多,不过是十多人,可是他们都知道,手上这颗黑色圆球的威力,他们无比期待着,期待着用手上的东西,向西凉的骑兵报仇。
就在众人都有些激动过头的时候,西凉的骑兵们到了,这条峡谷虽然长,却并不是很宽,大概只有七八米的宽度,对于骑兵来说,这样的宽度,顶多只能让十个骑兵并排而过。
这一次,西凉派来的骑兵多达十万,是总数的一半,他们的想法很简单,现在的东漓竟然自己退后,说明是没有信心了,如果他们去叫阵,说不定东漓的人会龟缩在城中,拒不接战,那就麻烦了,所以多派了些人过来。
这无形中,跟应飞声的想法不谋而合,今天西凉的骑兵注定要损失惨重。
进入辽泞谷之后,西凉的将士们丝毫没有感受到危机,就连那位将军也是,其中一个将军倒是提了提。
“将军,你说这个叫辽泞谷的峡谷地势这么险要,会不会有埋伏啊?”
“怎么可能,东漓那群小崽子已经被我们打怕了,我们去城外叫阵都不一定会敢出来,还埋伏呢!”
“说的有道理,我们西凉的战士,是那么好埋伏的么?”
“我也觉得是你多虑了,东漓最厉害的武器,不过就是那个什么劲弩,你们别忘了,我们都有黑甲护体,那个劲拿我们都没有办法,他们就算想埋伏我们,拿什么来买埋伏?”
这些事,可以说西凉的将士们都懂,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对东漓一点也不在意,甚至没有考虑过突发性事件的后果。
应该说,他们从来就没有想到过,他们眼中的渣滓,竟然有能力杀他们。
错愕就是来的这么猝不及防。
骑兵的速度本来就快,哪怕这辽泞谷的峡谷,宽度只够一个骑兵并列而行,很快,带头的将军所乘的马,已经过了一半,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峡谷两旁的陷阱,一路嘴上骂着东漓小崽子,一边往前进。
而最后面的骑兵,也已经全部进入了峡谷进口,现在可以说,只要把峡谷进口和出口把死,这群人就是瓮中之鳖。
许多东漓的将士,心里已经有些起伏了,在他们看来,这就是最好的机会了,可是应飞声的命令迟迟未下,眼看着西凉的骑兵,最前面的队伍,再过不久就要接近峡谷出口了,他们心里不禁有些着急起来。
应飞声一直眯着眼静静等待着,这次是最好的机会,西凉的人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毫无防范之心,是最好得手的一次,以后就算是有同样的机会,他们有了戒心,也不可能造成什么好结果。
因此,这次机会,一定要最大利益化,在应飞声看来,时机还不够,还差一点。
等待的时间是无比漫长的,特别是看着一只烤熟的兔子,在你面前蹦跶来蹦跶去,还叫嚣着骂你,是个人也忍不了,现在西凉的骑兵们,就是这只烤熟的兔子。
直到西凉骑兵的领头人,离峡谷出口不足千米,应飞声狠狠的吹了一声口哨。
而这声口哨声响起,就如同一声催命符。
应飞声身边的东漓将士,把手里早就准备好的黑色圆球,直接从峡谷顶部丢了下去,同时还发出嘿嘿的笑声。
西凉骑兵们被哨声吓了一跳,可是一想起,就算是埋伏,东漓的人也拿他们没办法,也就变得不在意了,在他们心里,东漓的人就是一群小丑罢了。
可当一个黑色圆球落在他们面前,发出嘭的响声之后,西凉的人终于发现不对劲了,那一颗黑色圆球的威力太可怕了些,竟然将附近百余骑兵连人带马一起炸飞,命丧当场。
而同时,这种的黑色圆球不停的落下,西凉众人还不待反应,这种爆炸就好像变成了连锁一般,不停的在峡谷两旁响起,而每一声爆炸声响起,至少就有百余人丢掉性命。
与此同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这些还活着的骑兵们,身下的马被不停的爆炸声惊吓,一匹两匹都开始不受控制,四处乱跑着找寻着出路,根本不管身上骑兵的死活,马匹们受到惊吓以后,不时左右乱跑乱晃,马背也甩来甩去,马上的骑兵哪里见过这种架势,一个两个都被甩下了马背。
现在所有的马都跟疯马似的,它们没有目的的乱跑着,不时将摔落在地的骑兵踩死。
一时间,被火药炸死的,被马匹甩下地摔死的,还有被发疯的马匹踩死的,不计其数。
西凉带兵的将军也开始慌了,他看着不足千米的峡谷出口,连忙大声喊道。
“不要慌,跟着我冲出去!”
