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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荷星先生的证言里,不清楚的地方…………就是那个接过饰物的人!既然还没弄清接过熊的人,那么证言本身…………”我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荷星大叫着。
“你干什么?”我问。所有的人都瞧着荷星。
“怎、怎么回事证人?既然你大声惊叫,就请你负起责任来。说明理由。”法官也问。
“啊…………实在抱歉。其实呢…………那个,我想起来了。那个,接过小熊饰物的人…………”荷星说。
“什么?”我大惊,冷汗都流下来了。
“你说什么?”法官也吃惊的问。
“的确,我是只看到了手…………但,但是,那…………那只手是…………大将军的!大将军丙的!”荷星说。
“你说什么?”我问。
“没弄错吧?”御剑也问。
“是的,那肯定就是大将军!”荷星肯定的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辩方律师,你又自掘坟墓了。”法官说。
“今天这是第几次了?”我心想。
“接过这玩意儿的,就是大将军!大将军…………那不就是王都楼吗?”御剑说。
全场哗然!
“…………多亏了辩方律师,案情更加清晰了。”法官说。
“怎怎怎、怎么办?千寻老师?”我忙向千寻老师求助。
“没时间忧郁了!从别的方向找疑点吧,快!”千寻老师说。
“那么,对这位证人的询问…………”法官说。
“法官大人!请等一下!”我又大叫。
“还…………还有什么事儿?这一次,不是所有的疑问都消失了吗?”法官问。
“你也一起消失吧,陈成堂!”御剑冷冷的说。
“再找一处,疑问…………”我心想。“还、还…………还有残留的疑点!”我都有点心虚了。
“你说什么?”御剑大声问。
“哦?呵呵,那你就说来听听吧。”法官说。
“疑点就是…………就是那饰物!”我说。
“……………………”御剑冷冷的看着我。
“这熊…………怎么了?”法官问。
“这玩意儿,是从王都楼的家里发现的。但是!当晚,王都楼是在酒店被逮捕的。就是说……案件发生之后,他一次家也没回过!”我说。
“啊…………”法官大吃一惊。
“结论您已经很清楚了吧?把熊拿到家里的,绝不可能是王都楼!”我说。
全场哗然!
“的…………的确!我疏忽了这一点!被告并没有时间把熊拿到家里去。”法官说。
“呼…………不管怎样,总算是过关了。”我心想。
“反对!…………你还真够天真的,陈成堂!”御剑冷笑着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我记得很清楚。…………你在王都楼的家里自言自语。你说:‘难道那管家就是胡家门?’胡家门和王都楼可以说是共犯。他装做是管家,潜入了王都楼的家里。”御剑说。
“胆…………胆子真够大的…………”法官说。
“小熊饰物,就是胡家门带回王都楼家的。大概眼看要被逮捕了,王都楼就把这个托付给他。…………他知道要是这个在身体检查时被发现,可就麻烦了。”御剑说。
“……恩……”法官认同的点点头。
“怎么样?小律师,从刚才就老老实实的不就好了?”御剑冷笑着望着我。
“他的解说,简直是无懈可击!”我心想。
“…………好了,够了!小熊饰物在被告房间里的理由也好,在休息室接过它的人也好…………一切都已经十分清楚了。委托杀人的就是王都楼!………………没有继续审理的必要了。现在宣判!”法官说。
“谢谢您的理解!成堂…………果然…………没有人能战胜真相的。”御剑说。
“……………………我早知道会这样…………因为…………御剑的立正…………就是真相…………”我心想。
“准备好了吗?辩方律师!”法官特意问了问我。
“…………怎么办?准备好了吗?”我心想。
“那么,我…………”法官说。
“反对!”我大喊,心想:“拖延审判的方法,只剩下一个了…………只有这个,罪孽深重的方法…………”“法官大人!证明王都楼就是杀手的委托人的证据,是以下两点。第一,从杀手那里接过了小熊饰物。第二,饰物是从王都楼的家里被发现的。但是…………这些证据,很有可能是某人故意留下的。”我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委托胡家门杀人的真凶…………也许另有其人!”我大声说。
全场哗然!
“现在还在说什么另有真凶吗?”法官问。
“…………是的。”我说。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御剑问。
“…………那么,我想请问一下。你所说的真凶…………究竟是谁?”法官问。
“华…………无…………絮…………!”我大声说。
“华无絮?”法官大吃一惊。
“她承认自己想让王都楼来顶罪。…………还使用了第二套大将军的戏服。”我说。
“啊?那、那…………我看到的那只大将军的手……”荷星果然是容易被其他人的看法影响的人。
“有可能就是华无絮!”我说。
全场哗然!
