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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这、这个嘛…………”我说。心想:“的确…………不论证词如何,尸体都越过了着火的拢桥!要是不能证明这方法…………就无法看到真相!”
“看来…………辩护律师似乎是说明不了啊…………”法官看我半天没说出来话忙说。
“没错…………也就是说……你没有资格指责证人撒了谎!”GOD检察官说。
“啊呕…………”我叫道。
全场哗然!
“那么…………证人,请你再次作证!”法官说。
“是的。…………可是要我证明什么?”绫美问。
“你已经自首了你移动过尸体的罪行!不过,刚才的证词里有矛盾,却也是事实!…………最后,请你说明一下其原因吧!”法官说。
“好的,我知道了!”绫美说。
“…………这是…………最后的证词了吗?”我心想。
“除了过桥之外,再没有其它搬运尸体的方法了。所以…………一定是我…………记错了!当时是否在下雪?这些都是小事!或者说…………你有越过着火的吊桥的方法?”绫美说。
“……恩……果然是记错了啊。”法官说。
“这里有因被雷电击中的拢桥照片。是在案发的翌日早晨拍摄的!”GOD检察官说着拿出一张照片。
“这…………烧得还真干净啊。绕在支柱上的绳索也断了…………桥居然还没有垮!的确…………这样子,是无法搬运尸体的!”法官说。
“如果无法推翻这番证词…………证词就会成为事实!珍珍,就会被当作杀人犯了!”我心想。
“挺好,陈成堂!本人再说一遍!如果说人会记错的话,那么人就也会撒谎!还有…………能够看破这谎言的,当然也还是人!”GOD检察官说。
“…………听不明白…………”我心想。
“那么,辩护律师,请做最后的询问!”法官说。
“尸体越过了着火的吊桥,这可能性…………也并非就是零!”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哼…………!可能性,不是零吗?”GOD检察官问。
“那又如何?不管怎么说,有目击者在啊。”我说。
“噗!…………你说什么?”GOD检察官一口咖啡喷了出来,大叫!
全场哗然!
“这、这位…………目击者究竟是谁?”法官问。
“现在…………只能趁势攻击了!”我心想。“…………真挚!见习天才画册作家!”我说。
“天才?”法官问。
“画册作家?”GOD检察官问。
“见习?”绫美问。
“…………请回想一下他的证词!那天晚上,他在现场附近的山间小屋里!然后…………目击到了那一瞬!大家都还记得这张素描吧?…………他把他当时所目击到的情景,原样画了下来!”我拿着那幅素描说。
“…………你…………真的这么主张吗?被害者…………飞上了天?就凭这张涂鸦吗?”法官气愤的说。
“呜呜呜…………法官气得嘴唇都在打抖…………”我心想。
“哼…………既然到了这地步,就没有后路了…………那你就用这张涂鸦来证明吧。”GOD检察官说。
“我…………我知道了!”我忙说。
“听说你…………很擅长把想法给逆转过来…………干脆…………把这张涂鸦也逆转过来如何?”GOD检察官嘲讽道。
“逆转…………为什么GOD检察官会知道…………”我心想。
“…………那么,请辩护律师说一下他的结论吧!这张素描上所画的景象…………究竟如何?”法官问。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自己对自己说。“…………这张,真挚的素描…………这张画,明显有矛盾!”我说。
“我知道有矛盾!”法官大叫!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真挚曾多次说过,这张素描,是按照看到的原样画下来的。…………但是!要相信这证词的话,这张画上…………就有个和现实相矛盾的地方!”我说。
“矛盾?”绫美问。
“哼…………有意思!…………看来你那一阳指似乎又要登场了!”GOD检察官说。
“矛盾就在…………从桥上垂下的这绳索!”我说。
“绳索?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法官问。
“哼…………!你想说这玩意二和现实相矛盾是吗?”GOD检察官问。
“…………没错!”我说。
“那么…………就请你指出你所谓的现实吧!”GOD检察官说。
“就是这个!”我拿出拢桥的照片说。
“这是…………拢桥烧毁后的照片?”法官问。
“请仔细对比一下素描和照片!素描上,绳索是由上面往下延伸的!可是,现实中的拢桥…………”我说。
“啊!”法官惊呼了一声。
“绳索,是由下方向上延伸的!”我说。
“噗!什么?”GOD检察官喷了口咖啡大叫!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的确,这素描和现实不吻合!……可是……这会不会是单纯的……看错了?”法官问。
“也有可能是画错了!”绫美说。
“不如说,是你站错了啊,陈成堂!”GOD检察官怒吼道。
“…………因为画这张画的是他。所以,是有可能看错了的。…………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他为何会看错呢?”我说。
“…………你想说,你知道吗?”GOD检察官问。
“诸位!请大家回想一下!真挚当时目击到那一瞬间的状况!…………那天晚上,他在极乐庵等待不可能会来的恋人!不久,等困了的他打了个盹儿。…………就在这时,命运的闪电点着了吊桥!他,目击了这一瞬。…………就是这个样子!仰着看到的那一瞬的情景!深深的烙在他的眼里。”我说。
“仰着看到的?”法官问。
“…………对,这就是答案!为何素描上的绳索会上下颠倒的答案!”我说。
“啊!”法官惊叫了一声。
“这…………这不可能!”GOD检察官说。
“真挚当时躺在地上仰望目击到了案件!…………也就是说,他所目击到的情景…………是上下颠倒的!”我说。
全场哗然!