只是现在的局势,不是有人下命令就能跟着办的,之前他们伙伴般的马匹,现在成了他们的催命符,一匹匹发疯的马,不止踩踏死了无数的骑兵,还将西凉的骑兵无形中分开来,挡住了通往峡谷出口的路。
无奈之下,西凉的将军只有先带着身边的人,向着峡谷出口冲去。
守在峡谷出口顶部的东漓将士们,又怎么会让他们轻易离开,他们也学聪明了,手里的黑色圆球不是一下丢下去,而是你丢一个,我隔一会再丢了一个。
刚刚打算冲向峡谷出谷的将军,也心里忍不住吐了口血,这些黑色圆球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威力实在是太大了,每次一落下,就要带走许多条西凉骑兵的性命,同时它发出的巨响声,也让他身下的马匹不安,前进的步伐也变得混乱无比,不时跟身边的骑兵撞上。
西凉的将军现在后悔死了,好好的,他为什么要带人去莲城,这下在这峡谷损失这么重,也不知道到时候能活下多少人!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都开始红了,西凉跟其他国家不一样,西凉的将军之讲究强者,讲究胜负,他这一次带着手下的骑兵出行,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不管如何,回去之后这个将军估计是没得做了。
一想到这,他就忍不住的恨意滔天,东漓的人明明都是一群懦夫弱者,到底什么人能算计到他!
还有,这些黑色圆球到底是什么东西,威力怎么会这么大,也没有听其他人说过!
可惜眼下并没有时间让他去想这些,他万般努力,控制着马匹从峡谷出口冲了出来,本来以为终于脱险,还没逃出百米,就被一群东漓将士围住。
“嘿,兄弟们,漏网之鱼出来了,咱们可没少吃西凉这般杂种的亏,终于到我们报仇的时候了!”
东漓的将士们一脸坏笑的,看着西凉将军和身边几个残兵败将,嘴里也说着脏话,朝着西凉的几个人扑了上去。
西凉的几个骑兵,就算是好不容易逃生,身上多多少少也有些伤势,特别是其中一个,极其倒霉,东漓的将士从上方丢黑色圆球火药时,刚刚碰巧丢在他旁边,虽然命保住了,可是一只手臂却被直接炸飞,现在的他,就是一个独臂骑兵。
西凉几人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万万没有想到东漓的人竟然这么卑鄙,埋伏就算了,峡谷出口竟然还有士兵把守着,看着眼前这浩浩荡荡的军队,近乎有二十万人。
若是他身后的二十万骑兵还在,他怕个屁!可是现在,他手下的骑兵都在峡谷里,生死未知,他们就几个人,跟对面这二十万大军比起来,就是以卵击石。
好在这个西凉将军很有骨气,丝毫不说求饶的话,而是一脸不屑道。
“说吧,你们东漓是不是换了统帅了,以前的你们就是渣,哪里敢跟我们西凉作对!”
东漓的将士也不恼,反正十分高兴,“那是,我们现在的统帅是皇上,也是皇上安排的这一战!”
西凉的将军抿唇不语,只是从他眼里,还是看到了一抹从所未有的郑重,“你们的皇上,是个人物!”
说完,他也不再多言,跟身边的几个骑兵相视一眼,直接举着枪朝着东漓将士冲了过去。
西凉的战士,都是骄傲的,可以死但不可以认输,对他们而言,如果成为战俘,那是耻辱。
所以发现局势完全不利于他们的时候,西凉的几个骑兵,都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战死。
东漓的将士们,看到他们的行为,不仅不生气,反而多了一抹敬重,与西凉一样,东漓的将士也没有孬种!
西凉的骑兵虽然厉害,可到底只有几个人,而且都有伤势在身,东漓的将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