“但、但是…………当时,王都楼他自己…………”法官说。
“请回想一下证言。被告休息时在睡觉!”我说。
“这…………这么说来…………那……从王都楼的家里发现的小熊也是…………?”法官问。
“…………也是华无絮所设下的陷阱!”我说。全场鸦雀无声。
“…………御、御剑检察官,你的意见如何?”法官问。
“………………辩方律师的主张,过于无理!而且,连证据的影子也没有。不过…………也不能完全否定这种可能。”御剑说。
“…………唔…………恩…………”法官陷入沉思。
“什么啊,这审判…………谁听起来真凶不都是王都楼吗?想找人来顶替罪名,让委托人无罪开释吗?顶替罪名,这可是杀人罪啊。真不敢相信…………”观众席上很多人大喊。
“…………对不起,这是为了救珍珍!就算与全世界为敌,也不能停止战斗!”我心想。
“…………………………”千寻老师没说话,用一种很矛盾的眼光看着我。
“肃静!肃静!肃静!不肃静的就给我退席!”法官愤怒的说。
“…………法官大人!…………我想到了个大概,如果这律师一定要横着来的话…………”御剑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我准备接受辩护方的挑战…………”御剑说。
“………………”我没说话看着御剑。
“成堂!你不觉得不可思议吗?真凶为什么想要这东西………………”御剑问我。
“的确…………胡家门专程给王都楼送去小熊…………”我心想。“有…………有什么特殊含义吗?”我问。
“当然有。如果弄清了这含义…………一切就自然真相大白了。…………谁是真凶…………法官大人!请允许洗刷华无絮嫌疑的证人入庭!”御剑说。
“究竟…………是谁?”法官问。
“根本不必说,就是华无絮她自己!”御剑说。
全场哗然!
“…………我知道了!法庭将暂时休庭十分钟,有劳检控方做好证人的准备。”法官说。
“…………了解。”御剑说。
“那么,现在休庭!”法官重重敲下他的木锤。
第四十八小节
3月23日上午11点54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3休息室
“……哼哼哼……果然,抓人质一点都没有做错。律师先生…………没想到,你竟然让那个华无絮来顶我的罪!”王都楼站在我面前得意的说。
“……………………可恶的混蛋!”我心里骂道。
“成堂!”春美突然叫我。
“啊,那个…………春美,千寻老师呢?”我这才注意到千寻老师已经离开了。
“这个…………我不知道。”突然间被一股很强的力量叫回去了…………”春美说。
“很强的力量?”我心想。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啊,成堂!电话响了。”春美说。
“是张警官打来的。”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
“如何?还在相持不下吗?”张警官问。
“啊。是…………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了。”我说。
“呼…………太好了…………”张警官说。
“那么…………你那边现在如何?胡家门和珍珍的行踪呢?有没有发现?”我问。
“这个嘛…………那个,完全没有线索…………”张警官抱歉的说。
“怎、怎么会?已经快没时间了!”我大喊。
“只要一条,只要有一条线索的话…………”张警官说。
“我就凭你的‘在救出珍珍之前尽量拖延’这句话坚持到这地步的…………这一次,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吗?”我心想。
“是帐篷!”我耳边突然传来千寻老师的声音。
“帐篷?”我心想。
“能看到马戏团的帐篷!”千寻老师的声音再次回荡在我耳边。
“千…………千寻老师?”我这才反应过来,千寻老师回来了,是千寻老师回来了。
“那孩子…………刚才似乎被人催眠了。一睁开眼睛,就立马把我叫去了。”千寻老师说。
“那…………珍珍呢?”我忙问。
“那孩子现在被关在一个既小又黑的屋子里,能从窗户里看到帐篷。距离…………大概是100米。”千寻老师说。
“…………张警官!现在市里有多少个马戏团有帐篷?”我忙对电话喊。
“…………只有一个,只有立见马戏团有。”张警官回答。
“帐篷周围100米附近,珍珍他们就在那里!”我忙说。
“你…………你说什么?等、等一下!围,在地图上画个圈。快,半径100米!”我听见电话的另一边,张警官在喊。
“然后…………”千寻老师说。
“然后?”我问。
“窗下能看到邮箱!”千寻老师又说。
“张警官!邮箱…………”我忙把千寻老师的话传达过去。
“……恩,了解了。还有其它的吗?”张警官问。
“还有吗?千寻老师?”我忙问。
“抱歉,窗子很小,其它就没…………啊,还有。窗子的高度大约是3楼,应该是破旧办公楼的其中一间吧。”千寻老师说。
“…………这就足够了!还差一点,加油呀。这样一来,就有希望了!”没等我传话,电话另一边的张警官就大嚷起来。
“我知道了!”我说。
“过会再联络,不要关机呀!”张警官说完挂断了电话。
“千寻老师!珍珍她…………平安无事吧?”我问。
“情况很危险,她的肚子已经很饿了。”千寻老师说。
“…………快点找到她吧,张警官!”我心中暗暗祈祷着。
“…………时间要到了,准备好了吗?成堂?”千寻老师问。
“救出珍珍……已经只是时间问题了。别担心,我会拖延给你看的!张警官!”我心想。
第四十九小节
3月23日上午12点05分地方法院第3法庭
“那么,现在再次开始审判!”法官说。
“杀害被害者的胡家门,把这玩意儿递给了委托人。这样,就产生了一个疑问。那就是委托人为什么会要这东西?这答案,将道出真凶的名字!……有请被告的经纪人