“那、那么,这张素描…………”法官说。
“看来………………你似乎也注意到了。真挚所画下的素描的正确的观看方法…………应该是这样的!这才是,这张画的真正面貌!”我把画翻转了一百八十度说。
全场哗然!
“被害者的尸体,并没有飞越桥的上空!而是荡过了下方!…………对,就像是在做单摆运动一样!”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维持秩序!
“反对!明明有更好的方法…………为什么要做单摆运动!”GOD检察官问。
“…………因为桥已经着火,是根本无法从上面通过的。可是…………被害者的尸体,并没有在别院被发现…………所以,凶手下了一个大赌注!要通过着火的吊桥,把尸体弄到对岸去!所以她只能用单摆运动了!”我说。
“反对……!…………总之,让我们脚踏实地的考虑一下吧。拢桥的全长约为20米。也就是说,从别院那边到对岸还是有相当的距离的。”GOD检察官说。
“…………是的。”我说。
“要在如此远的距离架设单摆…………至少得有十米长的绳索才行。如此之长的绳索,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准备好的?”GOD检察官问。
“那天晚上,吊桥被雷电击中,说到底仅仅只是个巧合…………所以,凶手是不可能提前把绳索给准备好的。…………也就是说,凶手…………”我心想。“根本就用不着特意去准备!凶手眼前就有足够长的绳索!”我大声说。
“你、你说什么?”GOD检察官吃惊的问。
“因为,用它就行了,仅此而已!”我笑着说。
“那么,辩护律师,请问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呢?凶手用在给尸体做单摆运动的绳索在哪里?”法官问。
“就是这个!”我再次拿起那张拢桥的照片。
“这、这是!”法官惊讶的说。
“说到凶手使用的绳索…………不是就垂在眼前吗?”我微笑着说。
“啊啊啊啊!这是…………拢桥的绳索吗?”法官叫道。
“由于被雷击中,吊桥着火了!就在这时…………绳索中的一根,从绑绳索的柱子上脱离开来!…………当时,凶手没时间再犹豫了。就把尸体绑到了绳子上,荡了过去!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搬运尸体的方法了!”我说。
“…………哼…………!咕噜咕噜咕噜咕噜…………”GOD检察官仰头把手里的咖啡一饮而尽。
全场哗然!
“怎么样?GOD检察官!”法官问。
“………………………………”GOD检察官没有理他继续喝自己的咖啡。
“看来,对如此的事实,检控方似乎也无话可说了。的确如此,现场就有绳索!可以认为…………这并非不可能!”法官说。
“反对!可能还是不可能!这不是问题的关键!…………重要的,只有一件事!凶手是否真的这么做了?既然如此,陈成堂!…………拿出来看看吧!证明尸体是用单摆荡过去的证据!”GOD检察官彻底愤怒了!
“在提交证据之前,稍微整理一下思绪吧!根据照片显示,当时有一根断开的绳索。从俯视图上来看,就是它!当时就栓在别院那边左边的那根。”我说。
“那么…………凶手就从那里…………”法官问。
“当然是!…………就让我们用这俯视图,来假设当时尸体的运动吧。…………从这一点仍开的尸体…………将会在对岸的这一点的对角线附近摔了下来!”我说。
“摔、摔了下来?”法官问。
“恐怕,是因为当时没有人在对岸稳稳的接住尸体的缘故!”我说。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种事情?”绫美紧张的问。
“因为我有证明尸体在对岸摔了下去的证据!”我自信的说。
“什…………什么证据!”绫美说。
“…………请看一下这份解剖记录。上面这么写着。死后,曾从三米高的地方摔下!”我说。
“三…………三米…………?”法官问。
“恐怕,这是因为和对岸之间存在着高度差的缘故!尸体脱离开绳索,从三米高的地方摔了下来!恐怕,也正是因为当时的震动…………这颗水晶掉了出来!”我说。
“…………这、这个…………”绫美变得紧张起来。
“…………当然,这颗残留着血迹的水晶…………就是被害者胡丽秀嵌在手杖上那颗!如此以来,接下来,关键就在于发现这颗水晶的地点上了。”我说。
“我、我记得…………俯视图上应该做过标记的!水晶的掉落地点就是…………啊!”法官忙翻他的那份资料。看了以后大惊,因为水晶的掉落地点正是我推断的尸体掉落地点附近。
“…………就是这么回事!那里,正是尸体到达的地点!”我说。
全场哗然!
“看来…………这样似乎就证明出来了。案发当晚…………有人,移动过尸体!而且还真是不择手段啊!是不是成堂!成…………成堂!”法官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惊讶的嘴张的大大的。此时我的头上正顶着GOD检察官顺手扔过来的咖啡杯,黑色的咖啡正顺着我的面颊向下流淌。
“…………就用这杯微凉的咖啡,让你清醒一下吧!”GOD检察官怒吼道。
“这…………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